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是爲了在狄總裁面前裝大度啊,你不知道,狄總裁那樣的男人,最不喜歡女人嫉妒了,西姐爲了維護自己在狄總裁心裡的形象,一定不會明裡動何曉曉的,咱們一定要幫西姐。”
“你說的對!幫了西姐,她一高興,多在監獄裡呆幾天,咱們也多幾天有肉吃……”
……
何曉曉做好的芝士蛋糕被放到精緻的白瓷盤裡,放到狄耀司的辦公桌上。
狄耀司拿起一塊水果放到嘴裡,泡了辣椒水的水果辣的他臉色通紅,激烈地咳嗽起來。
“狄總,你沒事吧?”
德爾觀察蛋糕,賣相很好,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狄耀司有拿起一小塊蛋糕放到嘴裡,頓時一陣又苦又澀的味道蔓延。
“該死的!”
她以前做芝士蛋糕不是這個味道,該死的,是不是故意的。
“馬上給我把那個女人帶到別墅!”
狄耀司的胸口憋着好幾口氣,一是,何曉曉竟然站在桌子上當作那麼多人的面大喊他的技術爛死了;二是,她竟然連懷孕了都不告訴他,一定是想悄悄打掉;三是,竟然做這麼難吃的蛋糕!
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她,讓她知道,他的技術到底爛還是不爛。
於是,今天晚上監獄裡提早開晚飯,這個提早是非常之早,下午4點30分,女囚們就都吃完晚飯,被趕進宿舍睡覺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姐,兩個保鏢抗揍了昏睡中的何曉曉。
海邊別墅,狄耀司的大牀上。
何曉曉躺在大牀上,深藍色的囚服包裹着她嬌小的身子。
狄耀司解開何曉曉的衣服,她身上的傷口傷疤基本全都好了,瑩白剔透,完全看不出上面曾經有過傷疤的痕跡。
抱起全身光裸的何曉曉走進浴室,把昏睡的她放到馬桶上,瞪着她尿出來來確定她真的懷孕了。
半天,何曉曉沒有任何反映,狄耀司失去了耐心,拿起被子,咕咚咕咚餵了何曉曉好多水,果然沒過多久,何曉曉尿出來了。
狄耀司把她放在浴缸裡,拿起驗孕棒,按着方法,小心地放到裡面。
陰性。
沒有懷孕。
狄耀司的臉上出現前所未有的失望神色。
她不相信,再次餵了何曉曉很多水,等了半天,又拿出了一堆的驗孕工具,結果全都是顯示呈陰性,沒有懷孕。
“該死!”
狄耀司低咒一聲,當然這一聲罵的是監獄長。
浴室的門被一腳踹開,狄耀司抱着何曉曉放在大牀上,覺得心裡非常不舒服,非常失望,又抱起何曉曉,使勁一扔,扔在牀上。
當然,牀很軟,何曉曉根本不會被摔疼。
某人這樣的幼稚行爲也不是一次兩次的錯了,可以理解。
“看來我得努力了。”
狄耀司赤着身子壓在何曉曉的身上,開始親吻。
從脖頸一直到小腹,在到腰側,從腰側到後背,從胸口到臉頰,從大腿到小腿,甚至到她幽深的花蕊,翻來覆去的親吻,熟練的撫摸,挑逗,何曉曉的纔有一點點的溼潤。
她現在是陷入到深度的昏睡狀態,身體對外界的反映很小。
狄耀司心裡低咒,該死的,到底給她用了多大劑量的迷藥。
箭已經在弦上,不得不發,狄耀司把何曉曉的雙腿分開,就這那一點點的溼潤,進入了何曉曉。
很快,那點溼潤也用完了,狄耀司在裡面覺得有種“寸步難行”的感覺。
他噌的一下子翻身下牀,拿出抽屜裡的潤滑劑,給何曉曉抹上,這才能順利的律動。
他在她的身上奮力的抽查,急促地呼吸,大漢淋漓,身下的女人卻除了面色紅暈一點,沒有任何其他反映,身子隨着他的動作纔會動一點點像是一個木偶。
狄耀司覺得一點都不夠盡興,本來很享受的一場性愛,因爲何曉曉的毫無反應,大大地打了折扣。
知道狄耀司從她身體裡撤出來,她任是面色平靜,呼吸均勻,像是在睡覺。
狄耀司覺得心裡非常不舒服。
這種感覺像是她在主導這次性愛,他習慣於主宰,這個模式讓他非常不爽。
他喜歡她在他身下大聲大叫,喜歡聽她的呻吟,喜歡看到她臉上因爲他的努力而愉悅的表情。
狄耀司一輪過後,又來一輪,他就不信憑着他高超的挑逗技術,不能激起她的性慾。
第二天早上,何曉曉睜開眼睛,這一夜她又是一夜無夢好眠。
她甩甩自己的胳膊,覺得很累,身子也很沉,像是做了一宿的劇烈運動似得。
不是晚上坐了噩夢,早上身子纔會累的嗎?
這樣想着,她也並沒有在意。
她怎麼知道,她昨天晚上確實和狄耀司坐了一夜的劇烈運動,某人想進辦法想挑起她的情慾,最終以失敗告終。
這讓狄耀司非常挫敗沮喪,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技術是不是真的和何曉曉說的一樣很爛。
德爾解釋了半天,狄總,是藥物的作用,不是你的問題,你的技術很好……一個小時之後,才讓狄耀司重拾信心。
同時,對德爾下了一個命令——下次要把藥劑下的剛剛好!
德爾臉垮下來了,他怎麼知道是不是剛剛好……
這一天,沒有發生什麼大的事情。
除了何曉曉所在的監獄宿舍來了一個新成員,一個身材高大外國女人朱莉,相比卡西的野性的誘人,這個女人雖然長得也很漂亮,但是面無表情,甚至神色有些呆板,還不怎麼愛說話,一般問十句,能回答一句,就是謝天謝地了。
“喂,你叫什麼名字,爲什麼會進監獄?”
“你是哪國人,跟我們西姐一樣是英國人嗎?”
“你會不會說話?我問你話呢,你沒聽到啊,你是聾子還是啞巴,想找揍是不是?知不知道監獄的規矩?”
一個女囚退了朱莉一把,朱莉擡起頭,臉上依舊沒有表情,只是那雙墨綠色的眼睛閃着幽暗的光,好似會嗜血一般,女囚身子一哆嗦,但是不讓自己後退,現在的“新收”越來越不把她們這些老人看在眼裡了。
“快看,她脖子裡有一根鏈子,看上去很值錢的樣子。”
另一個女囚伸手去抓,朱莉反手一拽,“咔嚓!”聲響,然後給了女囚一個過肩摔,動作乾淨利索,十分漂亮。
“哎吆!痛死我了……”
女囚躺在地上來回打滾。
“身手不錯。”
遠處的卡西脣角一勾,只看這一個過肩摔的動作,她就知道朱莉是這方面的行家。
——
午飯時間。
照樣是卡西身邊圍着一羣人,何曉曉身邊周圍五張桌子以內都沒有人,朱莉走進過來,徑直坐在了離何曉曉隔着一張桌子的地方。
“喂,我說新來的那個,你別站錯隊,這裡我們西姐纔是老大。”
“新來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識相的,馬上來我們西姐這邊,你聽到沒?”
“你他媽的不會真的是聾子吧?”
女囚們最然在那邊喊得熱鬧,卻沒誰敢過去挑事。
今天朱莉的一個過肩摔把那個女囚的胳膊弄斷了,當然不是摔斷的,是被在摔之前捏斷的,這樣大的力氣誰敢去惹。
卡西不說話也不阻攔女囚對朱莉的挑釁,她想看看朱莉的本事到底有多大,這是一個讓她感興趣的女人,當然,是朱莉的身手。
卡西不說話,朱莉也不說話,女囚們喊着喊着就覺得每意思了,也就不喊了。
何曉曉也聽說了朱莉捏碎女囚骨頭的事,非常震驚。
她端着飯碗坐到朱莉身邊,她想朱莉這麼厲害,要是她肯教她一招半式的,那麼也不怕在監獄裡手欺負了。
何曉曉不善於搭訕,但是她現在孤身一人,又身陷囹圄,她只能使自己變得強大,身體的強大,還有心的強大。
“你好,你叫什麼名字?”
“……”“我跟你住在一個宿舍的,我叫何曉曉。”
“……”
………
“西姐,你看那兩個小賤人太囂張了,一點都不把你放在眼裡,太可惡了!”一個女囚扇涼風。
“是呢,你說怎麼辦呢?”卡西眯着湛藍色的眸子,懶懶道。
“當然是狠狠地教訓她們一頓!”女囚狠狠地說道,人在監獄裡呆久了,心理就會變得陰暗扭曲。
“嗯,我覺得也是。”卡西捏捏自己的下巴,“不如你幫我去教訓一下她們?”
“西姐?!!我……”
………“你爲什麼會進監獄呢?”何曉曉苦澀一笑,“我是因爲偷東西。”何曉曉本來以爲朱莉還是不會說話。
“我是殺人犯。”
朱莉擡起頭,一雙墨綠色的眼睛盯着何曉曉,閃着幽光,非常明顯的想要把何曉曉逼走。
“……”
何曉曉當然看出了朱莉眼神裡警告,低下頭。
“好吧,你吃飯吧,我不打擾你了。”她端起碗,準備起身。
“你們兩個賤人,婊子,進了監獄就要懂得規矩!”何曉曉只覺得面前一暗,身邊圍上來五六個女囚。
當然這些女囚的目標是何曉曉,朱莉的厲害她們見識過了,不敢惹。
女囚一推,那何曉曉推坐在地上,伸腳就要去踹。
朱莉閉上眼睛,猛然睜開,碗從他手裡飛出去,打在女囚的腿上,碗沒有碎,女囚卻摔在地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哀嚎痛哭。
“哎吆,我的腿,一定斷了……”
其他女囚一看,一齊衝上去,她們不信她們十來個人還打不過一個。
朱莉動作很快,女囚衝上來一個,她打倒一個,衝上來一雙,他撂倒一雙。
出拳乾淨利索,動作飛快,身影閃了幾個,幾乎都沒有看清她怎麼出手的,十來個女囚全都被撂倒在地上,不是捂着胳膊就是摟着腿,痛哭流涕。
卡西在不遠處冷冷地看着,拳頭握得咔咔響,嘴角上揚,湛藍色的眼睛神采奕奕,是找到對手的興奮。
她的拳頭還沒有敗給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