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風梓殤淡笑着將手掌放在了喬雲琅的柔軟上肆意揉捏,驚得她嬌喘連連,喬雲琅不滿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卻仍然不忘用柔媚的聲音提醒男人,那柔軟遞進了幾分,她幾乎是貼着風梓殤的耳邊低語,曖昧叢生,帶着蠱惑的滋味。ai愨鵡琻
“風少,你在開玩笑吧?雲琅隨口說的事情你都記得,關鍵的事情又怎麼會忘記呢?”
“可是,我是真的想不起來呢。雲琅的身體,實在是道美味。乖,別動。”風梓殤嘴角勾起冷笑,聲音卻越發的柔媚,動作也越來越挑*逗,即使喬雲琅有心阻攔,仍然被他的動作給弄得迷失了神智,只想沉浸在愛的波浪中,隨着男人的動作起伏,沉迷。
風梓殤是個技術高超的男人,在女人這方面,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喬雲琅知曉這一點,但是仍然不可迷戀地跟風梓殤勾搭上了。
而那件她提議和風梓殤合作的事情,以她看來,也是雙方互利的事情。
即使風梓殤沒有正面回答,喬雲琅也心裡有底他肯定會答應。
所以,沉迷在他造成的風波中,喬雲琅不但不感覺到任何的驚慌,反而是享受得哼叫着。
喬雲琅聲音嬌媚,沉浸在愛巢中的她,更是神色迷人得很。脣紅齒白,齒頰留香,風梓殤見慣了美人,也不得不承認,雖然面前的女人是一朵食人花,但是她卻有足夠讓男人臣服的女神氣質。
忍不住彎腰攫住了她的下巴,風梓殤的手指曖昧地撫摸着喬雲琅的臉頰,觸感滑嫩,更讓他滿足地喟嘆一聲,“雲琅,你甚是讓我沉迷呢。”
“是麼?風少,你也很讓我歡喜呢。不如,雲琅將你伺候得舒服,你就答應雲琅的要求,好吧?”喬雲琅掙開了他的大掌,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帶着魅惑的意味看着風梓殤,而她現在的姿態又分外撩人。
風梓殤只是淡淡看着,身體的興奮度便增加了不少。
“雲琅在開什麼玩笑?”風梓殤將舌頭闖入她的口腔,各種花樣招式將喬雲琅吻得嬌喘連連之際,他輕聲允諾了喬雲琅的提議,“雲琅的要求我怎麼都會答應的。更何況是那麼一件小事?”
風梓殤是個絕對霸道的男人,即使對集團老總來說特別難辦的事情,在他這邊,都是輕而易舉的。
所以,那麼一件事。
眼睛微眯,他認爲,他可以玩上一玩。
“是麼?”喬雲琅攀住了男人的脖子,嬌媚出聲間,她已經主動吻上了風梓殤的薄脣,欲拒還迎,將他心底的*給撩地足足的,撩地高高的,“那雲琅就在這裡謝謝風少了。”
“怎麼謝?”手掌在她身體上流連,男人嘴角邪魅弧度微勾,將她摟入懷中,霸道地轉變了趨勢,將她壓在身下,激起她曖昧申銀,連連不斷~~
一夜無眠,第二天喬雲琅醒來之際,風梓殤已經不見了。而她自己也已經回到了房中。
傭人的聲音在門外傳來,她才收拾了一番,神采奕奕到了赫連墨的公司。
她先到了赫連墨的辦公室,然後吩咐洛天去叫來了喬睿邇和肖若水。
肖若水先到,看見喬雲琅臉色不豫,頓時就瞭然一笑。
走在一旁站定,她跟喬雲琅寒暄了幾句,門才被推開。
喬睿邇姍姍來遲,走到了喬雲琅面前不遠處站定,然後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洛天。
“薇薇安,是雲琅小姐對於你的設計有一點看法,她希望跟你好好聊聊。”
跟她好好聊聊,一點小看法?
看着洛天明顯含糊的表情,喬睿邇知道他的好意。
淡淡一笑,她揮手示意洛天退下,自己才緩步走到喬雲琅面前,給她倒了一杯咖啡。
巴西的咖啡豆,香醇可口的味道,讓人舒心不少。
她翻開了隨身攜帶的設計稿,將她的設計理念傳遞給了喬雲琅。
喬雲琅聽着她淡漠地開口,臉色已經不太好了,等她說完,臉色更是難看地厲害。
“妹妹,你在開什麼玩笑?”她站起身,神色不豫地把咖啡杯推到一邊,神情冷凝地質問喬睿邇,“妹妹,我知道你覬覦墨多時了。也知道,當初我從你手底將他搶走並不合適。但是,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能別用各種方法抹黑我嗎?”
抹黑她?喬睿邇淡笑,似乎對於她的身份被揭穿,一點不適沒有。
肖若水站在旁邊,驚訝地看着喬雲琅的突然發難。
在她的意識裡,喬雲琅一直是一個很淡定的人,只有原則性的問題纔會讓她變得兇悍。
而今天,她跟喬睿邇的這個問題,似乎正屬於原則性的那種。
畢竟,同爲名媛,她知曉那種被人毀掉名聲,是多麼恐怖的事情。
而當初喬睿邇做的一切,以及她現在的所作所爲,顯然都是在傷害喬雲琅的名聲。
心裡,勾起一抹幸災樂禍,肖若水決定加強這個動作的災難性。
“睿邇?你就是喬二小姐?”她假裝吃驚地看着喬睿邇,“你當初的離世,讓大小姐傷心了很久。她跟總裁也是在相互安慰中才走到一起的。雖然,這件事會讓你覺得不舒服。但是,她們已經相愛了,作爲一個已經過去了的人,你就應該放棄了呀!”
“輪得到你說話嗎?出去!”喬睿邇冷冷地驅趕了肖若水,肖若水雖然不忿,但是到底地位沒有喬睿邇高,只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喬雲琅,見喬雲琅也沒有任何反應,她才憤憤然離開了辦公室。
肖若水離開了,喬雲琅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剛纔的僞裝也就卸了下來,恢復了她原本的桀驁不馴。
“聽說,你最近跟赫連墨走得很近?”
“這跟你沒有關係吧?”喬睿邇反駁,看着她的眼睛,“姐,那天的事情,是你做的。”
她篤定地開口,喬雲琅有萬千個藉口說不是。
但是,在她明亮的眼神中,她卻最終選擇了冷哼,“是又如何?”
“你難道,還要問我爲什麼要那麼對你嗎?”
“我不用。”喬睿邇打斷了她的反問,看着她略顯壓抑的表情,她淡笑着逼近,手腕撫摸上了她的臉頰,聲音低沉,“我跟你之間是天敵。不管走到哪一步,只要我活着,你就不會放心。那天,你只不過是在赫連墨面前揭穿了我的身份,想讓他把我趕出公司,我又怎麼會奇怪?”
“只不過。”喬睿邇停頓了片刻,細長的手指在喬雲琅臉上留下一道血痕,“他沒有按照你預想中的去辦,你失望了,你驚慌了,所以,你來給我下馬威了。”
“你認爲我是這種人?”被喬睿邇說中了心事,喬雲琅不免有些心虛。
她一步步心機算盡才走到了如今這步,馬上,她就能跟赫連墨在一起了。
她,怎麼會允許別人去破壞?
即使,是她的妹妹,也不可以。
“你說呢?”喬睿邇淡笑,“關於這串項鍊,我提前給赫連墨看過了,如果他今天回來,知道是你帶着這串項鍊來公司。恐怕,你跟風梓殤的關係也壓不住了。是留在這裡,還是趕緊離開。你應該,比誰都明白。”
“我不用你提醒。”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想讓喬睿邇生氣,最終卻被她羞辱了一頓。
喬雲琅面子上掛不住,卻仍然是快速地把項鍊裝了起來。
客套地勾起假笑看着喬睿邇,她想到了父親的骨灰。
如果,讓喬睿邇知道,她當初並沒有將骨灰撒向大海,而是被人給盜走的話。
她,應該是會更擔心吧?
拿出了手機,喬雲琅淡笑着撥打電話,即使當着喬睿邇的面,她仍然沒有任何收斂。
說話的語氣,以及肢體動作,都讓人感覺到,她濃濃的女性氣質。
“王叔叔,我爸爸的骨灰,你們找得怎麼樣了?那夥犯罪團伙抓到了,是他們偷了我父親的骨灰嗎?”喬雲琅撥打着警察局長的電話,那邊傳來的正在通話中,讓她嘴角掛起了濃濃的擔憂。
她知曉,王局長不會接自己的電話,講電話時,刻意將表情渲染地特別誇張。
準備離去的喬睿邇因爲她一句話,一把搶過了手機,還未來得及說上兩句。
就被喬雲琅一把奪過,徑直關了機。
“父親的骨灰到底怎麼了?”喬睿邇抓住了喬雲琅的胳膊,力氣之大,讓喬雲琅忍不住皺了皺眉,“父親的骨灰跟你有什麼關係嗎?不管它是不是消失在沙灘上,他現在的結果是沒了。”
嘲諷的語態中,喬雲琅陳述了喬恩庭骨灰被盜的始末。
聞言一個黑衣人搶走了父親的骨灰,並且刨了父親的墳,喬睿邇心底的憤怒更甚。
“你離開吧。父親的骨灰,我會找到的。”
壓抑住心底的憤怒,喬睿邇淡淡地看向了喬雲琅,“但是,我找到骨灰之後,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喬雲琅皺眉,“凡是跟赫連墨有關的條件,我都不會答應。”
“我知道。”看着她的急迫,喬睿邇淡定極了,“永遠不要碰父親的骨灰。他的骨灰找到的那天,我會把他和我母親合葬,你跟你媽媽不能有任何的不滿和藉口。”
“爲什麼?”喬雲琅不忿,“那也是我的父親。”
“如果是你的父親,你會把他的骨灰撒向大海,僅僅是爲了懲罰我?”喬睿邇淡定地下了結論,“不管你怎麼想,在找到父親骨灰的那刻,他便應該跟我母親團聚了。如果你想讓父親跟你母親團聚,那就先我一步找到骨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