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翎創建的無憂宮可以說是這片大陸最大的情報組織,藍翎的手上有着這一片大陸所有上流人士的資料,對於嶽思語所說的穆子軒,藍翎自然也是知道的。,最新章節訪問:。
穆子軒將‘門’之後,在燕驚寒軍營中效力,是燕驚寒手下最年輕的將領,容貌俊朗,但向來不苟言笑,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
穆子軒至今未婚,藍翎是知道的,但藍翎並不知道他喜歡嶽思語,此時聽嶽思語這麼一說,藍翎頓時就覺得嶽思語生命中的真命天子出現了!
雖然藍翎一直希望嶽思語能把慕容笑塵感化,希望能得其所愛,但三年的時間,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嶽思語都沒有讓慕容笑塵愛上她,藍翎知道嶽思語能得到慕容笑塵心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女’人的青‘春’本來就是很短暫的,有多少個三年值得消耗?與其去執着一份沒有結果的愛戀,還不如回頭看看那個真正愛她的男人。
以穆子軒的爲人,他會突然‘吻’了嶽思語,藍翎猜想他一定是喜歡了她很久,這份默默的喜歡就值得嶽思語爲他停留。
藍翎站了起來,快速坐到嶽思語身旁的圓凳上,看着嶽思語,笑着道:“你跟我說說,他當時‘吻’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聞言,嶽思語小臉頓時一紅,想都沒想便道:“沒什麼感覺!”嶽思語開始有點後悔了,她是找她來訴說煩惱的,可她倒好,竟然問她這種想都不敢想的問題,她是她朋友嗎?
“是嗎?”藍翎看着嶽思語又羞又惱紅紅的一張小臉,根本就不信嶽思語什麼感覺都沒有,若是什麼感覺都沒有的話,她煩惱個什麼勁?就當是被豬啃了好了。
聽着藍翎拉長的話音,看着藍翎明顯不信的表情,嶽思語使勁抿了抿‘脣’,皺着眉頭,小聲道:“我只感覺當時昏昏沉沉的,什麼都不知道,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嶽思語聲音越來越小,沒說完便沒了聲音。
“你當時並不討厭他‘吻’你,一點都不感覺到噁心,對嗎?”藍翎繼續問道。
嶽思語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這也是嶽思語想不明白的地方,她心裡又不喜歡穆子軒,她爲何不討厭他‘吻’她?
藍翎笑了笑,“既然你不討厭他‘吻’你,那就給他一個機會吧,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來證明他其實才是你生命中的另一半。”
“他怎麼可能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又有不喜歡他,我喜歡的是……”嶽思語驚呼出聲,但她並沒有說完,便停了下來,看向自己的杯中閃着‘波’光的酒水,酒水中浮現的是慕容笑塵對她厭惡至極而又冰冷之極的俊顏。
隨後,嶽思語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香醇的酒中她品出的是苦澀的味道。
“思語,人有時候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時候人不一定真的能認清自己的感情,我不想去評價你對慕容的感情如何,我只想勸你一句,執着固然可貴,但有時要學會放手,與其去執着一段看不到盡頭的愛戀,還不如回頭看看一直在你的身後默默守護你的那個人,他說不定纔是最值得你愛的那個人。”
聽了藍翎的一番話,嶽思語突然感到心中一陣酸澀,她當然知道這麼多年以來穆子軒對她如何,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喜歡她之類的話語,而是一直站在她的身後默默地爲她遮風擋雨,每次看到他幽深的黑眸中隱藏的炙熱,她都選擇了視而不見,其實她早就知道他喜歡她。
嶽思語使勁眨了眨眼睛,散去眸中的霧氣,端起了酒杯,看着藍翎道:“藍翎,其實,在這之前,你在我的心中情敵的位置大於朋友的位置,但從今晚開始,你就是我真正的朋友,生死與共的朋友!從今晚開始,以前的嶽思語已經死了,我再也不會追着慕容笑塵跑了,我要做回我自己!”
藍翎端起了酒杯,欣慰地笑了笑,“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屬於你的幸福!”
“你也是!”嶽思語把酒杯在藍翎的酒杯上碰了一下,又道:“今晚我們不醉不歸!”說完,嶽思語又一飲而盡。
原本藍翎的酒量並不行,以往她也很少喝酒,但今晚藍翎卻有了一種想喝酒的*,不管是不想掃了嶽思語的興也好,還是得知她娘所受到的傷害對心中‘陰’霾的發泄也好,藍翎並沒有拒絕,也慢慢把一杯酒喝進了肚子。
藍翎的酒量跟嶽思語的相比確實差了很多,三杯酒下肚,藍翎就感到頭開始昏昏沉沉的,她使勁搖了搖頭,看到的依然是嶽思語的身影在不停地晃動,藍翎心中清楚她開始醉了。
藍翎不再喝酒,而是一手扶着額頭,閉着眼睛,對嶽思語道:“我醉了,你送我回去吧。”
“你的酒量太差了!”嶽思語沒有想到藍翎的酒量會這麼差,抱怨了一句,還是站了起來,不醉不歸只是嘴上說說而已,若她倆都喝醉了還怎麼回去?
嶽思語伸手就想扶起藍翎,但她還沒有碰到藍翎的胳膊,就見燕驚寒突然從窗戶飛身進了房間,嶽思語立即收回了手。
“你來做什麼?你不是把藍翎休了嗎?”嶽思悅快速擋到了燕驚寒的跟前小聲地咬牙切齒道。
看着藍翎一副明顯喝醉的模樣,燕驚寒的薄‘脣’已經抿成了一條直線,看向嶽思語的鳳眸中更是寒星點點,“你讓翎兒陪你喝酒就是把她灌醉的?!”
原本燕驚寒早就得到了消息,知道藍翎被嶽思語拉來這裡喝酒了,他以爲嶽思語只是想找藍翎說說話,說一會話,藍翎就會回去,但他左等右等依然不見藍翎回去,他不放心便決定親自來看看,不想卻看到藍翎喝醉了,嶽思語卻沒有一點喝醉的模樣,燕驚寒心中頓時就不樂意了,覺得嶽思語這丫頭就是在欺負他的翎兒!
被燕驚寒不問青紅皁白就扣上了一頂大帽子,嶽思語自然不願意了,“你說什麼呢?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把藍翎灌醉的?倒是你,你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給藍翎寫了一封休書!”
趁着酒勁,嶽思語覺得她必須爲藍翎打抱不平,燕驚寒實在是太可惡了,他休了藍翎,現在竟然還好意思一副對藍翎關心之極的模樣,他憑什麼?!
“你管不着!”燕驚寒可不想跟嶽思語解釋什麼,一把把嶽思語撥開,來到藍翎的身旁,把藍翎打橫抱了起來。
藍翎雖然醉了,但並沒醉得不省人事,她知道燕驚寒來了,在燕驚寒抱起她時,雙手便自然地摟上了燕驚寒的脖頸。
看着藍翎的舉動,嶽思語撇了撇嘴,也沒在出聲阻止,其實她從後來得到的消息也知道燕驚寒當時是身不由己,他並不是像大多數人都看到的那樣對藍翎沒有一絲情愛,其實他是非常愛藍翎的。
燕驚寒沒有片刻停留帶着藍翎快速出了雅閣,很快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進了房間,燕驚寒把藍翎輕輕放了*上,坐在*沿上,伸手撫上藍翎依然帶着紅暈的小臉,柔聲地問道:“翎兒,你怎麼了?你爲什麼要把自己喝醉?”
出了酒樓,被冷風一吹,藍翎的酒也醒了不少,伸手覆上燕驚寒的大手,柔柔一笑,“只是想喝酒了而已,”
“我不信,你心中一定有事,告訴我,出了什麼事情?”
在燕驚寒的印象裡,藍翎有着超乎尋常的冷靜,理智,她向來都是泰山壓頂面不改‘色’,她不會隨隨便便就把自己喝醉的,她既然把自己喝醉了,那麼就說明她心中一定有事!
聽燕驚寒如此一問,藍翎並沒有回答燕驚寒的問題,而是雙手勾住燕驚寒的脖頸,把他拉向自己,開口道:“驚寒,愛我!”藍翎說着主動送上了自己的朱‘脣’。
燕驚寒急忙錯開了臉,“翎兒,你到底怎麼了?”藍翎越是這樣,燕驚寒越覺得藍翎心中有事,而且一定是大事!
“驚寒,我今晚只想你愛我,明天再告訴你,好嗎?”藍翎睜着還有些微醉的眼睛看着燕驚寒,醉眼朦朧間帶着一抹別樣的*。
燕驚寒頓時呼吸一緊,不再猶豫,快速低頭掠住了藍翎鮮‘豔’‘欲’滴的‘脣’瓣,輾轉*。
……
良久之後,燕驚寒摟着嬌柔無骨的人兒,在她耳邊喃喃自語,“翎兒,你記住,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永遠都會陪在你的身邊,永遠!”
聽着懷中人兒傳出的均勻的呼吸聲,燕驚寒知道她聽不見,但他依然說了一遍又一遍,他知道他不光是對她說的,也是對他自己說的,他永遠都不會讓她離開他!
自從有了她,他明白了什麼是思念,什麼是心疼,什麼是柔情似水!
自從有了她,他再也不知道什麼是孤寂,什麼是荒蕪,什麼是形單影隻,他的生活再也不是蒼白一片,而是帶上了絢麗的顏‘色’!
她愛了他五年,她爲了他不惜封了自己的記憶拋棄所有隻爲換一次他愛上她的機會,每每想到這些,燕驚寒就覺得他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這五年來他什麼都沒有做,卻得了她最深的愛和最刻骨的情!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他會用他一輩子的時間補給她這五年的空白,他會給她他所有的寵愛!
……
躺在燕驚寒溫暖的懷抱,鼻翼間都是熟悉無比的松竹的清香,藍翎一、夜好眠,天‘色’將明,藍翎慢慢睜開了眼睛。
對上滿是柔情的鳳眸,藍翎笑着往燕驚寒的懷裡鑽了鑽,“你什麼時候醒的?”
“半個時辰前。”燕驚寒笑着說了一句,低頭在藍翎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這半個時辰都一直在看着我。”藍翎把臉貼在燕驚寒的‘胸’前笑着道。
“翎兒說對了,這半個時辰,爲夫就是一直在看着我的翎兒,而且爲夫還覺得半個時辰過得太快了,爲夫還想多看一會。”
燕驚寒的這一番話說的倒是實話,看着懷中人兒嬌美的睡顏,燕驚寒的心早已柔得如一潭‘春’水,他希望時間能夠停止,他希望一切‘陰’謀算計爭鬥都離他們遠去,他的眼中只需裝着他的翎兒。
“甜言蜜語!”藍翎雖然嘴上如此說着,但心中卻是非常受用的,躺在心愛男人的懷裡,聽着難得從他嘴裡說出的情話,藍翎的心中早已甜如蜜,小臉在燕驚寒的‘胸’前蹭了蹭,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好。
燕驚寒低笑了兩聲,收緊了手臂,下顎輕輕在藍翎的秀髮上摩擦了兩下,“翎兒,我愛你!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說給你聽你愛聽的甜言蜜語,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
雖然休書是假的,但大殿之上翎兒所受的委屈卻是真的,這件事讓燕驚寒一直無法釋懷,心中一直充滿了內疚。
燕驚寒知道藍翎並不怪他,但他卻一直無法原諒自己,在翎兒對他五年的愛戀和付出面前,燕驚寒更是覺得他欠翎兒的太多了。
“傻瓜。”聽着燕驚寒的最後一句話,藍翎自然猜到了燕驚寒心中所想,擡眼看向燕驚寒接着道:“驚寒,所謂兩害相權取其輕,在那天那種情況下,我如果是你,我也會做同樣地選擇,一時的委屈和你我的‘性’命以及千千萬萬的人的‘性’命相比,一時的委屈根本算不了什麼,再說,保住了‘性’命,再大的委屈都可討回來,更何況,我一直沒有認爲是你給我了委屈,那臧鰲和燕鳴軒纔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翎兒……”燕驚寒深情地輕喚了一聲,他不知道他還能說些什麼,他的翎兒總是這麼理智而又善解人意,她用她對他的愛包容着他的一切,燕驚寒突然發現,能在五年前讓她遇見自己是他這一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夫君,我愛你!”藍翎笑着在燕驚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又把臉靠在了燕驚寒的‘胸’前,她一直都認爲婚姻就是相知相惜相扶相守患難與共,一路上可能有數不清的艱難險阻,但只要他們心中愛着彼此,一切都不是問題。
看着藍翎如‘花’的笑靨,燕驚寒緊緊把藍翎摟在懷裡,心中更是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過了好一會,燕驚寒纔開口問道:“翎兒,你昨晚爲何把自己給喝醉了?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聽燕驚寒這麼一問,藍翎慢慢斂去了臉上的笑意,臉‘色’帶上了一抹凝重。
“翎兒,告訴我!”燕驚寒看着藍翎的臉上的表情,頓時緊張了起來。
“你不要緊張,我沒事。”藍翎趕忙道,隨後便把她娘毀容中毒的事情以及臧鰲給她送了七星刀的事情都跟燕驚寒說了一遍。
在聽到“血盅”的時候,燕驚寒渾身頓時散發着陣陣寒意,臧鰲,他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燕驚寒慢慢斂去身上的寒意,看着藍翎道:“翎兒,以我看來,岳父應該並不知道岳母被毀容一事,這件事處處透着蹊蹺,你暫時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岳父,他找了岳母這麼多年,如果聽聞這一切都是他親手所爲,這種打擊對他來說是致命的,等我們‘弄’清了事情的真相,你再告訴他也不遲。”
藍翎點了點頭,“我知道,不管怎麼說我都不相信爹爹會對娘做出那種事情,這段時間,我不會讓他們再見面,我會盡快查出當年的真相。”
“我會幫你一道查,放心好了,我們一定能找出真相來。”燕驚寒安慰着藍翎。
“好,我相信!”憑這燕驚寒和她的勢力,藍翎相信他們一定能找出十六年前的真相。
……
嶽思語怎麼也沒有想到藍翎的一番話對來來說竟然就像靈丹妙‘藥’一般,昨天晚上她回來之後,躺在*上沒有難過沒有苦澀沒有‘欲’罷不能的想念,酣然入睡,而且是一覺到天明!
嶽思語覺得自己的心情從來沒有像今天早晨這麼好過,連院子裡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聲她都覺得它們是在唱歌。
嶽思語勾了勾嘴角,從*上坐了起來,這時蘭兒的聲音在房間外響了起來,“小姐,您醒了?奴婢進去了?”
“進來吧。”嶽思語心情好,聲音也輕快了許多。
很快,蘭兒端着洗臉盆進了房間,把洗臉盆放到洗臉架上,隨後,來到衣櫃前,打開衣櫃幫嶽思語拿出了一套衣服。
看着蘭兒手中的黑‘色’的男裝,嶽思語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道:“我今天想穿‘女’裝。”
“啊?”蘭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以爲自己聽錯了。
看着蘭兒滿臉的難以置信,嶽思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本小姐是‘女’人,難道不能穿‘女’人的衣服?”
“當然能穿,當然能穿!奴婢這就幫您拿!”蘭兒這才反應了過來,趕忙衝到了衣櫃前面,把男裝放了回去,拿出了一套‘女’裝。
蘭兒可從來沒有看過自家小姐穿‘女’裝的模樣,頓時覺得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興奮得跟什麼似的。
嶽思語磨了磨牙,她不就穿‘女’裝嗎?這丫頭至於這麼興奮嗎?難道在她心裡,她已經變成了一個男人?
一想到這,嶽思語頓時決定從今後她天天都穿‘女’裝,她要做回一個真正的‘女’人!
作爲嶽國公府的千金大小姐,儘管嶽思語從來不穿‘女’裝,但她的衣櫃裡可不缺‘女’裝,各種顏‘色’各種款式的應有盡有,這些毫無例外都是她老孃替她準備的,此時,嶽思語不得不承認還是她老孃最瞭解她,她知道總有一天她自己會主動穿回‘女’裝。
蘭兒幫嶽思語選了一件粉‘色’的綾羅長裙,伺候着嶽思語穿戴整齊,又幫嶽思語梳了一個姑娘的髮式,嶽思語頓時就變成了一個嬌美動人的大美人。
“小姐,您真漂亮!”蘭兒依然處在興奮之中,看着如此的自家小姐更是忍不住感嘆道。
嶽思語瞪了蘭兒一眼,沒好氣道:“我以後會天天讓你看到我如此打扮,一直讓你看到膩爲止!”
“小姐貌若天仙,奴婢纔不會看夠呢。”蘭兒笑着道。
“油嘴滑舌!”嶽思語哼了一聲,不想話音剛落,卻聽到穆子軒的聲音在房間外響了起來,“思語,我要進去了?”
穆子軒怎麼來了?他來做什麼?他不會又想來‘吻’她的吧?
想到這,嶽思語的小臉頓時一紅,這時就見穆子軒已經推開‘門’進了她的房間。
見穆子軒沒有經過她的允許就進了她的房間,嶽思語更不樂意了,快步來到了穆子軒的跟前,不悅道:“穆子軒!我同意讓你進來了嗎?”
蘭兒抿嘴偷偷笑了笑,給穆子軒行了一禮,便快速退出了房間,同時把‘門’合了起來。
“你沒有出聲,我以爲你說同意了。”穆子軒笑着道,眸光一直落在眼前嬌美的人兒身上,原來粉‘色’的衣服更適合她。
感受着穆子軒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眸光,嶽思語渾身開始不自在起來,狠狠地瞪了穆子軒一眼,便想離開房間,逃離他的視線。
但她剛走兩步,卻被穆子軒一把握住了手腕,再被他快速一拉,她便落在了他的懷裡。
“穆子軒,你幹什麼?”再一次被穆子軒摟在懷裡,嶽思語的心突然莫名地跳快了起來,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敢看他的薄‘脣’,腦中更是不停地回放着他昨日‘吻’她的情形。
看着嶽思語小‘女’兒家嬌羞的模樣,穆子軒眸中含滿了笑意,快速低下了頭。
卷二 演一曲情深似海! 第十二章 在我心中,你是這世間最美的女人
看着穆子軒快速壓下的薄‘脣’,嶽思語更是心跳如雷,慌忙側開臉,又羞又惱道:“穆子軒,你‘混’蛋!我同意讓你‘吻’我了嗎?”
穆子軒低笑了兩聲,“那好,思語,我想‘吻’你,你願意嗎?”
穆子軒很少笑,更是惜字如金,在嶽思語的眼中穆子軒就是一個不懂得情趣爲何物的男人。--
但嶽思語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毫不掩飾地問她願不願意讓他‘吻’,臉上沒有一點不好意思不說,而且還帶着柔柔的淺笑。
錯愕,惱怒,羞怯,讓嶽思語沒有說願意也沒有說不願意,而是用她的一雙美目死死地瞪着穆子軒,咬了咬牙道:“穆子軒,你不要太過分,昨天,昨天只是一個意外!”嶽思語覺得必須把那件事跟穆子軒澄清,她就當它是個意外!
穆子軒笑了笑,收緊了手臂,輕輕地開口:“如果一定要說是意外,那它就是一個最美麗的意外。思語,很多年以前,我就喜歡上了你,現在依然很喜歡很喜歡。我不求你能把他馬上忘記,我只願你能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給我一個把我自己放在你心上的機會,哪怕只有一席之地,我也足矣。”
聽着穆子軒無比真摯的話語,嶽思語心中的羞,心中的惱,快速地煙消雲散,只剩下滿滿的感到。
眸中滿滿地覆上了一層霧氣,嶽思語使勁眨了眨眼睛,聲音帶上了一絲哽咽,“我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待我?我根本就不像一個真正的‘女’人!”嶽思語突然拔高了聲音,兩滴清淚快速地滾落了下來,淚眼朦朧地看着穆子軒。
“在我的心中,你是最好的,你是這個世間最美的‘女’人!”穆子軒伸手把嶽思語臉上的淚珠抹去,輕柔的動作帶着無比的憐惜。
心絃再一次被觸動,嶽思語的淚如同決堤的江水不停地涌了出來,伸手輕捶了穆子軒兩下,哭着道:“你就是一個笨蛋,世上最笨的笨蛋!”
穆子軒更是收緊了手臂,把嶽思語的頭輕輕地按在自己的‘胸’前,任由她的淚水沾溼了自己的衣襟,“思語,我是笨蛋,你不也是嗎?我們兩個都是笨蛋,正好是天生一對!”
穆子軒的話頓時讓嶽思語破涕爲笑,依然帶着淚光的眼睛嬌嗔了穆子軒一眼,“你想得美!誰要跟你天生一對?”
“不就是你嗎?”穆子軒笑着道,說着放開了嶽思語,從袖中拿出了一塊錦帕,細細地爲嶽思語擦着臉上的淚痕。
“我自己來!”感動發泄過後,嶽思語頓時又開始不好意思了,伸手就要搶穆子軒手中的錦帕。
穆子軒輕巧躲過,“我幫你擦。”說着,穆子軒的另外一隻手快速地摟上了嶽思語的腰身。
清楚地感受到穆子軒無比的疼惜,嶽思語沒再拒絕,而是靜靜地看着穆子軒,猛然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早已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而她,似乎一直都沒有長大。
她用了三年的時間追在一個不曾看她一眼的男人的身後,卻無視他一直默默的守候,她是不是也該長大了?
藍翎說的對,與其固守一份遙不可及的執着,何不回頭看看一直站在她身後的他?她給他一個機會,其實何嘗又不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嶽思語不敢說她能立馬忘記慕容笑塵,但她願意去嘗試,她願意嘗試着把他放在心裡,愛上他。
“子軒,如果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他,你該怎麼辦?”嶽思語看着穆子軒突然問道。
穆子軒笑了笑,異常肯定地開口:“不可能,只要你給我一個愛你的機會,我會幫你把他從你心中抹去。”
“這麼自信?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嶽思語可不跟穆子軒客氣,直言不諱。
穆子軒低笑了兩聲,雙手把嶽思語摟向了自己,眸光中帶着無比的認真,“思語,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證明給你看,好不好?”
“好。”
嶽思語輕輕的一個字讓穆子軒頓時怔在了那裡,緊接着心中一陣狂喜,眸中迸發出最絢爛的光芒!
她真的答應了?!
穆子軒根本就沒有想到嶽思語會這麼容易就答應他的要求,狂喜過後,穆子軒摟着嶽思語的腰身把嶽思語抱了起來,在原地轉了一圈,嘴中發出最爽朗而喜悅的笑聲。
看着穆子軒臉上從來不曾出現的如此高興的模樣,嶽思語慢慢地伸出手環上了他的脖頸,眸光靜靜地落在他的臉上。
片刻,穆子軒把嶽思語放了下來,但並沒有鬆開手,依然緊緊地把嶽思語摟在懷裡。
“思語,我想‘吻’你,可以嗎?”看着嶽思語‘誘’人的朱‘脣’,穆子軒不由地想到了昨日‘吻’嶽思語時的情形,他還想重溫那種讓他‘欲’罷不能的感覺,但他不想再惹她不高興,他想徵得她的同意。
嶽思語抿了抿‘脣’,她不知道該點頭還是該搖頭,她並不討厭他的‘吻’,但她還沒有喜歡上他就老是讓他‘吻’她,嶽思語感到相當的怪異。
嶽思語心中糾結不已,但穆子軒看着嶽思語糾結的小臉,笑了笑,快速低下頭,幫嶽思語做了選擇。
‘脣’瓣被穆子軒溫溫的薄‘脣’覆上,嶽思語頓時呼吸一緊,感受着穆子軒‘脣’上無比的溫柔,嶽思語慢慢合上了眼簾,任由穆子軒一遍一遍地‘吻’着自己,任由心中的悸動蔓延到四肢百骸。
……
“思語……”良久之後,穆子軒在意猶未盡中放開了嶽思語早已鮮‘豔’‘欲’滴的朱‘脣’,雙手緊緊摟着嶽思語,薄‘脣’貼着嶽思語的耳邊深情地呼喚着。
這一次,嶽思語沒有逃離,而是把臉深深地藏在穆子軒的懷裡,靜靜地聽着穆子軒強有力的心跳聲。
……
守在自家爺書房外的朝陽在一百零一次嘆息之後,心中又嘆息了一聲。
朝陽一大早就聽流雲說了,昨晚自家爺抱着王妃回來了,本來他作爲屬下看着自家爺和王妃感情依舊如初應該高興纔是,但一想到他自己,朝陽卻鬱悶了。
凌霜跟着王妃回了藍相府,雖然表面上爺把王妃休了,但實際上王妃和爺還是夫妻,儘管此時王妃還不能光明正大地回王府,但王妃想回來那是隨時隨地的問題,但凌霜可就不一樣了,她還沒有完全接受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她更不可能主動回來找他,而他又不能貿然去藍相府,一想到不知王爺和王妃不知何時才能再拜一次堂,他何時才能見到凌霜,朝陽便鬱悶不已。
一想到這些,朝陽恨不能現在就去把臧鰲給剁了,若不是他,王妃不會離開王府,凌霜也就不會離開王府,凌霜若是天天跟他在一起,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她就會完全接受他了,他就可以娶她做媳‘婦’了,但以現在狀況看,凌霜不跟他生疏了就不錯了,想娶她做媳‘婦’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朝陽再一次嘆息了一聲,就見皓月快步走了過來,朝陽頓時神‘色’一凜,看着皓月急促的步伐,朝陽知道皓月一定是有要事向爺稟報。
朝陽看着皓月快步來到他的跟前,趕忙閉緊嘴巴,壓了壓想打聽的*。
“爺,屬下有要事稟報!”皓月對着房‘門’的方向道。
“進來!”燕驚寒的聲音從書房裡傳了出來。
皓月快速推開房‘門’進了書房,朝陽隨即幫皓月合上了房‘門’。
皓月快步來到燕驚寒的案桌前面,快速開口道:“爺,展鵬傳來了消息,說他親自去了臧天佑的皇宮,見到的臧天佑並不是真的臧天佑,真的臧天佑早已生死不明!”
聞言,燕驚寒放下了手中的筆,劍眉快速地皺了起來,如果真的臧天佑已經死了,那麼他想和臧天佑做的買賣就再也沒有做成的可能,那也就是說明整個西齊已經完全掌握在臧鰲的手上,沒有人可以取而代之。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若在東楚對臧鰲動手,真的可能會引起兩國‘交’兵,生靈塗炭,他該怎麼辦?
看來這件事他必須從長計議才行,燕驚寒心中暗暗思索着。
“爺,展鵬已經派人在追查臧天佑的消息。”皓月又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燕驚寒點了點頭,片刻後對皓月吩咐道:“在邊關加派人手,密切注意西齊軍營中的動靜,一天一報,不得有誤!”
臧鰲五十萬大軍在邊關待命,戰事可能一觸即發,燕驚寒知道他必須加強防範。
“是!”皓月應了一聲,又趕忙問道:“爺,要不要從閣裡調出人手追查臧天佑的消息?”
“不用了,已經來不及了,臧鰲很快就會有動作,我們只能另想對策。”燕驚寒從昨日臧鰲送了一把藏有血盅的七星刀給藍翎就推斷出,臧鰲如此急不可待地對她的翎兒出手,那就說明他已經不願意再等下去,他準備離開東楚了。
“是!”皓月應了一聲。
隨後燕驚寒便讓皓月退了出去,暗自沉思。
……
藍欣兒“死”了,燕鳴軒在皇宮裡大辦喪事,皇宮裡到處籠罩在一片白‘色’之下,但太后藍巧鳳並沒有受到一絲影響,斜倚在金絲軟榻上,身上蓋着薄毯,正在閉目養神。
昨天晚上被蘇全“伺候”了一、夜,藍巧鳳一、夜沒閤眼,用完了早膳,藍巧鳳便感到困了,因爲心中記掛着事情,藍巧鳳並沒有去*上躺着補眠,而是倚在軟榻上小憩一會。
就在藍巧鳳昏昏‘欲’睡之時,她聽到了殿‘門’被推開的聲音,熟悉的腳步聲快速傳了過來,藍巧鳳隨即快速睜開了眼睛,坐直了身體。
蘇全快速來到藍巧鳳的軟榻跟前,從袖中拿出了一塊明黃‘色’錦布雙手呈給了藍巧鳳,同時道:“太后,您要的東西已經送來了。”
藍巧鳳沒有立即出聲,伸手拿起錦布,展開,細細地看一遍上面的幾行字,隨後纔看向蘇全道:“這是臧天佑的親筆?”
原來,前日藍巧鳳讓藍翎回去之後,便想出了一條除去臧鰲的計策,她想跟臧天佑合作,讓臧天佑下一道誅殺臧鰲的懸賞密詔,她幫他坐穩龍椅。
在藍巧鳳看來,沒有哪一個皇帝願意做一個有名無實的皇帝,臧天佑也不例外,他之所以被臧鰲壓制了這麼多年,那是因爲他沒有跟臧鰲抗衡的實力,而她主動提出跟他合作幫他除去臧鰲,臧天佑一定是求之不得。
藍巧鳳雖然有問鼎江山之心,但她的心只在東楚,她不喜歡戰爭,她知道要想除去臧鰲而又避免戰爭,唯一的方法就是藉助臧天佑之手,羅列臧鰲的罪狀,在明面上下旨誅殺,而她再暗中把他除去,這樣的話,臧鰲的那些部下就沒有對東楚發兵的理由。
爲此,藍巧鳳便派人去跟臧天佑談合作事宜,但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如此順利,這讓藍巧鳳不得不懷疑這份密詔到底是不是出自臧天佑之手。
“太后,這份密詔確實是臧天佑所寫,但‘玉’璽一直被臧鰲帶在身邊,所以他無法在這份密詔上加蓋‘玉’璽。”蘇全答道。
藍巧鳳自然也看到了密詔上並沒有加蓋‘玉’璽,聽了蘇全的話,並沒有再懷疑,而是把密詔折了起來讓蘇全收好,隨後又道:“哀家讓你通知的人今日到京城了沒有?”
藍巧鳳知道既然是懸賞誅殺臧鰲,讓江湖中的人動手最爲妥當,便讓蘇全派人通知她的那些人來京城待命。
“他們昨天夜裡就已經到京城了,可是隨時動手。”蘇全快速答道。
“好!今晚就讓他們動手,務必要割下臧鰲的人頭!”藍巧鳳眸中快速地覆上了一層嗜血的光芒,敢擋她路的人,向來只有一個“死”字!
“是!”蘇全應了一聲,快速出了大殿。
藍巧鳳一直相信她的那些人的辦事能力,在她看來,今日就是臧鰲的死期!
……
藍翎離開王府之後,並沒有立即回藍相府,而是先去看了‘玉’碧落,陪着‘玉’碧落說了一會話,隨後又去了上官戰和上官雲瑞的住處。
進了房間,藍翎見自己爹爹正靠在*頭,手上拿着一本書,正一臉笑意地看着自己,臉上的氣‘色’顯然已經好了許多。
“爹爹!”藍翎笑着喚了一聲,快步來到*邊,坐到*沿上。
“翎兒,爹爹已經沒事了,你無需天天來看我。”上官戰看着眼前的寶貝‘女’兒,一臉的慈愛。
“爹爹,我是你的‘女’兒,天天來看來還不是應該的?”藍翎笑着道,說着拿起自己爹爹的手,探了一下脈,見自己爹爹的傷已經沒有大礙,心中放心了不少。
上官戰笑了笑,看着藍翎,張了張嘴,但最終還是把到嘴的話嚥了下去。
藍翎看着自己爹爹‘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猜想他爹爹一定是想問關於她孃的事情,但藍翎覺得在沒有‘弄’清事情的真相前,她還是不說爲好。
“爹爹,我今日來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說。”藍翎趕忙轉移了話題。
“什麼事情?”上官戰壓了壓非常想見自己愛妻的*,笑着問道。
“爹爹,我在城外有一處別莊,你和哥哥搬去那裡住,可好?”藍翎知道不‘弄’清當年事情的真相,沒有抹去她娘心中刻骨的恨,她娘見到她爹爹肯定還會毫不留情地對她爹爹動手,爲了避免這種情況再次發生,最好的方法就是先暫時不讓他們見面,而她城外的別莊是她無憂宮的地盤,她娘不知道,她讓她爹爹搬到那裡住,既可以好好養傷,又能避免她娘找他報仇。
“翎兒,那你娘會去嗎?”上官戰對住在哪裡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能不能再見到找尋了十六年的愛妻。
“爹爹,你和哥哥先搬過去住,我會勸孃的。”藍翎避重就輕地敷衍了一句,看着自己爹爹眸中滿滿的期望和對她娘無比的眷戀,藍翎再一次肯定他爹爹根本就不知道她娘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此時,她更是什麼都不能說。
見自己的寶貝‘女’兒都如此說了,上官戰也沒再拒絕,欣然同意了。
隨後,藍翎又陪着自己爹爹說了一會話,便回了藍相府,讓凌霜派人秘密護送上官戰和上官雲瑞去了城外的別莊。
時間很快到了傍晚,藍翎正坐在房間裡看着北寧京城一些上流人士的資料,就見凌霜匆匆進了房間,藍翎隨即看向凌霜。
“小姐,我已經查明,今日中午在驛館附近出現的那兩個人就是天冥教的四大長老中的玄冥幽冥兩大長老!”凌霜趕忙道。
聞言,藍翎神‘色’一凜!
天冥教,藍翎當然知道,它是江湖上的一個教派組織,而且還是最神秘的一個教派組織。
藍翎不知道天冥教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她也不知道他們以何營生,她更不知道他們的教主是誰,她僅僅知道那位神秘的教主座下有四大長老,而玄冥幽冥就是其中的兩位。
藍翎向來知道越是神秘的東西越是隱藏着巨大能量,天冥教雖然也從不參與江湖爭端,但它的勢力絕對不容小覷!
而在如此敏感的時期,玄冥幽冥兩人突然出現在京城裡,而且還在驛館的附近出現,這讓藍翎不得不懷疑他們二人的出現跟臧鰲有關。
但他們到底是臧鰲的人還是藍巧鳳的人,藍翎無法確定。
藍翎沉思了片刻,看向凌霜道:“立即在驛館附近加派人手,密切注意他們二人的舉動,一旦發現他們進了驛館,立即回來向我稟告!”
“是!”凌霜應了一聲,快速出了房間。
藍翎獨自沉思了一會,從一個木盒子裡拿出了兩個小瓷瓶,放在了身上。
很快,到了晚膳時間,藍翎隨便吃了一些,便讓凌‘露’把飯菜撤了下去。
原本,藍翎打算用過晚膳後就回王府,但自從知道了天冥教的人來了京城,藍翎隱隱感到今晚可能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便改變了主意,在自己的房間裡等待消息。
今晚月亮並沒有出來,天空中也沒有一顆星星,整個京城籠罩在一片黑漆漆的暮‘色’之下。
藍翎靜靜地坐在房間裡翻着資料,凌‘露’候在一旁,一直到了子時,凌霜的腳步聲傳了進來。
“小姐,姐姐回來了!”凌‘露’說着快步來到房‘門’後面拉開了房‘門’。
藍翎隨即放下了手中的資料,就見凌霜快步邁進了房間。
“小姐,玄冥幽冥二人剛剛進了驛館!”凌霜看着藍翎急忙開口。
聞言,藍翎沒有片刻猶豫,站了起來,“走!我們過去看看。”說完,藍翎快速飛身出了房間。
“是!”凌霜凌‘露’應了一聲急忙跟上。
僅僅用了半炷香的時間,藍翎便帶着凌霜凌‘露’來到了驛館的圍牆外面,藍翎確認玄冥幽冥二人還沒有離開,便帶着凌霜凌‘露’翻牆進了驛館。
避開巡邏的‘侍’衛和隱在暗處的暗衛,藍翎三人很快便來到了臧鰲院子的圍牆外面,藍翎仔細聽了一下,並沒有聽到一點動靜,因爲無法肯定玄冥幽冥兩人到底是幹什麼來了,藍翎決定先隱在暗處,靜觀其變。
藍翎讓凌霜凌‘露’在院子外面找一個地方隱藏起來,自己飛身進了院子,掠上臧鰲房間的屋頂,隱身於一個暗處。
片刻後,藍翎就聽到“砰的”一聲後,臧鰲‘陰’狠的聲音緊跟着響了起來,“敢來刺殺本王,本王倒要看看你們長了幾個腦袋!”
緊接着,幾十名暗衛快速現身,衝進了臧鰲的房間。
看着院子中的情形,藍翎已經可以肯定玄冥幽冥二人是藍巧鳳的人,而天冥教就是藍巧鳳的背後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