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前兩天見到她和別的男人吃飯,心里不舒服,也沒必要等到兩天後的今天才來找她吧?
那他到底為什麼來?
想了半天也沒結論,算了,她還是別再傷害她的腦細胞好了。
叮當!門鈴響起,晨茵心不甘情不願的前去開門。
「有事嗎?」她面色不善,一點也不想給他好臉色看。
擋在門口,她壓根不想請他進門。
「不請我進去坐?」不理會她難看的臉色,他兀自說道。
「想坐的話,請你到飯店的餐廳去,那邊的椅子比我家的還舒服。」舊仇新恨涌上心頭,她才不要讓他進門污染她家的空氣。
話尾才落,她就想把門關上。
大手壓著門板,他不讓她如願,「我比較喜歡你家的椅子,行嗎?」
「不行,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在哪買的,要坐請自行去買回家坐。」她死都不讓他進門。
培廷沉下臉,他不想和她在門口爭執。
「讓我進去。」他的口氣近似命令。
晨茵听了更加生氣。他當她這是什麼?想來就來,想進門她就要讓他進門?他以為她這是酒家啊?
「我不想讓你進來。」她直接拒絕。
「好歹我剛也幫了你一個大忙,你應該不會想過河拆橋吧?」他指的是他幫她送欣嵐回夏家的事。
晨茵不說話,可她也不想讓人當是小人。
不甘願的,她讓開了,培廷也如願進了門。
第七章
晨茵冷冷的看著自在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想破了頭也想不透他來的目的是什麼。
「你到底想怎樣?」她還是沒他那麼沉得住氣,忍不了幾分鐘就先打破沉默。
「不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久才回來?」他不答反問。
夏家位在半山腰,由這邊出發,頂多二十來分就能到了,可他卻花了一個多小時來回,其實還挺奇怪的。
「為什麼?」忍不住的,晨茵還是頤了他的意,問了這麼一句。
「天浩出了車禍,我送夏太太到夏家時才知道這個消息,所以又馬上送她到醫院去,才會這麼晚。」培廷也沒打算釣她胃口,直接回答。
「夏天浩出車禍?怎麼會這樣?」晨茵緊張了,急忙抓起電話,「我得打個電話去問問。」說著她便要撥電話。
她擔心欣嵐,所以想打電話問她怎麼樣,可培廷的解讀就不是這樣了。
伸手掛了她的電話,他不讓她打。
「你做什麼?」她生氣的瞪他。
「現在沒人有精神接你的電話。」大家都把注意力擺在那個受傷的人身上,沒人有心神理她。
晨茵知道他說的沒錯,也就不再堅持,不過,她也沒忘了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她家這回事。
他來這到底所為何事?
「你今天來到底想干嘛?」
他自己不都說了,游戲已經結束了,既然一切都已經結束,他何苦又出現打擾彼此的生活?
「葉昱達挺不錯的,沒想到又讓你認識一個有錢的男人,你是在哪認識他的?不會又是在某某飯店的餐廳里認識的吧?」
直視她的眼楮,培廷試著在那當中找尋熟悉的迷戀,可沒有,在她的眼眸里,他什麼也沒看到。
他非常不滿意自己的發現。
事實上,在上次餐廳見上那一面之後,他就發現她在看著他時,眼里的迷戀已經消失,他今天來,只是想再確認。
對這樣的結果,他相當不悅。
為什麼?因為他認識了那個葉昱達?
「要你管!」她高興在哪認識什麼人是她的事,與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被說中事實,晨茵顯得有些惱羞成怒。
她的話讓培廷的情緒再次叫不悅給佔滿,眯起眼,他不回話,只是不斷的向她逼近。
「喂!你干嘛這樣看我?」他的樣子怪嚇人的,好像她說錯什麼話似的。
他還是沒回她的話,以男人天生優勢的體型逼近她。
他每前進一步,晨茵便不得不後退一步,或許心里有些害怕,但她仍不許自己表現出來,昂高頭瞪他。
不得已的,晨茵被他逼進牆角,可她還是不屈服的死瞪著培廷。
「你靠我這麼近做什麼?離我遠一點!」
他的身體都快貼上她的了,他還繼續前進,可她的背都已經貼牆,再也無法後退。
她不服氣的動手推他,可推不動他就算了,雙手還被他反剪在身後。
「你放開我!」
她掙扎的扭動身軀,可在兩人身體這麼貼近的情況下,她的掙扎只是讓自己的身體不斷磨蹭著他的。
培廷在第一時間發現自己身體的反應,不想讓自己受到更多的折磨,他索性將她抱個滿懷,讓她不能亂動。
被緊緊抱著,晨茵沒辦法即刻反應過來,在她恢復過來前,話已經自行沖出口︰「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她不能克制的沖著他大吼。
她已經順他的意去做了,他干嘛又來這樣逗她?
她的話叫培廷一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發什麼神經,而且,他這個神經發得還挺嚴重的,嚴重到在看見她和別的男人約會後,馬上命人去調查她最近的行蹤,還叫人調查清楚所有有關那個叫葉昱達的男人的一切。
不想回應她的話,低頭,他便吻上她的唇。
緊抿著唇,晨茵不願讓他得逞。
她不是他的玩具,他佔有過她的身子之後,一句游戲結束,她便得自動消失在他眼前;他心血來潮想吻她時,她就一定要張開嘴讓他吻。他到底當她是什麼?與她拉開些微的距離,培廷看清她眼里的堅決,也讓她看見自己眼中的堅持。
伸手撫上她細女敕的下巴,下一秒,培廷的食指與拇指緊掐著她的下顎,晨茵痛得不得不張開嘴。
他並不在乎是否弄痛她,他的目的只是要她張開嘴。
晨茵禁不住疼的痛呼出聲,同時,培廷已再次低下頭,吻住她張開的紅唇。
晨茵沒了防備,培廷的舌長隨直入的采入她的口中,翻攪她藏在嘴里的甜蜜,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她想搖頭抗拒他的吻,可培廷像是早料到她會有這麼一招似的,伸手壓著她的後腦,讓她連動都不能動。
掙月兌不了他的糾纏,晨茵只能被動的接受他所給予的一切,而她的抗拒也在他的堅持之下,一點一滴的漸漸瓦解。
她的神智迷失了,在培廷的熱吻下,她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她身上的每個細胞,也都只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被他給解下,她絲毫不覺得冷,反而覺得身體熱得好似有把火在她體內猛烈的燃燒,讓她不能自已的向他偎進,向他乞求更多、更多……
******
當一切回到正常之後,晨茵還有一時半刻不能適應。
看看自己布滿吻痕的赤果身子,她身邊的男人也是和自己一樣的渾身赤果,她的腦袋一片混沌,想不起來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他不是只吻了她嗎?怎麼他們又上了床?
這一切全都是他害的!
惡狠狠的瞪向身旁的男人,縴細的長腿踹向他,她非要一腳把他號到太平洋去不可。
可她沒得逞,美腿還被人抓個正著,大手一個用力,她的人跨坐上他半臥的身體,兩人的私密處緊緊相貼。
「你做什麼?」她驚得想離開他的身體,可他的手卻扣住她的腰,讓她無法離開。
男人笑得一臉邪惡,似乎得意得不得了。
他的表情叫晨茵氣壞了,她不能克制的吼出來︰「你這個壞男人,你給我走!我再也不要看見你!」她氣得兩頰鼓鼓的,還泛起紅暈。
她那樣子叫人有說不出的憐愛,培廷竟情不自禁的伸手撫上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