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位置的事
“含兒,誰惹你生氣了,怎麼臉頰都氣鼓鼓的?”莫帆陪着笑,小心翼翼的問,問完之後,他又在腦子裡想了下,今天他好像沒有做能讓她生氣的事情,讓她生氣的人應該不是他吧。【
“還不是桃子那個人,都不知道她腦子裡是不是塞了漿糊,蠢得可以。”張含嘟着嘴把剛纔跟桃子的對話全部跟莫帆了一遍。
莫帆聽完,眸中閃過一抹怒氣,他拉着張含的手,小兩口走到老槐樹下坐着,出聲安慰她,“咱不理她這種人,我聽小『毛』說,她在楊府這十年來,別的本事沒學到,跟別人拼比吃穿她倒是學了十成十。”13acv。
“那二春叔就沒管管她啊,任由她一直這樣下去?”張含聽到莫帆這句話,蹙了下眉,望着莫帆問。
“二春叔怎麼可能會不管,聽說只要二春叔一管桃子,桂蘭嬸就會出來幫着桃子,所以每次桃子都能逃過二春叔的一劫。”莫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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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帆不想繼續談這件事情,於是轉了另一個話題,問張含,“蕭風翼跟李風爵兩人呢,這麼快就走了?”
“他們都說鎮上還有事情,就不在這裡多待了,反正這裡的事情他們也幫不上忙,我就送他們回去了。”張含點了下頭,然後把頭靠在莫帆肩膀上,目光望着荒田裡的那些村民們,殷紅的脣畔微微彎了彎。
聞着夏末的風味,風中帶着田野的氣味,把張含內心的煩『亂』吹淨,她腦子裡不禁浮想起以後這裡建成豆腐坊的模樣,還有想到那滾滾的銀子,張含不禁笑出了聲。
莫帆聽到她笑聲,低頭望着她問,“含兒在笑什麼?說出來我聽聽,讓我也笑笑。”
“我在笑,以後這裡建了豆腐坊,那就會有很多很多的銀子,我心裡就高興得不得了。”張含沒有瞞他,把心裡的想法全部告訴了莫帆。
莫帆聽完她的話,握緊了她手,保證說,“含兒,以後我也會賺很多很多銀子,讓你當一個有錢的夫人。”
兒惹臉都知。張含沒說話,只是點了下頭,小兩口相依偎在一塊,腦子裡在勾畫着他們想要的幸福生活。
荒田裡的事情,張含從這些人當中挑了兩個人幫忙管理,一個是桔花的哥哥張二狗,還有一個是同村的小夥子,叫張天才,是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他們兩人的『性』格各有不同,可能是經常在鎮上幹活,張二狗做事比較圓滑,而另一個張天才,則是老實,憨厚,他們兩個的『性』格正好可以互補一下。
於是在荒田開工的第四天,張含把他們兩個叫到家裡,跟他們說了一遍這件事情,起初他們兩人都被張含給的這件好事給弄暈了腦袋,過了很久纔回過神。
“東家,你真的想把荒田裡的管事權利交給我們嗎?”張二狗一臉的激動,聲音還有抖,望着張含問。
張含挑選的另一個管事人張天才則是被驚傻了,眼睛直直的看着張含。
“是呀,你們兩個我也觀察了幾天,覺着這份工交到你們手上最合適不過了,你們願意幹嗎?”張含抿嘴一笑,看着他們問。
張二狗非常激動,雙手一直在衣服擦着,吞吞吐吐說,“我,我,我願意,東家,你,你,你放心,我,我二狗一定會幫你荒田的事情管理好的。”
張含點了下頭,然後望向一直沒說過話的張天才,問,“天才,你呢,願不願意接受這份工?”
張天才渾蝕的目光終於變清晰,望着張含,眼眶紅紅的,用力點了下頭,大聲說。“我願意,我非常願意。天才謝謝東家這麼看得起,天才一定會努力幹活的。”
荒田裡的事情有張二狗跟張天才幫忙,張含的生活重新回到了平時一樣,早上起早一點的話,就幫張二柱夫『婦』一起做豆腐,上午在家教下四個小鬼習字,到了半響午時,就跟桔花一塊做家人吃的午飯。
日子慢慢過着,每隔五天,莫帆開的肉乾加工坊就有一筆銀子進帳,現在,張含手上都有一筆小銀子了。
這段日子沒有糟心事處理,張含覺着自己是吃什麼都香,肉都長了不少,休息了一些日子,張含最後發現自己還是一個賤骨頭,根本就不是享福的命,在家裡享福久了吧,她居然還渾身不舒服起來。
張家石廳裡傳來碗筷相碰的聲音,一張大八仙桌上坐滿了人,張含望了一眼吃着早飯的家裡人,吱吱唔唔開口說,“爹,娘,上次鹹蛋賣的這麼好,也讓咱們賺了一筆錢,你看,現在我們是不是接着醃鹹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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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柱跟金秋花聽到張含這句話,停下吃飯的動作,夫妻倆的目光都朝她“『射』”過來,“含兒,你又想賺錢了哦,現在我們家每個人手上都有活幹,哪裡有時間弄醃雞蛋啊?”金秋花蹙着眉跟張含說。
張含笑着說,“娘,咱們家有人啊,不是還有我跟桔花嗎,我們兩個人可以搞定的。”
桔花聽到張含這句話,嚇得把吃着的筷子掉在地上,結巴的望着張含問,“小含姐,我,我,我行嗎?”
“你有什麼不行的,有我在一邊教着你,很快就學會了。”張含伸手拍了拍身邊坐着的桔花,笑着安慰她。
張二柱看向張含,贊同道,“含兒想做就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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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爹。”張含眉開眼笑的對張二柱大聲說了句感謝的話,有時,張含在心裡慶幸她穿到這個陌生的環境當中來,遇到的父母雖然有點軟弱,不過卻是個通情達理的人。
張含感覺到莫帆在望着她,於是把目光移到他身邊,故意向他眨了下眼睛,兩人的嘴角都掛着淺淺的笑容,小兩口此時心裡是心照不宣
吃過早飯之後,張含給四個小鬼教了幾個字,讓他們在家裡學着這幾個字,然後她就帶着桔花去了村裡收雞蛋去了。
張含收雞蛋第一站首先去熟悉的人家裡,走到鐵蛋孃家門口,張含站在籬笆外面,向裡面大聲喊了幾句鐵蛋孃的名字,沒過一會兒,端着早飯的鐵蛋娘從草廳裡走出來。
“呀,是含兒啊,今天怎麼有空來嬸家裡來?有事?”鐵蛋娘上前把籬笆門打開,邊拉着張含進來,邊問。
走進草廳時,正在自己扒飯的鐵蛋兄弟倆看到張含進來,都很有禮貌的朝張含喊,“小含姐姐好。”
張含向他們兩個笑了笑,然後向正在吃飯的張水來打了聲招呼,“水來叔。”
“含兒來了,快坐吧,吃了沒,沒吃的話,在水來叔家裡吃碗飯。”張水來站起來,看着張含說。
張含看到張水來居然給自己站起來讓坐,嚇了一跳,忙推脫,說,“水來叔,現在不是在上工,你跟我此時只是長輩跟晚輩的關係,你不用對我這麼客氣的,你這樣子,嚇得我以後都不敢來你家了。”
鐵蛋娘進來,剛好聽到張含後面這句話,頓時瞪了一眼張水來,拉着張含跟桔花的手說,“含兒,桔花,你們別理你水來叔,他就是這個樣子,讓他發下瘋,來,坐。”
張水來讓自己婆娘說了一頓,黝黑的臉龐頓時染上一層紅暈,他『摸』了『摸』後腦勺,衝張含她們笑了笑,“含兒,是水來叔不好,下次水來叔不會嚇到你了。”
“嘿嘿,沒事啦,只要下次水來叔不要這麼客氣招待含兒就行了。”張含笑着跟張水來打趣道。
這時,去倒水的鐵蛋娘走過來,鐵蛋娘把盛着涼水的碗遞到張含跟桔花手上,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下,看着張含問,“含兒,你今天過來是不是爲了選村長的事情?”
“啊?村長,這,這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啊?”張含被鐵蛋娘這個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問住了,眨着疑『惑』的目光望着鐵蛋娘。
鐵蛋娘也跟着張含愣了下,隨即看了一眼吃着早飯的張水來,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大腿,笑着說,“原來是我搞錯了,我還以爲含兒這次來是想問我選村長的事情呢?”
“嬸,咱們村要選村長了嗎,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張含拉着鐵蛋孃的手追問。
鐵蛋娘收起笑容,盯着張含問,“含兒你不知道嗎,這個消息可是在村裡傳了好幾天了,家家都在往外頭竄,就是想打聽這個選村長的事情呢?怪了,我還以爲你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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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含『摸』了『摸』自己臉頰,紅着臉說,“嬸,這些日子我天天在家裡呆着,都很少在村裡走動,我爹孃他們也不會在家裡說村裡的事情,要不是我剛纔聽你說這件事情,我還真的不知道呢。”
經過鐵蛋孃的一番解釋,張含才知道原來張家村的村長是每四年換一次的,今年正好是張二春當村長的第四年。
“那我們村下一任的村長知道是誰了嗎?”張含壓低着聲音,在鐵蛋孃的耳邊小聲問。
鐵蛋娘見張含這樣小心翼翼的樣子,撲哧笑出聲,跟張含說,“含兒,你不用這麼緊張,這種問題可以大聲問出來,沒有人會注意的。不過你問起這個下一任的村長,這個問題我們村裡人都想知道,可惜知道的人也就只有二春村長了,因爲人是由他選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