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迫不得已的

是迫不得已的

雖然張含跟莫帆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們兩個站在裡面,聽着人羣裡講出來的八卦,他們多多少少已經猜對了不少,特別是又聽到有人提起張鐵生這個名字時,張含跟莫帆相視一眼,兩人都大吃了一驚,彼此心裡都在想,真的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啊。【‘

此時,祠堂裡頭,張五柱整個人被張二狗用麻繩捆綁着,嘴裡還塞了一塊白布,臉上腫的像豬頭一樣,整個人顯得非常狼狽。

在張五柱身邊還躺着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的安氏,張章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瞪着坐在祠堂裡的張五柱,因爲張五柱這個五叔,張章心裡非常羞愧,他都不敢站在這裡接受全村人的注視了。

張二狗一臉望了一眼地上的這對狗男女,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張五柱,站了出來,指着他跟張章這個村長報告,“村長,你一定要給我做主,今天我張二狗也打算不要臉面了,這是一對狗男女,他們通殲。”最後這幾個字,張二狗幾乎是硬咬着牙說出來的。

他這話一落,祠堂裡所有村民們頓時譁一聲,個個用驚訝看着張五柱及安氏,雖然他們見這個情況,心裡已經猜出發生什麼事情,不過猜歸猜,但遠遠沒有當事人說出來那麼勁爆。

??農家娘子,摳門相公滾出去

張章此時的臉是全是黑的,他把臉撇到一邊,假裝沒有看見張五柱向他投來的求救目光,張章望着張二狗問,“二狗大哥,你現在是想要怎麼處理他們?”

張二狗低頭瞪了一眼地上的這對狗男女,哼了一聲,往地上吐一口口水,擡起頭看着張章說,“村長,我張二狗也不是個心狠的人,我只有一個要求,我要村長給我一個公道,還有,我要這對狗男女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

張章聽完張二狗的話,低着頭點了下,轉身叫來身後的兩個村民,吩咐他們,“你們去祠堂後邊擡一桶水過來,把昏過去的安氏用冷水潑醒。”說完,張章看了一眼嗚嗚直叫着的張五柱,哎了一聲,轉身離開。

臉腫的像豬頭的張五柱見張章這個侄子沒有救自己的打算,嚇的臉『色』一白,跪着爬到張章腳邊,嘴裡被堵着白布,說不出話,只能用嗚嗚的聲音代替他想說的話。

張章看了一眼腳下的張五柱,嘆了口氣,用爲難的語氣跟張五柱說,“五叔,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枉我還一直拿你當作是我往前看的目標,我居然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丟了我爺爺***面啊。”

“嗚嗚.......。”張五柱睜大眼睛,一會兒看向張二狗這邊,一會兒又爬到張章身邊,似乎是像張章控訴,他是被張二狗冤枉的。

不一會兒,去祠堂後面挑水的兩個村民走過來,張章見到,離開張五柱這邊,走到安氏身邊,指揮着挑水的兩位村民們,吩咐道,“把水潑到安氏臉上,讓她清醒清醒。”

兩個村民應了聲是,不客氣的把手上的井水潑到安氏臉上,下一刻,一直閉着眼睛的安氏突然有了醒來的跡象,沾滿水滴的睫『毛』輕輕顫動,很快,就從她嘴裡傳來申銀聲。

人羣中,有人開口大聲說,“醒了,醒了,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醒了。”

安氏一睜開眼睛,聽到的就是這句罵她的話,頓時,她真的有種想再昏下去的衝動,只是沒等她再閉上眼睛,張章已經走過來,高高望着她問,“安氏,既然你已經醒了,請你坐好回答我的話。”

安氏見到眼前的人是村長,嚇了一跳,應了聲是,趕緊從地上爬起身,她剛爬起來,立即感覺到頭上傳來一道疼痛,然後就是一片爛菜葉掉在她面前。

“呸,不要臉,我們張家村做女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安氏,你怎麼不去死啊。”人羣中,有『婦』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安氏望着眼前這片爛菜葉,臉白的跟白紙一樣,聽着人羣裡那些不堪入耳的罵聲,安氏硬咬着牙,挺着胸站起來,眼角餘光掃到跪在地上,被麻繩綁着的張五柱時,頓時嚇了一跳,趕緊跑到張五柱這邊,心疼的『摸』着張五柱臉頰問,“五郎,你的臉變成這個樣子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子的?”

張五柱現在是不能說話,只能用白眼瞪着安氏,用嗚嗚的聲音衝她吼,張五柱在心裡把安氏罵了不下十遍,罵她是個蠢貨,醒過來了也不知道給他鬆綁,只會在他身邊哭叫,沒用的女人,當初他怎麼會看上她,他真是瞎了眼。

這時,張章走到他們身邊,又叫來一個村民幫張五柱解開繩子跟嘴上的白布。

用上的繩子被鬆開,他立即把嘴上的白布拿開,用力呼吸着新鮮空氣,呼吸了好久,等他沒那麼喘之後,張五柱用力把安氏從他身邊推開,站起身走到張章面前,用一幅長輩的態度看着張章說,“章兒,這件事情你要替你五叔做主,千萬不能讓小人把你五叔我給污篾了,知道嗎?”

張章聽到張五柱這個語氣,臉『色』更是不好,以前對這個五叔的尊敬也沒了,張章冷眼睨了下張五柱,淡淡開口,“五叔,我是村長,這事你也是知道的,我不能做詢私枉法的事情,你要是沒做這種事,我一定可以還你一個清白,要是你做了,不好意思,你別怪我這個侄子不給你臉面,五叔讀了這麼多年書,也該知道一句,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話吧。”

“你......好....好....張章,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現在當上村長了,就可以不把我這個五叔放在眼裡是不是?”張五柱氣的滿臉通紅,他怎麼也沒想到,小時候經常跟在他身後的大侄子居然一點情面都不給他,一時氣不過的張五柱掄起拳頭上前走,想打張章這個村長。

張五柱剛走了一步,整個人就被警醒的村民給拉住,“你想幹什麼?想打村長嗎?”13ac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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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放開我,我是讀書人,將來我是要做官的,你們再不把我放開,以後等我當官了,我一定要你們好看。”張五柱見自己整個人被村民們給架住,頓時像發了瘋似的朝拉着他的村民們大聲吼。

張章看着像瘋狗一樣的張五柱,嚇的他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他沒想到他的親叔叔居然想打死他,想到這個,張章就一陣寒心。

“大家幫忙把張五柱跟安氏押好,今天我張章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處理好,還張二狗一個公道。”張章目光陌生的瞪着張五柱,開口說。

張五柱還想再掙扎,只是書生一個的他哪裡是這些種田好手,力氣大的很,兩個人一起架着張五柱,張五柱最後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乖乖的任兩個村民們架着跪到張家祠堂裡頭了。

安氏剛纔被張五柱用力推開,一直沒有回過神來,這次,她沒有一點反抗,整個人傻愣愣的跪在地上,人也傻呼呼的,像是受了很大刺激。

張章冷眼看着張五柱跟安氏,扳着一張臉,面無表情開口問他們兩個,“張五柱,安氏,我問你們,張二狗說你們通殲,這事情是不是真的?你們老實交待,要是有假話,我就要用張家村村法了。”

張五柱往張二狗這邊看了一眼,見人家凶神惡剎的瞪着他,心裡咯噔一下,他要是開口否認這件事情是污篾的,估計他沒能走出張家祠堂,張二狗這隻瘋狗定會把他給打死,思前想後了一番,張五柱轉過頭看了一眼還在傻愣愣的安氏,眼角閃過一抹兇狠。

張五柱眼珠子轉了轉,挺着胸膛看向張章這邊,緩緩開口說,“這件事情我是有隱情的,我是被安氏給害的,是安氏主動“勾”引我,我是迫不得已的。”

站在最外面的張含剛好聽到張五柱這句話,差點嚇的她沒被自己口水給嗆死,她活了兩世,還是第一次聽到男人跟女人通殲,有男人是迫不得已的,一想起這句話,張含嘴角勾了勾了,『露』出一抹嘲笑。

然含裡發眼。顯然張含這個想法得到了祠堂看熱鬧衆人的贊同,『婦』人們聽到張五柱這句解釋,各個往地上吐口水,一直在罵張五柱不是個男人,不要臉。

張五柱臉皮厚的很,根本不敢他身後那些人怎麼說,仍舊挺着個胸膛望着張章,把這件通殲的事情都推到安氏這個女人身上。

“村長,這事我真的是迫不得已,要不是這個安氏一直想方設法的“勾”引我,我也就不會上她當了,說來說去,最有罪的人是安氏,是她不守『婦』道,是她不要臉。”張五柱指着安氏大聲罵。

安氏這時緩緩回過神,側過頭望着張五柱,眼中盡是對張五柱的不可思議,她怎麼也沒想到她心心護護的男人到最後會把她給推了出去當醜人,她流着眼淚望着張五柱,聲音顫抖問他,“張五柱,你還是男人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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