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有點色 第7頁

「我在工作。」他冷冷地回答。

他知道那鬼丫頭已經不請自來的跳坐上他的工作台,他不禁皺起眉頭瞥了一眼。誰知不瞧倒好,一瞧之下他的火氣又冒了上來。

「你打算一整天綁著這兩塊小布片,滿屋子晃來晃去?!」指得是她精心挑選的櫻桃比基尼,指控得頗為咬牙切齒。

她聳聳肩,伸出粉色的小舌尖舌忝舌忝蜜桃口味的棒棒糖。「我熱呀!而且這麼多方便哪,想游泳,直接跳到游泳池里就成了啦!」怪了!這兩塊「小布片」可礙著他了?

他蓋上電腦,結實的上身往椅背上猛然一靠。「這宅子里有冷氣!」按捺著脾氣,他肯定,這鬼丫頭是故意的。

「有冷氣又如何?我還是覺得熱呀!」熱也犯法嗎?嘖!

她繼續悠悠哉哉地舌忝她的蜜桃口味棒棒糖,無視有人要炸爆了血管。

他冷著眼看她。好得很!這小妖精橫了心了。這會兒布丁換成了糖果,兩條雪白勻稱的美腿就大刺刺橫陳在他眼前。

她邊舌忝著棒棒糖,邊瞧他—眼。「咦?你怎麼啦?生病了嗎?眉頭皺得很厲害耶!」她偎身向前,整個上半身幾乎全靠在他懷里。一雙織白的小手爬上了他的眉頭,撫那上頭慍結的皺褶。

他兩拳握得死緊……這小妖精根本是在「」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莫非當他無能嗎?!

一咬牙,抓住她妖精的手扣在身側,他使勁她的身子自工作台往自個兒的腿上帶,單手按制住她果裎的織腰,熨貼在自己男性悸動的上部。

「小東西,天氣這麼熱,你對我毛手毛腳的不怕我著火嗎?」他舌尖滑過她白膩的勁脖,毫不客氣地竄向下方圓潤的弧線。「你若惹得我著了火……當心我拉你一塊燒焚!」舌尖撩人地沿著她薄如片羽的游泳衣邊緣打漩渦,他壓制住她織腰的大手威脅地游移在她雪白柔女敕的小骯。

他玩真的了!想明白此點,她腦中轟然乍響,驚地頻喘。這回也許過火了些,她激怒他了嗎?

「你……你想怎麼樣呢?」她嬌喘連連,為他不安分的手指時而試探性地鑽入泳褲邊沿而心驚。

她在心中不斷地告誡自己必須鎮定,他只是嚇嚇她罷丁,不然如他這般膽大妄為的男子,若真要對她如何早已由不得她了。鎮靜,萬萬不能受制于他的手段,否則如此一來她豈不反倒成了他的游戲?!

他灼熱的氣息噴拂在她胸前,擅于調情的舌,繼續技巧地舌忝舌忝著光潔的白哲的果膚。

「我想怎樣?」他啞聲低笑,笑聲深沉、性感。「小東西,你說我想怎樣呢?」

仿佛為了印證她純真的疑惑,他舌尖大舌忝過她胸前的甜蜜圓弧的峰頂。隔著—層薄如蟬翼的布料,他滿意地接收到她緊繃、戰栗的回應,他泡含揶榆的目光調向她。

她倒抽一口冷氣,腦子里拚命想保持清醒……不成,現下是他在控制她……她得扭轉它!

「我想……」她困難的咽了一口唾沫,感覺喉間苦澀的干燥。「我想,你要對我做‘那件事’了……對不對?」還得在壓抑之余「偽造」出一臉陶醉。

他灰眸深沉一眯,旋即又俯首,繼續制造她的混亂。「哪件事?」他似不經意地發問,舌尖與雙手繼續肆無忌憚的悠游。

「討厭,就是……情人間才會做的事嘛!」她拚著最後一口氣說完,賭自己的運氣。之後,已全然折服于陌生卻狂亂失序的漩渦中,再難自的抑激屈服的嚶嚀……

接著,她听到他低咒—陣頗為不堪的髒話,跟著猝然地放開她。

「听著,小丫頭,別再來招惹我!否則我不保證,下次不會真的對你做出‘那件事’!」

他活似遭火炙般地推開她,口中又爆發出一連串她听了也臉紅的低咒,雙拳因握緊而爆發出青筋。他濃重的喘息粗且低淺,灰眸里鏤刻著明顯的。

原來……當他那般放肆地挑逗于她的時候,他自己並非全然無動于衷的!這全新的領悟,令她體內那不安分的好奇因子重又活躍起來。

他拋下她獨自個兒在書房,握著拳頭快速地離去。

遺留下她半臥在雪白地氈上,雙手搭在自個兒的心口,有那麼一瞬間,她幾乎要放棄這游戲了……

翻個身子,她為自己覺得更舒適的趴姿,兩手支著腮幫子,回憶起方才自他眸中窺見的火焰……她當然明白,那叫「」,是男人最赤果的原始生理現象。

而他,對她有著嗎?那麼自己呢?方才那不自覺的回應,也是因為嗎?

多怪呀,她對他有「」嗎?她可不「愛」他呀!那麼從何而來呢?她可也是薄幸女子了嗎?

難懂哪!也許她先當個沒有「」的薄幸女吧,那會簡單些,至少不必在「」之後數著自個兒的心跳。

可,如果他有「」的時候該怎麼辦?

怎麼辦?也許沒有的薄幸女還是當不成的。

也罷;總之她是不配合他的的,這是她的游戲,得由他來配合她。

現下她可得好好想,如何拐他來配合她的了……

第三章

早晨六點。

山上的夏日清晨是涼爽的,唐小仙一早就起床準備早餐了,她今日穿了一件木藍色無袖洋裝,裙長及膝,很「中庸」的穿著,很乖的做了中式的早晨。

昨晚她主動搬出兩人「共有」的臥房,換來他半譏誚的目光。

她沒解釋,只說還是習慣自己睡,不習慣和男子共有睡房。

臨走前抱著自個兒的軟被越過他身邊,敏銳地感受到他身上灼熱的體溫和強烈的男性氣息。奇怪自己在昨晚前為何對此皆視而不見?他……可是個危險的男人呵!

搬出臥房是對的,不宜與他離得太近,如今她打算視他的反應而行事,醞釀下一波的主動出擊。雖說他超乎她想像的難以捉模,可也挺好玩的,不乏味。

七點整。

他下樓,瞧見她身上「保守」的洋裝,挑挑眉,笑得挺不正經,卻沒說什麼。

她盛了碗稀粥給他,他接過時,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刮過她的掌心,害得她差點兒摔了手中的碗。一抬眼,卻見他滿臉揶榆。

她有些心驚;他今晨的舉止怪異,不再如昨日渾身戒備,好似戴盔甲的刺蝟。今晨的他像只狡猾的狐狸,更像一只笑里藏刀的狼。

她倒有些懷念昨日的他來了,只管一味惹怒他,便能窺見他所有的情緒。可今日若再想使昨日那招,肯定是不成了,若真如此,那會如同羊入虎口。

「你早上還得工作嗎?」她問的浯氣平淡,絲毫不現方才被他攪亂的情緒。

「有事嗎?」他喝口粥,心不在焉的問。

「我想下山添購一些日用品和食物,你下午有空吧,可以陪我下山嗎?」

「當然,那是我的責任。」他瞟她一眼,慢條斯理地回道。

一頓早餐下來,除了方才他刻意的挑逗外,他幾乎不同她說話。之後,一上午便埋首于書房里做他所謂的「工作」。

她只是不明白,當一個保鏢還得對著電腦工作一上午嗎?怪人。

下午,他利用租來的汽車,開車送她下山購物。

車子開到天母西路的超市,他十分盡責地伴在她身邊,護送她上樓購物。一路上就見不少女人發瘋的目光,只差沒當著他的面流口水。

真有意思,她注意到有不少女人嫌惡她,公然地對她投以怨毒的目光。

呵,想來她這輩子還不曾如此遭人「怨毒」過呢,托身畔這位超級帥男的福,可真是深感榮幸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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