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夫子?”白稚兒想了想,懷疑他這句話的真實性:“可是樑家的父母,可是說樑清漪原本是個好姑娘,沒認識你之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學女紅學彈琴,不知多好。”
夏寶兒重重點頭,美眸冷冷:“就是啊!怎麼又蹦出來一個鐘夫子,你想騙我們走纔是真的吧?”
顧諾兒果斷揮手:“司明哥哥他不老實,揍他!”
夜司明氣勢洶洶地走來。
嚇得李暉抱頭大叫。
“別別別!你們聽我解釋,樑家門第森嚴,覺得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平時樑清漪看似和我出門,其實都是去鍾夫子那聽課去了。”
六個人拿森森的目光看着他,李暉委屈說:“你們一個二個,像是會殺人的神仙,我哪兒還敢騙你們?”
“何況,我跟樑清漪與其說是兩情相悅,倒不如說是各取所需,我們裝的。”
夜司明揚眉:“裝的?”
李暉嘆氣:“我要她的錢,她需要我的掩護,每當偷偷幽會,其實都是她從家裡出來以後,我陪着她去了鍾夫子那。”
公羽斐沉聲道:“既然去夫子那是爲了學習,她爲何要遮遮掩掩?”
李暉說:“偷偷私會的罪名可大可小,但如果她學了一些不該學的東西,就會被家人當做反動的典型,樑大人在朝爲官,是容不得污點的。”
豐扶策垂着冷然的眼睛,警告他:“你最好沒有騙人。”
“我豈敢!你們去鍾夫子那一問就知。”
六個人對視一眼,覺得也有道理。
夏寶兒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個她想知道的問題。
“你和樑清漪最後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八日前,她告訴我,她要在金科宴上做一番大事。”
“什麼事?”顧諾兒好奇。
李暉搖頭:“她沒說。”
白稚兒皺了皺黛眉:“金科宴,是科舉狀元的金榜題名慶功宴吧?都是男子,她怎麼去?”
李暉一問三不知:“這我哪兒知道,我只負責拿她的銀子,替她隱瞞行蹤而已。”
六個人走到一旁,低聲商議。
最後,由夜司明握着拳頭,冷冷走到李暉面前。
“你,你想幹什麼?我知道的都說了!”李暉驚慌。
夜司明薄脣笑的桀驁,眼中烏黑深邃冷然:“留個記號,你要是說謊了,我們還會回來找你。”
說罷,他猛然一拳打出,落在李暉的額頭上,他當即暈了過去。
顧諾兒跑來:“司明哥哥,不都說了讓你力氣小點,他不會被你打死吧?”
“不會。”夜司明看了看她已經歪歪扭扭的小鬍子,伸手給她貼正了。
接下來。
六個人一起去了李暉口中的鐘夫子家。
他們以樑清漪的朋友身份拜訪。
鍾夫子是京城有名的文人墨客,他的詩詞歌賦以清流著稱,吸引了不少寒門弟子的追捧。
每日都有書生學子,從不同的地方來他家,只爲了聽他講一課,堪稱受益匪淺。
鍾宅很大,鍾夫子在後院的花園裡,招待了他們。
此時星夜閃耀,月色明亮。
“你們想問樑清漪?那是個好苗子,可惜,是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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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諾兒納悶:“女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