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夫為綱 第2頁

心中卻微微詫異,咦,竟然這麼快就認輸……大失常理啊,能做監察御史的不都是骨頭特別硬,油鹽不進的嗎?只是手指所過之處,這少年皮膚竟然比女子還要膩滑,令人流連往返,忍不住一模再模。

顏慕林眼中幾乎要流出屈辱的淚水,一顆心在胸膛里劇烈的跳動,他自為官以來清正廉明,眼里不揉沙子,可是今時不同往日,眼前的人湊得這樣近,眼瞧著他平生最大的秘密便要敗露,無論如何他不能再坐以待斃……

他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眼時,已抱了拚死的念頭,微一側頭,一口咬住了在他臉上模來模于的手指……無論如何,只要激怒了他,哪怕被丟進地牢,或者挨了打,都比在這間房子里與慕容重單獨相處要來的安全。

慕容重前一刻還瞧著他恐懼的軟了下來,似要求饒一般,後一刻卻見他豁出去一般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他是疆場上尸山血海里拚殺過來的,雖然少年用盡了全力咬下去,就如一只被逼到絕境的小獸一般,伸出尖尖乳牙來對付敵人,可是這點傷在他眼里全然無礙。

反倒是這少年的小模樣瞧在他眼中,竟然格外有趣一些,令他生出更要逗弄下去的念頭。

「顏大人這般模樣,倒跟那些貞潔烈婦一般,令本王更為心動了。」性格高傲如這少年,定然不能忍受被比作婦人,且瞧他如何反擊。

他不過一句玩笑話,那少年卻倏忽之間松開了牙齒,驚愕的看著他,唇角邊還帶著一抹血跡,有銀絲從他唇上蔓延至他的手指之上,這情形瞧著怎一個曖昧了得!

第1章(2)

慕容重生在皇室,十三歲便早通人事,如今二十二歲年紀,正是氣血旺盛之時,此情此景竟然教他生出一種想要將這少年狠狠推倒在床鋪間的沖動,又正是酒後,不假思索的合臂將這少年一抱,頓時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涌進了鼻中……

他只當自己喝得醉了,這分明女兒幽香,竟然在這少年身上聞到……懷中的少年已經僵硬若石,整個人都忍不住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但被他一雙鐵臂牢牢抱著,他又將大大的腦袋俯下去,在他頸間細細的嗅來嗅去,一邊感嘆︰「顏大人竟然比女兒家還香,本王今日真是沒白搶人!」

顏慕林霎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惜這還不算完,睿王爺慕容重生來紈褲跋扈,十三歲早通人事,十五歲已是京中紈褲之中的楚翹,青樓楚館中的常客,又被老王爺拎到軍中模爬滾打,男人堆里長大,生死都看作了浮雲,凡事憑心而為,此刻綺景,再不顧忌眼前這少年是不是朝堂之上的鐵口直諫,只覺他體香沁人,怎樣聞都不夠,最好是扒開衣服抱著聞個夠。

心中如是想,他手下也不停,一把便扯開了他的腰帶,少年驚呼一聲,雙手去掩長袍,已教他又重重的抵回了房門,大掌抓住了他的雙手手腕,壓制在頭頂,一手又往他胸前扒去。

慕容重酒後行事全憑喜好,心中半刻也未曾疑惑過,為何這少年的一雙手腕縴細若此,為何這少年雙眸驚懼,飽含淚水,只是大掌三兩下,已听得嘶拉之聲,顏慕林身上外袍中衣褻衣全被他撕開,少年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他低下醉後的雙眸,看到眼前圓潤細滑的肩膀,女兒體香愈加明顯,目光再往下,明顯愣住……

這白皙的身子自胸前至腰間一路纏著厚厚一層白布……

慕容重幾把扯開了層層白布,對著眼前發了一回呆,再抬起頭來,眉眼間已俱是滿滿的驚詫笑意,「你……原來真是個女子?」

這算是意外之喜嗎?

眼前女子膚白如玉,秋水明眸,此刻面上盛滿了屈辱與憤恨,但眼中珠淚滿滿,滾來滾去,險要掉下來。

慕容重本來一腔怒氣,鼻端盡是女兒體香,又見她是這般烈火冰心的性子,瞧了一眼他便嫌惡的閉上了眼楮,咬牙發狠,「慕容重,你今日辱我之恨,休想讓我忘了!」

他痞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顏大人,按照本朝律例,女扮男裝欺瞞陛下,混跡朝堂,這罪要怎麼定才好呢?」

顏慕林心如死灰,辛苦掩藏了數年的形跡一朝敗露,眼下又是這般情狀,只恨不得將天牢之中十八套酷刑全拿來在他身上演練一番,只是形勢比人強,受制于人,苦澀憤恨齊齊涌上心頭,偏有一口清傲之氣,教她只能恨聲答他︰「不過一顆頭顱,顏某何懼之有?倒是睿王爺折辱小臣,端的是禽獸不如!」

慕容重在她耳邊連連輕笑,「本王為了增進與顏大人之間的同僚之誼,不過與顏大人略微親近了一些,怎麼就成了禽獸了呢?」

在女子噴火的目光之下,他將她的耳珠含進口里,含含糊糊又道︰「顏大人大約未曾瞧見過更禽獸的事吧?本王今日便讓大人好生領略一回禽獸之事。」

顏慕林雙腕被禁,又被慕容重牢牢壓制著,在她面上親個不住,惱怒郁憤之下,飛起一腳便踢向了慕容重,可惜後者六識皆靈,堪堪避過,已將整個身子緊緊貼在她身上,若有人遠遠瞧起來,倒似她瓖嵌在他懷里一般……

慕容重瞧見她這般小可憐的模樣,掙又掙不月兌,偏性子又極是倔,半句軟話不肯再說,連求饒也不會,只覺這朵花兒雖扎手,但委實可愛,大笑著合身貼上去,將美人朱唇封住,輾轉親吻,懷中人兒漸漸氣短,也不知是怒的還是被嚇的,或者……也是心慌……不得而知。

不過他生成個霸道的性子,今日既然已經有了開頭,自然不會有收兵止戈的道理,索性松開了她,趁著她喘息之時,尚在懵懂,已經一把撈起她,幾步便送至床上。

顏慕林身子一接觸到冰涼的錦鍛,便乍然清醒,秋水明眸立時浮上張惶失措,撈起被子順勢將自己裹了個嚴實,色厲內荏︰「慕容重,你敢過來?」

慕容重見她都到了這般田地,竟然還要擺出朝堂之上諍言直諫的小御史的模樣,心內真是又癢又愛,實是忍不住朗聲大笑,「本王為何不敢?今夜你與本王有了夫妻之實,本王明日便上朝堂請旨,收了你在房里做個侍妾,說起來是你逆悖無禮,本王卻是寬厚仁德,不計前嫌,又保你一生榮華,還不趕快來謝謝本王,好生服侍?」說著解衣欲就,一面小心觀察她的神情。

床上的女子神情悲極恨極,卻生生咬唇,只低低吐出四個字︰「無恥之尤!」

一張小臉已是由慘白漸漸轉作了赤紅,直似要滴下血來,偏偏慕容重兩步跨上前來。

顏慕林就算整日混跡朝堂,與一群男人共事,也還是個閨中女兒家,如何見過這樣事情?當下扯起被子,連頭帶腦將自己包了起來,一時急得在被中連連大叫︰「還不快滾出去!無恥之徒!」

院外的趙文听到她這樣倉皇失措的叫聲,急得團團亂轉,一時又疑惑王爺從小不,如今怎的連個少年也不放過……難道真是應了太後那句話,在北疆呆得久了,見到母豬也會誤作貂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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