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剛不是這樣說的,你剛明明是叫我再深入一點。」她還記得她在他身下苦苦哀求他的樣子。
想到這,他體內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又再次翻騰起來。
晨茵的臉不爭氣的紅了,她用力的瞪著身下的男人,瞪到一雙眼都快凸出來,還是死命瞪著他。
一個翻身,培廷將晨茵壓在身下,上半身趴伏在她身上,他的臉對上她的,兩張臉近得幾乎沒有距離。
「听著,我不準你再見葉昱達。」話中命令的意味濃厚。
「你憑什麼?」晨茵不服氣的反問。
憑什麼?培廷也不知道自己憑什麼,不過他就是不要她再繼續跟那個葉昱達見面。
「我剛沒避孕,說不定你的肚子有個新生命正悄悄地在孕育,如果不想懷著我的孩子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最好別再見他。」
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的這番說詞有多牽強,不過無所謂,重點是他們不再見面。
「你少在那說大話,我們不過才做一次,怎麼可能就馬上懷孕?」
當真以為她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才剛做完就馬上懷孕,這怎麼可能!
如果她信他的話,那她就真的是白痴!
「是呀!我們不過才做一次,要懷孕還真是不太容易。」他贊同她的話,「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再做一次好了。」邪惡的笑容再次出現在他臉上。
「喂!你不要鬧了!」
她掙扎著想從培廷的身下爬出來,可培廷怎可能讓她安然的全身而退?
長腿夾著她,他不讓她離開。
「讓我起來!」晨茵抗議,她才不要和他再來一次!
「你想在上面是嗎?我沒意見。」輕松一個翻身,他又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喂!你不要鬧了啦!」再這樣下去,她一定逃不掉。
不過她真的多想了,其實,她從一開始就跑不掉了。
「沒有人在鬧,我是跟你說真的。」
抓住她不停揮舞的雙手,大手撫上她胸前粉女敕的紅梅,他企圖再次挑起她的熱情。
「喂……嗯……」原想抗議的聲音最後竟變成申吟,那浪蕩的聲音叫晨晨茵自己都覺得羞恥。
不過她也沒心思再多想其它,因為培廷的雙手還在她身上作亂,讓她什麼也想不起,只能任他雙手撫過她身體的每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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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茵又再一次暗罵自己沒有用,為什麼總讓這個男人輕易的撩撥起她的?
什麼再來一次?他根本就是再來好幾次好嗎!
從下午被他拐上床到現在,天色都已經暗下,不用看表她也能猜到,現在的時間已近午夜,她全身的骨頭像是拆開又重整過一樣,酸痛得不得了。
她好恨自己這麼沒用,不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她旁邊的那個男人。
一雙厲眼掃向他,可後者卻一臉的無所謂。
這個該死的、欠扁的壞男人!瞧他那一臉滿足的表情,她恨不能在那上頭補上一拳。
「做什麼這樣看著我?還想再來一次?」他挑眉間她。
他也確實是挺滿意的,在經過一個下午的確認,他很肯定除了他之外,她的身體還沒被其它男人給踫過。
「別開玩笑了!」她嚇得抓起被單,裹緊自己。
再來一次?再做下去她就要虛月兌了,別嚇人了行不行?
她的反應令人覺得好笑,培廷也真的笑了出來。
看著他的笑容發愣,她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就是這樣對她笑的,那個笑容勾去了她的心魂,可沒想到從頭至尾,他只當她是一場游戲。
唉……她不可以再被他吸引了,她再也不想讓他要著玩了。
「很晚了,你該回去了。」她出聲趕人。
再跟他相處下去,說不定她的心又會淪陷,還是快點送走他好了。
何況,她曾听過一個和他有關的傳言,雖然他會和女人上床,但他從不和女人過夜的,這樣正好,那他就不會死皮賴臉的硬要留下來。
他知道她說的對,現在時間是挺晚的了,他的理智也在告訴他他應該回自己的地方,可心底的某個部分卻又希望可以留下……
思索了會,他離開她的床鋪著,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你應該沒忘我跟你說過什麼吧?」
「什麼?」他的舉動叫晨茵松了一口氣,不過他的話還真叫人難懂。
他說過的話那麼多,誰知道是哪一句!
「我說,我不準你再見葉昱達。」他再次重申。
!說不見就不見,他當她是什麼?可以任他隨意擺弄的傀儡嗎?
當然,這些話她只有膽在心里想,沒那個膽說出口。
她悻悻然的表情叫培廷知道,她一定會把他的話當耳邊風。
「我是跟你說真的。」他表情嚴肅,叫人明白他不是在開玩笑。
「是,我知道了。」
她不以為然。憑什麼他說的話她就要听?他又不是她什麼人!
哼!要她听話?下輩子吧!
見他即將穿妥衣物離去,她的心情忍不住飛揚。
呼……終于可以送走他了。
培廷沒忽略她臉上的表情,「怎麼?我要走了你好像很高興!」
是他看錯了嗎?他竟看到她的嘴角上揚!
「沒有。」標準的口是心非。
為了證明她的心口一致,她硬是把彎成弧形的嘴唇給拉直。
「是嗎?」他壓根不信她的鬼話,她看起來分明是一副很高興的樣子。
她試著讓自己面無表情,雙眼平靜的直視他的,可惜的是,她裝出來的平靜沒能維持多久,在看到培廷的動作後,她立刻怪叫出來。
「喂!你不是要回去了?為什麼把穿好的衣服又月兌下來?」
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眼所見,難不成他想光著身子走出她家大門?他應該不會這麼智障吧?
雖然他的身材是挺養眼的……呸呸呸!她在想什麼啊?
「我改變主意了,」他宣布他的最新想法。
想趕他走是嗎?他才不會讓她如願,他就是要留下,看她能奈他何!
「你不是不跟女人過夜的嗎?既然這樣,你干嘛不快點滾回你家去?」
情急之下,她的用詞越來越不雅。
培廷看著她的眼里多了一絲的危險,「很抱歉,我向來都是用走的,不會用滾的。」他咬著牙說出那個滾字。
「隨便啦!避你是用走的還是用滾的,反正你只要快點離開就行了。」
假面具終于戴不住,她露出趕人的嘴臉,培廷冷笑,月兌光身上的衣服後又躺回床上。
「我決定今晚要留下,你有意見嗎?」從字面上的意思看來,他像是在征詢晨茵的意見,可他說話的語氣听起來,分明就是威脅。
有!我有很大的意見,可是我不敢說……嗚……晨茵在心里臭罵自己是孬種。
他的眼神好恐怖,害她都不敢說真話。
「你應該不會想打破自己的原則吧?」不!他千萬別跟她說肯定的答案!晨茵在心里吶喊。
「無所謂。」那種事根本一點都不值得去在意,「就讓你當第一個打破這個原則的女人,如何?」他的口吻像是給她天大的恩惠似的。
她能不能把這份榮幸讓給別的女人?瞥了他一眼,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不行。
不要啦!她不要這樣啦!這個可惡的臭男人憑什麼霸佔她半張床?
不行!她得把他趕下床去。
晨茵才想著該怎麼做,就被他拉了一把,和他一起平躺在床上。
「喂!我沒說你可以在我這邊過夜!」他為什麼不將他那個該死的原則繼續延續下去?
「睡覺。」她的抗議被駁回,對她的異議,他一概不理。
為了怕她會做些小動作,培廷將她緊抱在懷里,長手長腳緊圈住她,教她勁彈不得。
晨茵不死心的還想掙扎,可她越掙扎,他抱得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