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清淺心情非常不好,她回到家中的時候,恰好看到邢時臣在家。
邢氏集團因爲厲南爵投資的一部戲,背上了鉅債,就連邢氏集團的股票每天都在暴跌。
邢老爺也是頭大,在看到邢清淺回來後,深蹙眉頭,“你第二輪的香水準備得怎麼樣了?”
邢清淺將包包遞給了傭人,換了一雙棉拖,徐徐走到了邢老爺的跟前。
邢時臣站起來,上樓。
“爸,你不是香水會的理事嗎?怎麼樣子才能讓一個選手自動放棄參賽。”邢清淺輕聲問道。
“我看了比賽第二名的選手叫千暮煙,她是不是千家那個養女?”邢老爺臉上的表情沉了沉,“而且我也發現她參賽的香水,和咱們邢氏香水坊調製的香氣有點類似,一開始我還以爲是你調製的香氣,這是怎麼回事。”
那號叫做陶醉的香水,贏得了在場所有評審人員的讚許。
邢清淺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看着邢老爺那張黑沉的臉說道,“她的確是大哥的前女友,但是她怎麼會調香的,我真的很震驚!我想多半是她從墨鎮青夫婦兩身上學的!”
“你說墨鎮青夫婦在教你之外,還教千暮煙調香?”邢老爺臉色一沉。
“我想是的,以千暮煙的處境,怎麼有錢去學調香?沒有資源和條件,根本無法調香。”邢清淺對着邢老爺說道,“爸,我想墨鎮青夫婦從一開始就沒有把真正的技術傳授給我,反而是教給了千暮煙。”
“他們這是在欺詐!”邢老爺手握着柺杖狠狠地敲了兩下地板,咬牙狠狠地說道。
邢清淺趁熱打鐵說道,“爸,既然大哥現在沒什麼事情做,那你派他去執管香水坊的事宜,畢竟邢氏集團現在唯一不受影響的就是香水坊了。”
“這事情再說吧!好端端的邢氏集團被他搞成這樣子,我都不放心再將邢家僅有的產業交到他的手中。”邢老爺這段日子一直在四處湊錢來度過危機。
然而,能力是有限的。
這個巨大的窟窿,似乎是愈來愈大。
“爸,這事情不一樣,千暮煙本來就沒有參賽的資格,是因爲厲南爵在背後幫了她,所以她才能參賽的。”邢清淺頓了頓,繼續說道,“爸,只要千暮煙參賽,我也許走不到第三輪的決賽。”
“爲什麼,你一點都不比她差!”邢老爺拍了拍邢清淺的手,粗聲說道,“你這兩年所調製的香水可是得很好,甚至是還拿了香水界奧斯卡的菲菲獎,她什麼都不是,拿什麼和你比。”
邢清淺垂下眸,說道,“爸,你有沒有想過,讓厲南爵成爲我們的人?現在厲南爵幫千暮煙,千暮煙只會得利,而我們只會輸。”
邢老爺聽着,沉默了一下,蹙眉說道,“你別把他想得那麼簡單,而且以我們邢家的背景,根本無法和他聯姻。”
邢清淺聽着,臉色微怔,甚至是白了下來。
“爸,連千暮煙都可以和他在一起,爲什麼我不可以?你是知道的,我有多崇拜他!”邢清淺語氣有些低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