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這輩子她都不放手

何雅言端起茶杯抿了口,目光淡淡的看着她,優雅一笑:“其實,很多時候我還挺羨慕你的,什麼都可以看的那麼淡然,很灑脫。”

她沒有告訴寧清一的是,蘇子濯是對外公佈了兩人的婚期,可那只是他公司官方的發佈,他雖然轉載了這條消息,可是也只是以一個藝人的身份在表態。

這些天,他根本就沒有自己,而她,也不上他。

就在她打電話給她之前,她接到了他的電話。

不過,他的態度很明確,只是應付媒體舉辦的婚禮,所有的都是公司出面籌辦,他不會跟自己領證。

所以,從法律上講,他們依舊不會是夫妻。

至於何家,對蘇子濯的態度很是不滿,何父更是生氣,將自己的女兒睡了,可卻連個人影都沒有,那態度,簡直是太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要不是何母在一旁勸着,畢竟何家也是要臉面的,新聞鬧得這麼大,女兒要是不嫁給他,還能嫁給誰。

何父這才鬆口,可也放了狠話,年輕人的事,他不再插手。

寧清一靜靜的聽着,也不知道說什麼,索性就不說話。

不過,今天的何雅言,給她的感覺真的有些不一樣,少了平日裡的咄咄逼人。

“清一,我只想告訴你,即便蘇子濯現在心裡依舊有你,可我也不會放手,我會努力抓住他的手,讓他沒有機會走向你的。”何雅言終究還是何雅言,即便是在這樣狼狽的時候,依舊是盛氣凌人的。

寧清一聽着,淡淡的笑意在脣邊溢開。

從茗閣出來,寧清一擡眸看着有些昏暗的天際,心中卻是釋然了。

以前,她一直糾葛,多少有些走不出來。

可今天,當聽到何雅言說起國王,她震驚之後,便是平淡,彷彿在聽別人的故事一樣,很平靜。

她知道,過了今天,自己是真的放下了。

她剛準備打車回去,包裡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她一看,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連自己都沒發現,臉上的笑容有多甜。

“怎麼不在家,出去了?”嚴奕風剛到家,沒在家裡找到人,問了福伯才知道,是出去了。

“嗯,這會準備回來了。”她的聲音柔柔的,似乎比平日裡都柔和。

嚴奕風微楞,隨即開口:“在哪,我過去接你。”

男人說着,已經拿起車鑰匙,往門口走去。

“不用,我打車回來就好。”

“這個點不太好打車,聽話。”

寧清一看了眼路況,的確路上出租車是有很多,可基本都是載客的,想了想,還是報了地址給他。

隨後自己站到邊上去等他。

這時候,她一擡眸,才發現馬路對面站着的人。

蘇子濯在那站着已經有一會了。

他得知何雅言過來找寧清一了,擔心她被欺負,所以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卻沒有想到,會看到她站在馬路對面接電話,那臉上的笑意,是他從未見過的。

他看的,不禁有些癡迷。

蘇子濯從不知道,原來她的笑容,可以這麼甜美。

他想走過去,可想到最近因爲自己,她跟着緋聞纏身,爲了不讓她再因爲自己遭受不必要的輿論壓力,所以他強忍着沒有走過去。

兩人之間,只隔着一條馬路,可對於蘇子濯來說,卻是隔着一條永遠不可能再跨越的距離。

他終究是徹底失去了。

何雅言在她身後走了出來,自然也看到了馬路對面的蘇子濯。

車流馬龍,他的身影在一陣陣呼嘯中,劃過眼前,就好似他給她的感覺一樣,永遠是這麼的虛幻。

何雅言不禁苦笑,她可不認爲他是來找自己的,目光移向還沒有走的寧清一,笑得更是苦澀。

她當着寧清一的面走到對面,就站在蘇子濯的面前,神色有些冷意:“如果你不怕明天的頭條又是關於你和她的,儘管過去。”

蘇子濯低頭瞥了她一眼,甚至都沒有用正眼瞧她,便冷漠的轉身離去。

何雅言看着,有些受傷,可傷的次數多了,她都覺着自己可以免疫了。

果然,她真夠犯賤的。

她停頓了下,還是跟了上去,對着他的背影,低吼:“蘇子濯,和我結婚,就讓你這麼爲難嗎?”

男人驀的頓住,她始料未及,整個人撞了上去,直接撲在他的後背上。

這似乎是兩人發生關係後,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了。

她一時之間,竟是有些貪戀。

只是,男人沒有給她回味的機會,昂然的身子驀的轉身,那雙宛如鷹一般的眼神,噬血的盯着她。

何雅言被他這麼看着,竟是有些害怕,彷彿有種被看穿的感覺。

“何雅言,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他冷冷咬牙。

事到如今,他不禁後悔那晚的心軟,纔會釀成今天的大錯。

“我做了什麼,是我給你下藥了嗎,還是我逼着你硬要要我的?”何雅言眼眶微微泛紅,滿是委屈。

她也有她的驕傲,一個千金大小姐,將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他,那點委屈他了。

再說,那晚被下藥的人也是自己,他完全是清醒的,如果他不想要,沒人能逼得了他。

“蘇子濯,你敢說,那晚你沒有心動,你敢說你心裡一點都沒有我?”她步步逼近,絲毫不介意兩人此刻還在街上。

她管不了了,要是媒體拍了去,就讓他拍個夠。

蘇子濯看着她這般,眉頭不動聲色的蹙起,神色間有些不耐,拽着她的手往自己車子的方向拖去。

“你爲什麼不回答?”她依舊咄咄逼人,非要他答出個所以然來不可,“蘇子濯,你是害怕答案,還是不敢回答!”

他猛地回頭,凌厲的視線狠狠的瞪着她,緊抿着薄脣,俊逸的臉上怒火燃燒,彷彿她再多說一個字,他就能掐死她。

何雅言有些害怕的瑟縮了下,心裡卻有些發寒。

她沒有再鬧,而是由着他拽着自己往前走。

他打開車門,拽着她用力的丟進車裡,絲毫沒有半點憐惜。

何雅言在他重重關上車門的時候,低頭看着都有些紅腫的手腕,眼底的神情說不出的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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