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我嗯

勾引我,嗯?

她開口,他就會幫嗎?

事情哪有這麼容易,立秋真糊塗,怎麼會有這樣天真的想法呢?

可是,不管怎樣,她還是得試一試,就試一試……

結果,等了一晚上,還不見他人回來。

哄了韓閱去睡覺,自己洗好澡,疊好衣服放衣櫃裡,便躺在牀上,躺了一會,覺得時間很難熬,順手拿起他擱在牀頭的雜誌看。

滿目專業術語,她看得很吃力,還是用心看下去了。

半個小時之前給他打了電話,在開會,可能不方便吧,電話裡,他壓低了聲音,那邊有人在討論事情,她聽見了,沒有多說,就掛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就見她睡着了,手裡還拿着他的雜誌。

走過去,站在那默默審視那張睡顏一陣子,輕輕拿走雜誌放好,替她掖被子的時候,她睜開了眼,“回來了?”

他柔聲哄道,“乖,繼續睡。”

大概睡意迷糊,大腦還沒有正常反應過來,韓閱一天一天長大,一天比一天好精力,她本來就不是運動神經發達的人,往往被他鬧得散了骨頭一般,很多時候只能空生氣,這兩父子真的天生兩父子,都這麼能折騰人。

她含糊地應了聲,便重新又闔上眼睛。

這幾年來,別的長進看不見,倒是越來越聽話了,只是,還能聽話多久?

他脣角微微挑出個若有若無的弧度,湊低身子,吻了下她的額頭,轉身去洗澡。

洗好澡處理帶回家的公事,約莫一小時後才得以躺上牀。

剛睡上去,她人自動自覺靠過來。

他登時覺得滿足,爲了母子倆,在外面再累再苦都是值得的,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好好的,真的什麼都值得了。

一整天的疲憊就這樣神奇地都消除了,下意識緊了緊懷裡的人,心裡計算着某件事情,大掌循着本能探進她寬大的睡衣裡,來回摩挲着細膩嬌嫩的乳線。

原本只是無意識地揉弄着,沒想到漸漸揉出了興致,輾轉游弋,撫上她全身美好的曲線,一點一點地喚醒她原始的欲、望,這副身子嬌得似水,已經跟他當初接觸時的不一樣了,生育過的身子比例完美,趨向成熟,該**的地方**,該細緻的地方細緻,讓他着迷,他親着她很久,她才漸漸有了反應,人還沒有完全醒過來,半夢半醒之間,反手摟着他的脖子,任他吸光小嘴裡的空氣。

他手伸到她下面,扯開她的小內、褲,開始蹂躪,聽着她緊緊貼着自己頸邊嬌、喘,呼吸越來越急。

最後顫抖着白雪的嬌、軀和細細的嗓音,不用他教,便自己低聲求饒,“庭風,別折磨我了……”

他聽得心花怒放。

她不知道,這樣偶爾的主動與坦白讓他滿足到什麼程度。

兩人在一起差不多七年,別人總說七年之癢,可他每次看她,都覺得一次比一次新鮮,一次比一次好看,其實這張臉也不見得有多漂亮,加上她脾氣,不討喜的時候,真有讓人想掐斷她脖子的衝動,而外面多得是漂亮性感的臉孔,那些女明星,模特,甚至大家閨秀,名門淑女之流,才貌雙全的比比皆是,可就是進不了他的眼,她們都不是她,不是他想要的她,他覺得自己就像下了降,全世界的女人到站在眼前,他卻永遠只看見她一個。

偶爾她主動跟自己撒撒嬌,他就不能自持地巴不得搬來整個世界去討好她,哄她開心,什麼事情都先替她想好了,然後才考慮自己,就連房、事,他都是先顧忌她的感覺,滿足了她,再來滿足自己的私心。

很快就脫、掉彼此身上多餘的束縛,他挺、身進了去,她下面溼得一塌糊塗,哼哼唧唧地任他撞着,滿臉愉悅。

他見她歡、愉,自己也倍覺享受,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強力地撞着她,撞得她渾身打顫,膚色染上一層薄薄的紅粉,意亂情迷地閉着眼,眼角閃爍着晶瑩的淚花,小嘴張開,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

那聲音就在耳畔,她的氣息灼熱,呼吸急喘,叫聲悅耳,叫着他的名字,跟棉花糖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餘音拉開一條細細的糖絲,絲絲縷縷纏住了聽的人,那聲聲叫喚,好似求寵的邀請,他渾身上下,每一個男人野性的細胞都在甦醒,不夠,怎麼要她都覺得不夠。

他還想要更多,看她在自己身下盡情扭動着身子,看她被自己逼到瘋狂極致的樣子,他都想看,這些體驗都是他帶給她的,只能他給她的,他想拉着她做,一直做,做到死,也不放開她。

緊吮着他欲、望的花、穴傳來一陣緊縮,他知道她高、潮來了,不想她過早到達歡愉的巔峰,他刻意停了下,欲、望被她緊緻的花、穴吸得繃緊,甚至清晰得感覺到了裡面的嫩肉在收縮,在輕顫,該死!差點就**出來,他狠狠吸了口氣,青筋暴露,咬着牙忍了忍,開始低頭吻着她,吻了一陣子,身下的人兒漸漸迷失了方向,突然摟着她的背坐起來,她本能緊纏着他,隨着他的動作,深深地坐在粗壯的欲、望上。

“啊……”突而其來的刺激使得她一下子驚醒過來。

“別急,我這纔剛開始疼你。”

她羞紅了臉,緊閉着眼扭轉頭。

他很快追過去,扶着她的頭狠狠地吻,感受到她有些受不了地後退,又逼近,再後退,再逼近,直到她退無可退,他捧着她的臀,用力往上頂,這樣的體位讓他深入得更加徹底,她失去理智,胡亂地叫着,很快就沒有力氣,軟綿綿趴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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