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這對狗男女

殺了這對狗男女

只是讓張二狗怎麼也沒想到的是,他今天這突然的回來,居然會看到這麼一件醜事,此時站在院子外面的張二狗一臉的發黑,眼睛死死的瞪着眼前這對狗男女,雙眼紅通通的,垂放在身子兩側的大手緊緊握成兩個拳頭。【:

張五柱看見張二狗臉上的表情,嚇的連倒退了兩步,一幅驚慌失措表情跟張二狗解釋,“二狗哥,你,你,你聽我解釋,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啊。”

“你不用跟我解釋了,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說完這句話,張二狗飛奔上前,掄起一個拳頭用力打在了張五柱嘴角上,張五柱左邊的嘴角原本就被張大柱打過一次,現在又被張二狗打了一拳,是舊傷加新傷,頓時變的鮮血直流。

“啊.......。”安氏看見張五柱被張二狗打的滿臉是血,嚇的大叫一聲,尖叫完之後就是直接暈了過去。

張五柱見倒在地上的安氏,給的她一個白眼,暗罵她是個沒用的貨,居然在這個緊要關頭的時候給他暈掉,讓他一個人面對着張二狗這隻瘋狗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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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張五柱立即『露』出討好的笑容看着張二狗,拉着他手,面帶陪笑,開口說,“二狗哥,你要相信我,我跟你娘子她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啊。”

“張五柱,你這個王八蛋,枉我以前還覺着你是個讀書人,沒想到你是一個人面獸心的男人,你居然讓我戴綠帽子,我張二狗今天一定要讓你們這對殲夫『淫』『婦』給殺了。”說完這句話,張二狗轉了轉身子,目光盯住院子裡停放的一把鋤頭,他正準備上前去拿它,被桔花給看見,桔花立即叫三寶去攔此時像發了瘋一樣的張二狗。

“大哥,你別再糊塗事,你要是殺了他們,你也會沒命的。”桔花一臉擔心的看着被三寶攔住的張二狗,握着他手大聲跟他說。

張二狗此時雙眼發紅,盯着張五柱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安氏,恨不得衝上前去把這對狗男女殺了,在三寶攔着他的時候,張二狗幾次三番想把三寶推開。

桔花見張二狗現在完全聽不進她說的話,無奈中的她只好揚起手掌,閉着眼睛用力朝張二狗的臉上甩了一個巴掌,瘋了一樣的張二狗被桔花這個巴掌給打醒了。

“妹妹........。”張二狗回過神,眼眶紅紅的,看着桔花,然後兩隻手抱着頭,一臉懊惱的蹲在地上,無聲的痛哭,肩膀微微聳動,看起來是在大哭。

桔花着急的望了一眼三寶,向他『露』出求救的目光,三寶猶豫了下,撇下心裡對張二狗以前對桔花不好的成見,走到他身邊,開口安慰他,“行了,你也是一個大男人,在桔花一個女人面前哭,不覺着丟臉嗎,況且你這個媳『婦』本來就不是個好的,現在她給你戴了綠帽子,大不了你就把她給休掉,反正這種女人早休早安樂。”

正在埋頭無聲痛哭的張二狗聽到三寶這句勸他的話,擡起頭,眼眶還紅紅的,一臉的驚鄂看着三寶說,“我聽你說的挺對,這種女人我早就想休了,只是我一直以爲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現在我輕鬆了,原來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說完,張二狗又哭又笑,站起身,不客氣的拿着三寶今天剛穿上的新衣服去擦他的鼻涕和眼淚。

三寶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被弄髒的新衣服,咬着牙跟張二狗說,“這是我的新衣服,你居然把它拿去擦你的鼻涕和眼淚,你......。”

不等三寶繼續說,張二狗擡頭望了他一眼,丟了一句話徹底把三寶的怒火給堵住了,“我是你的大舅子,我拿你的衣服擦一下,難道不行嗎?”說完,張二狗哼了一聲,拿起三寶另一邊的衣袖擦掉他臉上的髒東西。

獵三寶憤怒的握起拳頭,正想出手教訓一下張二狗,剛握緊拳頭,一隻柔荑就搭在他拳頭上,緊接着一道溫柔的聲音在他耳朵響起,“三寶哥,你別跟大哥一般見識,他現在還在傷心,我們讓着他點。”

獵三寶回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桔花,望到她眸中對他的哀求,最後,三寶在口腔裡用力咬了幾下舌頭,抿緊着嘴點了點頭。

這時,一直站在他們身後的張五柱見他們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於是張五柱心生一計,決定來一個三十六計中的一計,走爲上計。

張五柱心裡很清楚,要是他不趁這個時候逃走,那後面等着他的結果將會是比蓮子還要苦。

眼看前面的道路就是村中小路了,張五柱正準備加快腳步衝出去時,突然張五柱發現他的腳步一直在原地踏步,這個詭異情況讓他大感不妙,於是他嚥着口水回過頭,看到身後的男人時,嚇的差點沒被他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你想去哪裡?”張二狗擺着一張黑臉瞪着張五柱問,一隻手還拉着張五柱的衣領,凶神惡剎一樣。

張五柱被口水嗆的咳了幾聲,咳完之後,他朝張二狗擺出一張討好的笑容,雙手合十朝張二狗彎了彎腰,笑着說,“二狗哥,你這次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

“你混蛋,你跟安氏這對狗男女居然讓我戴了綠帽子,我張二狗是不會這麼容易善罷甘休的,我一定要把你們這對狗男女做的事情說出去,讓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們所做的骯髒事。”張二狗咬着牙,一臉恨恨不平的瞪着張五柱說。

張五柱一聽,臉『色』變白,馬上朝張二狗站的位置跪了下來,一直猛磕頭,跟張二狗說,“二狗哥,我求求你,別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啊,你要是說出去了,那我以後就不能去參加考試了,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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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這個朝代裡,凡是讀書的學生身上有了不好的名聲,那這位學生將不能參加朝廷裡舉辦的科舉考試。

張二狗把抱着他大腿的張五柱用力踢開,指着張五柱大罵,“張五柱,朝廷裡要是有你這種人當官,受苦的還是我們這些百姓。”

張五柱被張老太太從小就寵愛着,小時候沒幹過什麼苦活,連提桶水的力氣都沒有,現在,他被張二狗一踢,整個人連滾帶爬的滾了好幾圈,嘴裡還啃了一大把泥。

張二狗又想上前去踢地上的張五柱,剛走上幾步,整個人就被三寶給攔住,三寶拉着張二狗的手臂,壓低着聲音在張二狗耳邊小聲說,“大哥,你別太沖動了,你要是把他給打死了,吃虧的還是你自己呀。”

張二狗擡起一雙憤怒的眼神,看向三寶,咬着牙問,“他讓我戴了綠帽子,你不讓我打死他,我不是很沒有面子嗎?”說完,張二狗用力掙脫三寶的拉扯,說什麼還要衝上前去歐打張五柱。

幸好獵三寶也是個力氣大的男人,從小去山上打獵,跟張二狗一比,明顯獵三寶佔了優勢,再次把張二狗給攔住,大聲跟他說,“大哥,你聽我跟你慢慢說,你想,你要是把張五柱給打死了,你就要償命,到那時,就是成了你的錯了。”

張二狗聽完三寶這句話,思前想後了好久,瞪了一眼倒在地上張五柱,用力甩了下衣袖,把三寶的手從他手臂上移開,轉身走了幾步,張二狗似乎還很不服氣就這樣輕易放過他,於是,張二狗回過頭,向前走了幾步,站在張五柱趴着的地方,擡起一隻腳,用力踢了下張五柱後背。

“嗯......。”滿嘴是泥,滿臉是土的張五柱現在一身都是傷,張二狗的腳踢在他後背上時,痛的他只能發出小貓一樣的痛奪申銀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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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村整個村子裡在傍晚那個時辰突然響起了幾十年未敲響過鑼鼓聲,張家村的村民們聽到這個陌生的鑼鼓聲時,不管是田地裡做事的,還是在家裡帶小孩子的村民們統統走了出來,趕往張家祠堂走去。

此時,正在家裡幫忙做事的張含聽到這個震耳欲聾的聲音時,嚇的忙用手捂着耳朵,這鑼鼓聲,真的有夠嚇人的。

“娘,這是什麼聲音啊,好恐怖,我的耳朵都快要被它給震聾了。”張含蹙着眉,兩隻手捂着耳朵,向身邊的金秋花詢問。13acv。

剛送走三寶跟桔花沒多久,莫帆此時還在家裡陪着張二柱和何伯他們聊天,當坐在廳裡的他聽到這個聲音時,馬上從石廳裡跑了出來,趕緊走到張含身邊,關心問,“怎麼樣?有沒有被嚇到?”

張含擡頭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嘟着嘴說,“怎麼能沒被嚇到,我的耳朵都快要被震聾了,也不知道這聲音是從哪裡來的?”

莫帆一聽,心疼的貢獻出他自己的雙手幫張含捂耳朵,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莫帆把目光從張含身邊移到金秋化這邊,開口問,“娘,這到底是什麼聲音啊?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

金秋花一個人站在院門外,眼睛望着村裡祠堂的方向,蹙緊着眉,轉過頭看向張含跟莫帆,回答,“這個聲音是從祠堂裡那邊發出來的,我記的我剛嫁過來那一年,村裡也發出了這種聲音,當時我去祠堂那裡看了下,是咱們村裡有女人不守『婦』道,與別的男人有了殲情,這是村長在召開表決大會呢。”

這時,張二柱也匆匆的從石廳裡跑了出來,着急的向金秋花喊,“孩他娘,這聲音是.....。”張二柱話說到一半,看到金秋花身後的張含跟莫帆兩人,愣了下,很快閉上嘴巴,把未說完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別隱瞞他們了,我剛纔已經跟他們兩個說了下,有什麼事情我們倒回來再說,現在我們去祠堂那邊看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金秋花忙把身上圍着的圍裙扯下來,拉着張二柱邊外走邊說道。

等他們走遠之後,還隱隱的傳來他們說的話,“又不知道是哪家要出人命了。”張二柱嘆息說道。

張含看着遠去的張二柱跟金秋花,咬了咬脣,小臉有點蒼白,緩緩擡起頭望向莫帆,問,“莫帆,你想的是不是和我一樣啊?”

“我不知道,要不我們同時說出我們所想的事情?”莫帆看着張含搖了搖頭,看着她說。

張含點了下頭,兩人摒着呼吸,在心裡倒數了三下之後,異口同聲說,“張五柱,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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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真的有可能是他們。”莫帆一聽張含說出的話,發現他們倆個想的居然是一樣的,頓時心生不妙,看着張含,雙眸溢擔擾。

“我們現在別瞎猜了,還是去看一下吧。”張含現在覺着她心裡是又怕又興奮,非常矛盾,興奮的是像張五柱這種人渣終於有人收了,怕的是安氏雖然可恨,但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小的呢,張含真怕到時村裡人決定要把安氏浸豬籠。

小兩口牽手跑到張家祠堂,等他們跑來時,祠堂這邊已經人山人海了,遠遠一望去,張含猜想,估計整個村的人都來這邊看熱鬧了。

擠了好久,張含跟莫帆兩人還是被大家給擠到最後面,只能聽到祠堂裡面傳來的聲音,但卻看不到裡面發生的情況。

人羣裡,前面站着的村民們看到祠堂裡面的情況,頓時發出嘮叨聲音,“真不要臉,居然連孩子都有了,真是太丟我們女人的臉了。”

“可不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沒出事時,還經常看她挺着一個大肚子在村裡炫耀,沒想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居然是跟別人偷來的,真是不要臉。”

“哎....,一個巴掌拍不響,我看哪,不僅是那女人有責任,那男人也有責任,平時看張鐵生這個小兒子那麼人模人樣,而且還是個讀書郎,沒想到卻是個人面獸心的人,讓人看走了眼啊。”

是張想的手。不一會兒,整間祠堂裡頓時傳來村民們熱烈的討論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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