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怎麼也沒想到,霍景睿卻是半點也不慌,對着路過此處的小柳幹事道:“麻煩讓治安隊的人過來一下,另外幫我打電話找報公安。”
柳幹事是喬紹國的人,沒少跟霍景睿打交道:“唉,我這就去。”
圍觀的人聽到霍景睿的話,大都小聲議論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到底這張知青說的是真是假?”
“我覺得應該是假的,要不楚大夫這未婚夫怎麼半點不見着急,而且還讓人去報公安了?”
“可張知青一個女知青爲啥要拿自己的名聲搞事,她圖什麼?”
“圖什麼,當然是想取代楚大夫的位置,一步登天,成爲人上人。”
治安隊的人來的倒是挺快,耿副隊長帶着兩名隊員擠進了人羣:“怎麼回事?”
他已經從柳幹事那裡聽說了事情,但還是問了這麼一句,說完,還擡手指了指站在最前面的張文娟:“你來說。”
張文娟還是那一套說詞,這時有跟霍景睿一起下山的人出來嘲諷道:“要編也得編得像樣一些,之男同志跟我們在一個山頭砍柴,而且還一起下的山。
怎麼可能跑到你說的山頭非禮你,莫不是他會飛檐走壁?
還真是腦子有病,小小年紀就不學好,這是明目張膽的思想有問題,該送去勞改,省得壞了我們農墾團的名聲。”
一旁站着的芸心想:你真相了,他還真的會飛檐走壁,看來今天張文娟真的動了撬自己牆角的心思,還真是想送她個‘呵呵’。 之前想着當年她也是個無知嬰兒,就算是換到葉家,日子過的也不太如意,便心存了一絲善念,想着只要她不來招惹自己,那就這麼着好了。
她倒是好,不僅沒存一點愧疚,還把她如今的困境全算到了自己頭上,這還打上自己主意了,看來自己真的是太仁慈了。
想當回好人,還不行了。
這時跟霍景睿一起從山上下來的人,也一個個的站了出來,對着張文娟指責道:“你這小姑娘,怎麼能做這麼不要臉的事,這霍同志跟我們在一個山頭砍的柴,我們這麼多人看着呢,你臉呢?”
張文娟有些懵,這怎麼還有人給他做僞證:“我沒說謊,不信你問她們。”
她說完,指了指不遠處跟她一起上山的同伴:“我們上山時,他就在我們那坐山頭砍柴,你們爲什麼要幫着他說話?”
想到了什麼,她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肯定是他怕事情曝光提前賄賂了你們,你們纔會幫着他這麼說,你們可真是喪了良心,什麼好處都敢拿?”
跟霍景睿一起下山的另外幾人聽不下去,直接怒道:“你這姑娘怎麼說話呢,那山頭上那麼多人,大家都看到了,莫非都被霍同志賄賂了,真是豈有此理?”
“像你這樣不要臉的姑娘,不顧名聲也要訛上別人,還真是活久見,你家長是怎麼教育你呢?”
趕過來的葉文慧聽了這話,臉色很是難看,張文娟雖說不是他們葉家人了,可從小在葉家長大,剛纔這人的話,這不就是質疑他們葉家的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