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演一曲情深似海! 第二十七章 乖乖聽話

“翎兒,娘不是一個好母親……”玉碧落眸中的淚水再一次悄然滾落,聲音中更是掩蓋不了痛徹心扉的後悔。

“娘,我沒有怪您,您不要哭。爹,娘,你們坐下來,我們說會話。”藍翎扯了扯嘴角,讓自己露出笑意,同時向玉碧落伸出了一隻手。

玉碧落趕忙握住女兒的手,順勢在*沿上坐了下來,上官戰也坐到了一旁。

藍翎伸手撫上玉碧落滿是傷痕的臉,爲玉碧落輕輕抹去臉上的淚水,但玉碧落的淚水卻因爲藍翎如此貼心的舉動流得更兇。

上官戰從袖中拿出錦帕遞給玉碧落,玉碧落沒有接,但藍翎卻接過,輕輕爲自己的孃親擦拭着臉上的淚水。

“娘,我不怪您,真的不怪您,您不要再自責了。”藍翎柔聲地安撫着。

過了片刻,情緒慢慢平復了下來,玉碧落伸手接過藍翎手中的錦帕,開口道:“翎兒,娘答應你,再也不去想以前事情,只要你好好的,娘什麼都可以放下。”

那種害怕失去的恐慌依然迴盪在心中,玉碧落早已領悟,她的寶貝女兒纔是最重要的,什麼仇啊,恨啊,跟她的女兒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文,她只求她的翎兒安然無恙,別無他求。

“翎兒,爹爹也答應你,從此以後一定會守護好你娘,再也不會讓你娘受到一絲傷害,你娘不想回北寧,我就留下來陪着她,她什麼時候想回去,我再回去。”

對於上官戰當着藍翎的面再一次表明了態度,玉碧落並不在意,此刻她的眼裡只有她的女兒,他是走是留跟她無關。

聽自己的爹孃如此說,藍翎的心中自然是高興的,但她知道她娘放下仇恨並不代表着解開心結,只有等真相大白的時候,她娘纔可能真的放下。

“娘,等一下您和爹爹回別莊住,好嗎?”

一聽,玉碧落第一反應便是不願意,但看着女兒虛弱的模樣,看着女兒祈求的眼神,玉碧落還是生生忍住了拒絕的話語。

“娘,我之所以讓您跟爹爹回別莊住,那是因爲我擔心今天發生的事情被有心人給聽去了對您和爹爹不利,這所宅子太小,我無法佈置太多的人手保護你們,但別莊就不一樣了,你們住在那裡,我會放心一些。”

藍翎知道京城裡想要她命的人可不止一個兩個,他們若是知道上官戰和玉碧落是她的親生父母,他們肯定會加以利用,她不願她的爹孃被捲進來,更不願他們受到一絲傷害。

“好,等一下,我們就回別莊去住。”上官戰說着伸手握上了玉碧落的另外一隻手,輕輕握了握。

玉碧落沒有掙脫,她明白上官戰的意思,翎兒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傷養好,他們不能再讓她爲他們擔心。

“好,娘答應你,你也要答應娘,回府後,安心養傷,知道嗎?”

“好。”

隨後,玉碧落和上官戰又對藍翎叮囑了幾句,就見燕驚寒推門進了房間。

玉碧落和上官戰站了起來,燕驚寒快速來到*邊,把藍翎輕輕抱了起來。

“岳父,岳母大人,我帶翎兒回府了。”燕驚寒說完便抱着藍翎快速往房間外走去。

“爹,娘,你們儘快離開這裡。”藍翎又不忘叮囑了一句。

“好,我們馬上就走。”上官戰應了一聲,和玉碧落一道來到房門口,看着燕驚寒抱着藍翎快速出了院子。

“落兒,我們走吧。”上官戰收回了視線,看向玉碧落道。

玉碧落看了上官戰一眼,抿了抿脣,沒有出聲,轉身往房間裡走去。

“落兒,翎兒的擔心是有道理的,翎兒現在正處在風口浪尖,我們不能再給她添亂了。”上官戰以爲玉碧落不願跟他去別莊住,趕忙勸道。

“我說過我不去了嗎?”玉碧落涼涼地掃了上官戰一眼,來到衣櫃前面,收拾了幾樣衣物,又拿出黑色面巾把臉遮住。

看着玉碧落臉上黑色的面巾,上官戰心中又是一陣刺痛,他很想幫她撫平臉上的傷痕,但他害怕他的碰觸會讓她更加地疼痛。

上官戰壓了壓心中翻滾的情緒,靜靜地看着玉碧落單薄的身影。

很快,玉碧落收拾好了,拿着包袱,越過上官戰,快速往房間外走去。

“落兒……”上官戰這才反應過來,輕喚了一聲,快速跟上。

出了房間,上官戰擡頭看了看天空,快速停下了腳步。

晴空萬里,一碧如洗,上官戰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十六年的尋尋覓覓,十六年的徹骨思念都過去了,現如今,愛妻和女兒都找到了,還有什麼邁不過去的坎?

他相信終有一天他能抹去愛妻心中的傷,他一定能做得到!

玉碧落猛然轉過頭就見上官戰正看着天空發呆,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你走不走?”

“當然走。”上官戰快速收回視線,看着玉碧落笑着道,笑容溫暖得如同冬日裡的陽光。

玉碧落的心猛地顫了一下,腦海中快速浮現了十八年前的一個畫面。

玉樹瓊枝,銀裝素裹,冰天雪地之中,他們第一次見面,當時他的臉上就洋溢着此時一樣的笑容,那暖人的溫度似乎依然刻在心中。

想到這些,玉碧落突然一陣暗惱,她想那些做什麼?

玉碧落狠狠地瞪了上官戰一眼,不再理會上官戰,繼續往前走去。

上官戰笑了笑,快步跟上玉碧落的腳步,,眸中早已覆上了寵溺之色。

……

燕驚寒爲了不讓別人知道藍翎受傷的事情,特意繞道從密道回了王府。

出了密道,進了密室,便見到早就得到消息等候在密室裡的朝陽皓月。

“爺,王妃怎麼樣了?”朝陽趕忙迎上前問道。

皓月一向無波的眸中亦是帶上了一抹急切。

“已經沒有大礙。”燕驚寒說着抱着藍翎快速出了密室,往松竹院走去。

見自家爺如此說,朝陽皓月放心了不少,快步跟在自家爺的身後。

還沒有到松竹院,朝陽遠遠就見百里瓊花帶着海棠似乎正在王府裡散步,但當百里瓊花看到他們時,頓時加快了腳步,往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爺,百里姑娘往這邊來了。”朝陽快速小聲提醒了自家爺一句。

朝陽知道這百里瓊花一直對自家爺“虎視眈眈”,現如今王妃受傷了,朝陽擔心這百里瓊花會不會“趁火打劫”。

燕驚寒並沒有轉頭去看百里瓊花,而是冷聲道:“攔住她!”

燕驚寒向來知道有的女人爲了爭*無所不用其極,而他的翎兒受傷了,若是讓百里瓊花發現翎兒受傷的事情,她說不定會趁機打什麼壞主意,他自然不能讓她靠近。

“是!”這一次朝陽應得倒是非常乾脆,快速轉了方向,迎上百里瓊花。

“百里姑娘,你沒事的話還是回玉蘭院歇息吧。”朝陽擋在了百里瓊花的面前,語氣還是算相當客氣的。

但百里瓊花的眸中卻快速劃過一道寒光,瞬間便隱於無形。

“朝陽,王妃姐姐怎麼了?她爲何要讓王爺抱着?”百里瓊花停下了腳步,看着燕驚寒抱着藍翎的背影,好奇地問道。

聽到“王妃姐姐”四個字,朝陽心中冷哼了一聲,臉皮可真夠厚的!爺承認你了嗎?王妃承認你了嗎?叫得一身是勁!長得花容月貌,卻厚顏無恥,真是白白糟蹋了一身好皮囊!

朝陽在心中腹誹了幾遍,但卻笑着道:“爺向來心疼王妃,捨不得王妃累着,只要王妃願意,爺向來都喜歡抱着王妃走路。”

朝陽心中對自己豎起了大拇指,這理由也只有他能編得出來,若是換成皓月那傢伙,朝陽完全可以肯定他只會說三個字——不知道!

騙鬼呢!

百里瓊花心中冷哼了一聲,但臉上卻是一臉的羨慕,“師兄對王妃姐姐真好,王妃姐姐真幸福。”

朝陽瞅了瞅百里瓊花臉上的神色,很是懷疑她話的真假,一個在打爺主意的女人會羨慕王妃,他看她嫉妒還差不多!

就在朝陽疑惑之時,就見百里瓊花又道:“我見師兄抱着王妃姐姐,本以爲王妃姐姐受傷了呢……”

百里瓊花說着突然停了下來,而朝陽也在聽到“受傷”兩字時瞬間看向了百里瓊花,這讓一直盯着他的百里瓊花心中瞬間明瞭,藍翎受傷了!

“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百里瓊花快速移開了視線,看向燕驚寒越來越遠的背影。

朝陽不明白百里瓊花說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不想再跟她廢話下去。

“百里姑娘,爺向來不喜歡外人靠近,你還是回玉蘭院吧。”

一聽到“外人”兩個字,百里瓊花的眼簾快速低垂了一下,一道殺氣一閃而過,她是外人?她遲早會讓他們知道誰纔是真正的外人!

“師兄的性情如何我當然知道,我也只是擔心王妃姐姐出了什麼事情纔想上前看看的,既然王妃姐姐沒事,那我就回去了。”

說完,百里瓊花快速轉身往玉蘭遠的方向走去,海棠隨即快步跟了上去。

見百里瓊花終於走了,朝陽鬆了一口氣,但他覺得這百里瓊花住在府裡始終是一個大麻煩。

……

燕驚寒抱着藍翎快速進了房間,也得到消息的凌霜凌露焦急地跟在後面。

二人跟在來到*邊,見自家小姐躺好後,凌露終於忍不住問道:“小姐,您怎麼樣了?”

在凌露的記憶中,小姐向來都是無敵的,何曾受過傷?而此時看着小姐虛弱的模樣,凌露的眸中已經忍不住覆上了一層霧氣。

“沒事,你們不要擔心,過幾天就會好了。”藍翎笑了笑,安慰了凌霜凌露一句。

藍翎知道她這傷沒有十天半個月恐怕很難復原,她如此說只是不想她倆太過擔心。

燕驚寒自然知道藍翎傷得有多重,沒有出聲,而是去櫃子裡拿出一個木盒放到桌子上,打開盒蓋,從中拿出三個小瓷瓶,再從每一個小瓷瓶裡倒出一粒藥丸,又倒了一杯水,這纔來到*邊,把手中的水杯和藥丸遞給凌霜拿着,自己坐在*沿上,慢慢扶着藍翎坐了起來。

“翎兒,把藥吃了。”燕驚寒拿起一粒藥丸放到了藍翎的脣邊。

“好。”藍翎張開嘴,待燕驚寒把藥放到她的嘴裡,藍翎並不需要喝水,便吞了下去。

“翎兒,你不怕苦嗎?”燕驚寒有些失笑,他可非常清楚他這藥有多苦。

“苦嗎?我怎麼沒覺得?”藍翎笑着道。

聽了自家小姐的話,凌霜和凌露心中都是一陣心酸,自家小姐身中奇毒十六年,爲了解毒,小姐不知吃了多少比黃連還苦的藥,這點苦對小姐來說早就不算什麼了。

凌霜凌露知道自己小姐不想讓王爺知道後心疼,便也沒有多言。

燕驚寒寵溺地笑了笑,還是把水杯放到了藍翎的脣邊,讓藍翎喝了一口水。

待藍翎把藥丸都吃了下去,燕驚寒這才扶着藍翎躺好,自己出了房間,吩咐朝陽去通知廚房做一些給藍翎調養身體的飯菜。

見王爺出了房間,凌霜這纔看向自家小姐問道:“小姐,到底是誰傷的您,我一定……”

凌霜還沒說完便被藍翎快速打斷,“我是被我自己傷的,這件事以後不準再提!”

見自家小姐在她們面前從未有過的厲色,凌霜凌露似乎明白了什麼,二人趕忙應了一聲。

“我受傷的事不要透露出去。”藍翎又吩咐了一句。

“是!”

“還有,凌露,你不要因爲我就不去和魏霆遊美人湖了,晚上有王爺照顧我就足夠了。”

凌露正想因爲自家小姐受傷了準備推了魏霆的約呢,不想自家小姐卻搶先說了出來,凌露的嘴巴頓時就撅了起來,同時心中暗暗後悔,她就不應該那麼早告訴小姐魏霆約了她的事。

“小姐,您受傷了,我哪裡還有什麼心情跟他出去玩?那樣我也太沒心沒肺了,姐,你說對吧?”凌露說着看向了自己姐姐,她覺得姐姐一定會贊成她的說法,姐姐不是一直就反對她和魏霆來往嗎?

出乎凌露的意料,姐姐並沒有附和她的話,反而道:“你的事情你自己決定。”

“姐,你沒事吧?你原來不是不喜歡我跟他走得太近嗎?”凌露瞅着自己姐姐,因爲這事自己擔心都快一整天了,就怕姐姐說她小,不同意她和魏霆處處看。

凌霜抿了抿脣,過了片刻才道:“你已經長大了,以後你的事情都由你自己做主。”

“姐,你怎麼變得這麼快?我記得前天你還說我沒有長大呢,這才兩天功夫,我就長大了?”凌露撲閃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凌霜笑着道。

“怎麼?不想長大?想被我繼續管着?”

見姐姐頓時就拿出了長姐的威嚴,凌露趕忙縮了縮腦袋,“我當然想長大,而且我已經長大了!”

藍翎和凌霜看着凌露可愛的模樣,都不由地抿嘴笑了笑。

“小姐,我沒心情去玩。”凌露很快又迴歸了正題,而且她一想到和魏霆一起遊湖,總是感到怪怪的,不由地想當鴕鳥。

其實凌露也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考慮清楚就答應魏霆和他一道去遊湖,既然答應了人家,又覺得不能言而無信,凌露有點進退兩難。

“既然答應了人家,就不能食言,否則魏霆該多失望呀,你們兩個去食堂吃飯吧,吃完飯就不必過來了,王爺會一直陪着我的。”

見自家小姐都如此說了,凌露無法,只能和姐姐一道應了一聲,快速離開了房間。

凌霜凌露出了房間,燕驚寒這才進了內室,坐到*沿上,握上藍翎的小手。

“翎兒,累了嗎?你先睡一會,等飯菜送來了,我再叫你。”

“不累,我已經好多了,倒是你,爲了我耗費了那麼多的內力,不知何時才能補回來。”

“傻瓜。”燕驚寒低頭在藍翎的臉上親了一下,“那點內力算得了什麼?它們沒有我翎兒的一根頭髮重要,等我翎兒痊癒的時候,我定然就能把它們補回來了。”

藍翎笑了笑,“你也上來,和我一起躺着。”

“好。”燕驚寒自然沒有意見,快速脫了外衣鞋子,躺到*上,把藍翎輕輕摟在懷裡。

燕驚寒心中輕嘆了一聲,把他翎兒摟在懷裡的感覺真好,他永遠都不願想起翎兒吐血的那一幕。

小憩了一會,朝陽和皓月端着飯菜進了外室,燕驚寒這才起身,穿好衣服下了*,扶着藍翎靠在*頭上坐好,隨後去外室的桌子上端了一碗雞湯,又快速折返回來,在*沿上坐了下來。

燕驚寒用勺子舀了一勺,在嘴邊吹了吹,送到了藍翎的脣邊,“翎兒,張嘴。”

“夫君,我可以自己喝。”藍翎伸出手就想接過燕驚寒手中的碗和勺子。

“乖乖聽話,張開嘴。”燕驚寒不爲所動,依然堅持要喂藍翎。

藍翎嬌嗔了燕驚寒一眼,乖乖張開了嘴巴,把一勺湯喝了下去。

“這才乖。”燕驚寒笑着道,又舀了一勺,吹了兩下,送到藍翎的嘴邊。

如此反覆,一頓晚膳,藍翎只負責張嘴吃,其他都由燕驚寒包辦了。

待藍翎吃飽了,燕驚寒這才快速把自己的那份吃完,隨後,便讓朝陽皓月把飯菜收拾了下去。

藍翎受傷了,晚膳過後,燕驚寒自然就不會再去書房處理公務,而是陪着藍翎躺下休息。

半個時辰後,皓月的聲音在房間外急促地響起,“爺!”

燕驚寒和藍翎同時睜開了眼睛!

“翎兒,你躺着別動,我出去看看。”燕驚寒說着快速坐了起來。

“好。”

隨後燕驚寒下了*,穿好衣服,快速出了房間。

“怎麼了?”燕驚寒看着皓月臉上很少出現的急切之色,劍眉已經快速擰了起來。

“爺,魏大人和凌露在美人湖遭遇刺殺,凌露只受了點輕傷,但魏大人卻傷得很重,恐有生命危險。”

又是暗中刺殺,燕驚寒攥了攥手,“他現在在哪?”

“魏大人正在府裡的客房裡,凌露怕魏母知道了會受不了,便帶他來了府中。”

“我去看看他。”燕驚寒說着快速往客房的方向走去,皓月緊跟在後面。

很快,進了客房,燕驚寒就見魏霆躺在*上,凌霜凌露朝陽都站在*邊。

凌露見王爺進來了,便哭着道:“王爺,您一定不能讓他死了,他是爲我擋了一劍才變成這樣的,唔……”

“好了,別哭了,魏大人不會有事的。”凌霜安慰了凌露一句,凌霜知道凌露之所以哭成這樣,倒不是因爲她多喜歡魏霆,而是魏霆若因爲她有個三長兩短,凌露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但皓月卻不知道,看着凌露梨花帶雨的模樣,皓月心中突然感到一陣苦澀,快速把頭扭到了一邊。

燕驚寒幫魏霆探了探脈,又檢查了一下魏霆的傷口,這纔對凌露道:“他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

凌露的心頓時提了起來,“王爺,不過什麼?”

“不過,千萬不能讓他的傷口感染了,否則我也救不了他。”

“多謝王爺,我一定會多加小心,不會讓他的傷口感染的。”凌露頓時看到了希望,只要魏霆能活着,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聽着凌露的聲音,皓月心中的苦澀又增加了一分,原來她已經這麼在意他了。

隨後,燕驚寒又給魏霆開了幾幅藥,把藥方交給了凌露,又叮囑了幾句,便回了房間。

……

慕容笑塵相府的圍牆外,一道人影快速朝着圍牆裡射了一把飛鏢,剛想離開,就見一人突然閃到了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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