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道:“爺,有時候不能光靠外表,還要看這裡到底聰不聰明,你得到我,就是得到了一座金礦,等我替你賺了銀子回來,你便知道我所言非虛了。”
拓跋璟竟是無條件的相信了她的話。
“那本王就等着你這座金礦讓本王成爲京城第一首富了。”
“爺難道不想成爲天下首富?”
“容本王想想,這個提議好像更加的不錯。”
“爺就不覺得我這是在信口開河?”
“你有嗎?”
“爺覺得有,那便是有,爺覺得沒有,那便是沒有了。”
“本王信你。”
一句“信你”,讓夏依依的心裡更加的偎貼,一個男人,能夠全心的信賴你,那隻能說明他是真的把你放在心裡面了。
“爺,就憑你這句話,我就絕對一輩子跟着你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只要你不棄,我就不離。”
拓跋璟的回答是,把她摟的更緊。
“夏依霜,你是本萬的寶貝。”
兩人在書房裡膩歪了好久,夏依依才從書房裡面出來。
沒了拓跋清雅的鬧騰,夏淳低沉了幾日之後人也恢復了正常,只不過比起往日來話少了一些,人做事也更加的勤快了,雖然不像之前那樣口口聲聲的要娶夏依依爲妻,不過夏依依的飲食他還是非常關心的,如此的小插曲倒是讓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之間就過了兩月。
京城也入了秋,天氣慢慢的轉涼,百姓也紛紛換上了有些厚的裙裳,而原本應該有些蕭索的街道卻熱鬧非常,百姓不是倚在酒樓客棧的欄杆上翹首以盼,就是打開自己的房屋往外望,如此的熱鬧無非就是暹羅國的國君帶着自己最爲疼愛的十公主已經到了京城城門的外頭,再過不久就可以進京了,聽聞這位十公主長得傾城傾國,美麗的不可方物,這讓京城的百姓無不熱血沸騰。
所有的人都在翹首以盼,就奢望着運氣好一點能夠見到傳聞中傾城傾國的十公主。
不過半個時辰之久,城門大開,兩行訓練有序的護衛騎着高大的駿馬進來,而跟在他們中間的是兩頂精緻的轎子和無數相貌具有異國風情,身姿曼妙無比的少女,那些少女每走一步就往天上灑下了芬香的牡丹花瓣。
倚在欄杆上的百姓個個都瞧呆了,一個推搡着一個,就盼着能夠更近的目睹着佳人絕美的容顏,那些站在前頭被推搡的男人,氣憤的大喊道:“別推!別推!都快掉下去了。”
“快看,快看,佳人坐的轎子進了,這些伺候的丫鬟一個個長得都這麼美了,想來這位十公主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所有的男人更加的亢奮了。
下一秒,他們都紛紛的涌向樓梯口,爭先恐後的下樓去了。
出了客棧,他們與其他老百姓齊齊的跪在地上,高喊道:“草民/民婦等參見暹羅國國君和公主,國君千歲千歲千千歲,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暹羅國國君掀開車簾,朝外面揮了揮手,跪在地上的老百姓的聲音更加的沸騰了,尤其是看到因微風輕輕吹拂而露出的暹羅國公主那絕美的容顏的時候,老百姓看的有些驚呆,下一秒,他們爆出了驚雷般的聲音:
“公主,公主,你好美。”
那聲音,震耳欲聾,十公主那一剎那露出的側顏,驚豔了整個京城,就連素有美名的拓跋薰,恐怕也及不上她的美,恐怕唯有十多年前有第一美人之稱的季夫人,才能與之相提並論的吧。
暹羅國的軍隊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皇宮,拓跋恂領着拓跋璟和拓跋睿等人侯在了金鑾殿的外面,見人來了,衆人拾級而下,迎了上去,暹羅國國君也掀簾從裡面走了出來,而還未到就已經在京城掀起了一股茶餘飯後談論的風暴的十公主也款款的走了出來,她的容貌暴露在皇宮這所繁華的宮殿的時候,所有人都被她驚世絕倫的外貌給驚呆了,以拓跋恂爲首的隊伍的腳步都紛紛頓了一下,差不多過了五秒,他們才面不改色的走了過來。
“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暹羅國國君抱拳,客氣的說道。
待他行完禮,他身後的女兒也走上前來,聲音如鶯,非常的好聽:“臣女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跟隨來的丫鬟和侍衛也紛紛行禮:“奴婢/屬下等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拓跋恂振臂,頗有帝王氣勢的說道。
“擡起頭來,讓朕看看。”拓跋恂親自扶起暹羅國國君,卻對十公主說道。
十公主依言擡起頭來。
異國絕美的外貌還是讓拓跋恂的目光閃了一下,饒是他見過美人無數,他還是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的少女是他見過最美的,瓜子臉、堅挺小巧的鼻子、飽滿性感的脣、深邃的杏眸、柳葉眉,雪白無瑕疵的肌膚,臉蛋精緻的彷彿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樣。
拓跋恂怔了下,才道:“國君,這位就是你信中提及的愛女十公主?”
暹羅國國君很滿意自己的女兒帶來的效果,客氣道:“回皇上,正是小女,小女從小被臣給寵壞了,性子有些驕縱,還望皇上不要見怪纔是。”
拓跋恂笑道:“公主容貌傾城,言談舉止得體,並無國君說的驕縱二字,怕是國君謙虛了。”
暹羅國國君笑道:“難得皇上不嫌棄,晴兒,還不快謝過皇上?”
十公主巧笑倩兮道:“謝皇上的誇讚。”
拓跋恂笑道:“暹羅國素來不與中原來往,沒想到國君和公主的中文說的如此之好,朕實在是驚訝非常。”
暹羅國國君大笑,道:“暹羅國雖然未與中原來往,不過素來仰慕着中原的博大精深,所以每位子女都會被教授漢字,學習漢語,所以暹羅國百姓每個人都能說漢語,不過對於這裡面的博大精深就沒有那麼的瞭解透徹了,不在皇上面前班門弄斧纔是。”
拓跋恂笑道:“竟有這事?也是朕過於繁忙併不太關注周邊小國的情況,若不是國君一說,朕竟不知還有這麼一個小國如此崇拜着我泱泱中原的文化。”
國君說了幾句客套的話,反正拍馬屁也不要錢,能說多少就是多少。
等兩人熱聊完,拓跋璟和拓跋睿等人才紛紛上前,虛虛的行了一禮,道:“臣拓跋睿,臣拓跋璟見過暹羅國國君。”
暹羅國國君自然聽說過拓跋璟和拓跋睿兩人的大名,哪裡敢受了他們的禮,忙回禮道:“今日能見到傳聞中的兩位王爺,我真是榮幸之極。”
拓跋璟和拓跋睿二人也只是笑笑。
拓跋恂掩下了眼裡閃過的異動,笑道:“既然國君也認識朕的五皇弟和九皇弟,那朕就不多做介紹了。”
暹羅國國君不吝惜的讚美道:“皇上好福氣,朝上有五王爺和九王爺扶持你管理朝廷,邊陲之地有慕容大將軍替你守着,大曆有三大鎮國之寶,加上皇上的治理有方,也難怪大曆如此的繁榮昌盛,生生不息,這可得仰仗着皇上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臣對皇上的能力佩服不已。”
哪個人有誰不愛聽好話的?恐怕沒有。
所以拓跋恂被他恭維的龍心大悅,對暹羅國來的人也多了幾分好感,加之十公主容貌傾城傾國,拓跋恂招待的更加的用心了。
“國君,上面請,朕已經給你們準備了洗塵宴,你們萬里迢迢的來到京城,路上恐怕吃了不少的苦頭,先進寢殿沐浴一番然後好好地睡上一覺,晚上宴會就會開始。”
拓跋恂說道。
“有勞皇上了。”
暹羅國國君客氣的說道。
頓了下,他又道:“皇上,小女名爲風晴依,是臣依照中原的風俗特意取的。”
“風晴依?好名字。”拓跋恂不吝惜的讚美道。
風晴依斂眉低首,規矩的說道:“謝皇上讚美。”
拓跋恂對着她的容貌又是一陣的恍惚,她實在長得太美了,站在人羣裡絕對是不容忽視的存在,如此的絕代佳人,即使是不說話也能讓人感受到她炫目的存在,何況是說了話呢。
“公主不必如此客氣,你先隨國君下去休息一下,晚上朕再爲你父女二人舉行洗塵宴。”
“是,皇上。”
等暹羅國國君和十公主被宮女領着下去之後,拓跋恂含笑的對他身後的各位王爺說道:“各位皇弟,你們覺得暹羅國的十公主如何?”
拓跋恂有意在各位王爺當中挑選一位與之聯姻,這已經是昭然若揭之事,所以並沒有人感到驚訝。
六王爺拓跋袂拱手道:“回皇上,臣弟覺得這暹羅國的十公主果然是名不虛傳,貌美如花,傾國傾城,臣弟敢說從沒有見過如此美豔的女子,就連自詡京城第一美人兒的二皇姐恐怕也不能與她比美,此女當真是隻應天上有,人間沒有多少個,中原美人多是多,可跟這番邦的美人兒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了。”
拓跋恂只是看了他一眼,轉頭看着拓跋睿和拓跋璟,道:“五皇弟和九皇弟覺得這位十公主長相如何?”
拓跋睿語氣淡淡的說道:“皇上,論長相,你覺得她比得過我們兄弟二人嗎?”
就算不想承認,拓跋睿都知道他的外貌美的雌雄難辨,這世上恐怕沒有多少個人能夠比得上。
拓跋恂被噎了下,確實,他們兄弟二人的容貌都是極美的,美的超出了想象之外,世間女子,恐怕難有幾個能夠比得上的。
“既然她連臣弟都比不過,皇上覺得臣弟會在乎女子的外貌嗎?”拓跋睿再次把問題扔回給了拓跋恂。
拓跋恂溫和的笑道:“五皇弟長得一表人才,自然也配這世間難尋的美人兒,朕倒覺得這十公主容貌極美,與你倒是挺配的。”
“確實挺美,不過就不知道這內裡如何了?若是個草包公主,臣弟恐怕連跟她待超過一秒的時間都覺得厭煩。”
拓跋恂只是溫和的笑笑。
“九皇弟,你覺得她與夏姑娘,誰美?”
“回皇上,單論外表,她確實勝過依霜,不過到底是外邦的女子,習俗文化都不同,在京城生活恐怕也不會習慣的。”拓跋璟冷靜地回答道。
“我們大曆皇朝也有過番邦公主爲後的例子,既然她們能爲後就說明她們在中原生活的挺好的,想來這位十公主在這生活上一段時間就會如魚得水的,這個倒沒有什麼擔心的。”拓跋恂揹着手,聲音溫潤的說道。
拓跋璟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