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無賴

耍無賴

張含雖然對吳春及老張家這些人沒有什麼好感,不過如果他們不來找她麻煩,她是絕對不會去招惹他們的。【

她低頭一笑,給了一個保證給張章,“表哥,這件事情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他們不來找我麻煩,我可以放他們一馬。”

“好,表哥謝謝你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去地裡幫我爹幹活了。”張章知道這個保證已經是張含給他最好的一個答案了,既然人家都說這麼明白了,他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跟家裡的娘說說這件事情,叫她不要有事沒事就去找二叔一家麻煩。

回到張家,張含把這件事情跟張二柱夫『婦』說了下,他們聽到張章這個名字時,臉上不像是對以前聽到老張家人一樣的臉『色』,而是同情和憐惜。

“說起來你這個表哥也真可憐,現在都十七歲了都沒有娶上妻子,又攤上這種病,哎......。”金秋花臉帶愁容說完這句話。。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張二柱沒說話,只是一直低着頭,不過從他抿緊的嘴上來看,多多少少可以讓人看出他現在心情也跟金秋花差不多,要說他對老張家人最好的印象就是這個侄子了。

張二柱想起以前這個侄子剛出生時,他可是對這個侄子寶貝得很,每天到老張家,都會偷偷去看看。

張含沒想到自己這句無意的話讓這兩位心情受到那麼影響,她趕緊轉移了另一個話題,“爹,娘,再過五六天好像就是八月半了吧(中秋節)

,我們家打算要準備怎麼過了嗎?”事及沒老。

昨天吃飯時,張含聽他們說過這個節日,沒想到一眨時間,她來到這裡都快要半年了,感覺時間過得好快。

“今年我們一家生活變好了,怎麼着也該殺只雞,做幾個餅吃吃。”張二柱想起以往過八月半時,他這一家都是躲在自己家裡吃米糠,吃稀粥,連殺只雞都不敢有這個念想。

“呃.....爹,這個是不是有點太簡單了,你也說我們現在生活變好了,我們這次要過好一點,把以前沒過的好日子補回來。”張含聽完張二柱這番話,差點咬到自己舌頭,看來她還真不能太相信這對父母,她怎麼就忘記了他們勤儉節省的好習慣了呢。

“含兒,你說我們怎麼過吧?”金秋花望着張含問。這些日子的生活,讓他們兩人位不知不覺把家裡大事決定都交到了張含手上。

張含『摸』着下巴,低頭想了想,這是她來到這裡的第一個中秋節,怎麼着也該大辦一回,而且這些日子以來有很多人幫了她,說什麼也該趁着這個好日子好好答謝人家。

“爹,娘,我記得咱們家喂着兩頭豬是吧。”張含擡起頭,『露』出一雙會笑的眼珠子看着張二柱夫妻兩。

“對啊,我們家現在還養着兩頭豬,最近因爲家裡生活變好了,豬吃食也不同,現在咱們家的豬都蹭蹭往上長,都快有一百八“九”十斤了。”金秋花說到自己喂的這兩頭豬,心裡別提多高興了,沒想到才餵了半年,這豬居然就長了這麼大,看來當初聽大女兒養豬這件事情沒有做錯。

張含看見金秋花說起這兩頭豬,臉上都笑開了花,就連平時不太笑的張二柱,臉上也是淡淡的滿足笑容。

“爹,娘,含兒想過幾天殺一頭豬,你們覺着怎麼樣?”張含笑着跟他們說。

金秋花跟張二柱一聽完她這句話,臉上笑容馬上僵住,金秋花臉上『露』出不捨表情望着張含問,“殺豬啊?可是,可是它們還不是很大呢?要不,我們喂喂它們,等過年殺也一樣嗎。”

她實在是捨不得把餵了半年的豬給殺掉,每天跟它們相處,她對這兩頭豬都有感情了,想到要殺死一頭,金秋花心裡都很不好受。

“娘....,豬就是用來殺的,而且我們現在殺一頭,又可以再養一頭小一點的,這樣不是很好嗎?”張含看見金秋花這個不捨樣,忍不住笑出聲,她記得小時候,她也養過一隻雞,等雞長大了,家裡人要把那隻雞殺了吃時,張含記得自己那時候也跟金秋花現在一樣,心裡很不捨得。

“這.....這.....。”金秋花低着頭,吱吱唔唔。

最後還是張二柱一錘定音,幫金秋花做下這個決定,“算了,孩他娘,反正我們養豬不就是爲了殺來吃的嗎,現在只是早一點吃它而已。”

金秋花本來還是不太同意的,不過她聽見當家的都這麼說了,只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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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張含還了解到原來這個朝代根本就沒有月餅這個應節吃食,他們這裡說的餅其實也就拿粗麪粉拌着田裡一種黃『色』小花做成的餅子。

中午,去山上打獵的莫帆回來了,今天上山他收穫好像挺大的,他跟張小『毛』身上都揹着好幾只獵物回來。

“今天怎麼打到這麼多?”張含望着莫帆他們揹回來的獵物問,厲害,現在張家屋後襬了一堆獵味,山上跑的,飛的,還有爬的都在這裡。

不等莫帆開口,張小『毛』一臉興奮的跟張含說,“含姐,我們今天遇到一個獵戶,我跟莫帆哥跟着他一塊進了山,他帶我們去了另一座山裡面,那裡有好多獵味,半個時辰,我跟莫帆哥就打到這麼多了,是不是很厲害。”

莫帆覺着小『毛』太多嘴了,本來是該他跟張含說的話,居然讓這個臭小子捷足先登,他心裡很不舒服,於是一個白眼向小『毛』“『射』”了過來,咬着牙根吩咐,“小『毛』,你話太多了,過來把這些獵物的皮給剝了,剝乾淨點。”

丟下這句話,莫帆拉着張含一隻手離開了這裡,留下小『毛』一個人在這裡幹着這份苦力活。

兩人手牽着手走到張家屋腳下的小河邊散着步,跟張含分開了小半天,莫帆現在才發現自己這半天心裡爲什麼會感覺少點什麼了,少了她在他身邊陪着。

握緊着她手,拇指在她手掌上摩搓了幾下,莫帆紅着臉,沙啞的嗓音響起,“含兒,你,你今天有沒有想我?”

張含想也沒想就回答,“沒想過,我這半天都忙死了,哪裡有時間去想你。”

莫帆一聽,臉馬上跨下來,『露』出很不滿的表情向張含抱怨,“含兒,你也太沒良心了,枉我今天在打獵時,腦子裡一直想着你。”

“呃.....。”張含找不出一句話來反駁他,人家都這麼想她,可她呢,真的是連想他一個念頭都沒有,張含有看着莫帆,眸中閃過心虛,最後只好給他一個笑容來掩飾。

張含看他這個委屈表情,最後敗下陣,趕緊開口保證,“好啦,好啦,我跟你保證,以後會每天想你的,行了吧,好了,快點把你這個表情給我收起來,我都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這還差不多,那你是不是有什麼表示一下。”莫帆眼睛發着亮,緊緊盯着張含看。

張含見狀,倒退了一步,帶着防備看着他說,“什麼什麼表示,你想要我給你什麼表示?”自從前幾天這個男人拿出二百兩給張二柱他們當作聘禮之後,這個男人就跟吃了熊心豹子膽似的,居然經常對她做出曖昧動作,甚至有一次,他居然在趁着她送他出去時,偷偷在她臉頰上偷了一個香吻。

“當然是這個了。”他指着他左邊臉頰,笑得一臉曖昧,把左臉移到張含嘴邊,半眯着眼睛,一臉享受等着張含動作。

張含見狀,馬上就知道這個男人要的是什麼,緊張的轉頭,看了下小河邊周圍,發現周圍沒有什麼人之後,張含才鬆了口氣,紅着臉,把他移過來的左臉用力推開,說,“你想得倒美,我纔不幹這種事情,要是被人看見了,村裡人一定又會傳出什麼難聽的話出來了,我不幹。”說完,張含轉過身子,留給莫帆一個背影。

見自己福利沒有了,莫帆咬牙說,“怕什麼,我們都快要成親了,幹什麼事情他們都管不着。”

莫帆脹紅着臉說完,望着張含那道纖細身影,突然,他脣畔向兩邊撇開,一雙強壯有力的手臂,張含轉過去的身子輕而易舉就被扭轉過來,還沒等張含回過神,她右臉頰上就被一道溫熱,軟軟的東西給親了下。

“你.....你這個『色』鬼。”張含瞪大眼睛指着笑得一臉殲相的莫帆,他現在這個樣子就跟偷吃了油的老鼠一樣,非常得意。

張含氣得咬牙切齒,真想上去踹他幾腳,不過最後她把這個想法給壓住了,她知道,就算她踢到他了,最後痛的還是她自己,就憑他這個堅硬的肌肉,跟銅牆鐵壁一樣,她這個細皮嫩肉哪裡能捱得住。

莫帆見張含生氣了,趕緊放低身段,『露』出一臉討好笑容拉着張含手說,“好了,別生氣,氣壞了身子,我要心疼了。”

“哼.....。”張含扭頭不看他,嘴巴翹得很高,她是真的生氣了,以前一個那麼老實憨厚的男人,才幾天就變成一幅花花腸腸的男人了,她現在都有點懷疑以前那個老實男人是不是他故意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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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對不起了,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以後我不親你右臉了,你看行嗎?”大不了以後他改換成親左臉,這句話是莫帆在心裡悄悄加上去的,現在首要任務是哄好他媳『婦』兒。

“誰是你媳『婦』兒了,你不要『亂』叫,我們還沒有成親呢。”張含一聽他喊這個稱呼,馬上拿手戳着他胸膛大聲問。

莫帆聽她說不是他媳『婦』,心裡急了,握住她在戳他胸膛的小手,一臉霸道說,“你,你是我媳『婦』兒,雖然沒有成親,不過,你這裡,這裡都貼上你是我莫帆的媳『婦』了。”他在她身上『亂』指點一通,語氣不容讓人反駁。

“真霸道。”張含小聲嘀咕,眼神不甘不願的白了他好幾眼。

她這個表情看在莫帆眼中,非但沒覺着不好看,反而還覺着她拿白眼看他,這個樣子還別有一番滋味,勾得他心癢癢的。

“啊.....,你在幹什麼,快放開我。”張含大叫一聲,雙手錘打着把她禁錮在懷裡的男人,又羞又怒跟他說。

這個臭男人居然敢趁她不注意時,從身側把她整個人抱住,他甚至還把頭埋在她細嫩的粉脖子裡面,溫熱的氣息灑在她肌膚上,讓她渾身都熱得難受。

“別動,就讓我這樣抱着就好了。”莫帆嘶啞的聲音在張含耳邊響起,聽起來,他好像很痛苦似的。

張含雖然沒吃過肉,但在現代網絡是非常發達的,想上搜索一下就可以找出一大堆,他這個樣子,她自然知道代表着什麼意思,在聽完他這句話,她選擇了乖乖讓他抱着,就算他脣一直在她脖子上面有意吻來吻去,她也不敢『亂』動了。

“含兒,我真想快點把你娶回家,這樣我就不用忍着這麼難受了。”莫帆深呼吸一口氣,用力把張含從他懷中退出來,咬着牙跟張含說道。

張含暗暗翻白眼,這個男人還真是寵不得,一寵就開始愛胡思『亂』想了,張含開始有點懷念以前那個謙謙君子的莫帆了。

她推了一下他,大聲問,“莫帆,你老實跟我說,你以前那個老實樣是不是故意裝出來騙我的?”

“什麼老實樣?我一直都是老實人。”莫帆聽完張含這句話,皺着眉頭,一臉認真說。

張含一撇嘴,說,“鬼才相信你一直都是老實人,你看你現在,整天就知道吃我豆腐,以前你都不是這個樣子的。”

莫帆聽完,悶聲一笑,拉着張含手說,“以前是因爲我們沒定名份,即便我心裡想,我也不能對你做那樣子的事情,可是現在不同了,你是我即將名媒正娶的娘子,做什麼事情都是天經地義的。”

張含看着他傻眼,難道這就是婚前婚後的反應嗎,原來她一直看錯了,這個男人不是老實人啊,腸子還挺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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