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一個黃臉婆,大少爺你還有心情?”許若水不惜貶低自己,希望能提醒孟天博,自己沒容沒貌,沒有地方可以吸引到他。
“無妨,不點燈的話,哪個女人都一樣。”孟天博的一句話差點讓她岔氣了,“別在試圖逃避責任,現在除了你,我還有沒有其他女人,就算沒有孩子,你也得死心跟着我。”
小小的一張牀榻,許若水無處躲藏,多動一下便被他壓得更結實,說再說也逃不過‘責任’二字,許若水就算再世爲人,也依然跳不出‘男爲尊’的圈圈,也罷,就算是這樣,自己也不能像個怨婦一般,第二天起來一副被強姦的模樣。
她的手再一次伸向了他的胸前,手指一點點挑開他的衣襟,“既然這樣,大少爺您可要努力一些,不然就算妾身在本事也不能自己一個人懷孩子。”
這話就像宣戰書,點燃了男子沉睡的,腦子中閃過一句話,“孩子,娘不得已才讓你懵懂了這麼多年,現在她能幫你了,娘放心。”她就是指身下的女子。
這些便是姨夫人臨行之前對他說的話。
“娘子,爲夫會盡力的,”他說完不等她有所迴音,便低頭對上了她的嘴脣,除了感覺一片冰冷,腦子有跟弦緊繃了起來,殘存了一點意識告訴自己撬開她的嘴,這樣才能品嚐到她的甜蜜。
生疏得毫無技巧可言的吻讓許若水爲之一頓,難道他不曾接觸過男女之事?那麼晚秋也就是這俱身體還是完璧的?
他輕輕含住了她的雙脣,柔軟得不可思議,只是那雙脣緊閉,似乎不歡迎他的入侵,“娘子不配合,如何完成這個責任。”
“啊哦。”許若水檀口一張,重重地咬了下去,孟天博忍不住喊疼,想不到許若水會咬他,當即有了怒意,將她身上的衣裳毫不留情地撕裂了,素淨的布片飄落在地上。
“大少爺好生心急,不得溫存溫存再行事嗎?”
“你還會紙上談兵啊……可惜……爲夫不需要你教。”孟天博騰出手來,將那唯一的遮體之物也給收拾掉了。
黑暗中許若水臉頰如火燒一般,不知道是被這男性氣息薰得還是女子的羞意在作祟。
孟天博擡起頭,拂開了許若水的劉海,輕聲道,“其實這樣才最好看。”許若水以爲他不會在進一步行事,便放鬆了警惕,不曾想,胸口一熱,豐潤飽滿的雙峰已被含住了其中一隻,“嗯……”陌生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哼了出來。
孟天博加緊了攻勢,脣舌並用,將那珍珠在口裡翻轉,惹得許若水的身子慢慢地燥*熱了起來,可她忍住了,不讓自己呻*吟出來。
“香甜可口,娘子沒讓爲夫失望。”
孟天博還不忘調侃,轉而朝另外一邊的山峰進攻,只是這次他沒有嘴下留情,幾番下來,酥*麻*感便席捲了許若水,“嗯……輕點……”
男子嘴角一勾,放了開來,轉而又向她的身下慢慢吻去,到了那塊神秘三角之地時停住了,手指輕輕一觸,帶出來一絲熒光,“娘子果然很盡心,瞧……這麼快就興*奮得緊呢……”他的取笑讓許若水拉了被子將自己的頭矇住了,她討厭自己的反應。
“還害羞?剛剛不是想讓爲夫多溫*存溫*存嗎?”孟天博隨手拿掉了被子,身子歪在了一邊,在她的耳畔流連了數次之後,手指嵌入了神秘地幽徑之中。
“嘶~~~”許若水感覺到了異物的入侵,本能地想抽回身子,可很快地她便沒了氣力,身子軟綿綿地,很是空虛。
爲何當初和孟天啓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鮮少的幾次都是自己疼得死去活來收尾,事後孟天啓更是頭也不會就走了。
就在許若水遊神之時,孟天啓已將炙熱的昂*揚對準花心,腰*身*微*微一*挺,狹小的空間讓他有了阻礙。
“放鬆些,我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傷了你。”聲音充滿了磁性,讓許若水心防一鬆,她已感到了他的熱度,便帶着一絲顫抖放開了交疊的雙腿。
“這樣才乖嘛,”孟天博用勁一抵,隨之而來的撕裂之感漫布了全身,她要緊牙關,原來結果都是一樣。
許若水的沉默讓孟天博沒有進一步動作,手指尋到挺立的珍珠,輕柔地輾轉揉捏,直到她忽略了身底的疼痛而微微顫抖不已,隨之放開後,便用飽滿的雙脣擒住了她的嘴角,一步步地替她放鬆,靈舌闖進至她的檀口之內,才徹底讓她放鬆了下來。
如此溫柔的一面讓許若水的眼角滑下一滴眼淚,頭一歪,沒有讓孟天博注意道。
夜涼如水,暖閣內一片春意纏綿。
“乖,把腿放在我的腰上。”
“……唔嗯……”勻稱雙腿纏了上去,許若水忽覺身子一陣酥麻感,那疼痛感已經消失殆盡了,便好奇地挪了一下腰身,不曾想那酥酥麻麻的感覺更爲甚之。
“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孟天博笑出了聲音,“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說完,便是由緩而急地奔馳着,孟天博更爲忍受多時了,蓄勢待發。
“嗯……”柔荑攀上了壯實的臂膀,呻吟聲從許若水的口中溢了出來。
一陣疾馳之後,孟天博低吼了一聲,用勁全力將滾燙的種子灑進了許若水的體裡,許若水更是顫抖着身子接受了一切。
昏睡之前,她唯一的意識便是原來這事兒也能如輕飄在雲端一般暢快。
第二日,許若水被雞鳴聲吵醒,牀上也只有她一個人,如果不是痠疼的身子提醒自己,還以爲昨晚的一切都是夢幻。
“煙兒,煙兒……”許若水不得以讓煙兒進來伺候自己。
推門而進的人確是胡婆子,她手裡提了一桶水,“哐啷”一放,說道,“大少爺叫奴婢進來伺候大少奶奶的,”意思是不是自願的。
“媽媽早就知道了吧?”許若水的意思是指孟天博清醒一事。
“奴婢是大少爺的奶孃,自然是曉得了。”胡婆子有些得意了。
許若水不予理會她的態度,“媽媽先出去一下吧,我梳洗一下在言語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