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_84440看着數百名手持火把的侍衛個個神情肅穆目光如炬,凌霜知道今晚她可能凶多吉少!
但她寧願站着死也不會坐着生,想讓她束手就擒,簡直就是做夢!
凌霜眸光銳利如刀鋒,輕輕掃了一圈,把畫筒背到了身後,隨後抽出了背後的彎刀。
凌霜凌露姐妹倆都不單隻擅長一種兵器,凌霜雖然平日裡是鞭不離身,但今晚她帶了平時不常拿出來的彎刀,彎刀在盈盈的月光下閃着凜凜的寒光!
“姑娘膽子倒不小!”一道低沉凌厲的聲音瞬間傳了過來!
凌霜頓時一驚,她沒有想到她如此打扮,竟然還被他們認出了女子的身份!
凌霜順着聲音望去,就見圍着她的侍衛讓開了一條道,臧鰲帶着羅雲款步而來。
無憂宮早就有臧鰲的資料,凌霜雖然沒有見過他,但從的容貌特徵和外在氣質上已經可以肯定臧鰲的身份,而緊跟在他身後的必定就是他的貼身侍衛羅雲無疑了。
凌霜看着兩人悠閒的姿態,心中又是一陣惱恨,她竟然自投羅網,讓他們給她來了個甕中捉鱉!
臧鰲帶着羅雲來到凌霜的三尺外站立,羅雲隨即開口道:“姑娘,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你若不想受那皮肉之苦,還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好!”
“做夢!”凌霜冷冷地吐了兩個字,伸手輕輕撫過彎刀的刀刃,眸中寒光乍現!
“有骨氣!”臧鰲突然讚賞了一句,同時伸出手輕輕拍了兩下,緊着着又道:“本王最喜歡的就是有骨氣的女人,來人!一定要給本王抓活的!”
“是!”侍衛們齊齊應了一聲,瞬間往後退去,臧鰲和羅雲也隨即快速掠到了一旁。
凌霜心中暗叫不好,快速飛身而起,就想趁機突出重圍,然而,就在她飛身而已的一瞬,一張大網已經鋪天蓋地地撒了下來!
凌霜揮刀奮力向大網劈去,想劈出一個缺口,但網繩卻紋絲不動!
“姑娘,你就不用白費力氣了,本王的金絲網一般的刀是砍不爛的,你現在乖乖投降,本王還會憐香惜玉,否則的話,金絲網會把你越勒越緊,讓你痛不欲生!”臧鰲站在一旁,看着凌霜被困在了網了,似乎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凌霜攥了攥彎刀的刀把,知道此時自己已經在劫難逃,她不願落在臧鰲的手裡,死已經是她唯一的選擇!
凌霜心中輕嘆了一聲,她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但她已經沒有時間了。
想到藍翎,想到凌露,甚至想到了朝陽,凌霜感到眼中一陣酸澀,趕忙強壓了壓,一咬牙,快速擡起刀,就要揮刀自刎!
“不要!”一道驚呼聲瞬間劃破了夜空!緊接着數十名黑衣人掠進了院子。
見狀,臧鰲眸中染上了一抹嗜血的光芒,“殺無赦!”
瞬間,院子裡廝殺聲打鬥聲不絕於耳!
這時,凌霜就見一黑衣人快速掠到她的身旁,舉起一把刀快速劈向金絲網,凌霜本想提醒他沒用的,不想他的刀竟然把金絲網給劈開了!
不遠處的羅雲見狀,已經快速飛身過來,一劍便往黑衣人身上刺去,不過還好,又一名黑衣人快速攔下了羅雲的劍。
趁這個空擋,凌霜快速出了金絲網,而就在這時臧鰲飛身直撲而來,帶着雷霆之勢!
凌霜快速把一包藥粉拋向臧鰲,黑衣人隨即拉着她,大喊了一聲,“撤!”剩下不多的黑衣人紛紛撤退!
“追!”臧鰲衣袖一甩,避開凌霜的那包藥粉,帶着羅雲等人快速往凌霜等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臧鰲心中惱恨不已,他萬萬沒用想到竟然有人能砍破他的金絲網,金絲網可是花費了他多年的心血纔打造成的,它可是他的寶貝,他一定要把那個人給千刀萬剮!
臧鰲雖然已近不惑之年,但也是身輕如燕,在屋脊上快速掠過,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前面不遠處的黑衣人,不想半路卻遇上了程咬金!
“哎呦,這不是慶王爺嗎?這半夜三更擺這麼大的陣勢,你是準備去哪裡呀?”上官雲瑞不知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滿臉的笑容,一副自來熟的模樣。
“慶”是臧鰲的封號,東楚的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們只知道臧鰲是西齊的攝政王,但上官雲瑞可是北寧的太子,他自然是清楚的。
被上官雲瑞這麼一擋,臧鰲眨眼間就看不見了黑衣人的蹤影,一雙虎目恨不能把上官雲瑞身上瞪出一個洞來。
“哎呦,慶王爺,你怎麼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這可不好,壓抑久了可會傷身的,今個,春香樓正好來了幾名清倌,慶王爺不妨去看看,男人嘛,出門在外,娘子又管不到,何必委屈自己呢?”上官雲瑞不停地拔着臧鰲的鬍鬚,無視臧鰲一副要吃人的眼神。
一旁的映霞瞅了瞅上官雲瑞,似乎有點擔心自己被這傢伙的口無遮攔給連累了,但她並沒有出聲。
“多謝瑞太子的美意,本王心領了!”臧鰲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他不明白上官雲瑞爲何要多管閒事,但他知道上官雲瑞是北寧未來的一國之君,雖然他不把東楚放在眼裡,但東楚若是跟北寧聯手對付他的話,西齊並不能佔到絕對的優勢,爲此,臧鰲決定暫且放過上官雲瑞這一次。
“好說,好說,慶王爺第一次來這裡,肯定對這裡不太熟悉,你若是想去春香樓,跟本宮打聲招呼,本宮領你過去。”上官雲瑞似乎沒有聽出臧鰲話語中的不悅一般,依然熱心地毛遂自薦道:“慶王爺,本宮跟你說呀,那春香樓的頭牌是要排着隊才能見到的,你雖然身份尊貴,但人家不認識你呀,你去了人家肯定讓你排隊,但你若是跟我一道去,你想什麼見就什麼時候見,見多長時間都沒問題,怎麼樣?要不,我現在就領你去,順便讓她幫你滅滅火?”
臧鰲的臉本來就黑,聽了上官雲瑞的這一番話,他的臉更是徹底黑了,而他一旁的羅雲更是忍不住嘴角直抽,心中想着,這上官雲瑞是一國的太子嗎?他竟然把沾花惹草的事情拿出來賣弄,他也不怕辱沒了他的身份?
“本王沒興趣,告辭!”臧鰲一甩衣袖,快速轉身往驛館掠去,其餘人隨即跟上。
“慢走,不送,慶王爺,你什麼時候有興趣了,派人通知本宮一聲,啊?”上官雲瑞朝着臧鰲的背影又大喊了一聲,自然不會再得到臧鰲的迴應。
見再也看不見臧鰲等人的身影,上官雲瑞呵呵笑了兩聲。
“我看你是嫌你的命太長了!”映霞涼涼地說了一句,臧鰲是什麼樣的人,他竟然敢去招惹他,他不是嫌命太長了是什麼?
“映霞,你關心我?”上官雲瑞頓時看向映霞,含笑的眸中似乎帶上了一抹驚喜。
“我是擔心你給我惹麻煩,被你給害死了!”映霞冷哼了一聲,臧鰲若是想對上上官雲瑞動手,她肯定會被他連累到。
“沒良心。”上官雲瑞撇了撇嘴,咕噥了一句,似乎已經習慣了從映霞的嘴裡說不出他愛聽的話來。
映霞沒有理會上官雲瑞,飛身下了屋脊,往他們的住處走去。
上官雲瑞並不住在驛館裡,而是租住在一所普通的宅院裡,理由是驛館離春香樓太遠了,來去不方便,如此的理由,在外人看來荒唐之極,也可笑之極,但上官雲瑞卻不以爲然,肆意風、流。
上官雲瑞一個飛身也下了屋脊,快速拉住了映霞的手臂,小聲道:“我的報酬還沒有討呢,我們等一會再回去。”
“什麼報酬?”映霞停下了腳步,有些狐疑地看着上官雲瑞。
“你認爲我是那麼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上官雲瑞神秘一笑,“我冒着得罪臧鰲的危險幫他們可不白幫的,我要讓她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東西!”
聽上官雲瑞這麼一說,映霞似乎明白了什麼,狠狠地瞪了上官雲瑞一眼,“別人還以爲你行俠仗義呢,原來你是趁火打劫!”
上官雲瑞呵呵笑了兩聲,打趣道:“早知道不告訴你,免得我的形象在你的眼裡又掉價了。”
“你在我眼裡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形象可言!”映霞又冷冷地哼了一句,這傢伙整天流連花叢,還想讓她高看他,簡直是癡人說夢!
“映霞,你就會傷我的心。”上官雲瑞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哀嘆了一句,緊接着便雨過天晴,貼着映霞的耳邊道:“不過,你再怎麼傷我的心,我都喜歡你。”
“有病!”映霞似乎只能送給上官雲瑞這兩個字,隨即道:“你還去不去討債了?”
“去,當然去!走!”說完,上官雲瑞帶着映霞朝另外一個方向飛身而去。
……
進了寒王府,凌霜這才發現,救她的人竟然是朝陽。
等其他暗衛都離開了,凌霜抿了抿脣,這纔看着朝陽道:“謝謝你。”
朝陽看了凌霜一眼,“你回去休息吧,我去向爺請罪。”說完,朝陽快速往松竹院的方向走去。
朝陽知道他今晚擅自帶着幾十名兄弟去救凌霜,而且還損失了一半以上的兄弟,他已經犯下了自作主張,知情不報,逾規等過錯,即使爺不處罰他,看着那些死去的兄弟,他心中也無法原諒自己。
雖然他不後悔這麼做,但他卻無法面對那些死去的兄弟。
“這件事由我而起,我同你一起去。”凌霜快步跟上了朝陽的步伐,她的魯莽,她的輕敵纔是這件事的根本原因。
朝陽沒有阻止,他知道凌霜身上的責任,她無法逃避。
很快,二人進了松竹院,就見松竹院裡一片燈火通明,不但皓月清*雲凌露都在,連自家王爺王妃也在院中,顯然他們都已經知道了。
凌露只告訴了朝陽凌霜去了驛館,並沒有打算告訴自家小姐和王爺,但朝陽帶出去幾十名暗衛,燕驚寒很快便得到了消息,讓流雲一查,便把凌露揪了出來,凌露只好說了實話。
藍翎當然能猜到凌霜是擔心臧鰲後面得到的那幅畫是她的畫像纔去驛館打探的,一方面心生感動,但另一方面既擔心又惱怒,那臧鰲可不是一般的人,她能想到的,他定然早就想到了,沒有充足的準備,就貿然行動,這不是往人家的槍口上撞嗎?藍翎一向認爲凌霜比較沉穩,沒想到她也有如此魯莽的時候。
凌露見自己的姐姐安然無恙,不禁鬆了口氣,但看着自家小姐面沉如水和王爺一臉的冰封,凌露的心又提了起來,她覺得她姐姐這次八成是闖禍了。
朝陽和凌霜快步來到燕驚寒和藍翎的跟前,朝陽單膝着地,凌霜也跪倒在了地上。
“請爺責罰!”
“請小姐處罰!”
朝陽凌霜都沒有爲自己辯解什麼,齊齊說了一聲,說完便不再開口。
藍翎看了燕驚寒一眼,見他似乎沒有立即要開口的意思,隨即看向凌霜道:“凌霜,你錯在哪裡?”
“回小姐,奴婢擅自做主,輕敵魯莽,貿然行動,讓自己落入臧鰲的陷阱,還讓府裡幾十名兄弟白白丟了性命,奴婢罪不可恕!”凌霜從不喜歡欠別人的,但一想到她的一念之差就欠下了幾十條人命,她的心中早已後悔莫及。
“擅自做主,輕敵魯莽,貿然行動,確實是你的不是。”藍翎說着看向燕驚寒,“夫君,凌霜這麼做也全都爲了我,我願意和她一道領罰!”
“小姐!”凌霜凌露同時驚呼出聲!
“王爺,是奴婢一個人的錯,小姐什麼都不知道,不關小姐的事,而且若不是我,朝陽也不會帶着兄弟們去救我,更不會讓那麼多兄弟丟了性命,王爺,您就處罰奴婢一個人,這全都是奴婢一個人惹出來的禍!”
聽凌霜把錯全部攬在了自己一個人的身上,朝陽頓時不樂意了,趕忙道:“王爺,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要敢當!是屬下擅自做主領着兄弟們出去的,讓那麼多兄弟丟了性命,屬下就要負全部的責任,請爺處罰!”
“你們倒是敢於承認錯誤!”燕驚寒終於開口,但聲音中卻是冰寒徹骨!
聽着自家爺如此冰冷的聲音,朝陽知道自家爺是怒了,而且是非常怒,低着頭,不敢再出聲。
“流雲,去通知魏霆,讓他小心行事。”燕驚寒對流雲吩咐了一句,他知道今晚這件事臧鰲肯定不會善了,即使不會大作文章,他定然也會要求燕鳴軒給他一個交代,那麼燕鳴軒可能就會讓大理寺來查這件事,他必須早做準備。
“是!”流雲應了一聲,快速飛身出了院子。
“朝陽去暗室領罰,凌霜的處罰就等見到你們宮主後再說。”在燕驚寒看來,凌霜是無憂宮的人,無憂宮幫了他們這麼多次,他不好擅自處罰她,還是讓她們的宮主來決斷比較妥當。
“是!”朝陽應了一聲站了起來,快速出了院子。
凌霜看了藍翎一眼,抿了抿脣,沒有出聲。
“起來吧,你們都回去休息吧。”燕驚寒說完便拉着藍翎往房間走去。
“姐!”凌露快步來到凌霜的跟前,扶住凌霜的胳膊,暗暗朝凌霜使了個眼色。
“是!”凌霜看了凌露一眼,這才應了一聲,快速站了起來,隨即趕忙道:“小姐,王爺,奴婢拿到了這個。”凌霜說着把畫筒從背後拿了出來。
燕驚寒和藍翎停下了腳步,二人轉過身來,藍翎看了燕驚寒一眼,沒有出聲,她覺得臧鰲既然設下了陷阱,那麼這幅畫八成就是假的。
燕驚寒微微思索了片刻,對皓月道:“你去把畫拿出來。”
“是!”皓月接過凌霜手中的畫筒,打開,抽出裡面的畫卷,仔細檢查了一下,對燕驚寒道:“爺,這幅畫沒有問題。”
“展開。”燕驚寒又吩咐道。
“是!”皓月快速把畫卷展開,很快一幅女子的畫像便映入了衆人的眼底。
就見畫上的女子美目生輝,神采飛揚,迎風而立,衣袂翻滾,一把長劍在手,更是英姿颯爽!
嶽思語?!
幾人難以置信!
藍翎也覺得不可思議,嶽思語的畫像怎麼會到了臧鰲的手上?難道他們原先的猜測都是錯誤的?臧鰲後面得到的那幅畫其實就是嶽思語的畫像?
事情似乎越發變得詭異了起來。
凌霜凌露等人面面相覷,但都沒有出聲,燕驚寒劍眉微微皺着,片刻後,對皓月道:“把畫收起來。”
“是!”皓月快速把畫卷了起來,放回了畫筒裡。
“關於這幅畫的事,任何人不準透露出去一個字!”燕驚寒對幾人又吩咐了一句。
“是!”清風凌霜等人齊齊應了一聲。
就在這時,上官雲瑞的聲音突然傳進了院子,“什麼事呀?連本宮這個大恩人也不能知道?”
“讓他們進來。”燕驚寒知道上官雲瑞來了,對着院中的暗衛吩咐了一句。
很快,上官雲瑞帶着映霞進到了院子裡,來到燕驚寒的跟前,上官雲瑞依然笑得風、流無比,對着凌霜凌露道:“凌霜凌露二位姑娘,今晚可真熱鬧呀。”
清風皓月齊齊給上官雲瑞行了一禮,映霞也向燕驚寒和藍翎行了一禮。
凌露瞅了瞅上官雲瑞,不明白他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她又有些擔心上官雲瑞會不會認出了她就是那天假扮宮主的人。
“多謝瑞太子援手。”凌霜快速出聲,她知道他們能順利逃脫,是因爲上官雲瑞幫他們攔住了臧鰲,就這一點來說,他確實對她有恩。
燕驚寒和藍翎早就得到了上官雲瑞幫朝陽凌霜攔住臧鰲的消息,爲此二人都沒有出聲,而藍翎覺得上官雲瑞這麼晚了跑過來還以恩人自居,一定有什麼目的。
“凌霜姑娘,本宮剛剛幫了你,可是冒着極大的危險,你若真的想謝本宮,怎麼說也要拿出點誠意出來,你說對嗎?”上官雲瑞笑着開口,完全就是在挾恩索要報酬。
藍翎磨了磨牙,她非常懷疑上官雲瑞完全就是爲了他想得到的報酬纔出手幫凌霜的,這傢伙純粹就是在趁火打劫!
“瑞太子不但風、流倜儻,喜歡搬弄是非,無中生有,沒想到還有趁火打劫的愛好,真是讓人‘驚喜不斷’。”藍翎笑着開口,她對上官雲瑞一直就沒有什麼好印象,此時見他對凌霜挾恩索報,藍翎沒有片刻猶豫就把上官雲瑞諷刺了一番。
“驚寒,你家娘子這麼說你兄弟,你也不管管?”上官雲瑞深吸了一口氣,似乎被藍翎氣得不輕,但瞬間他就把矛頭指向了站在一旁事不關己的燕驚寒。
上官雲瑞知道燕驚寒已經把藍翎當成了自己人,對於他們兩人的關係,他也沒有必要再藏着掖着。
“那是你自找的。”燕驚寒非但沒有幫上官雲瑞說話,反而涼涼地說了一句。
“真是好兄弟!”上官雲瑞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狠狠地瞪着燕驚寒。
“那是當然,你想讓凌霜怎麼報恩,我不管,但不要太過分。”燕驚寒說完拉着藍翎往房間走去,顯然是不想管上官雲瑞的事情,同時也不讓藍翎插手凌霜的事情。
藍翎也沒有反對,畢竟想怎麼報恩也是凌霜說了算,她不能替她做主。
見自家王爺王妃回了房間,清風皓月也快速出了院子,此時院子裡只剩下上官雲瑞映霞和凌霜凌露四人。
“瑞太子,你說吧,想讓我做什麼?”凌霜開口,她向來都是有恩必報,上官雲瑞只要不提過分的要求,她都能幫他去做。
“姐……”凌露有些擔心,輕喚了一聲。
“沒事。”凌霜安撫了凌露一句,看向上官雲瑞,等着他開口。
“本宮想見你們的宮主!”上官雲瑞看着凌霜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