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暮雪梨花帶雨聲嘶力竭的模樣,上官雲逸微怔了片刻,但僅僅是片刻,上官雲逸便找回了聲音,“林小姐,這京城裡想坐上太子妃位置的女人都可以排滿整條大街,你不願意,有的是女人願意,你就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以林暮雪對自己的心思,上官雲逸自然知道她不想嫁給上官雲瑞,但在這京城裡,有誰的婚姻不是利益的驅使?可容不得她不想嫁就不嫁!
淚水不停地滴落,林暮雪卻苦笑出聲,“呵呵……是啊,我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個百官之首的爹爹,不知道已經羨煞了多少人,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綾羅綢緞,整日更是有好幾個丫鬟婆子伺候着,等坐上了太子妃之位,更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人,這樣的日子,我竟然不知足,我一定是瘋了!”
上官雲逸自然聽得出林暮雪說的是反話,劍眉皺了皺。
“不知足?呵呵……”林暮雪又是一聲苦笑,隨即聲音一沉,同時往上官雲逸跟前邁了一步,“你們這些男人從來都不知道對一個女人來說什麼纔是她們最想要的!金銀珠寶,榮華富貴,全都是狗屁!我若有選擇的權利,我寧願粗茶淡飯,寧願只有一個農夫的爹爹,寧願自己只是一個鄉下的村姑,只要能嫁給自己愛的疼愛自己的男人,我再無他求!”
“鄉下村姑?我看你現在的樣子跟鄉下村姑沒什麼區別!”上官雲逸嗤之以鼻,更是冷哼了一聲,她竟然連那麼粗俗的話都能說出來,完全就像一個沒教養的野丫頭!
“反正你也不喜歡我,我還要那些沒用的嫺雅端莊做什麼?你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吧。”事已到此,林暮雪心已成灰,今日之後她和他再也沒有一絲可能性,她還怕他如何看她嗎?
一聽,上官雲逸眉頭更是皺緊了一分,眸光沉沉地看着林暮雪。
“你現在是不是更討厭我了?”林暮雪再笑,美目中淚花點點,貪戀地看了上官雲逸最後一眼,“‘逸’,我是第一次這麼叫你,也是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從今以後,我會揮劍斬情絲,永遠把你忘了,等我們再見面的時候,希望能如你所願叫我一聲‘嫂嫂’,我走了。”最後一滴淚水落下,林暮雪戴上骷髏面具,決然轉身,不再有半分留戀,快速奔出了屋子,瞬間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下。
眼看着那抹纖柔的身影消失,耳邊不停地迴響着“嫂嫂”二字,腦海中更是不斷地回放她臉上最後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上官雲逸眸中一片幽深,她只是他成就大業的一顆棋子,僅此而已!
……
上官雲瑞見夜色已深,便換了套夜行衣,隻身飛身出了府邸,往鎮遠侯府掠去。
上官雲瑞原本從不屑穿夜行衣這類衣服,向來都是一身紅衣走天下,但爲了他的玉嬈,爲了不引人注意節外生枝,上官雲瑞做足了準備,自然不介意穿夜行衣這類的小事了。
今夜,月光盈盈,繁星滿天,上官雲瑞心情極好,因爲他覺得玉嬈今天晚上一定會見他,他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地“懲罰”她,把他這麼多天來的相思全部討回來!
上官雲瑞身輕如燕,飛檐走壁,直奔鎮遠侯府,不想,剛走了半炷香的功夫,上官雲瑞就見一道人影背對着他筆直地立於屋脊之上,夜風捲起他身上黑色的披風,獵獵飛揚!
上官雲瑞停下了腳步,他隱隱感覺此人站在這裡是特意等着他的,但他怎麼知道他在這個時候去鎮遠侯府?上官雲瑞的心沉了沉。
上官雲瑞慢慢上前,眯了眯桃花眼,“你是誰?想幹什麼?”
黑披風隨着那人的轉身更是在空中劃過了一個凜冽的弧度,上官雲瑞這纔看清眼前的男子,就見他的容貌極其普通,但上官雲瑞可以肯定他以前並沒有見過他,更不認識他。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下想給閣下一個忠告。”男子的聲音也是極其普通,緩緩而道,聽不出一絲情緒。
“聽閣下的意思,你是知道我是誰了?”上官雲瑞雙手微微握了握,仔細地把眼前的男子看了又看,他知道眼前的這男人一定不是他看起來的這般普通,他想從他身上的一些蛛絲馬跡看出他的身份,但讓他失望的是,他並沒有找到一絲蛛絲馬跡,這更加讓上官雲瑞心中提了一分小心。
“那是自然。”男子依然面無表情,緊接着又道:“在下奉勸閣下還是不要做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情,現在就懸崖勒馬得好。”
男人說得隱晦,但上官雲瑞已經明白了男子的意思,妖孽的桃花中頓時寒光點點,他竟然知道他和玉嬈的事情,難道是今日他表現得太過明顯,讓誰看出了端倪?上官雲逸嗎?
“我的事情你也敢來管,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不管是誰,敢拿這件事威脅他,都得死!上官雲瑞心中已經殺機四起,在玉嬈和上官雲逸的婚事退了之前,他絕不能讓任何人把這件事捅出去!
“以在下看這句話說閣下才最爲合適,天堂有路你偏不走,地獄無門你非要闖進來,我看你就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男子的話中中再也沒有半點恭敬之色,反而句句刀鋒,更是帶着濃濃的不屑,似乎殺了上官雲瑞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小子,敢跟我這麼說話的人都去見閻王了!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好好成全你!”不管他是誰,不管他是誰的人,上官雲瑞知道,他都不能讓他見到明天的太陽!
說着,上官雲瑞一掌就向男子劈了過去,掌風如虹!
在很多人的眼中,上官雲瑞就是一個花花太子,整天左擁右抱不務正業,沒人見過他使用過武藝,很多人都猜想上官雲瑞即使會武藝恐怕也是武藝平平,但此時此刻,男子並沒有半點掉以輕心,一個飛身便躲過了上官雲瑞的一掌,緊接着飛身往遠處掠去,顯然並不想跟上官雲瑞交手。
從男子的身手看,上官雲瑞知道他的武藝可不在自己之下,微微思索了片刻,上官雲瑞往空中扔了一枚信號,便飛身追了上去,此人既然知道了他和玉嬈的事情,放他走無疑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他今晚一定要殺了他!
二人的速度極快,僅用了不到兩炷香的時間,二人已經來到了城外的鴛鴦湖附近,男子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看向上官雲瑞,“瑞太子,我好意提醒你,你卻要對我窮追猛打,瑞太子真是會‘知恩圖報’!”
上官雲瑞也停下了腳步,冷哼了一聲,“要怪就怪你自己知道太多了,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瑞太子自己做的好事,還怕人知道?你殺了我,你以爲你這秘密就能守住了?”看着上官雲瑞,男子臉上並沒有半點懼色,話語中更是帶着濃濃的嘲諷。
上官雲瑞心中一陣惱怒,步步逼近,“說!你是誰,我還可以留你一個全屍!”
“瑞太子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你恐怕還沒有這個本事!”又是冷冷的不屑,音落,男子飛身而起快速往鴛鴦湖面上掠去。
上官雲瑞攥了攥拳頭,跟着男子快速掠到鴛鴦湖面上,這一次,上官雲瑞並沒有之直接向男子攻去,而是往湖中劈出一掌,頓時湖面上水花四濺,上官雲瑞緊跟着飛身到一片水花中,身體懸於半空中,雙手抱球揮舞,一滴滴水滴頓時形成了一個圓球,同時迅速凝結成一個個閃着寒光帶着利刃的冰棱!
“閣下就好好嚐嚐我的本事!”說着,上官雲瑞快速把數以千計的冰棱向男子推了過去,帶着雷霆之勢,鋪天蓋地!
“玄冰訣?”男子暗暗有些吃驚,默唸了一聲,快速舞動身後的披風來擋。
瞬間,平靜湖面上已經是電光火石殺氣騰騰!
上官雲瑞心中冷哼了一聲,眯了眯眼睛,快速轉動手腕,六支飛鏢以閃電般的速度往男子身上刺去,每一鏢都直刺男子的一處要穴!
男子很快就覺察到了上官雲瑞的意圖,左躲右閃,一個避之不及,肩膀上被一支飛鏢打中,緊接着“噗通”一聲,男子掉入了水中,濺起了一朵碩大的水花,那一塊湖面很快被血水染紅。
見飛鏢僅僅打中了男子的肩膀,上官雲瑞緊跟着一個縱身跳進了湖中,不管他是誰,他都必須得死!
因爲今晚有月光,湖面下並不是一片漆黑,還是能看到絲絲光亮的,但讓上官雲瑞惱怒的是,僅僅是片刻功夫,那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如同隱身了一般,任他怎麼找再也找不到他的半個人影。
上官雲瑞在水底下找了一圈,一無所獲,上官雲瑞無法,只能飛身上岸。
“爺!”暮煙和鴻羽見到上官雲瑞破水而出,快速奔上前來。
暮煙和鴻羽是上官雲瑞的兩大暗衛,二人看到上官雲瑞的信號後,便沿着上官雲瑞留下的標記一路尋了過來,雖然此時上官雲瑞面戴黑巾渾身溼透,如同一隻落湯雞,但二人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自家主子。
上官雲瑞目光沉沉,輕輕掃了暮燕和鴻羽一眼,便又看向了湖面,“立即帶人去湖底找一個左肩受傷的男人,給我抓活的!一有消息,立馬通知我,還有,讓人回府給我取一套衣服送到春雨閣去。”
暮煙和鴻羽爲了自家主子這些天可沒有少去鎮遠侯府的春雨閣,自然知道自家主子說的是哪裡,二人趕忙應了一聲。
隨後,上官雲瑞快速飛身而起,往京城掠去。
兩炷香的時間後,上官雲瑞輕車熟路進了秦玉嬈的春雨閣,看着玉嬈的房間裡沒有一絲光亮映照出來,上官雲瑞頓時便想到玉嬈是不是不在房間裡,她是不是又把自己藏了起來?
想到這些,上官雲瑞面巾下的俊臉沉了又沉,但還是一個飛身從窗戶閃進了玉嬈的房間。
進了房間,上官雲瑞清楚地感覺到玉嬈的氣息,不安惱怒的心頓時放鬆了下來,擡腳慢慢往玉嬈的*邊走去。
秦玉嬈躺在*上並沒有睡着,聽着輕微的響聲,她知道上官雲瑞來了,心中莫名地生出了一絲緊張。
一個時辰前,戴着骷髏面具的人跑了之後,秦玉嬈便回了府,派人去查那人的身份,隨後又坐在桌旁等着上官雲瑞,但一直過了子時,都沒有見到上官雲瑞的身影,秦玉嬈猜想上官雲瑞可能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不會來了,便躺到了*上,但卻一直睡不着,心中甚至在擔心上官雲瑞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測,不過以她這一年多對他的瞭解,秦玉嬈知道在這京城能傷到上官雲瑞的根本沒有幾人,他定然是有什麼事情纔沒來的。
雖然如此想着,秦玉嬈依然無法入眠,心中既希望上官雲瑞來又不希望他來,直到聽到那一聲窗戶打開的聲音,她矛盾的心放鬆了下來卻又緊張了起來。
秦玉嬈微微攥了攥手,聽着慢慢靠近的腳步聲,急忙合上了眼簾,她再一次選擇了逃避,因爲她不知道她能跟他說些什麼,她能把她前世的事情告訴他嗎?他會信嗎?
繞過屏風,上官雲瑞來到秦玉嬈*的跟前,透過羅帳細細密密的小孔,上官雲瑞看着讓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妖孽的桃花眼中隱着三分怒氣七分柔情。
她竟然不等他就獨自睡覺了,好得很!上官雲瑞頓時又給自己找了一個“懲罰”眼前人兒的理由,一把扯掉自己臉上的面巾和身上的腰帶,更是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溼衣服脫了個一件不剩。
秦玉嬈感覺不對勁,猛地睜開了眼睛,看着如此的上官雲瑞,心中的緊張頓時就煙消雲散,差一點驚呼出聲,更是急忙抱着被子坐了起來,想狠狠地瞪上官雲瑞幾眼,但又不知道把目光往哪裡放,只能索性轉過身背對着上官雲瑞,咬牙切齒道:“上官雲瑞,你幹什麼?快把你的衣服穿上!”
“衣服全溼透了,你捨得讓我染上風寒?”上官雲瑞覺得這個理由絕對是老天爺送給他的,看着玉嬈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心情頓時大好。
說着,上官雲瑞更是掀開羅帳,踢了鞋子,快速坐到了*上,一點都不跟秦玉嬈客氣。
“你,你給我下去!”秦玉嬈此時無暇顧及上官雲瑞衣服怎麼會全溼透的,心中又羞又惱,這傢伙光着身子坐到她的*上算怎麼回事?但此時此刻,秦玉嬈也只能嘴上說說,根本就不敢轉過身看上官雲瑞。
“我沒有衣服穿,下去,你想讓我凍死掉?”說着,上官雲瑞更是掀開了錦被的一角,鑽了進去,緊接着又道:“我的頭髮還是溼的,你找一塊乾毛巾幫我揉揉。”
清楚地感覺到上官雲瑞進了自己的被窩,秦玉嬈快速往*的裡側移了移,同時道:“上官雲瑞,你不要太過分!”
“玉嬈,你也不是認識我一天兩天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今個,我就過分了!”音落,上官雲瑞快速伸手把秦玉嬈的身體扳了過來,讓她看着自己。
看着上官雲瑞沉沉的黑眸溼溼的頭髮,秦玉嬈心中的惱怒慢慢地散去,輕輕嘆息了一聲,“你先放手,我去幫你拿毛巾擦頭髮。”
“不放,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放手!”上官雲瑞霸道地宣誓更是一把把秦玉嬈摟進了懷裡,“玉嬈,你這一輩子只能做我的女人,不管是上官雲逸還是其他什麼人,誰敢跟我搶你,我就滅了誰!”
聽了上官雲瑞的話,秦玉嬈心中又是一聲輕嘆,她有什麼好,值得他爲她如此嗎?
“等我幫你把頭髮擦乾,我們再好好說話,好嗎?”秦玉嬈放柔了聲音,想用手把上官雲瑞推開,但又怕碰到他光滑的肌膚,只能商量地開口。
“不急,讓我再抱一會。”上官雲瑞緊緊地把秦玉嬈摟在懷裡,薄脣慢慢向下,感受到玉嬈的抗拒,上官雲瑞更是快速掠住了讓他朝思暮想的脣瓣。
“別這樣。”秦玉嬈躲閃,她和他終究是一場鏡中月水中花,她不想他陷得太深。
“玉嬈,我要好好‘懲罰’你,不準拒絕!”說着,上官雲瑞炙熱而又霸道地索取!
……
對於上官雲瑞,秦玉嬈向來就無力招架,她只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腦海中則是一片空白。
良久之後,上官雲瑞擡起頭,看着玉嬈水潤微腫的脣瓣,原本情冷的小臉上嬌若桃花,雜亂的髮絲鋪散在枕頭上,有的沾在臉上,帶着無法言喻的*。
上官雲瑞趕忙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撫上秦玉嬈的脣瓣,一圈一圈描繪着她的脣形,“玉嬈,你就是老天爺派來折磨我的,”
到了這時,秦玉嬈才猛然驚醒,趕忙推開上官雲瑞,心中有些暗惱,她竟然沉迷在了他的一吻之下,她真是太沒用了!
“我,我去幫你拿毛巾擦頭髮!”秦玉嬈只想着逃離,快速找了一個理由,坐了起來。
“我的頭髮已經幹得差不多了,不用擦了。”上官雲瑞長臂一伸便把秦玉嬈摟了過來,緊接着貼着秦玉嬈的耳邊道:“玉嬈,你再想躲開我的話,我不介意今晚就當做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上官雲瑞,你不要得寸進尺!”秦玉嬈心跳如雷,狠狠地瞪着上官雲瑞的俊臉。
上官雲瑞低低地笑了一聲,“對我的玉嬈,我向來都是‘得寸進尺’!”說着,上官雲瑞又在秦玉嬈的脣上親了一下,更是收緊了手臂,把玉嬈緊緊地摟在懷裡。
“你的臉皮比城牆還厚!”秦玉嬈面紅耳赤又狠狠地瞪了笑得一臉得瑟的某人一眼。
“臉皮厚有什麼不好?爲了我的玉嬈,我決定以後更要做一個厚臉皮的男人!”
上官雲瑞不以爲恥反以爲榮,這讓秦玉嬈很是無語,嘴角忍不住勾出了一絲笑意,但一想到前世的種種,秦玉嬈臉上的神色快速地收斂了起來,慢慢轉過了身,“我困了,睡吧。”
秦玉嬈瞬間情緒的變化清晰地映入上官雲瑞的眼底,上官雲瑞劍眉皺了皺,挪了挪身子緊貼着玉嬈的後背把玉嬈摟在懷裡,貼着玉嬈的耳邊道:“玉嬈,告訴我,你的責任是什麼?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一定幫你達成!”
聞言,秦玉嬈心中一驚,她沒有想到上官雲瑞把她以前的話記在了心裡,心中不禁有些動容,但還是開口道:“我的責任就是安安分分地做我的秦三小姐,不給鎮遠侯府丟臉。”
“玉嬈,你在說謊!”上官雲瑞扳過秦玉嬈的身子讓玉嬈看着自己,眸光炯炯,“玉嬈,到現在你還認爲我連你的真話還是假話都分不清嗎?告訴我,你有什麼苦衷?你明明不喜歡上官雲逸,爲什麼一定要嫁給他?你爲什麼那麼恨他?你是想嫁給他之後報仇?”上官雲瑞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心中更是快速生出了絲絲怒氣。
聽着上官雲瑞一連串的問題,秦玉嬈張了張嘴巴,無言以答,片刻後,這才道:“別問了,好嗎?”
“玉嬈,你爲什麼寧願一個人承受也不願意告訴我?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讓我都心疼嗎?”上官雲瑞伸手撫着秦玉嬈極力隱忍的小臉,眸中滿是心疼之色。
秦玉嬈快速閉了一下眼睛,“我現在不知道該如何說,給我時間。”
“好,現在別想了,明日再想,現在,再讓我吻一次。”
熟悉的味道縈繞,秦玉嬈覺得自己的心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