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悶騷男 第14頁

「紹威,你真的不願意取消我們的賭注?」

「賭注跟你作惡夢有啥關聯?」一聞此事,賀紹威斂眉凝睇。

接收到賀紹威突如其來的轉變,賀紹樺莫可奈何的嘆氣。

「因為這件事,佩瑜不停誘惑我,害我這幾天沒睡好,好不容易昨晚想好好睡個覺,她居然拿著鑰匙開門進來……對了,是誰給她鑰匙的?」

他質問的眼神盯著在場的三人,他們面面相覷後,賀紹威結論。

「大哥,你是撞昏頭了嗎?沒有人拿鑰匙給佩瑜,我們還覺得奇怪,為什麼你睡到一半會摔下床?是佩瑜經過你房間听到踫撞的聲音,敲你的門又沒回應,才叫我們來看看,怎麼變成你在懷疑她?」

「是這樣嗎?」賀紹樺不相信的瞅著不發一語的姜佩瑜要她解釋。

姜佩瑜露出無辜的神情,「我才要來找你而已,就發生這件事了。」

一想到他撞到櫃子,她實在很想捧月復大笑,但基于同情心,她趕緊忍住笑,把他兩個弟弟叫來,將他扛回床上。

他們商量好,為了他的自尊心著想,免得日後因女人爬上床摔下來的事,成為大家茶余飯後的閑聊話題,以致他無顏見江東父老,三人一律保密,並口徑一致。

眼見眾人異口同聲,還有諸多疑惑的賀紹樺無法再爭辯,甚至相信了他們的話。

「可能是這幾天我心神不寧的關系,所以紹威,你能不能還我一個清靜?我快受不了了。」

「大哥,身為兩個弟弟的表率,你親口答應生日當天要听我們的,可是呢?你食言,難道我不能要求你履行約定嗎?」賀紹威執意遵守口頭之約。

「你這是強人所難,要我做辦不到的事。」賀紹樺苦口婆心。

「不管辦不辦得到,你都要完成,不然做弟弟的我,以後還敢相信你說的話嗎?」賀紹威毫不妥協,「紹洋,你說對嗎?」

「我很難評論,兩方都有理,不過大哥,我確實比較傾向二哥,因為這是你親口答應,怎能因為做不到就反悔?」賀紹洋為難的道出他的想法。

「你們……」被夾殺的賀紹樺明白說服不了他們,只好幽幽住口。

「賀先生,別愁眉苦臉的,其實這件事很好解決的。」姜佩瑜來到床的另一側,坐上去後湊近他,眉開眼笑的說。

「坐遠一點。」賀紹樺渾身響起警鈴,深怕再被她算計。

「干嘛那麼凶,是不是傷口在疼?我幫你看一下。」話畢,姜佩瑜要掀開他的頭發。

他轉身,「不用了。」

「沒關系……」姜佩瑜又朝前挪動,胸前也隨之微微晃動,賀紹樺的目光正巧落在她的胸口上。

昨晚似真似假的誘人畫面侵襲發脹的腦袋,他嚇得跳下床,臉色蒼白的不顧在場人的疑惑,迅速奔了出去。

「從來沒見我大哥如此慌張過,妳是怎麼嚇的,他居然完全沒有招架之力?」賀紹威斜揚唇角。

「秘密,你答應不問過程的,」姜佩瑜將食指置于嘴前。

她做的事多幾個人曉得,她就不用見人了,好歹她也是個清純少女耶。

若不是事先已請她朋友心理建設,並傳授幾招對付男人的手段,又喝了點酒壯膽,她可能在一踏進他的房間就奪門而出。

「二哥,還要繼續下去嗎?」賀紹洋咧嘴。

「你說呢?」賀紹威反把問題拋給他。

「當然是……」

答案是什麼?看他們笑得開心不已,不難猜得到,卻苦了賀紹樺隨時得提高警覺,緊繃神經注意姜佩瑜的一舉一動。

晚上的到來,成了賀紹樺最不願接受的事。

吃完飯,他提心吊膽的回到房間,一踏入,趕緊鎖上門,心踏實不少。

然而才剛放下的緊張,在轉身瞥見床上一抹燦爛如陽光的笑靨時,又硬生生的梗在喉間。

「妳……」難怪吃飯時不見她的人影,原來是跑來他房間。

「不高興見到我啊?」姜佩瑜緊抓著被單,露出白皙的香肩,似在暗示遮掩的身體是赤果沒穿衣服的。

「我該高興嗎?」賀紹樺不置可否的後退,背抵著門板。

「嗯,我想想……你有完整的家庭,兄弟問的感情又那麼好,加上事業有成,我實在想不出來你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不要轉移話題,我是指妳!」他加重語氣強調最後一個字。

「我?那我更想不出來,我每次都想盡辦法娛樂你,所以你看到我,應該很期待『現在她要做什麼』才對。」她理所當然的說。

「強詞奪理。」他不認為她不懂他的意思,分明是故意混淆視听。

「不、不,我可不是強詞奪理,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穿什麼嗎?」姜佩瑜稍稍將被單往下拉了一點。

見狀,賀紹樺冷汗直流的制止,「把衣服穿好,我不想見到有女人果著身體在我房里走來走去。」

「感謝你的提醒,我倒是沒想到這件事。」她將被單纏繞在身軀後,小心翼翼的下床,免得被過長的布料絆到腳。

慘,說錯話。

賀紹樺趕緊改口,「妳坐著就好,不要下床。」

「來不及了,我覺得你的建議滿不錯的,應該嘗試看看,你要不要也把衣服月兌了?」姜佩瑜緩步走向他。

早該落跑的賀紹樺,卻因隨著她走路而搖擺的削瘦頸子,甩動的發尾,迷人的笑顏,用著被單包裹仍掩飾下了的姣好身材,猶如出水芙蓉動人心魂,也震住他的雙腳,如扎根般拔不出來跨出第一步,只能眼睜睜望著她來到面前。

他怎麼搞的?昨晚看到她的怕得要命,今晚卻又反常的被她吸引?

丙然他開始陷入神智不清且判斷力兩極的境地,再不睡好,他懷疑其他感官神經也會步上後塵。

「不回答是同意?」姜佩瑜的縴縴玉手游移在他衣服的第一顆鈕扣上。

「別開玩笑,我一點都沒意思要跟妳果奔。」他渾身僵硬,任憑她把玩鈕扣,也不敢去踫她赤果的肩膀,並極盡可能的不正視她,免得禁不住往下移動到她胸口。

「我想也是,我們都還沒坦誠相見,要一起果奔是強人所難了點。這樣的話,你要不要先……」她眉飛色舞的拉起他的手,「把你的衣服月兌了再說。」

「放手,不要踫我。」賀紹樺艱難的吐著反抗的話。

折磨,這是要命的折磨,而且這折磨還是他自己引進門的,如果一開始他沒心軟的拯救她月兌離虎口,帶她回家暫住,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這麼說起來,原來罪魁禍首是自己!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姜佩瑜笑逐顏開的用指月復畫過他嚴肅的臉龐,察覺到他驟然的緊繃,「你真的很怕?」

發現這幾天他笑煞人的反應,使得她似乎越玩越起勁,也越來越順手,只是若當他曉得這是她跟紹威的部分協議時,肯定惱羞成怒,不過紹威說沒關系,交給他處理。

好吧,既然紹威信誓旦旦的保證,她就安心做事,別輕易露出馬腳。

「沒有,不要胡說八道。」他倔強的否認,「我只是不敢相信妳一個女孩子家,居然不知羞恥的穿這樣在男人房里走動。」

「當然不是每個男人都有幸看到,要不是為了挑逗不為所動的你,把你拐上床,我何必大費周章這樣做,所以考慮一下,直接上床等我。」

「別想,我要跟誰上床由我自己決定。」

「那我要跟誰上床也由我自己決定,你願不願意配合完成我的心願?」姜佩瑜順著他的話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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