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現在看到你親妹,你都沒有什麼要問的嗎?”厲南爵仍然蹙眉,寒氣瀰漫着他整張臉,眉梢間更是攏上了一層陰霾。
“阿爵,你別做傻事!如果讓喬斯頓的人知道你怎麼對喬心好,他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厲啓紹蹙眉偏頭看着厲南爵,沉聲說道。
“她的生死與我無關,厲啓紹我告訴你,你們那些小伎倆別以爲我不知道,讓她給我治療,實則是想讓我徹底地變成精神病任由你們擺佈!”厲南爵眸色深深地凝注着厲啓紹,冷冷地說道,“從今天開始,我會爲了保護千暮煙而做出任何不計後果的事情,畢竟我是精神病,哪怕殺了人,也沒人敢把我怎麼樣!”
“精神病殺人就是正確的嗎!不需要受到懲罰嗎?”厲啓紹聽得厲南爵的話,一張臉都沉了下來。
“你見過哪一個精神病失手殺人了是需要受到懲罰的?精神病的人,做出極端的做法,完全不受到控制,不是嗎?”厲南爵如同一頭黑豹般在與侵略者對峙着
……
厲啓琪休養了半個月後,才能慢慢地明白過來自己身在何處,最起碼她已經明白不再在那個簡陋散發着惡臭味的茅棚了。
厲南爵讓高守開了直升機過來,直接飛回了a市帝國城堡。
“喂,您好,我是調香比賽冠軍千暮煙,關於菲菲獎邀請,我有些事情無法參加了,給您添麻煩了。”
千暮煙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站在落地窗前,說着電話,她剛把自己的情況說清楚,電話那頭聽電話的人着急了。
“千小姐,希望您再鄭重考慮一下,一年一度的菲菲獎,並非任何人都可以參加的,您現在是新人,如果第一次展露在媒體前,一定會功名成就的,您現在別拒絕那麼快,再思考一下,等頒獎會前一天,您再給我回復。”
“謝謝你們的賞識和提供的機會,我還年輕,以後還有機會。”千暮煙低聲說道。
千暮煙一直在思考着一件事情,事業和厲南爵之間,她到底選擇哪一個。
如果在大山事件之前,她一定會說服他去參加菲菲獎的,可是現在,榮譽對於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有厲南爵的存在和陪伴!
她站在原地想了很多。
厲南爵爲她付出了太多,如果她一味地拒絕和退縮,那顯得她太過於矯情了。
這個男人,他就站在那兒,向她伸開雙手,只要她跑過去,他就會擁抱她,護她周全!
而她有什麼好顧慮的?
只要他們兩人真心相愛,廝守,無關於身份,地位,工作和任何的因素。
回憶,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中不斷地倒帶着。
……
厲南爵洗了澡後,腰間只圍着一條白色的浴巾,走出來的時候,凜冽的眼神在臥室內掃了一眼便看到他的小女人站在落地窗前,天花板上的水晶燈打在她的身上,他可以清晰看到她單薄的肩膀抽動着,像是在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