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的身體那麼挑,是閻玲讓他養成了壞習慣。
女郎好不容易才遇上一個深具魅力的男人,她實在不想放棄。
「也許我可以再試試看——」
「沒用的。」褚聖紀丟了一把鈔票在女郎面前。「你就算再試幾遍,結果還是一樣。」
主人已經擺明了在下逐客令,女郎也很識趣,她拿起鈔票抬頭對楮聖紀道︰
「下次你想要的時候請務必找我,我可以免費為你服務。」
然後她留下一張名片就瀟灑的走了。
褚聖紀冷哼一聲,將名片丟進垃圾桶里。那張名片永遠也發揮不了作用,因為,他現在唯一想要的女人只有閻玲而已。
只是,她大概永遠也不會原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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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個妓女來祝賀他生日,褚聖紀怎麼想也只有一個人會那麼無聊。
「閣下,這件事絕對不是我做的。」
梆雷在听了褚聖紀的描述及看了他懷疑的眼神之後,就知道褚聖紀誤會了。
褚聖紀還是懷疑他,「不是你,又會是誰?」
莫怪他會如此懷疑,因為葛雷常常做一些自以為是為他好的事。
梆雷正色道︰「真的不是我,我還可以發誓,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會承認。」
「罷了,不管是誰搞的鬼,這件事倒是讓我認清了自己的心意。」他也不想再追究了。
「您的心意?」葛雷擔心地問。
褚聖紀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對他說︰
「明天我想去澳洲一趟。」
「澳洲?」閻玲所在的澳洲?他所擔心的事就要成真了。「閣下想去澳洲做什麼?找依依小姐嗎?」他倒希望是如此。
「我的確是要到依依那兒去,但我要找的是閻玲。」褚聖紀毫不隱瞞。
「閻玲?閣下找她做什麼?」葛雷的語氣變得尖銳。
「當然是去接回我的妻子。」
他一點也不擔心閻玲會不跟他一道回來,因為天底下還沒有他褚聖紀做不到的事。
「你的妻子?」葛雷忍不住大皺眉頭。這問題可比敗給撒旦軍團更嚴重。「閣下,您還沒和閻玲離婚嗎?而且您以前——」
「不管我以前怎樣,現在我才知道閻玲對我的重要性,要我向她低頭道歉也行,只要她肯回來。」褚聖紀滿臉柔情。
「您該不會想說您愛上了閻玲吧?閣下。」葛雷痛心地道。
「沒錯。」褚聖紀承認得很干脆。
「您——」
梆雷沒想到他會那麼爽快的承認,他怎麼可以愛上閻玲?她不但是閻炙的妹妹,而且又平凡到了極點,這種人怎麼配得上他的閣下?
褚聖紀在他眼里是如同天神般的地位呀!
「葛雷,你反對嗎?」褚聖紀從葛雷臉上的表情猜測。
梆雷嘆了一口氣道︰
「我反對有用嗎?閣下,您就照著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只是他也會照著自己的想法去做。當然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
而褚聖紀則忽略了葛雷眼里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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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
褚依依此刻正背負著神聖的使命,因為閻玲這陣子都悶悶不樂,所以褚依依受閻炙所托,要她陪著閻玲逛街玩樂。
「小淨,你累不累?」褚依依問道。
她們逛了一整天,結果,買的好像全都是她的東西,閻玲反而沒什麼收獲。
「我不累。」閻玲微笑著回答,她知道依依和哥哥想盡辦法要讓她開心,只是她無論怎樣都提不起勁來。
「可是我累了。」褚依依看了看四周,「我們先坐下來喝點東西吧?」
「嗯!也好。」
兩人就近找了家餐飲店,點了兩杯果汁。
「我……」閻玲抬起頭直視褚依依,想說什麼,但又沒說出口。
褚依依瞅著她道︰
「你想說什麼?盡避說出來吧!」
閻玲咬了咬下唇,終于將話問出口︰「我想問你關于……聖紀的事。」
「我哥哥?」褚依依一點也不意外閻玲會問她哥哥的事,她道︰「我哥哥是個混蛋。」
「我不是要听你罵他。」閻玲連忙阻止她。
「那麼你要听我說什麼?」褚依依故意逗她。
「我想知道關于聖紀的所有事,你曾經和他最接近,他的事你應該最清楚吧!」
老實說,她還真是羨慕依依,至少聖紀很重視她。
「我哥哥從沒交過女朋友,當然,上床的對象是有,但他從不會花時間在女人身上,因為他的眼里就只有復仇而已。」褚依依不再逗閻玲了。
「可是,他卻很寵你。」閻玲黯然地道。
「因為我是‘特別’的人,如果我不是他妹妹,我想他一輩子也不會理我。小玲,你也是‘特別’的人喲。」
「我?」閻玲自我解嘲地說︰「你別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是特別的人。」
褚依依認真地道︰
「你當然是特別的人,因為你是閻炙的妹妹。」
「正因為如此,所以聖紀恨我。」閻玲覺得好悲哀,她擁有了親情,但同時卻失去了愛情。
「我哥哥以前一直以追捕撒旦軍團為目標,雖然他口頭上不承認,但他是重視他們的,所以,他同樣也會重視與火之撒旦有血緣關系的你。
因為她是閻炙的妹妹,所以她才有價值嗎?
「我倒寧願我只是我。」閻玲自言自語地道。
褚依依很清楚的知道,閻玲對自己哥哥還有依戀,而她和閻炙的想法不同,她想要撮合閻玲和哥哥,讓可愛的閻玲當她的大嫂。
她的私心以為,閻玲一定可以融化哥哥那個冷硬的冰魔。
而她當初會建議他們離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測試哥哥的反應。
「小玲,你還愛我哥吧?」
「我——」
閻玲還沒回答,褚依依就從眼角余光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耶!不會吧!」
「怎麼了?」
「我好像看到了……」
褚依依才要說出她看到了誰,卻被一個無禮的登徒子給打斷話。
「嗨!兩位美麗的小姐,我叫大衛,介意我坐在你們旁邊嗎?」
「非常介意。」褚依依瞪了他一眼道。
那位大衛先生對褚依依的惡言相向並不以為意,還自以為很瀟灑的自動坐在她們旁邊。
「你們兩位這麼美麗的小姐,身旁如果少了一個護花使者,豈不太可惜了。」
「喂!你是聾——」褚依依才正要開口大罵,又看到了才那抹身影。
閻玲擔心陌人會起沖突,就拉了拉褚依依的衣服小聲道︰
「算了,別理他,我們走吧!」
「走?為什麼要走,我們的果汁還沒喝完呢!」她想到了一個惡作劇的點子。
「小女孩才喝果汁,成年人就應該要喝酒。」大衛又自以為很帥的撥撥頭發。
「喝酒嗎?好啊,可是你要請客哦!」褚依依順水推舟。像這種男人她以前也遇上過,這種人就是要人教訓才會學乖。
「沒有問題。」他裝闊地道︰「老板,請給我一瓶這里最貴的酒。」
褚依依聞言不同意地道︰
「一瓶怎麼夠,先來個一箱,不夠的話待會兒再叫。」
「一箱。」大衛瞪大了眼楮。
「怎麼?你該不會付不起吧?」褚依依使出最原始但最有用的激將法。
頭腦簡單的大衛馬上就中計。
「我付,我怎麼可能會付不起。」
說完大話的大衛趁褚依依不注意時,趕緊偷偷的打開錢包數錢,顧道哀悼變瘦的錢包。
待酒送來之後,褚依依熟練的倒了三杯酒,自己一杯,可憐的大衛一杯,以及閻玲一杯。
「我不。」閻玲馬上拒絕,她從來都不喝酒的。
「你喝喝看嘛!」褚依依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