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迷得神魂跌倒

寧清一一走,客廳裡的氣氛瞬間就變了味了。

寧水雲有些不安的用力的吞嚥了口口水,怯怯的看着他。

男人沒什麼耐性,他的耐性和溫柔,只會給他家小東西。

他黑眸微眯,凜冽的目光睨着她,明明她是站着,他是坐着,還能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感覺。

“寧小姐,你只有五分鐘,確定是要這麼浪費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滾了。”他說話,毫不客氣。

嚴奕風之所以默許,讓她進來,只是想看看她的目的。

寧家的人什麼秉性,他心裡清楚的很,但凡有一點能傷害到小東西的,他都會提前去除。

寧水雲身子瑟縮了兩下,隨後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他,臉上的神情,有些勢在必得:“這是寧氏的營業執照和工商註冊資料副本。”

男人並沒有伸手接過,只是挑眉,似有若無的笑意噙在嘴角,看着她。

“我知道,你現在之所以不斷的給寧氏合作的項目,無非是想要拖垮寧氏,再假裝伸出援手,不管是注資還是收購,寧氏都不可能在姓寧。”寧水雲雖然在經商上,沒什麼頭腦,這些也是她有意無意的聽到寧弘安和秘書打電話,自己琢磨出來的。

她頓了頓,一直在留意男人臉上的神色,他的神情太過平靜,讓她有些不確定。

“如果嚴少是因爲這個,所以從一開始就選上了一一,那我明顯比一一有優勢的多,我是寧家的親生女兒,比起一無所有的寧清一,我可以成爲嚴少的賢內助,幫你更快的奪得寧氏。”

嚴奕風挑眉,心中冷然,有些不屑,可又不得不說,寧弘安養的這女兒,其實也沒想象中那麼一無是處。

“然後呢,我需要給你什麼?”男人淡淡開口,面無表情。

“我要你娶我。”她坦言,毫不保留自己的目的。

嚴大少聽完,只是冷笑,無情的澆滅她的幻想;“可我還不想犯重婚罪,而且我沒打算離婚。”

男人起身,根本不在聽她說什麼。

“你說,要是讓寧清一知道,何雅言之所以出現在酒店,是你安排的,寧清一會不會還這麼對你死心塌地!”寧水雲見着他走,有些急了。

她立馬把底牌亮了出來。

“威脅我?”嚴奕風單手插着褲兜,昂然的身影驀的轉身,眸光冷冽,危險的光芒一點點在眼底凝聚。

他嚴奕風,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威脅。

寧水雲也是費了好大的勁,纔得到的這消息,本來她沒打算現在就說的,可看着他態度那麼不屑,她便控制不住。

“寧小姐,知道威脅我的人,一般都會是什麼下場嗎?”他冷漠無情的開口,每一個字吐露,都像是結了一層冰一樣。

寧水雲被他的氣勢所震懾到,身子忍不住的顫抖,可話已出口,再也沒有收回的可能。

她神色不安,卻強裝鎮定:“別人我不關心,我只知道,寧清一要是知道你背後那些小動作,還會這麼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嗎?”

所以,她的言外之意,自己不會被怎麼樣?

嚴大少冷哼,以爲他會怕嗎。

他突然殘佞的勾脣,波瀾不驚的開口:“寧小姐,要不要我代勞,將我太太從樓上喊下來,你親口告訴她?”

寧水雲明顯沒有想到,嚴奕風居然真的敢。

如此一來,她手中的那點籌碼根本就是個笑話。

可是她不瞭解這個男人,嚴奕風那點氣勢,多少是有些虛晃一招的,如果真讓小東西知道了,就算她不怎麼鬧,只怕對他也是有很大意見的。

他也拿不準,蘇子濯在她心裡,現在到底算什麼。

看着她對蘇子濯和何雅言的事,似乎也不傷心,甚至都沒提過一句,可就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到底是不是如表面一樣。

所以,如果寧水雲真的敢,他也不介意藉着這個機會,一試小東西的心。

寧清一雖然上了樓,可卻是趴在門後偷聽,雖然聽不清兩人的對話,可還是一直留意着。

以至於,男人推門進去的時候,她太過專注,竟是連帶着被推倒在地。

兩人同時一愣。

他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又聽去了多少,目光多少透着一絲審視。

她氣呼呼的坐在地上,小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雖然地上鋪着地毯,可這麼摔下去,屁屁還是有些疼。

嚴奕風目光一凜,看着她這模樣,大概是什麼都沒聽到,這才放下心來,只不過,他竟也不去拉她,而是看着她,脣角的笑意一點點蔓延,爬滿俊臉。

誰說他家小東西性子冷的,瞧瞧,熱着呢。

“嚴太太,你想聽,我可以讓你光明正大的聽,這樣多累。”他輕笑,修長的手向着她伸了過去。

寧清一撇嘴,毫不客氣的擡手將他的手揮開,自己略顯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

“我怕有些人情難自控,**的燃起來,少兒不宜。”她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在乎的。

男人第一次知道,原來他家嚴太太吃醋都這麼有格調。

“真不知道,原來我家寶貝這麼關心我。”他看着被她揮開的手,也不惱,這次微微彎腰,直接抓着她的小手,將她從地上帶了起來,輕輕一拉,順勢擁着她,“放心,小奕奕認人,除了你誰也不要的。”

“不要臉。”她無力吐槽,直接一個白眼翻了過去。

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這男人這麼不要臉。

嚴奕風笑笑,也不反駁。

“你那小跟班走了?”她推了推他,作勢要拉開門出去看看。

男人卻不讓,俊臉一沉,睨着她:“什麼叫我的小跟班?”

“不對嗎,都從寧家跟到這來了?”她笑,想想心裡也怪不舒服的,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你哪裡好,給人家灌什麼**湯了,被迷得這麼神魂跌到。”

“那嚴太太有沒有被我迷得神魂跌到?”他笑着將她抱起,隨之放到在**上,自己昂然的身影壓了上去,目光有些灼熱。

“誰迷你了,空有一副好皮囊。”她嘟着小嘴,不服氣的抗議,小臉卻因爲他的靠近,不爭氣的紅了。

嚴奕風也不惱,笑得**:“嚴太太,那你現在咽口水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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