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 搶一個如花美眷! 第五十五章 好主意!

太子府

璞玉端着一杯剛泡好的參茶來到上官雲瑞的書房門口,朝着守在門外的穆歌眨了眨眼睛,穆歌*溺一笑,輕輕推開了房門。

璞玉抿嘴一笑,快速在穆歌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端着參茶進了房間。

穆歌的臉頓時一紅,偷偷瞅了瞅案桌後面的自家爺,爺好像並沒有看到,暗暗鬆了口氣,這才快速把房門合上。

“璞玉,你跟穆歌秀恩愛非得到哥哥面前來秀?你是嫌哥哥這麼多天還不夠鬱悶?”上官雲瑞把筆一扔,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睨着璞玉。

房間外的穆歌心頓時一緊,有些羞愧,覺得很對不住自家爺。

璞玉咯咯笑了兩聲,把茶杯放到哥哥的面前,笑着道:“哥哥,你鬱悶什麼?莫非你半夜爬秦姐姐的牆,秦姐姐不讓你進去?”

璞玉的聲音不算太小,穆歌聽得清楚,頓時被璞玉的話驚得嗆了一聲,璞玉不會是被他給帶壞了吧?

雲瑞狠狠地瞪了璞玉一眼,“等一下我要好好問問穆歌這些天是怎麼管你的?肯定是這小子把你給*壞了!”

躺着也中槍!穆歌無語望天。

“哥哥,我是說着玩的,不准你欺負穆歌!你若敢欺負他,我可不依!”璞玉頓時便撅起了嘴巴,瞪着自己的哥哥。

“真是女大不中留!”上官雲瑞哼了一聲,坐直身,端起璞玉送來的參茶,喝了一口。

“哥哥,好喝嗎?”璞玉急忙問道。

雲瑞點了點頭,瞅着璞玉笑着道:“不錯,你親手泡的?”

“嗯。哥哥若是喜歡喝,我天天晚上給哥哥泡一杯。書上說這種茶可以提神醒腦養胃補腎,特別在人疲乏之時喝上一杯有助於身體健康。我見哥哥這幾日這麼辛勞,便想着泡一杯給哥哥試試。”

“妹妹,哥哥真是沒白疼你!”雲瑞笑着道,心中溫暖之極!

門外的穆歌也不禁有些動容,璞玉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不知人情冷暖的七公主了。

璞玉燦爛一笑,看着哥哥問道:“哥哥,你剛剛說這些天很鬱悶,你在鬱悶什麼,能跟我說嗎?”

雲瑞放下茶杯,輕輕掃了一眼案桌上堆着的兩大堆公文,撇了撇嘴巴。

璞玉自然看見了哥哥的桌子上放了很多公文,看着哥哥的神色,不禁問道:“哥哥,這些公文怎麼了?有什麼棘手的問題?”

玉瑞又撇了撇嘴巴,“天天看這麼多公文,我頭都大了。今天的,我還有一大堆沒看,等看完了估計都過了子時了,那我還如何去看玉嬈,想想就鬱悶!”

璞玉撲哧笑了一聲,“哥哥,你纔看幾天呀,你就頭大了鬱悶了?那五哥哥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他還不鬱悶死掉了?”

“我能跟他比嗎?那傢伙生來就是……”雲瑞說着突然聽頓了下來,妖孽的桃花眼中帶上了一抹沉思。

他又不喜歡那個位置,他這麼多年跟他爭什麼?他不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幹嗎?

雲瑞拍了拍額頭,自己原來也這麼蠢呀!

“哥哥,你怎麼了?你在想什麼?”見哥哥的神色有些古怪,璞玉急忙問道。

雲瑞妖孽的桃花眼中快速閃過一抹精光,詭異一笑道:“我在想如何把這些公文送到那傢伙的府裡去,讓那傢伙幫我處理。”

“啊?”片刻,璞玉這才反應過來,“哥哥,你這是在偷懶!”

雲瑞瞥了璞玉一眼,“這怎麼能叫偷懶呢?這叫能者多勞,懂嗎?那傢伙不是就喜歡這個嗎?”

璞玉徹底無語,哥哥的臉皮還不是一般的厚!

這時,房門外傳來了兩聲輕笑聲,慕容笑塵的聲音緊跟着響起,“瑞太子明明是偷懶,還說得是人家佔了便宜一般,這臉皮的厚度真不是一般人能相比的,讓人望塵莫及!”

穆歌強忍住笑意,更是爲自家爺感到汗顏,急忙給慕容笑塵行了一禮,“見過世子爺!”

“偷聽人家牆角還好意思取笑別人,也只有你慕容世子爺能幹出這事來!”雲瑞頓時便扳回一城,笑着開口。

“怎麼?不歡迎?那我可走了,你可別後悔!”慕容笑塵停在了腳步,對着緊閉的房門笑着道。

璞玉猜想慕容笑塵此時來找哥哥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瞅着自己哥哥,小聲地叫了聲,“哥哥……”

雲瑞朝着璞玉眨了眨眼睛,站了起來,“世子爺大駕光臨可是蓬蓽生輝的事情,我怎麼能不歡迎呢?穆歌,快請世子爺進來!”說着,雲瑞繞過案桌,往前走了兩步。

璞玉笑着睨了哥哥一眼。

“世子爺,請!”穆歌快速推開房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慕容笑塵瞅了一眼站在書房中間的上官雲瑞,幽幽道:“還是算了吧。人家那話說得酸溜溜的,明顯就是不歡迎,我還是識趣點,回去得了。”說着,慕容笑塵快速轉過了身,似乎真的要離開。

穆歌張了張嘴巴,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看向自家爺。

“表哥!”璞玉急忙叫了一聲。

雲瑞撇了撇嘴巴,眼珠子轉了一下,跟着璞玉學道:“表哥……”

慕容笑塵頓時打了一個寒戰,轉身看向上官雲瑞,“你還是別這樣稱呼我,我渾身不舒服。”

因爲上官雲瑞和慕容笑塵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只是慕容笑塵比上官雲瑞早出生半個時辰。按理說除去上官雲瑞太子爺的身份,他叫慕容笑塵一聲表哥也理所當然,但慕容笑塵卻一萬個不願意聽到。以他對上官雲瑞的瞭解,他叫他表哥,準沒好事。

雲瑞頓時樂了,“想不到表哥也有弱點呀,可被我發現了!”

“行了,適可而止!我找你是有正事要說。”見上官雲瑞越說越起勁了,急忙叫停,快步進了書房。

璞玉偷偷一笑,趕忙道:“表哥,我去幫你泡一杯茶,你和哥哥慢慢聊。”

“有勞璞玉了。”慕容笑塵笑着說了一句。

“表哥客氣了。”說着,璞玉快速出了書房。

“坐吧。”雲瑞收起了調笑之色,坐到了一把椅子上。

慕容笑塵在雲瑞的對面坐了下來,開口道:“老尼姑有消息了。”

“哦?這倒是個好消息!”雲瑞頓時一喜,隨即問道:“你的人找到她的藏身之處了?”

“沒有。”

“那你什麼意思?”雲瑞皺眉。

慕容笑塵從懷裡拿出那個布偶扔給了上官雲瑞,“你先看看這個再說。”

雲瑞接過,瞅了片刻,撇了撇嘴巴,“這誰做的?把我做得這麼醜?不知道我玉樹臨風*倜儻無人可及嗎?”

慕容笑塵不禁笑了,“看到這個還能說笑,看來你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不過呢,就不知道你若是有什麼閃失的話,那鎮遠侯府的三小姐可怎麼辦呢?”

一聽,上官雲瑞忽地就看向了慕容笑塵,“這事你也知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這道理你不懂嗎?你身邊的那個映霞和秦三小姐除了容貌不同外,其他的地方可是相似得很。而且,映霞從你府裡離開之時和秦三小姐回府之日不差分毫,仔細想想不就全明白了?”

雲瑞笑了笑,“也是。你若看不出來,還真對不起你在東楚左相的稱號了。”

“好了,言歸正傳。這個布偶是五皇子給我的。據他所講,那天晚上是老尼姑救了受傷的林暮雪,今日上午老尼姑去相府見了林暮雪,並以恩相要挾,讓林暮雪在布偶的眼睛上抹上五皇子的血,林暮雪不同意,老尼姑便逼着她吃了一顆毒藥,讓她必須在三天內把這件事辦成,否則的話就不給她解藥,讓她毒發身亡。”

聽慕容笑塵這麼一說,雲瑞蹙眉,“老尼姑是前朝餘孽的後裔,之前她利用璞玉啓動‘死亡之陵’以圖顛覆北寧江山,這還好理解,但這一次爲何單單針對我?有點想不明白。”

“以我看,她並不是單單針對你一個人,只是你是她的第一個目標而已。我若猜到沒錯的話,你,五皇子,還有皇上舅舅的其他幾個皇子,你們全都是她的目標。她的意圖就是各個擊破,把上官家的血脈趕盡殺絕!”

雲瑞想了想,點了點頭,“很有可能!這個該死的老尼姑,等我們抓住了她,一定要把她千刀萬剮!”

“這一次的機會千載難逢,我們定然要抓住她。我今晚來主要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如何抓她。”

“既然是她主動送上門來,我們當然不能錯過。”

隨後,上官雲瑞和慕容笑塵就如何抓住老尼姑商量了一番,定下了兩套方案。

期間,璞玉送來了親手泡的參茶,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雲瑞見事情都商量完了,慕容笑塵並沒有要走的意思,隨即眸光一閃,看着慕容笑塵笑着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好事要告訴我?”

慕容笑塵淺抿了一口茶水,擡眸,“林暮雪中毒了。”

“你剛剛不是已經說了嗎?她中毒了跟我有什麼關係?那傢伙能不幫她想辦法?”說着,雲瑞突然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

“終於明白了,還不算太笨!”慕容笑塵笑了一下,又道:“那種毒藥是老尼姑自己研製出來的,據說徐太醫也沒有見過。五皇子請我幫忙,想讓翎兒幫林暮雪解毒。”

“你怎麼說的?”上官雲瑞頓時興趣盎然。

“我說翎兒把她唯一一瓶解百毒的丹藥給了你,一顆都沒有給我。我還說翎兒真是偏心!”

一聽,雲瑞頓時樂了,“好啊,慕容,等翎兒回來了,看我到翎兒的面前怎麼告你的狀!翎兒明明給了我們兩人一人一瓶,你卻說只給了我一人,還說翎兒偏心,你完蛋了!”

“好啊!你若敢告訴翎兒的話,我現在就回去取解藥送給五皇子,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我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雲瑞趕忙道:“你可幫了我的大忙了,只要那傢伙向我開口,玉嬈的事情就算是擺平了。”以慕容笑塵的勢力和精明,雲瑞知道他肯定已經對聖女湖那件事的真相猜到了幾分,在他面前,他也無需隱瞞。

“知道就好。”慕容笑塵睨了上官雲瑞一眼,又道:“你和秦三小姐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偷偷摸摸的可不是長久之計。”

“我自然知道那不是長久之計。”雲瑞再也沒有了調笑的心情,臉上的神色也隨之黯淡了一分,“我想讓父皇廢了那道賜婚聖旨,但這談何容易?在父皇心中,江山社稷重於一切。”

“你就是當局者迷。”慕容笑塵只說了半句,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

“什麼意思?你有辦法?”

“其實若不是翎兒在臨走前跟我說,讓我在你需要的時候助你一臂之力,我也懶得管你的閒事。”慕容笑塵突然悠悠地說了一句。

“好了,慕容,你就別賣關子了。我知道能有翎兒這樣的妹妹,是我積了不知幾輩子的福氣!”

“知道就好。”慕容笑塵終於不再賣關子,“我覺得你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什麼意思?”

慕容笑塵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杯,坐到上官雲瑞的身旁,對上官雲瑞耳語了幾句。

上官雲瑞聽完,瞅着慕容笑塵,“這能行嗎?若是出了什麼差錯,我找誰哭去?”

“你讓它不要出差錯不就行了?”慕容笑塵站了起來,“反正主意我已經幫你出了,用不用隨你,我走了。”

“我還是得好好想想。”上官雲瑞也跟着站了起來,“表哥,謝謝你啊!”

慕容笑塵又打了一個寒戰,回頭瞪了上官雲瑞一眼,快速出了書房。

上官雲瑞笑着送了出去。

“世子爺慢走!”一直守在門外的穆歌趕忙說了句,心中卻在想着剛剛世子爺到底給自家爺出了什麼好主意。

慕容笑塵走後,上官雲瑞回到了書房裡繼續批改公文,原本以爲要兩個時辰才能看完的公文,一個時辰便搞定了,而且是輕鬆搞定!

上官雲瑞心情愉悅,快速回房換了套衣服便去了鎮遠侯府,一來他想玉嬈了,二來他正好把慕容笑塵給他出的主意跟玉嬈商量一下,問問玉嬈的意見。

一炷香的時間後,上官雲瑞再一次爬牆進了玉嬈的春雨閣,從窗戶飛身進了玉嬈的房間。

今晚月亮躲進了雲層,房間裡顯得尤爲黑暗,上官雲瑞看不真切,但云瑞可以清楚地感到房間裡並沒有玉嬈的氣息。

雲瑞快速來到玉嬈的*邊,看着*上整齊的被褥,顯然玉嬈並沒有睡下就出去了,但她去了哪裡,他卻不得而知。

坐到*沿上,雲瑞本想把玉嬈的人叫進來問問,這時,就聽到了院子裡傳來一道聲響,緊接着玉嬈的腳步聲響起,雲瑞知道玉嬈回來了,快速脫了鞋子,躺到了*上,裝睡!

玉嬈推門進了房間,頓時便覺察到了雲瑞的氣息,抿嘴一笑,合上房門,快速來到*邊。

聽着雲瑞均勻的呼吸聲,他似乎已經睡着了,玉嬈一陣心疼。

玉嬈知道雲瑞已經不像以前那般逍遙,卯時不到就要起身去上朝,每日要處理一大堆的公文,每天晚上還要堅持來看她,一定是累極了。而她還給他惹了一大堆的麻煩,玉嬈想想就自責不已。

玉嬈慢慢拿起*上的被子輕輕蓋在雲瑞的身上,隨後再來到梳妝檯前取下頭髮上的髮飾,任一頭秀髮垂落在肩上。

梳妝檯離*很近,雲瑞眼角的餘光能清楚地瞥見,身上的溫暖還在迴盪,雲瑞心中又是一陣盪漾!但云瑞依然沒有出聲,繼續裝睡!

取完髮飾,玉嬈站起來,轉身看了雲瑞一眼,雲瑞趕忙閉緊了眼睛。

玉嬈把外衣和中衣脫了,掛到了衣架上,這才脫了鞋子尚了*。手輕輕一揮,讓帳簾垂下,自己躺到了雲瑞的身旁。

偷偷瞅了雲瑞一眼,玉嬈抿嘴一笑,合上了眼簾。

雲瑞自然知道玉嬈在自己身邊躺了下來,原本以爲玉嬈即使不主動鑽進他的懷裡,怎麼也得給他一個睡前吻,但等了片刻,玉嬈什麼也沒做。

無法,雲瑞又偷偷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眼角的餘光偷偷瞅了瞅玉嬈,就見玉嬈已經合上了眼簾,雲瑞心中一陣失望。

“雲瑞,裝睡,偷看我的感覺如何?”玉嬈睜開眼睛,轉了個身,看着雲瑞笑着道。

“本以爲會有驚喜呢,誰想到都被你看穿了,這感覺能好嗎?”雲瑞幽怨地說了一句,把玉嬈摟在了懷裡。

玉嬈又是一笑,“你想要什麼樣的驚喜?”

“你說呢?”雲瑞看着玉嬈近在咫尺的脣瓣,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玉嬈羞澀一笑,瞅着雲瑞,“你閉上眼睛。”

“好。”雲瑞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玉嬈心跳如雷,深吸了一口氣,快速摟上雲瑞的脖頸,脣覆了上去。

……

秦玉書坐在房間裡一個陰暗的角落,渾身散發着陣陣的寒意!

他已經接到稟報,知道寒若冰和雲乾南劫走了楚天嬌,這也就是說,寒若冰和雲乾南已經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跟楚天嬌有關。

而今日上午寒若冰又去了鎮遠侯府,她肯定是因爲楚天嬌去找玉嬈的,再加上上官雲瑞透露給玉嬈的消息,玉嬈恐怕也知道了撬開楚天嬌的嘴就是找到他的關鍵所在。

玉嬈若是知道了他想殺上官雲瑞,那她會如何想他,她以後又會如何待他?從此成爲陌路?把他視爲仇敵?

不,他不允許!

他愛了她這麼多年,他決不允許她用仇恨的眸光看着他,這比殺了他還讓他痛苦!

秦玉書非常清楚,楚天嬌即使想幫他守住秘密,但也不可能守太久,寒若冰和雲乾南肯定會想辦法撬開她的嘴!

秦玉書知道寒若冰住的那所宅子是慕容笑塵的,宅子裡都是慕容笑塵的人,而且玉嬈得到消息後,肯定會派人去護住楚天嬌,再加上寒若冰和雲乾南,他想派人再把楚天嬌搶回來已經不可能了。他徹底暴露似乎已經無法避免。

他一直都不在乎那鎮遠侯府大公子的身份,他只在意玉嬈!既然暴露已經無法避免,那麼他就讓他的計劃提前到今晚!

想到這,秦玉書出聲,“來人!”

“主子!”一名黑衣人快速閃進了房間。

“你回鎮遠侯府,親自對玉嬈說,就說我陪‘楚兄’遊玩時,和他不慎掉入了九連山的一個洞穴,到現在生死不明。玉嬈聽聞後,一定會跟你前來,你就把她帶到九連山,記住,一定要從海棠林走,我會在那裡等你們。”

“是!”黑衣人應了一聲,快速離開。

……

若冰和雲乾南帶着楚天嬌快速回了宅子,進了楚天嬌的房間,若冰一把就把楚天嬌扔在了地上。

“哎呦!表姐,你想摔死我?我的腿還疼着呢!”楚天嬌頓時大叫,小臉已經皺成了一團。

“摔死你都是輕的!我還想踹死你呢!”若冰恨恨地開口,擰了一把椅子砰地一聲放到了楚天嬌的面前,坐了上去,又道:“你給我老實交代!你跟那個人是什麼關係?那個人是誰!”

“表姐,你說什麼呢?什麼那個人?我聽不明白。”楚天嬌心中暗暗叫苦,只能裝糊塗。

“你不是常說你是女中豪傑,一人做事一人當嗎?怎麼,你都敢揹着爹爹和瑞太子救了那個人,現在卻不敢承認?你以前說的話都是放屁的?”

雲乾南扶了扶額頭,沒有出聲。

楚天嬌卻撲哧笑了一聲,“表姐,你以前不是挺文雅的嗎?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粗俗?”

“那也是被你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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