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風少沒有再廢話,手握着席柏萱的手,感覺到她還是很燙,整個人也變得焦燥不安起來。
…………………………
病來如山倒,席柏萱起初還只是覺得這只是小病,發個燒而已,打個針吃點藥就沒事了。
卻沒想到,整個人一下子虛弱下去。——————
連續在□□躺了三天,若不是她非不肯住院,估計這牀就是病牀了。
風少扔下一切事情,只管照顧着老婆,連徐老後續的事,他也不想理了。
谷鉻名自從那天來質問過席柏萱,得到崩潰的消息,也沒有再來過。
這短暫的幾天,竟然還是席柏萱一家人最不受打擾的幾天。↑米↑花↑在↑線↑書↑庫↑?h
寶寶天天在她□□陪着她,愛玩的他也不玩了,說要陪媽咪。
席柏萱感動得差點掉淚,當然,後來知道,因爲風少答應要送他什麼東西,他才這樣說的,又讓席柏萱氣得好想立馬揍他的屁股。
所以說,幻想很美好,現實總是很殘酷的不是咩?
第四天,席柏萱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躺下去了,她回來F市,可不是來睡覺的啊。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天席昊都沒有來找她。
別忘了,她回來,可是爲了席氏集團的事。
她更不知道的是,風少把所有的閒雜人等早全部清理出去,不準煩她,讓她乖乖養病。
睜開眼,她看了看身邊還在睡覺的風少,把他搭在她身上的手輕輕地移開。
風少眼睛刷的一下睜了開來,聲音帶着慵懶,“嗯?”
“醒了?起牀嘍。”席柏萱笑,刻意地很輕鬆的說道。
果然她這話一出,風少臉色卻是沉了下來,“起牀?現在是休息日。”
“……”這幾天,他哪天不是休息日啊?
喂,一個組織老大,沒有休息日的好不好啊?
“我已經好了,你看,精神了好多。”席柏萱賣着萌,只不過幾天病下來,她整個人的臉色難看不說,瘦削得讓人好像虐待着過日子一般。
風少纔不理她的賣萌,自己下牀,走進洗手間。
聲音從洗手間傳來,他很言簡意駭的說,“不行。”
席柏萱尖叫,“爲什麼不行?人家又不是小孩子,我都躺上三天了,三天!!有種你試試。”
她真的是要瘋掉了啦。
下牀,她追他到洗手間,卻見他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遞給她,挑了挑眼,“我說不行就不行。”
“東方風,你暴君。”
他微微一笑,對上她鼓起腮幫子,跳腳的生氣模樣,然後淡定的給自己擠牙膏,刷牙。
“風~~~~”席柏萱知道這會用強是沒有用的,又用了哀求。
不奈人家就是沒感覺啊沒感覺,連刷牙的時候都那麼帥,她看着不爽,一腳踢了過去。
“反正我今天要出門。”話雖這麼說,可是她知道,他要不肯,她最多也就出個房門。
也許連個房門都出不了。
她打不贏他,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