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翎跟着藍巧鳳往鳳祥宮走去,凌霜凌‘露’跟在了藍翎的身後。,最新章節訪問:。
“凌霜,馬上找個理由出宮,派人攔截臧鰲傳往京城外的一切消息,我要讓臧鰲這一次‘插’翅也難飛!”藍翎對凌霜密語傳音道。
“是!”凌霜應一聲,亦是密語傳音,“小姐,驛館那邊要不要加派人手?”
“不用了,打狗的事情留給藍巧鳳去做好了,我們只要把‘門’關好就行了。”既然有現成的打狗‘棒’,自然要讓她發揮她應有的作用!若是她這根打狗‘棒’不好使,她再來動手也不遲。
“是!”凌霜又應了一聲,這纔開口道:“小姐,奴婢想去淨房一下。”
“去吧。”藍翎並未回頭,應了一句。
“是!”凌霜隨即找了一名隨行的宮‘女’問了一下淨房的位置便快步離去。
走在前面的藍巧鳳自然是聽到了身後的動靜,但她的腳步並沒有一絲停頓,任由喬楚心扶着往前走去。
凌‘露’瞅着自家小姐的背影,很想說關‘門’打狗這麼過癮的事情她也想去做,不能讓藍巧鳳一個人全包了,至少也讓她們踹上兩腳解解氣才行。
凌‘露’當然知道這事可不能現在就提,要說的話也要等小姐出了宮之後,她相信在她的軟磨硬泡之下,自家小姐一定會答應的。
很快,藍翎跟着藍巧鳳進了鳳祥宮的正殿,凌‘露’候在殿外,喬楚心給藍巧鳳和藍翎端上茶水後也快速退到了殿外。
藍巧鳳自己坐在金絲軟榻上,讓藍翎在軟榻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藍巧鳳並沒有立即開口,而是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上面冒出的熱氣,淺抿了一口,隨後又靜靜地看着茶杯裡的茶水,若有所思。
藍翎看了看藍巧鳳,心中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也沒有出聲。
過了半炷香的時間,藍巧鳳開口道:“翎兒,你跟哀家說實話,燕驚寒到底對你如何?”藍巧鳳到了此時也不願意相信燕驚寒對藍翎沒有一絲情愛,她寧願相信他休了藍翎只是他被‘逼’無奈之舉,他對藍翎是有情愛的。
“回太后,王爺在,在*上的時候很喜歡我。”不在*上的時候,他的心中也有我。但後一句,藍翎只是在心中說了一遍,她是不會告訴藍巧鳳的。
藍翎的話讓藍巧鳳立馬就想到燕驚寒喜歡的是藍翎的身體,他並不是喜歡她這個人,他對她根本就沒有一絲情愛,他之所以會願意跟她圓房只是出於男人對‘女’人的最原始的*!
藍巧鳳有些惱恨有些不甘,甚至懷疑燕驚寒是不是冷血動物,跟小貓小狗相處久了還會有感情呢,他竟然對自己耳鬢廝磨的妻子沒有一點感情,實在可恨!
藍巧鳳知道燕驚寒已經給藍翎寫了休書,再想讓他們複合恐怕不易,看來若想盡快達成所願,只能讓藍翎用身體去*他,雖然如此做的話,成功的機率會大大降低,但除此之外,她一時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來補救。
藍翎當然知道她的那句話給藍巧鳳傳遞了一個怎樣的信息,她接下來又會有怎樣的動作,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既然把她當成一顆棋子,她當然不能失去所有棋子該有的作用,否則的話,藍巧鳳一定會棄了她,她當然不懼怕她棄了她,但藍巧鳳這打狗‘棒’的作用還沒有好好發揮,她還不能讓她棄了她,她要讓她發揮她該有的價值!
“翎兒,今ri你就搬回相府住,至於哀家讓你做的事情,哀家會找機會讓你再接近燕驚寒。”藍巧鳳心中有了一個初步的計劃,她當然想藍翎一直留在寒王府,但她知道藍翎被休一事不要半日就會傳遍京城的大街小巷,藍翎若是賴在寒王府不走,丟的可是藍家的臉,既然如此就先讓她回相府,以後再尋找機會。
“是!”藍翎應了一聲,轉而又道:“太后,那臧鰲肯定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我該怎麼辦?”
一聽到“臧鰲”這個名字,藍巧鳳的眸中快速劃過了一道寒光,那臧鰲就是這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若不是他,她的計劃要不了幾日就要成功了,現在卻因爲他的破壞,她多年的心願不知道還有等上多長時間,他實在該死!
“放心好了,哀家自有辦法對付他!”藍巧鳳的話語中帶上了一抹嗜血的味道,向來敢擋她道的人,她都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那我就放心了。”藍翎說着把手中的免死金牌遞到了藍巧鳳的跟前,“太后,這免死金牌太過貴重,我不敢收。”
“拿着吧,放在哀家這裡,哀家也沒什麼用處。”藍巧鳳輕輕掃了藍翎手中的免死金牌一眼,便端起茶杯淺抿了一口茶,話語中對免死金牌並不是特別在意。
“多謝太后!”藍翎笑着說了一句,她當然知道藍巧鳳爲何不在意,因爲藍巧鳳志在太和殿上的那把龍椅,她想當武則天,她當然不需要什麼免死金牌。
隨後,藍巧鳳又叮囑了藍翎幾句,便讓藍翎回去了。
……
燕驚寒出了宮,立即吩咐朝陽回府等候藍翎,見到藍翎,告訴藍翎等他回去,他有話要當面跟她說。
朝陽領命快速回了王府,燕驚寒則是帶着皓月快速去了城外的軍機大營。
半個時辰後,燕驚寒帶着皓月來到了距離軍機大營不遠處的一片樹林裡,皓月發了一枚信號,片刻,清*雲快速出現在了燕驚寒的跟前。
“怎麼樣了?”燕驚寒快速問道。
“爺,皇上的人剛剛都已經悄悄撤走了。”流雲趕忙道。
“那蕭天成呢?”燕驚寒又問,好看的鳳眸眯了眯,帶着明顯的殺氣!
“他還在軍營裡,他以爲我們並沒有發現他。”清風接道。
“把他挫骨揚灰!”薄‘脣’中吐出冰冷之極的幾個字,燕驚寒的雙手已經緊緊攥成了拳頭,敢背叛他,敢聯合燕鳴軒給他來了一個裡應外合,他就要承擔這樣的下場!
“是!”清*雲快速飛身離去。
燕驚寒惱恨地閉了一下眼睛,他把蕭天成挫骨揚灰也無法彌補在大殿之上他讓他翎兒所承受的委屈!
他不是一個好丈夫,事發突然,他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爲了把危機降到最低,他選擇了暫時委屈他的翎兒,看着她吐血,他的心都碎了,痛如刀絞,但當時他什麼都不能做!
想到這些,燕驚寒一拳狠狠地捶向眼前的大樹,卻被皓月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爺,王妃向來善解人意,您跟她解釋清楚,她一定不會怪您的。”皓月已經猜到了自家爺心中在想什麼,趕忙勸道。
燕驚寒慢慢地收回了手,突然想到了什麼,快速看向皓月,道:“立即傳消息給展鵬,讓他親自去見臧天佑,跟臧天佑說,我要跟他做一筆買賣,這筆買賣他一定穩賺不賠!”燕驚寒好看的鳳眸中已經帶上了一抹嗜血的光芒,臧鰲既然敢算計他搶他的翎兒,那麼他就讓他有來無回!
“是!”皓月應了一聲快速離開,燕驚寒也不再耽擱,快速往府裡趕去。
……
朝陽回府後就一直守在松竹院裡,等着藍翎回來。
朝陽並沒有隨燕驚寒一道進宮,一直在宮外等候,所以到了此時,朝陽還不知道太和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更不知道爺爲何會對他有那樣的一番吩咐。
朝陽雖然看見了皓月和凌‘露’出了宮又進了宮,但他根本沒有來得及問他們,他只是心中隱隱猜測,皇上把爺和王妃先後宣進了宮,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朝陽擡頭看了看天空,此時已經是日上中天,心中暗暗着急,王妃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難道太后把她留在宮中用膳了?
朝陽正想着,就聽見有腳步聲由遠而近而來,朝陽本以爲是王妃回來了,但仔細一聽,根本就不是王妃的腳步聲,而是凌霜一人的,朝陽頓時疑‘惑’不已,快步奔到了院‘門’口,擡眼望去,果然就看見凌霜一人,根本沒有王妃和凌‘露’的人影。
朝陽心中頓時有一抹不好的預感,趕忙迎了上去,“凌霜,王妃和凌‘露’呢?她們怎麼沒有回來?”
“她們先回藍相府去了,我回來拿一些衣物。”凌霜看着朝陽說了一句,就越過朝陽,快步進了院子。
凌霜上一次受了重傷,朝陽對她呵護有加,照顧得無微不至,從那以後,凌霜再也無法對他橫眉冷對,雖然她還沒有接受他,但凌霜知道他對她來說是不同的。
聞言,朝陽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快步奔進了院子,一把拉住凌霜的手,急切道:“凌霜,你把話說清楚?王妃和凌‘露’爲何要會藍相府?你拿衣物做什麼?”朝陽心中不好的預感愈發地強烈,甚至有一點惶惶不安。
“放手。”凌霜快速往周圍看了一眼,她知道院子裡到處都是暗衛,她一點都不喜歡被別人看到他們拉拉扯扯的樣子。
“不行!你先把話說清楚!”朝陽想都沒想就拒絕道,更是雙手緊緊地把凌霜的小手握在手心之中。
凌霜抿了抿‘脣’,開口道:“王爺已經把小姐休了,小姐以後和王爺再也沒有任何關係,自然是要回藍相府住了。”
“不可能!爺不會把王妃給休了的!”朝陽萬分肯定,自家爺那麼在意王妃,根本就不存在休了王妃的一絲可能!
“王爺在大殿之上給小姐寫了休書,白紙黑字,這還能作假?”凌霜沒好氣地說了一句,自己小姐那麼愛王爺,爲了王爺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甚至賭上了自己的記憶和‘性’命,到頭來還是被王爺給休了,凌霜想想就就替自家小姐感到不值,燕驚寒有什麼好,不要也罷!
朝陽張了張嘴,白紙黑字呀,這還能作假嗎?朝陽不知道該爲自家爺如何辯解,這時,他突然想到爺之前對他的‘交’代,趕忙道:“對了,爺出宮的時候對我說,讓我回來告訴王妃,一定要等他回來,他有話要當面對王妃說,凌霜,爺一定是有苦衷的,他當時一定是身不由已。”
“身不由已?”凌霜冷哼了一聲,話語中更是帶着憤憤不平的味道,“臧鰲用五十萬大軍相要挾,王爺被‘逼’無奈休了小姐,站在他的角度,確實是身不由已,但他有沒有想過小姐的感受,他有沒有想過小姐當時受了怎樣的委屈,心有多痛?小姐委屈已經受了,痛也痛過了,現在王爺再說什麼,這還有什麼用?這能抹去小姐所受的委屈,能讓小姐的心不痛嗎?”
凌霜說完就想甩開朝陽的手,心中不由地把對燕驚寒的惱怒遷怒到了朝陽的身上。
從凌霜的話中,朝陽終於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原來罪魁禍首就是那臧鰲,朝陽頓時恨不能把臧鰲給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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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你不要‘激’動,你聽我說。”朝陽趕忙柔聲哄着,“凌霜,你應該比我更明白王妃對爺的感情,以王妃的聰慧,王妃定然能看出來爺是身不由已,既然能看得出來,王妃心中肯定就不會像你想象得那麼痛,再說,我還是不相信以爺對王妃的在意,爺真的會把王妃給休了,爺從來就不是能被任何人威脅得了的男人!?”
朝陽四人都跟隨了燕驚寒六年,對於燕驚寒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朝陽還是有幾分瞭解的,他根本就不相信那個臧鰲能威脅地了自家爺,他也不相信自家爺會真的給王妃寫休書,如果是真的寫了休書,那麼爺還有必要向王妃解釋什麼嗎?
聽着朝陽的話,凌霜的秀眉微蹙了一下,小姐出了太和殿,她好像是沒有從小姐的臉上看出多少的傷心之‘色’,看來小姐是真的放下了。
不過也好,既然明知道不可能,爲何還要強求呢?以小姐的容貌才華本事,小姐想找什麼的男人找不到?燕驚寒沒什麼好的,就是個大冰塊而已。
凌霜把燕驚寒腹誹了一遍,心中舒服了一些,見朝陽依然緊緊握着她的手,開始不樂意了,“放手,我收拾完小姐的衣物還要收拾我和凌‘露’的衣物,我時間很緊,快放手。”
朝陽沒有想到他說了這麼多,一點效果都沒有不說,凌霜竟然還說他耽誤了她的時間,朝陽開始鬱悶了。
“凌霜,回去勸勸王妃,至少聽爺把話說完再走也不遲,好不好?”朝陽不願就此放棄,伸手摟上了凌霜的腰身,繼續柔聲哄着。
“朝陽,你不要得寸進尺!”凌霜被朝陽這麼一摟,一向沒有什麼表情的小臉頓時就紅了,趕忙推了推朝陽。
但朝陽非但沒有放手不說,還收緊了手臂,“凌霜,你若答應我,我就放手。”朝陽靈機一動,跟凌霜談起了條件。
凌霜磨了磨牙,這傢伙不但得寸進尺,而且還敢威脅她,隨即不做多想,擡起腳就往朝陽的腳背上跺去!
朝陽悶哼了一聲,被跺個正着,反‘射’‘性’地鬆開了手,擡起腳‘摸’了‘摸’。
“凌霜,你真捨得?”朝陽看着凌霜,眼中帶着一絲幽怨。
“我爲什麼不捨得?誰叫你威脅我的?”凌霜哼了一聲,不再理會朝陽,擡腳就往藍翎和燕驚寒的房間走去。
朝陽趕忙跟上,“凌霜,你難道不希望爺和王妃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回去好好勸勸王妃,讓王妃回來一趟,好嗎?”
朝陽原本以爲他的這一句話肯定好使,凌霜一定會有所動容,但他沒有想到凌霜聽完他的話後快速地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中帶着明顯的不悅之‘色’,朝陽頓時一頭霧水,他不知道他說錯什麼了。
“凌霜,我說錯什麼了嗎?”朝陽跟着凌霜進了自家爺的房間,弱弱地問了一句。
“你沒有說錯什麼。”凌霜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便不再開口,任由朝陽如何問,凌霜都不願再說一個字,朝陽心中暗暗着急。
朝陽無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凌霜收拾了王妃的衣物和她們兩姐妹的衣物離開了王府。
過了兩炷香的時間,燕驚寒帶着皓月回到了王府,朝陽把只有凌霜一人回來收拾衣物的事跟自家爺說了,燕驚寒聽完,並沒有說什麼,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
朝陽皓月守在書房外面,就在朝陽抓耳撓腮想着如何幫自家爺挽回王妃的時候,朝陽皓月就見上官雲瑞突然閃到了書房的前面,一向含笑的桃‘花’眼此時燃燒着熊熊的怒火,朝陽頓時一驚,看這瑞太子的架勢,怎麼看怎麼像是要找自家爺打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