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氣

心裡有氣

“他知道我每晚都這樣疼愛你嗎?”

“他知道你在我身下是這個輾轉嬌媚的樣子嗎?嗯?”

她頓時羞紅了臉,“你討厭……他欺負你妹妹,你跑過來欺負我做什麼……”

“這叫欺負?果果!你喜歡我這樣欺負你嗎?”

“哼啊……”

她咬住脣不說話。

他紅着眼丟她到牀上,挺拔的身子很快就壓上去,扣住她的雙手,置於她頭頂上方,嘴巴含着她的乳,深深啜了幾口,看着她的乳、尖翹生生的挺立着嬌紅的蓓蕾,看她意亂情迷,看她在自己身下潰不成軍地泣求着。終於按捺不住擡起她的右腿擱在肩膀上,下身對準那溼潤的花芯,更瘋狂的地刺入、抽出,再刺入、再抽出……

**過後,她趴在他的胸膛,手腳不是自己的,全然提不起半絲力氣,她輕輕闔着眼,表情鬆容,像只乖順的小貓,慵懶而滿足。

他一下一下梳着她散在身上的秀髮。

“果果,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好不好?”

“好。”

“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好。”

他完全呆目了,甚至一度以爲自己出現幻聽。她剛纔……是不是答應了?是吧?“果果!”

“嗯?”

“……你答應了?”

“噯,你煩不煩啊?”她翻了個身,好累哦……

他今天發、情似的,尋着機會就拉着她做個不停,她知道他心裡介意什麼,便盡努力去配合他,這樣的表現,還不夠他看明白一些事情嗎?

“不煩,你再說一次!給我生孩子好不好?好不好?”

她驅趕蒼蠅一樣,揮舞着小手驅趕他,“別煩,先睡覺!”

“果果,你沒回答我,不準睡。”他不厭其煩地搖晃她。

他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賴?

秦果果啼笑皆非,終於肯睜開眼,一股腦兒坐起來瞅着他,寫滿疲倦的小臉又惱又怒,可見他慎重其事地盯着自己等待答案,又有些不知道該怎樣形容的悸動。

最後虛張聲勢嘟嘟嚷嚷,“人都是你的了,不給你生孩子,給誰生?……”

重新倒下。

聽着耳邊響起放肆的笑,他笑得沒皮沒臉,還湊過來,狗一樣親親嗅嗅她,她嫌棄地嘀咕了句,“少煩!”同時捂着耳朵,脣角在那個時候微微挑起,不知不覺便沉沉睡去。

那一夜,無夢。

……

日子相安無事地過。

好像就這樣過下去,如無意外,每一日睜開眼,都是一個重複。

直到薛立不見了。

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他的離開,來得突然,沒有留下片言隻語。

韓立秋急到不行,當晚就出現流產跡象,送去了醫院。

翌日,全天下人幾乎敲鑼打鼓地都在找薛立。

李醫生判斷,韓立秋的胎不穩定,希望她能注意調節情緒。韓父惋惜,百思不得其解,多好一年輕人,不可能做事這麼沒交代,韓母也在一旁幫腔,薛立這小夥子有擔當的。可是如果他們說的是事實,那要面對的問題就大了,大家都猜測薛立是不是遇見危險了。

幸好很快就從出入境記錄裡獲知薛立有出境記錄。

大家才鬆口氣,原來出國了。

可是他出國做什麼?

爲什麼事先一聲招呼也不打?

大家心裡疑慮團團,問韓立秋,她通通說不知道,就一直哭一直哭,哭得眼睛都腫了,還是不斷哭着說,“薛立不要她了!”任誰勸她都沒用。

韓庭風從早到晚都是臉色陰沉。

只有秦果果很冷靜地看待這件事,這實在不像薛立的作風,她認識的薛立敢作敢爲,他不可能丟下韓立秋跟她肚子裡的孩子不管不顧的,可是,他一聲不吭就離開了,是擺在眼前鐵錚錚的事實。所以,會不會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他們不知道的?

秦果果試着跟韓庭風分析她的猜測,韓庭風很不耐煩,最近爲了公司和韓立秋的事情,他忙得天昏地暗不可開交,回到家還要聽着自己的女人還口口聲聲爲別的男人辯護,更是暴躁,“別添亂行不行?事實擺在眼前,你還幫着他做什麼?”

氣得秦果果話沒說完就回房,她覺得他小心眼,這段日子兩人相處逐漸轉好,她對他的態度也足夠明顯了,他還沒看出來她現在心裡怎麼想的嗎?居然還那樣猜忌她!

一生氣便好幾天不想和他說話,可是醫院還是得去呀。

虧得老吳人好,知道她家人出了狀況之後,便批准她把工作帶回家做,這段時間不用上班了。

於是秦果果跟着韓母,每天醫院,韓家兩邊跑。

就這樣過了大概一個星期,薛立回來了。

他人直接去去醫院。

這天韓庭風下班早,秦果果跟韓母坐他的車過去的時候,遠遠的在走廊就聽見韓立秋在大聲哭叫,“你出去!你出去!我不要聽你說話!你出去!——”

韓庭風一個箭步衝過去。

秦果果挽着韓母緊跟上。

病房裡,薛立也在。

韓立秋看見韓庭風,像看見救命草似的,緊緊抱着他,食指指着薛立,指尖在顫抖,表情恐懼,伴隨着幾分道不清的怨恨,“哥!讓他出去!我不想看見他!我不想聽他說話!哥,叫他走!叫他走!——”

“立秋,你能不能先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聊聊?”薛立很無奈地開口。

不知道他之前跟韓立秋說過什麼,韓立秋倍受打擊,不想聽他說話,流着淚,搖晃着腦袋,捂住耳朵,竭斯底裡地哭着叫着。

韓母可急了,護犢子的心態,什麼都沒搞清楚,第一件事就是上前責罵薛立,“薛立,伯母看你是個好夥子,可你這次做的事情,真的太過了,你別怪伯母不站你這邊,立秋肚子裡面懷着你的骨肉,你就算和她有分歧,你不用顧她的感受,你也要想想肚子裡那個小的。你一聲不吭就出國,她給你嚇的連夜擡進了醫院,你知道不知道?好不容易纔安定情緒,你人也回來了,就算天大的事情,你跟她好好談不可以?非這樣刺激她?”

薛立張嘴,滿腔話要解釋,面對盛怒的韓母,最後只剩下一句,“伯母,對不起。”

不管他爲什麼突然離開,這件事,確實他考慮不周到。

離開的時候太心急,他一心想找到答案,忘記了要先安撫他們,一回來,就想着跟她攤牌,完全沒有顧慮後果。

韓母探究了他一眼,薛立是聰明人,所以她點到即止,只要吸取教訓,同樣的錯誤不犯第二次便是,嘆口氣,走過去,從韓庭風手裡接過顫抖不已的韓立秋,那一瞬,心疼要死了。

這上輩子造的什麼孽啊!

別的孕婦懷孩子,哪個不是高高興興前呼後擁的,怎麼輪到她家立秋,就折騰成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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