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在這個時候通常是沒有任何可信度的。
寧清一覺着,自己一定是着了魔了,纔會相信他的鬼話。
到了最後,某人簡直沒節制,哪裡是輕着來的,簡直是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不說,還按着她來了好幾次。
她氣得踢他,抓他,可某人絲毫不受影響,相反還更興奮了。
直到他徹底盡興了,這才抱着她,親自伺候她洗澡,隨手也將自己也衝了一下。
之後,他將她裹了浴巾,抱着出了浴室,而某人自己,確實光着,完全的不在乎。
寧清一瞥了一眼,隨後就不去看他。
再說,她真的累死了。
所以,在某人將她放下後,她的小腳丫毫不客氣的踹了過去:“今晚不準**。”
男人笑着,在她的小腳丫縮回去之前,輕巧的抓住,在手裡把玩了一圈,卻還惡作劇似得不讓她縮回。
“嚴太太,下次別亂踹,小心下半輩子的性福就這麼被你給踹沒了。”男人說着,竟然還惡趣味的拽着她的小腳丫往他那上貼去。
“啊,嚴奕風,你個**!”寧清一這下是真的不淡定了,這男人,好**!
嚴大少那是來真的,只不過是做做樣子,故意嚇唬她一下的,誰讓她亂踹的。
他可不想,哪一次真被她給踹着了,她下半輩子的性福真就這麼沒了。
他捏捏她的小腳丫,隨即也就鬆開了。
寧清一幾乎是瞬間,飛快的往**裡面滾了一圈,小小的身子被子裹得緊緊的,都裹成糉子了。
嚴大少起身,站在**邊低眸,好笑的看着她,真是個單純的小東西。
他要是想怎麼樣,她裹成這樣就沒事了?
嚴奕風一邊搖着頭,一邊往浴室走去。
寧清一探着顆腦袋,一臉的不放心。
她看着他進去了,才重重的躺下,小臉皺巴巴的,腿哪裡終究是有些不舒服的。
這麼無節制的一天**,怎麼可能一點都沒事。
男人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吹風機。
他在**邊坐下,轉身見着她一頭的溼發耷拉在枕邊,突然有種生生的無奈感。
嚴大少輕嘆了聲,跟個小奴僕似得,抱着她伺候她。
寧清一這下倒是不亂動了,乖乖的躺着,腦袋枕在他大腿上,一雙澄澈的眸子透亮,從下往上,恰好可以看到他剛毅的下巴。
她不禁有些感嘆,果然是長得好看,就連下巴看着都無可挑剔。
一時間,臥室裡只剩下吹風機沙沙的聲響,明明有些小吵,可這會聽着竟是說不出的溫馨。
寧清一眨巴着眼眸,靜靜的凝視着他,嘴角不由自主的染上笑意。
突然間,她覺着自己幸福感滿滿。
她緩緩閉上眼眸,感受着他的指尖輕柔的穿梭在她的髮絲間,指腹柔軟的貼着她的頭皮,酥酥麻麻。
“轉過來。”男人低沉喑啞的開口。
她聽話的偏了偏腦袋。
驀的,男人昂然的身子瞬間緊繃,喉間溢出一絲隱忍的驚呼。
寧清一感覺着臉頰似乎貼着什麼,熱熱的,而且,似乎還在迅速的發生巨大的變化。
她猛地一個機靈,睜開雙眼,在看清自己現在的狀況時,小臉紅的滴血。
“對,對不起……”她驚慌失措的要起身,小手剛撐着準備起來,臉頰轉動,張着的小嘴竟是輕輕的刷過。
嚴奕風咬牙,這小東西現在是報復上了麼?
他額頭隱隱已經有細密的汗珠,繃着身子,大手一把將她撈起,不容分說的吻住她的紅脣。
這個吻,熱烈而急切,少了溫柔,卻多了分霸道。
嚴大少手中的吹風機掉落在地,依舊發出沙沙的聲響,可是誰也顧不上了。
他翻身將她放倒在**上,自己隨之壓了上去,大掌撩起她睡袍的下襬,一點點探了進去。
“不要!”寧清一真的有些嚇着了,她剛纔,真的不是故意的。
男人低垂着腦袋,目光灼熱異常,眼底的深意自然是再明顯不過了。
他薄脣貼着她的,雖然沒有再吻下去,可也沒有鬆開,而是就這麼貼着。
寧清一小臉嬌豔欲滴,火辣辣的發燙,她根本就不敢說話,因爲一說話,就好像是她主動去親他的一樣。
男人低沉的笑聲從喉間溢出,指腹摩挲着她的小臉:“不要什麼,嗯?”
他的聲音,本就有些低沉,聽着格外的好聽,再加上此刻染着情動的沙啞,更是覺着性感魅惑。
寧清一下意識的想要咬脣,才發現,她一動,兩人的脣更是貼近了。
她嚇得立馬抿着小嘴,不敢再亂動了。
嚴奕風也沒真對她再怎麼樣,他倒是想的,可從昨晚到現在,似乎有些不受控制,再來的話,小東西只怕要受傷了。
那是他所不忍心的。
所以,他也只是親親她,過過癮。
他抱着她,寧清一也不敢亂動,她明顯感覺到腿上似乎有什麼頂着,她不是不經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好半晌,男人才鬆開她,擡手揉揉她的發頂,乾的差不多了。
“你先睡,我去洗澡。”
寧清一翹起腦袋看着他的背影,剛想說不是剛洗過了嗎,瞬間想到什麼,抿着小嘴沒有說話。
嚴奕風衝了個冷水澡,也大熱天的,冷水澡都感覺救不了他。
他眼前,晃動的都是小東西側着臉,貼着他的一幕。
那會,他恨不得按着她的腦袋,不讓她起來。
可還是心疼她,所以生生的忍住了。
他衝了好一會,纔出去,卻瞧見小東西還沒睡,看着他出來,乖乖的坐起。
他剛躺下,她順勢就依偎了過來,小手主動環着他的腰,小臉貼合他胸口。
“我們家嚴太太什麼時候這麼黏人了。”他輕笑一聲,確實自然而然的將她擁在懷裡。
寧清一也不反駁,在他懷裡調了個舒適的睡姿,才悶悶的道:“媽,是不是不太喜歡我?”
“傻瓜。”嚴奕風目光微閃,眼眸伸出透過一道凌厲的光芒,稍縱即逝。
他自然知道,嚴嵐是以嚴家媳婦的標準來考量的,這對於他家小東西來說,確實不太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