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看到了,剛纔她搖頭了,意思就是不要!”不要在繼續合作了。(
狄耀司攔着何曉曉的柔軟的腰肢,臉上當着愉悅的笑意,冷着眸子說道,“不過……”他頓了一下。
“狄總?”
溫兆業以爲事情有了轉機。
“你可以求她,若是她點頭,我們就繼續合作。”
溫兆業爲了溫氏也顧不上什麼老臉了,揚起臉衝着何曉曉軟聲道,“何小姐,我知道您和我們家競航以前很要好,競航是個善良的孩子,你們在一起應該也是很快快樂的吧?現在您跟了狄總是我們競航沒有福氣,但是看在你和競航往日的情分上,就幫我們溫氏一把吧?不然我們溫氏會面臨破產的啊!”聲音最後帶着哽咽。
“何小姐,求你放過溫氏,放過競航吧。”
“爸……”
溫競航悲切地喊了一聲。
何曉曉半睜着眼,他們再說什麼,溫伯父在罵她是個壞女人,傷害了溫學長嗎?
是啊,她是個壞女人啊,很壞很壞的女人。
眼淚順着眼角的滴淚痣緩緩地留下,惡魔糾纏了她,詛咒了他,她要爲心愛的人流進眼淚。
“何小姐,求您了,我求您了,我跪下求您還不行嗎?”
溫兆業拉下老臉哀求。
“何曉曉!你有沒有心?”溫競航看着哀求的父親和“無動於衷”的何曉曉,淒厲地指責,他真的是愛錯人了。
不要,溫伯父,您不要再罵了,何曉曉不斷地搖頭,我的心好痛好痛,我以後再也不會見學長了,再也不會在打擾他的生活了。
眼前什麼都看不到了,何曉曉暈了過去。
“好了,她已經給你們答案了,合作的事情不可能了!”
狄耀司抱起暈倒的何曉曉,在衆人如刀子一樣的目光中,走出了豪華的包間。
狄耀司抱着何曉曉一出包間,德爾就跟了上來,“狄總,我抱着吧。”他看着狄耀司的臉色不怎麼好。
“不必!”
狄耀司淡淡開口,一直抱着何曉曉上了車。
車上。
外面是漆黑的夜,明月高懸,月光皎潔而清冷,繁星搖曳,閃着細碎的光芒,時隱時現。
車內燈光昏暗,德爾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透過車窗看着後面的情節,臉上少有的有了表情,皺了皺眉頭,面含擔憂。
狄耀司抱着何曉曉,坐在自己懷裡,大手攔着她的柔軟的腰肢,不讓她亂動,其實醉酒的何曉曉也很安靜,閉合眼睛好像在睡覺,只是偶爾會喃呢什麼。
她的臉頰紅紅的,像是熟透的等待採摘的蘋果,睫毛卷翹濃密,像是蝴蝶的翅膀附在她的眼睛上,微微顫動的時候,真是楚楚動人,脣上還有她留下的傷疤和血痕。
看着讓他興奮,那是專屬於他的印記。
狄耀司終於忍不住誘惑,吻了上去,緊緊是脣已經不能滿足他的欲忘,開始親吻她的脖頸,鎖骨,隔着衣服含住了她小巧的草莓,廝磨而纏綿,又極具挑豆。
他的挑豆技術很高,很快就找到了何曉曉的敏感點。
她不禁輕輕顫抖,口中發出淡淡的低吟,“好難受。”
“哪裡難受?”
狄耀司魅惑地開口,昏暗中的他,臉上度上一層柔光,臉上本來剛硬的線條好像也突然柔和了下來。
灼灼的目光盯着何曉曉,閃着異樣的光芒。
“好難受,好熱。”
酒勁這會兒完全上來了,兩杯慢慢的國窖對於一點都不會喝酒的人來說可不是蓋得。
何曉曉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感覺好熱,熱的胸口發悶。
“告訴我哪裡難受?”狄耀司輕輕擡起何曉曉的小臉,大手不忘在她身體裡遊走。
“嗯?”充滿磁性有富含挑豆二弟語氣,“我可以讓你不難受,告訴我。要不要讓我幫你,讓你不難受?”
何曉曉感覺身體好熱,有清涼的東西在她的身體上一直來來回回地走着划着,很舒服的感覺,她擡起頭,雙手攀上了狄耀司的脖子,想要離那清涼更近一些。
“小傢伙,你今晚的表現很好。”
狄耀司輕笑。
這是她第二次主動接近他,第一次是在泳池裡,因爲他的逼迫,而這一次是她自己攀上他的脖子,他心情很好,說不出的好。
她的靠近,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愉悅,或者比愉悅更多。
但是那是什麼,他不知道,在感覺到那個東西之時,甚至有些慌亂,有些不知所措。
何曉曉半跪在後座上,雙手像是抓住着最後的稻草一樣盤上狄耀司的脖子,當然這個動作,毫無疑問的,隨着她輕微的動作,她的胸摩擦着狄耀司的胸口。
欲夥,狄耀司的帳篷支撐了起來,幾乎要把他的褲子頂破。
歡悅,心中是渴望和興奮。
何曉曉的一條腿移動,跨過狄耀司的大腿,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手攀着他的脖子不停地向後抓着什麼,胸口與狄耀司貼的更緊。
“何曉曉,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狄耀司黑眸欲夥涌動,漆黑到沒有盡頭,似乎可以吸納一切。
夠不到,何曉曉更加急切了,爲什麼夠不到呢,車的後面放着紙袋。
“何曉曉,你願意是麼?”
何曉曉半眯着眼睛,“好難受,好想要……”可是怎麼就是夠不到呢?就差一點了,就差一點了。
“好,我一定會滿足你。”狄耀司滿意地笑着。
“難受死了,好想要啊……”何曉曉不斷地喃呢,就差一點就夠到了。
不行,實在是堅持不住了。
狄耀司架起何曉曉的胳膊,讓她的身子向後一點,那樣他才容易進去,笨女人,她貼的這麼緊,像是粘在他身上一樣,他怎麼進去啊,怎麼幫她解決那難受啊。
“我會溫柔的這次……”
“哇……”
“何曉曉!!!”
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怒吼響徹天際。
海邊別墅。
狄耀司拉着何曉曉,一把扔進了浴室。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以爲她是主動投懷送抱,沒想到最後吐了他一身,她爬到他的身上不是爲了現身,而是爲了勾後面的紙袋,要吐。
該死的女人!
該死的女人!
該死的女人!
他現在恨不得把她捏碎!
狄耀司把何曉曉扔進浴室之後,自己也開始往下扒自己的衣服,沒錯是扒,扒下一件就使勁地摔到地上,簡直難聞死了。
扒光自己身上衣服之後,狄耀司又開始扒何曉曉身上的衣服。
扒光之後,就把她扔進了浴缸,浴缸很大,足以容納他們兩個人,狄耀司踏進浴缸。
浴缸是一層白色的泡沫,泡沫沾滿兩個人的身子,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吐完之後的何曉曉又安靜下來,不吵不鬧,看着像是睡着了一樣,睫毛輕輕顫抖,只是睡的不怎麼安慰,好像是夢到了什麼。
躺在浴缸裡,浴缸的水幾乎沒過了何曉曉的脖子,只留出一個頭來,髮絲是溼的,站在她的臉頰上,很美。
狄耀司看着她此時純淨的面容,欲忘雖然竄了上來,但卻被他強壓了下去,不知道爲什麼,他竟然不想在她醉酒的情況之下佔有她。
他想讓她清清楚楚地知道,佔有她的人是他……狄耀司,他想他可以心甘情願地被他佔有。
他的手撫過她身子的每一個部位,那麼光滑細膩,像是初生的嬰兒一般。
水撩到何曉曉的身上,狄耀司爲她專心地洗着身子。
何曉曉做了一個夢,夢裡很難過,有溫學長指責失望的面容,有裴琳憤怒的表情,有溫伯父悲切的樣子……還有狄耀司幸災樂禍的笑。
她再也不能去見溫學長了,因爲溫學長已經討厭她了。
何曉曉發出一陣壓抑的低泣,眼淚漫過眼角的滴淚痣洶涌地留下來,心真的好疼。
“何曉曉?醒醒,醒醒?”
狄耀司拍着她的臉頰,這個女人無緣無故地哭什麼。
再也壓制不住悲傷,低泣的聲音越來越大,她想放肆地大哭一回,讓後就把什麼都忘掉,把對於學長的愛深深地埋在心底。
“喂!何曉曉,你哭什麼?”
狄耀司發着怒,對於她的哭泣感覺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樣才能不再讓她哭泣。因爲沒有女人在他面前哭泣,所有的女人見到他的時候都是笑的跟花似得,因爲他可以給她們想要的東西,錢、珠寶、車子、房子……
她們怕哭泣會讓他惱怒。
“喂,何曉曉,你不要在哭了,哭的難聽死了!”
何曉曉的哭聲更大了起來,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怎麼都阻止不了。
“我命令你,不許在哭了!”
狄耀司煩躁地搖着何曉曉的肩膀,想把她搖醒,想停止她的哭泣,她到底是在爲誰哭泣?爲誰哭泣?
“到底是爲了誰!!!”他狂怒地大吼。
“嗚嗚……嗚嗚……好難受……好難受……”
“你到底是爲了誰?給我住口住口住口!”
“深深……深深……學長……怎麼辦……對不起……對不起……嗚嗚……”
“何曉曉,你想死是不是,我讓你住口!不許在苦了,到底是爲了誰?你告訴我到底是爲了誰?”
狄耀司的眼睛充血的紅色,憤怒已經到了幾點,手上的力氣大的驚人,幾乎要把何曉曉的整個肩膀都捏碎了,怒吼響徹了整個死寂的別墅。
德爾聽到動靜,趕了過來,站在浴室門外。
“狄總?”擔心地詢問。
“滾!”
狄耀司吼了一聲。
德爾只好離開,不是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幫着他的,有些事情,需要他自己去學習,去感受,去理解。
“痛……”
何曉曉輕喃,肩膀好痛,像是正在被什麼碾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