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油偶遇莫家的人

醬油,偶遇莫家的人!

張小妹在外面呆了半個時辰,現在天氣開始變暖,白天的太陽是最**的時候,張小妹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在大太陽底下曬上半個時辰,不僅臉紅了,額頭上還一直流汗水。

眼看就要撐不住了,張小妹硬咬着牙又堅持半柱香時間,最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憐惜她,居然真的讓她等到了走出來的莫帆。

張小妹看到肉乾加工坊門打開,又看見一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身影從裡面走出來,頓時,她從石頭上站起來,站的太猛了,她身子搖晃了下,用力搖了搖頭,張小妹眼看莫帆身影要離開,馬上咬緊着牙根追了上去。

“莫帆哥,等等我。”張小妹踩着發麻的雙腿追上前面走着的莫帆。

莫帆聽到後面有人喊他名字,停下腳步,回過頭一望,見到那抹淺綠色身影時,他臉色立即一變,原本正常的臉龐頓時繃得緊緊的,身上週圍還散發着一股冷咧氣息。

張小妹走到他身邊時馬上被他身上這股冷咧氣息給嚇一跳,她低下頭,吱吱唔唔回答,“莫帆哥......我......我有事情要.....要跟你說。”

“張小妹你又想搞什麼花招?我以爲我以前的話已經跟你說明白了。”莫帆不等她說話,率先一步搶在她面前開口指着她大聲說道。

張小妹睜大眼睛看着莫帆,滿臉的不敢置信,她哭紅着眼眶盯着他,聲間哽咽的問,“莫帆哥,你,你就當真這麼討厭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討厭我,還是因爲張含,是她在你面前說我壞話?是不是她,是不是她啊?”張小妹越說越激動,兩隻緊緊的抓住莫帆手臂搖着,大聲追問。

張小妹不知道,她這個樣子看在莫帆眼裡不僅沒有心疼,反而有一種厭惡,他用力把她的手從他手臂掰開,冷眼睨了她一眼,冷淡開口說,“不關含兒的事情,你做過什麼事,我有眼睛看到,張小妹,你知道嗎,你把我對你的一點兄弟之情全部弄沒了,現在的你對我來說就跟陌生人一樣,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丟下這句話,莫帆沒看身邊的張小妹,也不管她是不是一臉蒼白,無情的轉身離開。

張小妹臉上露出自嘲笑,撲通一聲整個人坐在地上,突然仰頭大笑,過了一會兒,她停止笑容,眸中一閃寒光,她衝沒走遠的莫帆大聲說,“你那麼愛她有什麼用,她還不是給你戴綠帽子!今天,我看見她跟蕭風翼在一塊,拉拉扯扯的,真不要臉,也就只有你這個蠢男人還把她當成寶一樣,她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見一個愛一個,莫帆哥,你醒醒吧,別再被她迷着了。”

走在前面的莫帆聽到她這句話,頓時停下腳步,握緊拳頭緩緩轉過身,他目無溫暖,緊緊盯着張小妹,威脅說,“我不准你污篾她,她是個有多好的女人只有我知道,你不配說她,就連給她提鞋都不配。”說完這句話,莫帆朝她哼了一聲,再次轉身離開,這次,他加快腳步。

張小妹看着消失的越來越快的身影,咬緊着紅脣,用盡力氣朝他大聲喊,“莫帆,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回到家,莫帆沒把張小妹來找過他的噁心事情說給張含聽,本來莫帆還在擔心張小妹會不會還搞出什麼遭心事情出來,可是到了後面,張小妹那邊卻無聲無息了,就好像她來找他的事情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既然是這個結果,莫帆當然是樂於接受,他還希望張小妹永遠不要來打擾他跟張含的幸福生活。

日子慢慢過着,張含一直關心着蕭風翼跟李思靜的事情,於是在有一天,她叫住蕭家派來拉豆腐的小廝,問了他一些關於蕭風翼跟李家的婚事,得知的結果是,蕭風翼終於同意了跟李家的親事,成親日子也按照喜貼上的日子舉行。

當張含聽到這個消息時,心裡非常替他們高興,在這裡她沒有多少朋友,他們兩個是她認同的朋友之一,她是真心希望他們兩個可以走在一起,並且生活在一塊。小在時現着。

轉眼就到了蕭家跟李家成親的日子,張含跟莫帆穿戴整齊,由莫帆趕着馬車,小兩口前往蕭家走去。

蕭家門口,蕭風翼一身喜慶的新郎官服,一臉笑呵呵的站在門口招呼着進來的客人,這樣子的他跟上次來張家尋張含幫忙的他完全是兩個人,上次的他一幅死氣沉沉的,對這件親事很反感,可是現在,蕭風翼笑的眉跟眼睛都快要連成一條縫了,別提有多開心了。

蕭風翼看到張家馬車,馬上吩咐身邊的小廝幫忙招呼進來的客人,而他則是一臉高興的跑到張含他們這一邊。

“你們兩個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們不來了呢。”蕭風翼拍了拍莫帆肩膀,然後又看着張含笑了笑,開口說。

張含看着他問,“怎麼樣,當新郎是不是很爽啊,我看你今天的笑容好像比平時多了不少啊!”說完,她側頭跟莫帆望了一眼,小兩口相視一眼,同時微微一笑。

蕭風翼看他們兩個在打趣自己,也不生氣,自從上次他聽了張含的話之後,他就特地抽了幾天時間好好跟李思靜相處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兩個人有了那種事情的原因,平時在他面前潑辣無比的李思靜在那天面對他時,顯的非常溫柔,而他呢,看着她嬌羞的面孔,腦子裡就會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打那一刻開始,他越看她就越覺着喜歡。甚至還覺着跟她成親其實也蠻不錯的。

“嘿嘿,是挺爽的。”蕭風翼也不跟他們兩個矯情,大膽的說出他現在真實感受,摸着鼻子,一臉傻呵呵的笑容,笑看着回答張含。

看他這個樣子,莫帆跟張含相視一眼,因爲作爲過來人的他們已經從蕭風翼的身上聞到了一股叫做幸福的味道了。

蕭風翼傻呵呵笑完之後,低下頭看向張含手上提着的東西,好奇的問,“張含,今天是我成親的大喜日子,你給我們送什麼好禮來了?我告訴你啊,不是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收啊,你們家現在也算的上是家財萬貫了,可不能像以前那麼小氣了。”

作爲他們兩個人的合夥人之一,就連蕭風翼都不知道他們倆到底有多少身家,蕭風翼大致估算了下,他們兩個人的身家加起來,可以抵過蕭家的家產了吧。

張含聽到蕭風翼這句話,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她家的銀子有多少可是保密的,全家知情的人也就只有她跟莫帆兩人,就連張二柱跟金秋花他們都不知道有多少。

她朝他露出得意笑容,提起手上的東西在他面前晃了晃,笑着開口說,“你放心,我今天帶來的東西絕對不會讓你覺着寒磣,而且這對你來說還是一件大禮呢。”

“是不是真的?我看看!”蕭風翼明顯不太相信張含這句話,大步上前,把她手上的禮物搶了過來,然後心急的把那一層層的油紙拆開,拆到了最後,一個酒瓶樣的東西出現在了蕭風翼眼前。

“張含,你送我的該不是一瓶酒吧,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蕭家好歹也是開酒樓的,什麼好酒沒有啊,難道你這酒還是從天上拿下來的?”蕭風翼指着手上的酒瓶子跟張含說。

張含抿嘴一笑,走到他身邊,把酒瓶子搶了過來,打開之前,她先是朝蕭風翼露出一抹神秘笑容,就在蕭風翼發愣當中,她打開酒瓶上的瓶蓋,蕭風翼意想中的酒味沒有飄出來,他只聞到一股淡淡的黃豆香味。

忍不住好奇心情,蕭風翼湊近頭看了一眼酒瓶裡面,黑呼呼的,什麼也看不清,不過酒瓶裡面散發出來的味道卻很好聞。他擡起一雙驚訝目光看向張含,指着酒瓶問她,“這,這不是酒嗎?”

張含給了他一個白眼,把手上的酒瓶子拿開,離他遠遠的,看着他說,“我什麼時候說過它是酒了,你別看是酒瓶子裝着就以爲是酒啊,蕭老闆,你也做了這麼多年生意了,怎麼還停留在用眼睛看東西的境界啊。”

蕭風翼這次沒跟她生氣,他現在心裡好奇這個酒瓶裡裝着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於是,他笑嘻嘻的看着張含問,“張含,你就別跟我賣關子了,快告訴我,這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啊?”

張含嘴角輕勾,頭仰的高高,一幅神神秘秘的樣子,但就是不開口回答蕭風翼的話。

蕭風翼見她不回答他話,於是轉了方向,走到莫帆身邊,用拳頭錘了下莫帆胸膛,大聲問,“莫帆,你家女人不說,那你說,你快告訴我這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啊?”

莫帆看了一眼張含手上的酒瓶,眸中露出老實光芒,朝蕭風翼搖了搖頭,回答,“我也不知道。”

“不會吧,你跟她是夫妻啊,居然連你都不知道她的事情,莫帆,我說,你到底還是不是她男人啊,你也太沒用了吧,你是怎麼當她相公的,你太給我們男人丟面子了。”蕭風翼一聽,再次用拳錘了下莫帆胸膛。

不過這次,他手剛碰到莫帆衣服就被莫帆及時給攔了下來,莫帆面容不悅,盯着他說,“蕭風翼,你敢再打我一下試試。”說完,莫帆伸出他厚實又大的拳頭在蕭風翼面前晃了晃。

蕭風翼看見之後,嚥了咽口水,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莫帆衣服,笑着說,“開玩笑的,開玩笑的,何必這麼當真呢。”他看出來了,他的拳頭跟莫帆拳頭一比,他的就是一個花拳繡腿。

莫帆把他手用力推開,哼了一聲,大步走到張含身邊,朝張含拋了一個他是不是很厲害的眼神。

張含看見他這個幼稚的動作,搖頭笑了笑,擡眼又看見蕭風翼正在一臉可憐兮兮的揉着他手腕,張含看他被莫帆教訓的那麼慘,心一軟,決定現在告訴他酒瓶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我告訴你吧,這裡面裝的是醬油。”張含搖晃着手上的酒瓶跟蕭風翼說。

剛纔還一臉可憐兮兮的蕭風翼聽到這句話,頓時像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跑到張含這邊,搶過她手上酒瓶,聞了聞,一股淡淡的黃豆香味在他鼻間迴盪,過了一會,他的眼裡流露出對這個酒瓶的佔有慾。

“這個就是你說的醬油?”蕭風翼還是不太敢相信他手上拿着的就是傳說中醬油,沒有人知道,他對這醬油可是盼了一兩個月了,現在聽到張含說這就是醬油,這怎麼能不讓他激動。

“沒錯,它就是醬油,它的用法我都寫在這張紙上了,你有時間就看一下吧。”張含從口袋裡抽出一張拆好的紙遞到蕭風翼手上,看着他說。

爲了給他跟李思靜這場婚禮一份驚喜,這個醬油她可是加班趕夜才製造出來的。

蕭風翼迫不及待的看了一眼張含拿過來的紙張,越看,他眼睛就越亮,到最後,他整張臉都是笑容,看着張含說,“張含,你這醬油我福運酒樓要了,你回去招一些工人回來,咱們要大量生產這醬油,這下子,我們又能賺到一筆大錢了。”

“這還用你說,我已經吩咐人去做了,等我喝完你跟李思靜的喜酒之後,我的人也把工人找回來了。”張含倒覺着她跟蕭風翼在這一點上很默契,都想着用它賺大銀子。13acv。

就在這時,蕭家大門不遠處傳來鞭炮聲,還有喇叭鑼鼓吹響敲動聲,蕭風翼轉頭一看,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他笑着跟張含和莫帆說,“新娘子來了,我不跟你們說了,我先去接新娘子了。”丟下這句話,蕭風翼風風火火的趕去新娘轎子那邊了。

張含看着蕭風翼追新娘轎子的模樣,撲哧笑出聲,正當她想拉莫帆一塊來看時,她左手剛伸起,一隻大手就握了過來,莫帆走到她身側,陪着她一塊看前面熱鬧又幸福的新郎背新娘下轎的畫面。

笑看着前面新郎和新娘的張含不知道在她身邊正有一道目光一直緊鎖着她,莫帆緊緊握着她手,心裡不能平靜,他發覺他好不容易纔趕上她腳步,她又要趕過他了。

他努力把肉乾加工坊做的越來越好,就是希望他可以跟她並架齊軀,他可以有能力陪在她身邊,就在他以爲他們在同一條線上時,就在一眨眼功夫,她又要比他前進一步了,這種無力感覺,讓莫帆心裡生出一股懊惱,同時,他也在心裡暗暗發誓,他一定要繼續努力,做一個可以跟她站在一塊的男人。

張含此時並不知道莫帆心裡在想着這些,等她發現那時,他已經成爲了一有名的商人,成就甚至越過了她。

在蕭家,張含遇到了同樣被蕭家邀請過來的周家三兄弟,表兄相見,吃飯時自然是吃在了一張桌子。

蕭家擺出來的桌子也同樣是八仙桌,不過蕭家這種八仙桌一看就知道是用上好的木材做成的,光滑,還染了紅色的漆,有點富貴人家用的味道,八仙桌,故名思義就是要八個人一起坐。

莫帆小兩口加上週家三兄弟一共是五人,當他們剛坐下沒多久,蕭風翼這位新郎官就領着三位人往他們這邊桌子走過來。

“莫老爺,這兩位就是你一直想要見的人了,他們分別是肉乾加工坊的莫帆,還有這位是豆腐坊的張含。”蕭風翼一臉熱情的幫他身邊的一位中年男人介紹。

張含擡頭一望,看到蕭風翼帶過來的人,心裡頓時一咯噔,如果她記性好的話,這個男人不是上次蕭風翼帶來她家的莫老爺嗎?想到這姓莫的可能跟莫帆有關係,張含心裡緊張的偷偷擡眼望了一下莫帆。

剛好這時莫帆也朝她望過來,莫帆向她點了下頭,露出一抹安慰她的笑容。

“張含,你在幹什麼,我在跟你介紹人呢?”蕭風翼見張含遲遲沒反應,氣的他直咬牙,心裡把張含罵了一遍,氣她怎麼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候給他發呆,她知不知道他把這位莫老爺請過來是費了多大勁,她倒好,直接給他發起呆來了。

張含聽到蕭風翼的聲音,哦了一聲,擡起頭望向莫老爺,開口說,“莫老爺,你好。”

再次一看,張含突然發現這位莫老爺不僅長的跟莫帆有點相似,更是跟她家裡的小寶有九成的容貌。

“這位夫人,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啊,你幹嘛一直看着我。”莫天翔笑看着張含問。

不料他這話一落,立即引來兩道毒視目光,一道是他身邊的女人向張含“射”出來的,另一道是莫帆向這位莫老爺放過來的。

“這位是?”莫天翔看見莫帆在瞪他,嘴角噙着好奇的笑容看着莫帆問。

蕭風翼現在是額頭上流滿汗水了,早知道如此,剛纔他就不該把這麼重要的客人引到這裡來了,剛擦完冷汗,蕭風翼聽到莫老爺的問話,看了一眼莫帆,馬上回答,“他叫莫帆,莫老爺。是莫家肉乾加工坊的主人。”

“原來如嘴,你也姓莫啊,說不定五百年前我們還是一家呢!”莫天翔聽到蕭風翼介紹,一臉滿意看着莫帆說。

莫帆淡淡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把頭扭到一邊,裝作沒看見他這位莫老爺一樣。

蕭風翼見莫帆這個態度,又在心裡替莫帆捏了一把冷汗,直怪這兩口子今天是怎麼回事,他心裡還有點懷疑這兩口子是不是在故意整他。

“莫老爺,你別怪他,他就是這麼一個怪人,呵呵,說來也奇怪,剛纔我仔細一看,發現莫老爺跟莫帆還真有一點相像啊,呵呵,說不定你們五百年前還真是一家呢。”爲了緩和現在緊張的氣氛,蕭風翼隨便找了一個話題跟這位莫老爺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莫天翔聽到蕭風翼這句話,立即蹙起了眉,冷駿的目光馬上望向莫帆這邊,越看莫帆,莫天翔的眼睛就越緊緊眯着,到了最後,他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

背對着莫天翔的莫帆自然有感受到背後那道探索的目光,他一動不動坐在凳子上,後背汗水灑溼了他衣服,在莫天翔探視他時,莫帆身子緊緊繃成一團,連大氣都不敢出。

“冒昧問一句,請問,你的父親叫什麼名字?”莫天翔目光緊緊盯着莫帆後背,聲音有點抖,小心翼翼的問莫帆。

莫帆沒有回過頭,聲音平靜極了,回答,“家父在我小時候就死了,他的名字不方便透露。”

“大膽,我家爺問你問題。那是給你天大的恩德,你還藏着掖着,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莫帆話剛一落,莫天翔身邊一位管家模樣的矮胖中年男人站了出來,指着莫帆大聲喝斥道。

張含一聽這個矮冬瓜居然敢這麼喝斥她家莫帆,氣的她直咬牙,要不是顧忌這裡是蕭家,而且今天還是蕭風翼成親的大喜日子,她真想把這個矮冬瓜給罵死不可。

莫天翔聽到莫帆這句話,眼裡閃過一抹光芒,他叫住他身邊的管家,責備說,“阿福,不得無禮。”

那位叫阿福的管家聽到莫天翔這話,趕緊退了一步,忙低下頭跟莫天翔道歉,莫天翔沒怎麼說這位叫阿福的管家,只是叫他不能有下次。張含看這位莫天翔應該不是個嚴厲的主人。

莫天翔剛想跟莫帆說些什麼,嘴巴剛張開,他身後的那位一身珠寶,貴氣逼人的婦人撇撇嘴,斜着眼看人,說,“老爺,我們還要不要在這裡吃飯啊,我腳都站累了。”

張含聽到這聲音,目光望了過去,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女人是個陰險之人,特別是她眼睛看人時的目光,更是壓着人一樣,讓人看的很不舒服,張含猜想,如果這位莫老爺真是家裡小寶的親人,那這個婦人應該就是小寶曾經跟她說過的後孃了吧。

莫天翔聽到他身後女人的話,頓時笑臉迎迎的走到這位女人身邊,點頭哈腰陪着笑跟她說,“夫人,你站累了吧,都是我不好,阿福,還不快點去找張凳子讓夫人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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