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0章 探一下虛實

衆老總齊齊搖頭,表示他們也看不出孟沛遠有什麼異常。

席總嘟囔了聲:“也許真像他說的那樣,是因爲他老婆懷孕了,所以才減少出來應酬的吧?”

“可他老婆不是……”說這話的時候,那人忽然想起剛纔那個陪酒女的下場,頓時噤若寒蟬。

席總警告的看了其他人一眼:“這一趟,我們只是爲了確定孟總的身體是否有恙,至於他的家務事,

我們還是少議論爲妙,免得不小心傳進他的耳朵裡,到時候想要終止合作的,就不是我們,而是他了。”

聞言,衆老總連忙點頭稱是,之後便各自散去,其中有的直接摟着懷裡的美女留宿在了凱瑞大酒店。

香域水岸。

孟沛遠下車前,聞到了自己身上那始終揮散不去的菸酒味,忍不住皺了下眉。

在回來的路上,他也不是沒想過去西裝店買一身乾淨的換上,但這樣做,沒準會讓惜兒以爲他是去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所以才需要遮遮掩掩,於是作罷。

另外,也不知道突然間是怎麼回事,一想到惜兒,他的小腹就熱得厲害,而且還是完全消不下去的那一種。

孟沛遠當然不知道,席總他們點的那種紅酒,帶有一丟丟的助興效果,他今晚又被灌了不少,能沒有反應就怪了。

這也是席總一連用了三個“特別”來形容他愛老婆的原因之一,在喝了助興的酒後,還能保持清心寡慾,一門心思只想回家陪老婆,簡直非人也!

惜兒……

孟沛遠覺得自己連呼出來的氣體都是燙的。

他不由擡手扯開領帶,但只是這樣還不夠,他接着解開了領口處的鈕釦,把有些發熱的腦袋抵在方向盤上吹了會空調後,這纔打開車門,從地下車庫裡走了出來。

與此同時——

白童惜見時間不早了,孟沛遠卻還沒有回來,不由放下手裡的遙控器,起身來到窗邊眺望起來。

大約一分鐘後,一抹熟悉的身影藉着兩旁的路燈走近她的視野之中。

白童惜的水眸一亮,直接用手推開窗戶,喊了聲:“孟先生!”

聽見她聲音的孟沛遠,本就繚繞着闇火的雙眸,更是一下子燒了起來。

見男人的目光驟然向她掃來,明明兩人還隔着一段不小的距離,但白童惜卻從中讀到了幾分危險。

憑着對孟沛遠的瞭解,她知道,這是他即將索取、佔有、掠奪她時的眼神。

不會吧?他在外面受什麼刺激了,怎麼一見到她就……

心思流轉間,白童惜再看過去時,卻發現孟沛遠已經不在原地了。

她連忙從窗戶口探頭一望,就見他正身姿靈活的凌空躍起,頓時越過了他們家的柵欄門!

白童惜錯愕的看着這一幕,有種在看野獸進閘,而她就是閘裡那塊等待被叼走的肉的既視感。

沒過一會兒,她便聽到臥室門外傳來轉動門把手的聲音。

下一秒,孟沛遠已然推門而入!

兩人剛打了一個照面,白童惜就被衝上來的男人兩手圈在窗沿邊,俯下身纏吻起來。

白童惜簡直驚呆了。

他們好像才半天沒見吧?至於這麼激動嗎?

察覺到懷裡的人兒居然在走神,孟沛遠當即加重了親吻的力道,讓她沒時間想別的,只能想着自己!

白童惜恍惚中感覺自己的嘴脣似乎快被咬破了,不禁微惱的反咬了他一口。

孟沛遠含糊的“唔”了聲,攻勢稍加減弱,白童惜趁機掙脫了他。

見他不死心的還想湊上來,她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他得逞。

“惜兒,把手放下來!”此時的孟沛遠就像只找不到尾巴的大狗狗般,急得只差沒團團轉了。

白童惜明顯察覺出了他的異常:“你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好想你……”

孟沛遠大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了,一見到白童惜,他的心底便只剩下最原始的衝動。

白童惜見他臉上浮着紅暈,一開始只當他是喝了酒的原因,但現在卻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她試探性地伸出一隻小手搭在他的額頭上,發現有些燙,她一路往下摸,發現他裸露在外的皮膚,溫度都挺高的。

下一秒,她捧住他急哄哄貼過來的俊臉,嚴肅的問:“在外面着了女人的道了?”

聞言,孟沛遠搖了搖頭:“沒有啊,我一到就把她們都給趕走了,她們連我的衣服邊邊都沒碰到。”

她們?數量還不止一個?

白童惜微微顰眉:“你們聚餐就聚餐,居然還叫女人作陪?別人也就算了,他們難道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嗎?”

孟沛遠伸出一指,點在她的眉心處:“他們就是一羣傻逼!惜兒,你別不開心,我沒上套。”

“你沒上套會是現在這副樣子?比發春的貓還恐怖。”直接就從柵欄門越進來了,得虧沒保安在附近巡邏,不然非把他逮起來不可!

“惜兒……”孟沛遠有些可憐兮兮的看着她:“我難受,你再摸摸我……”

說他是發春的貓他還真是啊?這是直接把肚皮露出來要她擼一把的意思?

白童惜扶了扶腦門後,很現實的說:“我也不想看你這麼難受,但你是知道的,這段時間我要嚴禁房事,所以你還是……咳,自給自足吧。”

末了,還算體貼的問:“要不要扶你去浴室?”

孟沛遠幽幽地盯了她半響後,才咬着牙說:“要!”

“好,把手給我。”

孟沛遠立刻拿爪子扣住了她相對低溫的小手,頓時舒服得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白童惜把他牽到浴室門口後,說:“你別再盯着我了,我只能幫你到這兒,剩下的,你自己進去弄吧。”

孟沛遠聞着媳婦身上那好聞的體香,忍不住想多啃她幾口再進去。

白童惜再次伸手一擋,有些嫌棄他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味道:“你想薰死我是不是?”

孟沛遠摸了摸鼻子:“嗯,對對,我去刷牙。”

“還有洗澡。”白童惜強調。

雖然她嘴上沒說,但一想到有別的女人試圖接近他,還在他身上留下這些味道,她的心裡就有些不舒服。

“好,保證洗的跟你的姓一樣白。”孟沛遠露出一抹類似醉酒後傻氣的微笑,轉身進了浴室。

白童惜見他居然沒有關門,就開始各種脫,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

“惜兒,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站在那裡別動,我想邊看着你邊……”

白童惜根本不容他說完,“啪——”的聲就把浴室門給關上了,留下孟沛遠自己在裡面委屈巴巴。

這個男人,真是一點下限都沒有!

白童惜拍了拍也有些發熱的臉蛋後,下樓給孟沛遠煮醒酒茶去了。

一個小時後……

白童惜見孟沛遠遲遲不出來,而浴室裡的水聲一直嘩嘩的,不禁有些懷疑他是不是醉倒在裡面了?

“孟先生?孟先生……”她“叩叩叩”的敲起門來:“你還沒洗好嗎?”

沒反應。

白童惜眼底的擔憂更甚,乾脆直接拉開了浴室門!

結果就見孟沛遠正好端端地站在花灑下面淋浴,聽見她進來了,他回頭衝她笑的晃眼:“惜兒,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白童惜被他迷了下眼後,有些黑臉的問:“……你別告訴我,你在裡面洗了這麼久,就是爲了等我闖進來?”

那樣她會忍不住揍人的!

“當然不是了,”此時的孟沛遠,因爲有冷水降溫的原因,所以腦袋多少清醒了些:“我一直在試着解決問題,只是好像不得其法而已。”

說着,露出一絲苦笑。

“不得其法?”白童惜納悶的問。

“嗯。”孟沛遠用灼亮的鳳目掃過她垂在身側的雙手,然後一本正經的呢喃:“明明都是手,怎麼效果卻完全不一樣呢?”

聞言,白童惜好像明白什麼了,她急忙轉身就走。

結果孟沛遠卻追了上來,從後面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沙啞的說:“惜兒,幫幫我……”

良久,浴室裡的低喘聲漸漸平息下來。

被他抱在洗手檯上坐着的白童惜,聞言,心累的任由他給她善後。

“惜兒,你真好。”孟沛遠在幫她洗淨小手後,蹭上前親了親她的鼻尖,眼角眉梢皆是發泄後的舒爽。

“舒服了?”白童惜挑了挑眉。

“嗯,很舒服,多虧了你。”孟沛遠只差沒伸個懶腰了。

白童惜見他能好好說話了,便問:“說吧,今天晚上去哪裡聚餐了?”

“惜兒,我記得去之前,有跟你交代過吧?”

白童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我現在要你重新交代一遍,你不方便是嗎?”

“沒有不方便,我很樂意回答!”

孟沛遠欣然接受考驗:“我今晚去了凱瑞大酒店赴約,挺正經的一個地方,就是那些約我去吃飯的老總居心不良。”

聞言,白童惜下意識的問:“他們爲什麼要對你居心不良?”

“嗯……”孟沛遠一邊玩着她靈活的手指,一邊說:“可能是因爲我太久沒露面,導致他們誤以爲我身體不好,所以才叫兩個女人來探一下我的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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