因为唯一说那个人不值得。
那就说明,景鸿宇在唯一的心中的地位不高。
林唯一见他满脸笑意,更是无奈加暴躁,“你笑什么,我在跟你说事实,我再次强调一次,杀人是犯法的,今天人家说了一句,你就要杀人是不是?景灏你是一个成年人,不是小孩子,这里不是大钊国。”
“唯一,我就是气不过。”景灏脸上带着的笑容,只要景鸿宇在唯一的心中不重要,他就非常高兴了,唯一随便怎么骂都是为了他好而已。
林唯一起的狠狠的捏着他腰间的软肉,并且还扭了一圈,因为他健身练武的缘故,他身上也就这里软一些。
景灏忍着痛意,笑的很是开心。
“唯一,唯一”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副吃了蜜糖一般的满足和笑容。
“景鸿宇这样说,应该是在试探你。”林唯一觉得鸿宇哥不是那样准备插一脚的人,怕是认为景灏喜欢她的钱吧,想要试探一番。
这个男人就差一点把人家掐死了。
“试探我?”景灏有点蒙了?
这景鸿宇为什么要试探他?
“等鸿宇哥回来后,你就跟鸿宇哥道歉,听到了吗?”林唯一温和的劝着,她一直在试图跟他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现在是法治时代,如果真的犯错了,就会接受法律的制裁。
景灏可不想跟景鸿宇道歉。
他怎么可能跟情敌道歉。
“我也知道,让你在厨房里委屈你了,我准备给你开一家武术馆,你觉得怎么样?”
其实凭借景灏的武术,怕是直接就升级成国家武术大师,可相反太惹人注意了。
她一直张奶奶的病,让他们保守这个秘密了。
而景爷爷那边,应该也会保守的。
有时候低调比较好。
“不,唯一,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无所谓的。”是他想的走出了死巷子,认为他是一个男人,窝囊才让女人让,却想差了,唯一可不是普通的女人,是他之前想的太狭义了。
林唯一一直都知道景灏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梦想,现在就这样妥协了?
“其实真的不用,你想要做什么,我会支持你的,正如我当初说要开药膳店,你支持我一样。”
“但是我给你的一年的时间,这卡里有两百万,如果失败了,就回来。”林唯一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景灏。
她也知道,男人都想要出去拼一把,所以她就支持了。
这也算是全部家当吧。
“唯一,我”其实他就还是有一些不甘心,想要养唯一的,而不是被唯一养着,不想被人称之为小白脸。
在店里无意中听到有人说他是小白脸,他就想要证明一下自己,他不是小白脸。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一些自卑感的,唯一那么好,他总觉得配不上。
“我相信你。”林唯一把卡塞给他,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很是笃定的说出这一番话来。
景灏没有去管哪一张卡,而是定定的看着唯一,直接搂着她亲吻起来。
等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白日。
而林唯一感觉到全身宛如车碾了一般,却没有看到景灏。
“景灏,景灏”
喊了半天却没有见到人,林唯一低头看了一眼她身上连衣裙,就外面走去,可是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景灏?
却在餐桌上发现了一张字条,看到上面龙飞凤舞的繁体字:唯一,你一定要等我。
这个男人,以为他会悄然无息的离开呢?
还让她等她?
“主人,你真的要等他一年?”
林唯一反驳小白的话,“既然他需要去闯一番,我当然是支持的,我的男人他可以没有多大的本事,但是他必须有上进心。”
钱对于她来说只是数字而已,想要多少钱,她都能弄来。
可是钱少还是要过日子,还是只吃一碗饭的,还是睡一张床的。
钱多只是日子过得潇洒一些而已。
钱多钱多的好处,钱少有钱少的乐趣。
如果可是选择,她宁愿她没有钱,只希望她的亲人们都在她的身边,可是这些却难以实现。
景灏走了。
林唯一还跟景鸿宇道歉了一声。
“鸿宇哥,景灏昨天冲动,我代替他跟你说一声抱歉。”
景鸿宇没有见到景灏,有一次诧异,难道他告诉唯一了?
离开B市了?
“一一,他离开?”的景鸿宇试探的问着,如果那个男人离开了,那么他就近月楼台先得月。
“他有一点急事,需要离开几个月。”
离开几个月?
难道是去出任务去了?
“一一,他要离开几个月,要不你跟着我去京城吧?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林唯一闻言这话,既是无奈又是感动。
“鸿宇哥,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能照顾好自己的,我有空,会去京都陪阿姨他们的。”
林唯一很是坦然的说着,“还有鸿宇哥,你也不小了,上一次奶奶还对我说,想要看到你结婚生子。”
可是景鸿宇心里却宛如翻江倒海一般起了一浪又一浪的波澜,久久都难以平静下来。
“一一,我的心里那个人一直都是你,一一以前你跟高勇辉在一起,我没有机会,这一次我还有机会吗?”
这话是自问,有宛如子在问林唯一。
林唯一有一些尴尬,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可现在看来,一直都没有过去,一直都没有过去。
这一次她不能在避开了,要正式回答,要断了鸿宇哥对她的想法。
“鸿宇哥,我一直都把你当做哥哥。”
在问出那一句话后,景鸿宇一直闭住呼吸想要给听到接下来的话,果然是让他心碎的声音。
他不想当一一的哥哥,不想,不想。
可为什么一次又一次,一一都不愿意选他,是他很差,还是一一的真的不爱他。
有时候他自暴自弃的想:是不是他跟一一真的是有缘无份?
“一一,我不想当你哥哥,不想,真的不想。”景鸿宇艰难的吐出这样一句沉重的话,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不想,可以说其他的理由,他不想听到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