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掐不斷的爛桃花

這兩天,整個南溪的話題,都是圍繞着嚴氏,對於嚴大少這麼低調的登記結婚後,又高調求婚的場面,民衆也是相當的好奇。

有不少人是知道寧清一和蘇子濯的那些緋聞的,自然便被有心人拿出來說是。

總之,版本有很多,什麼嚴少是懼怕蘇少搶人,所以才高調秀恩愛。

什麼嚴少爲愛妻護航,緋聞不攻自破。

也有傳嚴奕風的發佈會是對緋聞做出的迴應,目的是爲了讓蘇子濯不戰而敗,是一場男人的戰爭。

而男人們,似乎更喜歡這種說法,而女人似乎也是,如此一來,嚴奕風的形象更是高大了,連帶着整個嚴氏的股票,都跟着上了好幾個點。

嚴奕風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就看着他家小東西一臉不屑的盯着電視。

“在看什麼?”男人輕笑着在她身邊坐下,大掌慵懶的往後一聲,那姿勢,就宛如小東西被她摟在懷裡是一樣的。

而寧清一也配合,小腦袋挪了兩下,自然而然的睜着他肩膀處,小嘴一撇:“在看某人的豐功偉績。”

嚴奕風這會也看到了,不由笑笑,擡手捏捏她的小鼻子:“難道不是嚴太太的嗎?”

“纔不是!”她答的飛快。

她都不知道爲什麼,這都兩天過去了,怎麼現在反倒是弄得電視臺,雜誌,媒體,網絡,所有的渠道似乎都瘋狂的轉播着嚴奕風求婚的那一幕。

大家似乎都很有默契,絕口不提她和蘇子濯的緋聞,甚至連兩人拍的電視劇近期似乎也下撥了。

她不由一臉狐疑的看着身邊的男人。

嚴大少擡手摸摸自己的下巴,明知故問:“爲什麼這麼看着我?”

“嚴太太,是不是突然發現,你家男人又帥又多金,往後該好好看緊了?”男人促狹一下,還不忘將自己的臉往她面前湊了湊。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某人的臉皮,那厚度,簡直都要趕上城牆了。

“不要臉。”

“嗯?”男人危險的眯着眼眸,“真的要我不要臉?”

“不……”她來不急抗議,已經被某人撲倒在沙發上,電視裡恰好播着她答應求婚,男人抱着她在原地旋轉的那一段,很唯美。

兩人鬧騰着,突然福伯不合時宜的打破了這份歡笑:“少爺,外面有位寧小姐,說要見你。”

寧清一聽着,小臉不由自主的下拉了下來,微微沉着小臉,伸手將身上的男人推開。

她起身就要走,臨走還毫不吝嗇的給了嚴大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那眼神,彷彿在說:嚴少,你的爛桃花似乎開的很旺,都找到家裡來了。

嚴奕風不禁也有些頭疼,指尖輕捏着眉心,實在不知道那寧水雲是腦子進水了,還是有病,反正意思就是一個。

“福伯,人家來都來了,哪有不請人進來的道理。”他不出聲,寧清一倒是出聲了。

她轉而有看向依舊坐着的男人,勾脣冷笑:“嚴少,那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我回避。”

男人看着她模樣,倒是覺着好笑,大掌輕輕一口,直接將她拉到自己懷裡,拍了拍她的小屁屁作爲她亂說話的懲罰。

“迴避什麼迴避,剛纔不是還挺嚴太太的,這會蔫了?”他沒好氣的瞪着她。

“那不是怕你不好意思開口,所以我代勞嘛。”寧清一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面對他的怒氣,也沒見着怕了。

嚴奕風只覺着一口濁氣被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他盯着懷裡的小東西看,表情有些危險,可偏偏,有人還一臉的笑靨如花,更是讓他慪個半死。

嚴大少算是明白了,女人絕對不能太**,一**她就爬到自己頭上了。

可他又很無奈,偏偏,自己還是想**着她,果然就是犯賤。

寧水雲很快被福伯領了進來。

今天的她,一身淺粉色的收腰長裙,領口是v型的,有些深,自然有些**也免不得的外泄。

寧清一本來還因男人扣着自己坐在他腿上而有些不自在,可看着她這樣,倒是激起了她的好勝心,本來還僵硬的身子瞬間軟在男人懷裡。

嚴大少將她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嘴角忍不住勾了勾,誰說他家小東西不在意的,分明就是在意的緊。

“嚴少,我能單獨和你說幾句嗎?”寧水雲其實見他,還是有些怕,想着他掐着自己脖子時的目光,依舊有些驚恐。

可是,她不甘心,如果他想要寧氏,她也可以,甚至更有利,他爲什麼要選擇寧清一。

寧清一在他懷裡,優雅的勾起脣角,好整以暇的看着某個男人,笑得恣意。

她那眼神,彷彿在說,人家需要我回避呢,你怎麼說?

嚴奕風看着她這般,有些無奈的輕嘆:“嚴太太,你能有點危機意識嗎?”

“有,所以我現在就上樓把結婚證給燒了,看你還怎麼離婚。”她居然一臉認真地回答他。

嚴大少聽着,簡直就哭笑不得,他家小東西這邏輯,也是沒誰了。

她難道不知道,就他,即便沒有結婚證,想要離婚,照樣是分分鐘的事。

“嚴太太,我覺着當務之急還是眼前的比較重要。”他循循善誘,說着還抱着她,親了親她的小嘴。

寧水雲臉色有些難看,兩人當着她的面,這麼旁若無人的親熱,對她就是一種羞辱。

再說,她一個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

“你說的,我比較笨,所以只要勞煩嚴大少聰明點,自己動手解決吧。”寧清一直接將他求婚當天的話搬了出來。

男人不禁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當時怎麼就說她笨了,瞧瞧,他家小東西現在多聰明。

“去吧。”不過,最後嚴奕風還是放行了,只不過還真怕她燒了,忙不迭的叮囑,“嚴太太,那個很珍貴的,別亂燒。”

寧清一回頭看着他,那眼神很是耐人尋味。

隨即,她便不理會,小手扶着扶梯,小跑着上去了。

他真當她傻嗎,結婚證哪是說燒就燒的,她就是說說,故意氣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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