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着從身後將她圈入懷中,下巴抵着她頸側,親了親,滾燙的掌心貼在她小腹,有些感性:“怎麼這麼久,還一點動靜都沒有?”
嚴奕風內心,還是有些期待的。
寧清一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紅着臉拍了下他的手背:“你走開,我要睡覺了。”
“好,一起睡。”男人笑得恣意,那別有深意的笑容,看的人都發悚。
她怎麼敢睡,他那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他的獵物。
“我又不困了。”她掙扎要起來,可話已出口,哪有反悔的餘地。
嚴大少可不會給她反悔的機會,高大的身影利落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乖,網友都那麼期待,我們要更努力點,滿足他們的這點心願。”
什麼爛藉口,爛死了。
“不然,他們以爲是我不夠努力。”男人簡直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慾,什麼理由都編了出來。
寧清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腦袋晃着,不肯讓他親。
只是,就她這點小力度,怎麼躲得過大灰狼,結局永遠只有一個,唯一不同的只是過程。
而不一樣的過程,對嚴大少來說纔是更加有情趣,如果過程永遠都一樣,沒有一點新鮮感,那纔是無趣。
這一晚,嚴奕風打着不讓網友失望的旗號,格外的力。
寧清一最後受不住都快暈了過去,可男人都沒有放過她。
她暈過去前,憤憤的想着,明晚就讓他睡客房,還不能睡**,得打地鋪。
只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永遠是殘酷的,第二晚,嚴大少依舊順利的潛入臥室,再次實行造人計劃。
李昕兒這幾天,直接就住在了程煜的住處,秉着臉皮厚,才能不被掃地出門的原則,她簡直是發揮到了淋漓盡致。
雖然,男人回來依舊沒給她好臉色,可是她不在乎,她相信來日方長。
這晚,程煜剛完成一臺手術,拖着疲憊的身子回來,看着屋子裡亮着的燈,心裡的某一處被觸碰到了。
以往,他若是手術結束太晚,累的可能直接在醫院裡就將就一晚了。
可今晚,他做完手術後,下意識的想要回來,總覺着家裡有什麼在牽引着他。
他將車子熄火後並沒有直接下車,而是坐在車裡,黑眸看着屋內的那抹光亮,久久發呆。
好半晌,他才推開車門下車。
李昕兒趴在餐桌上就睡着了,這會聽着門口有響聲,猛地被驚醒。
她睜開眼眸的瞬間,玄關處的燈被打開,隨即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她小跑了過去,臉上笑的一臉無邪:“你回來了?我打電話給你醫院,他們說你有手術,我想你回來肯定又累又餓,所以給你做了宵夜,還熱着呢。”
她小手伸了過去,作勢就要拉着他往餐廳走去。
可男人卻淡漠的避開她伸過來的小手,徑自換上拖鞋,從她身邊經過。
“不用。”他淡淡的拒絕,明知道身後的小女人會是怎樣受傷的表情,可他故意忽略。
李昕兒臉上閃過一抹受傷,不過很快又重燃鬥志,蹬蹬蹬的跑到他面前,雙手伸開,攔住他的去路。
“不行,你必須吃了再休息。”她態度堅決。
程煜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堅持,眉頭皺了皺,神色間難掩疲憊:“昕兒,別鬧。”
他伸手握着她的小手,輕輕拉下,擡腳再次往樓上走去。
她卻是直接撲了過來,小臉埋在他懷裡,悶悶的聲音,聽得程煜心都化了。
“我沒鬧,我就是想你忙了一晚上一定餓了,就給你做了點宵夜,你吃了在休息,好不好?”她用力的將他抱進,彷彿害怕他再次將她推開。
她這樣,他又怎麼忍心拒絕。
只是,他的手剛握住她的手腕,她就更用力的抱進。
程煜不禁好笑:“你這樣,我怎麼去餐廳?”
李昕兒這才反應過來,小手依舊緊緊的抱着他,只是腦袋從他懷裡擡了起來,似乎不相信,還要確定一遍:“你不走?”
“嗯。”他應了聲,低頭看着她,眸中閃着複雜的光芒。
他終究是不忍心。
她這才滿足的笑了,卻開始耍賴皮:“我不相信,我怕你跑了,你還是抱着我過去吧。”
男人看着她狡黠的笑容,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可他只是遲疑了三秒,便彎腰,將她抱起,想着餐廳走去。
李昕兒這下滿足了,臉上笑得跟花似得,小手緊緊的圈着他的頸項,一個勁的盯着他看。
程煜一個大男人被她這麼盯着,都覺着不好意思了。
“你再盯着我看,我就把你摔下去了。”他出言警告。
可她竟然有恃無恐:“你纔不會,你捨不得。”
她這是分明是拽着他的小尾巴,篤定了他捨不得。
她尾音還沒完全消音,他突然鬆開了雙手,嚇得她趕緊抱緊了他的脖子。
其實,程煜也沒真的將她摔下去,只是故意嚇嚇她,大掌鬆開的瞬間,他已經在下面接住了。
可李昕兒氣惱不已,小手捧着他的臉,轉向自己,對着他的脣就咬了下去。
程煜發現,她似乎很喜歡咬自己的脣,每次生氣就咬。
而且,每次還下嘴不輕。
“不是沒摔着嗎,還咬?”男人有些好笑,嘴上吃痛着,不用猜,估計又破了。
他都不知道明天去醫院該怎麼解釋。
前兩天的傷還在呢,這又添新傷,估計得被醫院裡的那羣人笑話死。
“你故意的。”她瞪着他。
“你不也咬回來了,一點虧都不吃。”
他自己都沒發現,面對她的無理取鬧,他有多耐心,甚至連說話都帶了**溺的味道。
程煜自己都不知道,對她的包容和**溺,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
李昕兒看着他嘴上的兩個傷口,滿意的笑了:“這是在你身上貼個標籤,免得我不在,有別的女人覬覦你。”
他不禁勾脣,指尖下意識的摸上自己的脣角。
的確,之前在醫院,還有不少女人暗送秋波的,這兩天似乎少了不少。
看來還是這牙印的功勞。
程煜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