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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着秦氏壓下來的大帽子,曉嫺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血往頭頂上涌。
曉嫺知道任何道理在秦氏那兒都行不通,與秦氏講道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不想再與秦氏糾扯下去,今兒就將這些日子心中的委屈一吐爲快,不會再顧忌什麼面子了。
當初一再委曲求全,大半是看在康宜文的面子上,念在他平日裡待自己不算太差的份上,怕他會因自己與秦氏的矛盾耽擱了學業。
如今他已去京城,路途遙遠,且信息傳遞不便,自己的任何決定都不會再影響到他,自己也算是實現了當初對他的承諾,不欠他了。
尼瑪,老紙受夠了!
曉嫺在心裡瘋狂的咆哮着,可是心還是不可避免的痛了一下,是因康宜文而痛。
她眯了眯眸子,將垂在耳邊的碎髮向耳後夾了下。斂了所有神色,變了稱呼道:“康老夫人,孰是孰非,我不想與您爭論了。我知道,無論我怎樣去做,都不會稱您的心,如您的意。您羅列了我這些的罪狀,我年紀小,實在是受不起。
明人不說暗話,今日當着爹的面前。咱們將話說開吧。
自從我嫁來康家這些日子,我沈曉嫺可以指天立地拍着胸口說,我沒做什麼對不起康家,對不想宜文的事兒。對家裡所有人我都客客氣氣的敬重着,而康宜英身爲我的小姑子,康老夫人您的女兒,我從未聽見她客氣的喚我一聲三嫂。更過份的是,她當着人前對我呼來喝去,惡言相向,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我都忍了。
康老夫人,您對康宜英的所爲瞧在眼裡,可曾說過她半句不是?可曾認爲她不敬重我。眼裡無我這個嫂嫂。既然她不認我這個嫂子。我爲何要白白的送餃子給她吃,我不欠她的。
我只是幫張大嫂說了句公道話,而且還是很客氣的說出來,您就認爲我在打你的臉,那康宜英欠豈不是在剜我的心肝肺。和康宜英比起來,我自嘆道行太淺,實在是想差太遠。
我爲何要換鎖頭,康老夫人您應該比我更清楚原因吧。我家中好好的突然遭了賊。豬食好端端的沷灑一地,堂屋內的椅凳東倒西歪,我一個小婦人,當然怕啊,我不換鎖頭,難道還等着那賊人第二次上門來害我嗎?
康老夫人,我嫁來康家這樣久,您當面背後罵了我多少次,且句句惡毒,這些話語是這一輩子聽過最歹毒最剜心的話,句句戳人心。不要說你還是我的婆婆,就算是真與我有深仇大恨的人,也不會罵出如此惡毒的話來。
不僅如此,你還想着法子要讓宜文納妾,屢次挑唆讓他休了我,您何時真心將我當做媳婦來待過,可我看在爹和宜文的面上,既往不咎,照樣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只希望一家人能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可是,現在我知道我錯了,是我的想法太天真,您永遠不會將當做媳婦真心來對待。可以肯定的是這世我沒欠你,難道是我前世欠了你該了你,讓您今生今世來向我索債?
康老夫人,您能告訴我,做了這些事,您到底想怎麼樣,請您直說,莫要憋在心中難受。”
曉嫺一口氣將秦氏的不是說了出來,本來回憶過往是令人傷心難過的,可是現在卻恰恰相反,滿腹的怨氣說出來後,只覺神情氣爽,一身輕鬆。
秦氏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色來形容了,是黑得泛紫,如同變質的豬肝一樣,眸子變成了難看的死灰色。
康慶昌渾身發抖,先用凌冽的眼神狠狠瞪了眼秦氏和康宜英之後,就是問曉嫺:“曉嫺,你是說宜英昨兒在鋪子裡罵你了?還有,你家中遭賊了?孩子啊,出了這樣大的事兒,你怎麼不來和爹說說啊,是爹對不住你啊,養了這樣一個爛糊樣的女兒啊,讓你受委屈了,爹今兒就來替你出氣。”
康慶昌口中說着,就拿着煙桿起身向康宜英奔去,看樣子是準備去打她。
“爹,不要打她。”曉嫺忙起身去制止。
“老頭子,你瘋了啊,宜英可是你的親生閨女兒啊,你爲了一個外人,還真能狠得下這個心啊。”秦氏見勢不好,速度奇快,一把將康宜英拉進懷裡護了起來,口吐惡言。
康慶昌心中極怒,就算是曉嫺阻止,秦氏護着,他手中的煙桿還是毫不留情的落在康宜英的身上,痛得她大聲叫喚着。
曉嫺說這些話,自然不是想讓康宜英去捱打。
康宜英這樣一副德性,天生的性格是一部分原因,其實最重要的還是秦氏的過份龐溺,還有被她那些變態畸形的思想所影響了。
所以,秦氏應當爲康宜英的所爲負責任的。
曉嫺擋在了康慶昌的面前,真誠道:“爹,您先消消氣兒,我說這些,並不是讓你去打宜英,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爹,您坐,事情總得有個解決的時候,今日該是時候了。”
“曉嫺吶,爹無能啊,爹……哎,曉嫺,你告訴爹,你準備怎麼罰宜英。我一定辦到。”康慶昌紅着眼睛說道,挺直的背又佝僂了一些。
曉嫺將康慶昌扶坐在椅子上,微笑着搖搖頭道:“爹,我不想罰誰。”
然後她看向秦氏,復追問道:“康老夫人,您就說說您想讓我怎麼樣吧。”
有些話她不會主動提出來,要讓秦氏先說出來,她纔好去按自己的想法去爭取。
秦氏摟着康宜英咬牙道:“沈曉嫺,就憑你剛剛對我的稱呼,我就可以休了你。”
“康老夫人。在你的心中,我根本不是康家的兒媳婦,暫時只是一個賺錢的工具罷了,你又何必非要執着這樣一個稱呼。”曉嫺語帶嘲諷的說道,然後微笑着問道,“康老夫人,您是不是想要休我出康家?”
“沒錯。我就是要休你,雖然宜文不在家,但你待婆母不敬,不善待小姑子,就憑這兩點,我就可以休了你。”秦氏厲聲道,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兒。裡面射出冷如寒冰的光芒。
她之前做了那些戲。只是希望康慶昌能將曉嫺狠狠罵一頓,讓曉嫺向自己賠個禮認個錯,並承諾往後餃子鋪中的餃子和湯任由着康宜英吃喝,誰知道卻被曉嫺的一番話給激得失去了分寸,說了了休棄的話語來。
這句話在曉嫺的預料之中,並不意外也不驚訝,更不傷心。心早就被秦氏刺得傷痕累累,結了厚厚的痂殼。又怎會傷怎會痛叫經。
“老婆子,你休要在那裡放屁,你要是敢休了曉嫺,我就休了你。”康慶昌拍着桌子,罵聲震耳欲聾。
“爹,您別生氣,身體要緊。”曉嫺向康慶昌柔聲關心的說道,然後向秦氏輕扯了下嘴角說道:“康老夫人,我以前就說過的,您要是想休我,如今是無法休的。既然你不喜歡我,我也是個識趣的人兒,不會強賴着待在康家的。行,今日我就如你的願,我同意與康宜文和離。從今往後,我與你們康家互不相干,你走你的羊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少了我這樣的惡媳,讓您耳目清靜吧。”
“曉嫺,你別胡說,我不許。”康慶昌着急的喊了起來。
秦氏腦子在快速轉着,和離她自然是不同意的。
“不行,只能休棄不能和離。”秦氏死活不同意。
要是和離的話,還要分田分地給曉嫺,秦氏哪兒會同意啊。
曉嫺堅持道:“康老夫人,我說過的,你無法休我,只能和離。和離後,我只要我的鋪子,孃家的嫁妝,還有我親手養的那些畜生們,對了,還有我表哥送我的那些傢俱等物,我要還給表哥。而其他的田地和房子我不要,至於宜文走時的盤纏嘛,雖然是我們兩人掙的,按理說有我的一半,但我看在爹和宜文待我一直不錯的份上,我就不要了,當做是我的謝恩禮吧。”
秦氏又開始打算起來,田地和房子不用分給沈氏,盤纏也是一筆不少的數目,如今她也不要了。她孃家的嫁妝沒什麼值錢的東西,給了她也罷,只是鋪子給了她有些不捨。不過,要是等宜文高中回來,那一個小鋪子又啥了不起的。
曉嫺見她心動了,又趁熱打鐵道:“康老夫人,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是絕不允許宜文納妾的。依宜文的學問,定能高中做官的,等他做官之後,肯定會有許多有錢人來巴結他。他與我和離之後,就能娶一個富戶千金或官家小姐,還能納許多有錢人家的女兒做小妾,到時康老夫人您可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再也不用像現在這般的辛苦。不管怎樣算起來,這都是大好事啊,您要是再不同意的話,我可就要反悔了。”
這些話可算是說進秦氏的心坎兒裡去了,的確是這樣一個道理,到時隨便娶一個富家小姐,人家一個箱籠的嫁妝就要抵十個餃子鋪。
“好,和離就和離。”秦氏終於點頭應了。
曉嫺輕籲一口氣,終於可以離開了,只是心爲何又會痛呢。
康慶昌在一旁聽得淚眼婆娑,曉嫺這是鐵了心要離開啊,這可怎麼辦啊。
“曉嫺,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同意的,要是讓你離開了,我對不起你父親,也無法向宜文交待啊。”康慶昌哽咽着說道。
曉嫺眼睛一紅,起身向他跪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