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 早就给了他

这一声“苏先生”叫的苏国志简直无语凝噎。

怎可这样叫他?俩人从小一起长大,苏国志还穿着开裆裤时,绣云就已经答应要做他新娘,虽说当时没有在柴屋里要她,但是绣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也是被苏国志看了个透彻。

他就是要娶她呀,到现在还是这般想。

苏国志想呀,哪怕是绣云的身子被乔裕国给糟蹋了,那又如何?他先前没本事,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这是他应得的惩罚,和绣云没一点关系,他也不能计较这个东西。

可是那日俩人相好之后,他竟然在床单上看见那点点猩红……苏国志按耐不住了,他要问个究竟,莫非绣云和乔裕国之间……

“绣云,我是有话要问你。”

“苏先生,请说。”依然语气冰冷,依然喊他“苏先生”。

“你和乔裕国究竟是何时发生关系的?”

话音一落,惊得绣云立刻望了过来——她觉得苏国志是故意在找事。

“你为何挑这事说,又想来做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苏国志抓住绣云的胳膊,俩人已经贴的很近了,绣云胸前的滚圆紧紧顶着苏国志的胸膛,“告诉我,他是何时要你的,还是,你根本就没给过他!”

“哈哈……”绣云忍不住大笑起来,随即竟然开始破口大骂,“苏国志,你有病吧,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还是你打算拐弯抹角骂我身子脏!”

“绣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日我们俩发生关系,我看见床单上有…有…”苏国志竟然不敢说下去了。

“有什么?”绣云眉头一蹙,她终于发现苏国志不是在戏弄她了。

那日苏国志要的突兀,她还未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就强行入了她身子里,非但大力的很,还把她腰身骨弄得无比疼痛,半点都比不上乔裕国那般体恤,若不是先前惦记他,真是一点情分都不想留予他。

“有…有…血迹!”

绣云怔愣了一下,她也被苏奕舫这描述弄糊涂了。

怎会有血迹?难道是那日苏国志太过凶猛,弄伤了自己?

绣云终于想了起来,那几日快到她月事的日子,苏国志看到的血迹应是那东西……绣云刚想开口解释,可是又见苏国志那般急迫的神情,话到嘴边又吞咽了下去。

男人不是都很在紧女人第一次吗?乔裕国不就是因为自己把第一次给了她,如今把自己当宝贝一样供着。

苏国志应是没有任何玩女人的经验,否则怎会辨别不出她是不是未经人事……不如就骗了去,让苏国志挂住自己一辈子。

于是,绣云便来了主意。

“那…那…又如何?”

这话答的好,也答的妙,既没解释那血的来历,又没否定苏国志的猜想。

苏国志脸上闪过一丝喜色,难道他猜对了,绣云居然把清白之身还是留给了他?!

“绣云……”苏国志再一次抱住她,但是搂住她的双臂却颤抖不已,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辜负绣云对自己的一片真心了……

可是他又有些疑惑,绣云既然是和乔裕国住去了一块,依着乔裕国对她的喜爱之情,如何会不对她动手动脚?有些解释不通啊。

又问。

“绣云,你如何躲的过乔裕国,他,忍的住吗?”

“他……”绣云这下也想不到解释了。

怎么解释?俩人同住一屋檐下一年,难不成夜夜不准他碰,乔裕国可是贵家公子,怎会让她这等贱人胚子摆布。

索性不答,侧脸去,眼泪却落了下来——是急着落了下来,她愈发紧张,又愈发恼怒。

苏国志心软了去,吻住这些泪珠,又沿着脸颊,一直碰触去她的唇瓣……温热,又湿润着,好似一碰就开的花朵,只等男人来滋润。

再来,便解开了她的衣衫,自然是要抵触一番,可是苏国志可是憋了慌,再抵触也抵不过男人的气力,大掌伸进了她的怀里,搓揉的厉害,如同揉着面团。

她挣扎开来,还是回应了一句。

“其实他也碰过这,你不嫌脏?”

苏国志苦笑一声,这话让他难受极了。

“绣云,你这是在骂我先前没用呀。”说着说着,双眸里都透着沮丧,若是当初,他有半点出息,也不会让绣云去乔家卖身子,更不会让乔裕国有解她衣衫的机会。

好在这身子还是他先得,苏国志极其心满意足,一把把绣云抱了起来,抱去了床边,绣云却在思索着他方才那句话……

容不得她再思索,苏国志已经扑了上来,大腿先是压在她双腿上,先是把上头吃了一个遍,这才抬起她的大腿,来吃下头的。

比第一次温柔舒服多了。

抚着,含着,直到她,洪水泛滥,这才入了去,不像先前那般贪吃,而是先慢慢入,再快快捣,时松时紧,把身下的可人儿弄得娇呻喘喘,这才下了大气力往高峰攀去。

身下,她也是被造酥软了,只剩下半口气含在口中。

他却突然扼住她的下巴,迫视着她。

“告诉我,我是不是你唯一的男人。”

不答,她不敢答,身上的男人有力且蛮横,根本不像她先前认识的苏国志,倒像一个魔鬼附体,她怕了去。

“答我!”他凶狠起来,扼住她下巴的手也是用劲儿。

“痛…痛啊!”

“答我!”再重复,感觉他怒火烧的正旺,再不灭火,怕是要把这美人儿的下巴给捏碎了去。

“不,不是!”

答了实话,她突然就不想骗他。

男人怒不可遏,她居然敢给他这个答案!

身下,造的更厉害了,这个答案是苏国志自找的。

“是不是那日你给了我之后,回去就给了他!”

“是!”继续答,她也知道他会很气,但是偏偏就是想这么说。

他越是气,腹部以下的气力用的越是大,她虽然疼痛,但是这疼痛里却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仿佛施~虐和被虐之间的关系,她倒是有些沉迷上这种折磨带来的刺激。

“你…你…为什么要这般犯贱!”痛不欲生,清醒时可以说不在乎,真是造入了她体内,想着另一男人在她身上如此肆无忌惮,依然是痛心的要命。

哪知,更要命的也来了,女人已经玩上瘾了。

“我的身子早就给了乔裕国,我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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