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章 他怎么又来了

客厅里的时曦悦他们此时也走了出来。

“我……知道一点点。”喜儿回答。

果果见爹地又看着她,她也开口说:“我也知道一些,但从来都没有试过。”

“你们怎么都围绕在客厅门口,是在等我们一起吃午餐吗?”

盛之末搂着沈婷瑄的腰身,从院子那边悠闲自得的走过来。

“好啊。”时德欣喜的拍了一下手,高兴的说:“正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喜儿会一点,果果也知道一些。悦悦的医术又那么厉害,婷瑄不是有背下恶婆婆一生的心血医书吗?

你们几个人好好的研究一下,说不定就能把易容术给弄明白了。”

闻言,大家一致看向沈婷瑄。

沈婷瑄这才刚来盛宅,压根儿不知道他们刚才在聊些什么。

“等一下……你们说的事,这……这跟我也有关系吗?”沈婷瑄一头雾水的问道。

“不急,我们先把午餐吃了再说。”

时曦悦上前一把拉住沈婷瑄的手,带着她往餐厅那边走去。

“哎哎哎……”盛之末顿时不乐意了,用手指着时曦悦说:“她好像是我的未婚妻吧?你不把我大哥拉着,抱着。

干嘛要跟我抢婷瑄呀。”

盛之末这话逗乐了众人。

午餐过后。

盛烯宸为时曦悦他们专门弄了一个房间出来,做为实验室,让他们拥有一个好的环境和条件。希望能把易容术给弄清楚。

恶婆婆会易容术,但她给婷瑄的医书里面,并没有关于易容术的记载。

所以研究易容术的方法,还得依旧时曦悦和喜儿跟果果。

易容术在于外在的人皮面具,制作方法复杂,工序有很多道。所使用的材料也不一样。

一次又一次的做实验,在桌子上完成了很多个人皮面具,但结果都不是他们所理想的。

当然了,做易容术的人皮面具,只是其中的方法之一。盛烯宸不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上面。

他还是得利用自己和悦悦的婚礼,想办法把真正的林柏远给引出来。

晚上,负责去那个村子里的人,回来亲自向盛烯宸报告。

“少爷,我已经彻底调查过了,在那个村子里并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房小姐还有洛少他们……不在那里。

村子里的人也没有谁说,最近有发现陌生人的尸体之类的。”

“可他们明明就是从那山上的悬崖上掉落下去的,无论生死,那都应该是在那个村子里的。”盛烯宸质疑道。

“少爷,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他冷声命令着手下。

“虽然在那个山林上发现了洛少的座驾,可他与房小姐到底有没有去过那个山林,我们并不清楚。

或许,这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呢?

他们要是压根儿就没有去过那里,我们这些天所做的一切,岂不都是白忙活了吗?”

盛烯宸盯了那名手下眼,淡漠的说:“罢了,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去找赵忠瀚吧。”

这手下想得太单纯了吧,如果真的是圈套,林柏远又何必让奴岑冒险去那里找人呢?

最后奴岑还落入了他的手中,完全没有那种必要。

手下永远都只能做手下,这就是做不了主人和老板的原因。

盛烯宸始终相信,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

当初林柏远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去都没有死,说不定房玲儿和洛梓轩也是福大命大的。

他们要真的死了,不可能那个村子里的人发现不了他们的尸体。

盛烯宸抛开一切杂念,紧张的着手关于他和时曦悦婚礼上的事。婚礼既要做风光盛大,又得将里面的安保问题,全部都给做到位。

清晨,房玲儿在院子里拿着一根树枝,熟练的比划着一套剑法。

树枝‘唰唰唰’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在空气中。

旁边的炉子里还煮着早餐,早餐以青菜粥为主。

这种像是在外野一般的生活,房玲儿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天,也算是已经适应了生存。

细长的黑蛇,修长的身躯倒挂在土质的围墙上,脑袋趴在其中的一棵杂草里。那双突出的眼睛,像是正好奇的打量着练剑的房玲儿。

屋顶时不时的飞来几只小鸟,炉子里面的烟雾,随风而飘动。虫鸟的鸣叫声,听起来相当的惬意。完全就是世外桃源的感觉。

洛梓轩被院子里的树枝挥洒声给吵醒,他掀开身上的被子起床。这两天他的左腿,仿佛比之前好了很多。

腿部肌肉有了知觉,脚还能站在地上微微使出一些力气。

看来那个怪人是真的有几把刷子。

他推开木屋的门,手支撑在门框上,小心翼翼的坐在石阶。一脸享受的观望着那个小女人的武姿。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怎会拥有这么厉害的武功?

真是让他一个大男人都自愧不如啊。

关于房玲儿的曾经,他知道的不是太少。

“咻”的一声。

房玲儿手中拿着的树枝,直朝大门外挥洒过去。

门口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并没有因为那根树枝的‘袭击’,而有丝毫的躲避。

树枝没有伤到那个人,而是精准的从他的脖颈擦过,将门外稻田里栽种的一行油菜花的花朵,全部都给掐断了。

花朵掉落在地,上面的花苞还有露水,散落了一地……

房玲儿提气做了一个收尾的动作,扭头盯着门口出现的人。

又是他,上次来这里的那个戴着白色木偶面具的‘怪人’。

洛梓轩看到了门外的身影,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住门框,吃力的站起身来。

那个是谁,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可见他这身装扮,实在是怪异。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玲儿。”洛梓轩杵着木棍来到她的身边,作势要护着房玲儿的感觉。“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他冷声质问对面的男人。

房玲儿伸手把站在自己跟前的洛梓轩拉过来,示意他不要冲动。

就他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是保护她了,就是保护他自己都难。

“你怎么又来了?”房玲儿开口问向对面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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