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稚兒笑的嬌俏可愛:“沒想到,我三哥哥早已對你紅鸞心動。”
“所謂好朋友,都是爲喜歡做幌子,怕對方拒絕罷了。”
方有珍微微點頭:“是這個理。”
白稚兒見他倆說清楚了,自然爲他們感到開心。
可是她笑着笑着,忽然想到自己的事,笑容漸漸僵了下來。
直到這一刻,白稚兒才反應過來。
她一直沒有答應豐扶策的心意,而是以最好的朋友在他身邊自居。
是不是也是一種喜歡?
只是她內心深處還不知道如何面對這樣的感情。
“稚兒,稚兒?”見她走神,方有珍輕輕地拍了拍她。
白稚兒回過神:“嗯?”
“我看着他們出來了。”方有珍指了指茶館方向。
白稚兒順勢瞧去,只見幾個修羅使擡着一個血肉模糊,都不能稱之爲人的東西出來。
他們動作很快,還沒等白稚兒看清楚,修羅使他們已經走到了拐角之後。
豐扶策和白耀羽是過了一會纔出來的。
他倆一上馬車,白稚兒就嗅了嗅鼻子。
“什麼味道呀。”
她的問話,讓白耀羽心虛地渾身緊繃,情不自禁地坐直了身體。
不能是妹妹聞到了血腥氣吧?
他們明明洗了很多遍手。
就在這時,豐扶策淡定地拿出一包糕點。
“瞞不過你的鼻子,剛剛在茶樓裡看見你喜歡吃,就讓掌櫃帶了一包給你。”
白稚兒高興地接過來:“我就說嘛,甜滋滋的,隔着油紙我都聞到了。”
白耀羽鬆了一口氣。
他真是沒想到豐扶策還有所準備。
豐扶策淡淡地瞥他一眼,彷彿在說他沒出息。
方有珍好奇:“那個呂大怎麼處置?我剛剛看到修羅使擡着一個東西出來,是他嗎?”
“不是。”白耀羽下意識否認:“茶館裡的雜物而已,至於呂大,侯爺打算讓人將他關到修羅衛裡去,等案子查清楚了再放出來。”
“是吧,侯爺!”白耀羽使了眼色。
豐扶策沉默片刻,才淡淡地點了點頭。
因着方有珍和白耀羽要去賽馬,所以馬車將豐扶策和白稚兒送到皇宮門口時,他倆就準備離去。
走之前,白耀羽看見豐扶策跟在白稚兒身邊。
他嘶聲擰眉:“萬宗侯,你怎麼跟着我妹妹?”
豐扶策看他一眼,冷冷道:“難道我不回修羅衛?”
“哦……”白耀羽想想好像也對。
修羅衛就在皇城裡。
白稚兒笑道:“三哥哥,你別亂操心了,趕緊和有珍姐姐去賽馬吧。”
“要知道,有珍姐姐的馬術,可是方大將軍親自教的,你又荒廢了一陣子,恐怕要輸給她了。”
白耀羽擼起袖子:“那是不可能的,三哥我根骨奇佳,就算幾天沒練,也不會輸。”
方有珍捧腹大笑:“現在嘴硬,到時候輸給我了,可別叫喚。”
白耀羽吆喝道:“絕不會輸,咱們現在就去跑馬場!”
見他倆走了,白稚兒笑着招手。
隨後,她跟豐扶策也轉身回宮。
“這個案子明天應該就能結,我跟皇上請了五天的休沐,帶你去禹州賞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