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願沖上前,想要搶下緋寒,卻被跟著殷孤城前來的保全人員擋下,幾乎要上演全武行。
「你快教你的那幫流氓手下停手,別把何願給打傷了,他的手是要打鼓的,不要給你的手下練拳頭的。」她奮力嘶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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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她被殷孤城拋到他的大床上,「你就這麼在意他的手是不是會受傷,他是你的什麼人?」
「我和他的關系你管不著,你和你那些女人夜里在這張床上干了什麼事,我也從來不曾過問,所以請你也不要干涉我和何願的關系。」
「我和我的女人?」他粗嗄的笑著,「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什麼醋?我看你是吃何願的醋吧?因為我喜歡何願不喜歡你,因為我想讓何願成為我的第一個男人……」她口不擇言的亂說。
殷緋寒的臉色,頓時變得雪白。
「你說你要讓何願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殷孤城扣緊殷緋寒的肩膀,目光陰郁地看著她。「告訴你,我不許!我不許!我不許!明白嗎?
我殷孤城不許殷緋寒屬于其他人。」
「我……我亂說的……」她見他瘋狂的表情心緒大亂,她努力想扳開他的手指,逃離這一切。
「我不許。」殷孤城扯過殷緋寒急欲掙月兌的身子,固定在自己的胸前。
殷緋象臉上有不尋常的慌亂,「你想做什麼?」殷緋寒掙扎著,恐懼地發現她的雙臂被他扳到了身後。
「不!」殷緋寒低呼出聲,聲音里充滿哀求。「放開我……」
殷孤城月兌下殷緋寒身上的衣物,殷緋寒閉上眼,天地至此崩裂。
「我是你妹妹……你不可以……」
「你不是我妹妹,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殷孤城低語著。
殷孤城黑眸如炭,狠心的扯下了殷緋寒的胸衣,白色的胸衣緩緩滑下,露出一片絕美的純真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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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愛過後,初試雲雨的殷緋寒倦極,累到連睜開眼楮的力氣都沒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在半睡半醒問,殷孤城為她洗了身子,摟著她入睡,她無力反抗,只得在他床上昏沉沉地睡著了。
身為現代人,她自然知道男女之事,可實際經歷時,那種驚心動魄的撞擊及肢體交纏的過程,還是激烈的讓她喘不過氣來。
直到翌日午後,她才醒來。
殷孤城推門而人,手里端著一碗稀飯。
她看了看身上他為她穿上的睡衣,虛弱地撐起身下床,一陣暈眩。
她一手扶著牆,「我上課要遲到了。」」我給你請了假,你該吃點爾西。」殷孤城皺眉,撐扶起她的後背。
她搖搖頭,「我吃不下。」
「我喂你吃。」眼里的寵溺足以讓人羨慕至死。
還是搖頭,殷緋寒沒瞧他,只覺得心酸,昨晚被他要了身子,就算她不願承認恐怕也假裝不了,要她不在意已不可能,日後怕是更無法忘情于他了,這個對父母發誓要照顧她一輩子的哥哥。
第4章(2)
「那喝點熱牛女乃。」殷孤城遞過一杯牛女乃。
「很好。」他笑著說道。
殷緋寒擰起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緋寒,你終于只屬于我,不會屬于別的男人了。」殷孤城充滿佔有欲的說道。
「我不屬于你。」殷緋寒低吼。
殷孤城見著她赤著一雙玉足,色心又起,他想他是完了,這一生除了她,再也無法對其他女子擁有如此單純的了。
「听著,你雖要了我的身子,可我還是你的妹妹,我不想改變我們之間的關系。」
殷緋寒深吸一口氣,極力為自己的想法表達。
「你的肚子里,可能有了我的孩子了。」殷孤城的眸光變深,俊美的臉孔冷魅的看著她。
殷緋寒臉色一白,猛冒著冷汗。
「這個時代要不要孩子並不是不能決定的,我想這不需要你擔心。」她顫抖把話說完。
殷孤城下顎一緊,臉色一沉,朝她步步逼近,殷緋寒往後後退,直到後背貼緊了牆,無路可退。
「你一定非要這樣不可嗎?」殷孤城憤怒的看著她。
「你說要得到我,我給你,可是並不代表你可以決定我的人生,我要搬出這個地方,我要獨立生活。」她不想再一味忍讓了。
「休想!」殷孤城扣住她的肩。
她開始掉淚,然後指控,「你只會欺負我,只會大聲吼我,我從沒見你對其他女人這樣大小聲。」
見她淚汪汪,怒氣灰飛煙滅于瞬間,長臂一伸,再次將她攬入懷甲。
「我馬上公開我們的關系,立刻結婚。」他在她唇上說道。
「我不要嫁給你,我不要結婚!」殷緋寒倒抽一口氣。
「你不結婚?」他絕不允許。
「我們是兄妹呀,怎麼可以結婚?」她堵他一句。
「我們不是真正的兄妹,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再說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不嫁給我要嫁給誰?」冷笑一聲,彎身看著她。
「你如何確定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她說出了她的疑慮。
他點了點她的鼻頭,「我當然確定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我有自己的爸媽,五歲到你家時我的父母剛過世,你不會不知道這段往事,是養父收留了我,如果我沒記錯,你是我到殷家後的第二個月出生的。
「你很可能是我爸的私生子。」她說。
他一笑,「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母親與養父並無私情,她與我爸感情很好,要不是飛機失事,不會這麼早就離開我。」
她一定要讓自己對他無心,她知道他向來視女人如蔽屣,隨意放下任何情感到頭來將是自苦。
***
是的,如果能成為他的新娘,不知是多少年羨慕之事,她的丈夫既是充滿男子氣慨的男人,也是事業有成的人中之龍,「殷太太」這個頭餃是所有女人夢想中的身份,但有的時候外人看起來無懈可擊的婚姻,卻從一開始就注定要失敗。
他送她上學的途中,殷孤城握著她的手,問道︰「在想什麼?」
「沒什麼,只是心里覺得好像犯了滔天大罪。」她低語。
「胡說什麼?都說了我不是養父的私生子你還不信?是不是要去瑞士把爸媽請回來你才相信?」
昨日她嬌弱的身子深陷在他的懷里,教他又憐又愛,現在感覺到她柔軟的掌心冰涼的讓人擔心,他不想放開她的手,想要一直握著。
「是媽媽跟我說的。」她越說越小聲。
就在這時,車窗外的天空被烏雲給完全掩蓋住,響了一記悶雷,所以他沒听清楚她說的話,然後大雨滂沱而下。
「你說什麼?我剛剛沒听清楚,你听誰說的?」
「沒什麼,我沒說什麼。」她想還是別說好了,免得多一個人煩惱,他相信他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就讓他相信吧。
第一次走進殷家大宅,他五歲,那一年,她還在養母的肚子里,殷氏夫妻將他視若親生兒子,把他像一家人介紹給親戚朋友,他適應的很快,雖然他的心里一直有個角落擱著他的親生父母,但這並不影響他對殷家的忠貞。
不過那些都是二十年多前的往事了,要不是最近倆人的關系有了突飛猛進的改變,他不會突然懷舊起來。
「放學等我,我會來接你。」
「不要,我覺得好奇怪,如果不是因為昨夜的事,你並沒有來接我下課的習慣,可不可以回到以前的互動方式,我不要大哥為了我影響工作,我不喜歡這樣。」
「好吧,一切照舊,不過今晚有個飯局,我要你陪我一起去,所以今天還是我來接你。」
「飯局?可是我穿成這樣?」白衣、牛仔褲。
「不要緊,你怎樣穿都清新月兌俗。」他由衷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