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們冷笑一聲。
他們拿出了緝拿狀令。
“這是知府親自發的緝拿狀,難道是假的,能騙你們麼!”
“他是不是殺人放火的賊人,得跟我們回衙門接受盤問,調查清楚後才能確認。”
“而不是靠着你們三言兩語,就想脫罪!”
果果擰眉:“荒謬,我在大秦不認識任何人,何來結怨殺人一說?”
爲首的官兵冷冷道:“這話,你留着回去跟知府大人說吧,來人,先將嫌犯帶走!”
豐扶策卻上前一步,頓時冷風呼嘯。
他冷眸幽深:“誰敢?”
豐扶策氣勢凜然,讓周圍的官兵們不由自主地握上了刀柄,變得極度防備。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桓國公的聲音——
“川兒,你就認罪吧,是爲父去衙門告狀的。”
衆人看向院子門口。
桓國公帶着一羣下人趕來。
他面上彷彿都是痛心的神色一般。
“我早就說了,你不能執迷不悟,我作爲你的父親,不能看着你走上迷途。”
“各位官差,請將他帶走吧。”
白星野捏拳,他語氣冰冷:“早就看你不是個好東西。”
“宋應川當年是被你趕出家門的私生子,還以爲你是死到臨頭,突發善心纔將他叫回來。”
“卻沒想到,竟是打着讓他替罪的主意。”
桓國公將頭一扭,頗爲硬氣:“你們說的,我聽不懂。”
“我只知道,我待他不薄!這樣少爺的排場和花費,我可沒有缺過他的。”
“不信的話,你們到處去打聽看看好了!今天這麼做,我也是逼不得已。”
“他殺了人,難道我要包庇縱容,纔算是一個好父親?”
白稚兒聽到這裡,哼笑一聲,走了出來。
“還以爲你有什麼高明的把戲,原來也不過是強行污衊這套。”
她正想用法術,先將這幾個官差扔出去,再好好收拾桓國公的時候。
桓國公的管家卻匆匆跑了過來。
“皇上……皇上……”他緊張地結巴。
桓國公擰眉:“好好說!皇上怎麼了?”
“皇上來了!”管家總算將氣順了出來。
桓國公大驚失色。
白稚兒眨了眨眼,有些訝異。
龍息淵又來?
看來他這個皇帝做的果然清閒。
桓國公和一衆官差已經面色微白。
“快,隨我去前院迎接。”
“不必迎了,你的腿腳太慢,朕自己來了。”一道冷冽戲謔的聲音,從院子外傳來。
龍息淵帶着一羣禁衛軍,氣勢凜凜的走了進來。
他換了一身常服,白底朱繡。
肩膀上,拿上好的朱金紅線,繡着一條騰雲踏霧的龍。
桓國公面色一變,和周圍所有官差一起,嘩啦啦地跪了一地。
然,白稚兒、豐扶策還有白星野和果果,四個人紋絲不動。
龍息淵餘光看見,心下不由得覺得好笑。
這小丫頭身邊的人,倒是出奇一致,都不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好在,他也不會因此怪罪。
桓國公驚慌不已:“不知皇上大駕光臨,可是有什麼要事囑咐?”
龍息淵收回目光。
他勾了勾脣角,笑的戲謔玩味。
“沒什麼事,朕聽說你大義滅親,特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