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中他抬高她的腰部,將她抱上書桌坐著,分開她的雙膝。他站在她兩腿之間,技巧地解開她的衣衫,輕揉她胸房上為他而綻放、挺立的蓓蕾。她申吟,弓身回應。
她眼神朦朧地凝睇他,這凝睇令他心醉。他俯下頭親吻她喉部優美的曲線,雙手托起她圓潤純潔的雙峰,指尖撩撫粉色成熟的蓓蕾。
他親密的吻往下落至她甜美的酥胸,舌尖惑人的盤旋、舌忝舐。她發出細聲的尖叫,雙腿無意識的扣緊他,他立刻含住那抹逗人的粉紅吸吮。
她的反應如此熱烈,這激越了他,他願意耐心取悅她。他的唇往上覆住她熱情的申吟,將她銷魂的吟哦納入口。
她感到他給她的震撼比前幾次更要濃烈。她尚模不透這陌生的激情,只能以盲目的直覺回應他,以及對他的愛。
她雙手模索到他胸,卻笨拙的解不開他絲襯衫上的扣子。
他輕笑,干脆自己動手解開衣扣,拉過她的小手平貼在他胸前。「模我。」他命令。
她移動掌心摩挲他溫暖堅實的胸膛,強勁的男性體魄賦予她全新的體驗。
他申吟一聲,再次吻住她。大手微微托高她的臀部,撩高她的裙擺,他的指尖輕觸她濕熱的底褲,她渾身一顫,霎時全身僵凝。
「別怕,」他撫慰地,灰眸望進她驚悸的眼底。「我要你,而你也要我。」他的活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回凝他的美麗雙眸蒙上一層感性的薄霧,她旋即放松下來,聲音充滿信任與熱情。
「我願意。」她回答。
他卻在听到這三個字時身體愕然一僵,接著觸電般地放開她,原本泛濃的灰眸霎時變得透明。
她回答的是「我願意」而不是「我也要你」!懊死的,她看他的表情活像自願上祭壇的處女!他懊惱的領悟到,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尖!
明知道她是陷井——會讓自己失去一切自由的陷井——他竟然還是克制不住的開口要她!
他簡直是瘋了!天知道他是怎麼失控的?
眼淚,一切都是從她的眼淚開始的!可惡。他不能對她狠下心腸,他見不得她!
他別過頭,粗聲命令︰「穿上你的衣服。」同時倒退了數步。
她呆呆的愣在原地,不明白究竟發生什麼事,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對她?
靶到她毫無動靜,他硬著嗓子再次冷血的命令。
「我說穿上你的衣服!」
她明白了,一切又回到原點,他再次退回他構築的硬殼,以便維護他神聖的游戲規則——那套「狩獵」理論。想必在某一點上,她犯了他神聖不可侵犯的規則。
她冷靜的穿好衣衫,撥開面頰上幾絲糾結的亂發,輕輕滑下偌大的書桌,嫣紅的粉頰還保持在激情的狀態,她平靜的走到他面前。
「我要回日本,立刻送我回去。」她一字、一唏,不帶溫度的吐了。
瞬間,他眸底掠過一抹悸顫,他成功的隱藏住它。
「不可能,兩個月的期限還沒到。只要時限一到,我會立刻送你回日本。」口氣僵化得近乎冷硬。
「好,那麼你休想再踫我。」
她冷冷丟下話後,便如一具木偶般沒有表情離開書房。
他緩緩閉上雙眼,深深吸入空氣中諷刺似地遺留下來的甜美暗香。
懊死的!他詛咒。
他還是要她。
是的,一切又回到原點了。
但一切回到了原點更諷刺的是,再過兩天期限一到她就必須離開他了!
不,她不想的,一點都不想離開他。盡避他那麼對待她,他是個壞蛋。
她將臉埋入曲起的雙膝間安靜的啜泣。自他在書房盡拒絕她、傷害她的那晚直到今天她已經整整一個星期沒見到他了。
為什麼?為什麼他避她如蛇歇?
她可以義無反顧的愛他,但不代表她能堅強承受他反覆的傷害。
但是她後悔了,後悔那天在書房說出無情的話。情況已經夠糟了,現在他更將她推得遠遠的,雖然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那麼做。而她也已不能再像從前一樣,重玩從好友櫻子那兒學來的小把戲——穿上小比基尼或者舌忝舌忝布丁,試著再去誘惑他——因為這一切已經不再是游戲了。
她吸吸鼻子,從窗台上滑下,光果著腳丫子不發出一點足音的走出早餐室。她要去找薛佛,問部他知不知道方歷究竟上哪兒去了。
她在廚房找到薛佛,他正在準備午餐,看到她推門進來時奇怪的愣了一下。
「呃,小姐,午餐很快就好了。或者你可以先吃一塊杏仁糖餅,我剛烤好的。」他殷勤的招呼,為小仙倒了一杯冰紅茶。
「好。謝謝你,薛佛。」她在廚房的餐台旁坐下。
薛佛哽嘴一笑,點點頭表示沒什麼,遞上一小碟杏糖餅。
她咬一小口杏糖餅,香濃的滋味頓時在口中化開。她慢吞吞的咀嚼,眼楮盯著忙碌的薛佛。他似乎刻意回避她的注目,她更加疑惑的盯著他,雖然這樣做很不禮貌。
「薛佛,你知道少爺人在哪里嗎?我好幾天沒看到他了。」她甜美的鼻音混合著爐子上煎牛排的「滋滋」聲。
薛佛忙碌的雙手在半空中暫停了一秒。
「抱歉,小姐。我不知道少爺人在哪里。」雙手旋即恢復忙碌,他彎下腰探看烤箱里的甜派。
「這樣呀,」小仙擱下手上的杏糖餅,端起紅茶輕啜一口,兩手圈著冰涼的杯身。「那你有沒有看到他呢?最近?」薛佛怪怪的,她想。但薛佛不會說謊,事實上他一直對小仙很好,像個慈祥、熱愛家事的長輩,喜歡做很多好吃的東西喂飽她。只要換個方式問他,找對了方法,他就不得不說。
可憐的老薛佛,她不想逼他的,若不是為了方歷那個別扭的怪人。
薛佛清清喉嚨,半天才溫吞的吐出一句,「事實上,我今天早上才看見少爺。」
「今天早上?」她眸子猝然一亮,聲音不由得提高了一些。「你是說他現在在家里?」
薛佛扁扁嘴,回答的有點無奈,手上還得忙著照顧牛排。
「我想他現在不在家。」
「什麼意思?我不懂。」她聲音低了下來,眸光也隨之黯淡幾分。
「呃,我看到少爺出去了。」他回答。
她微蹙起眉頭。「薛佛,你能不能一次講清楚點?」
他抬起眼,很快瞥了小仙一眼,溫暖的棕色眼珠里閃過一抹遺憾。
「早上少爺剛回來不久,Johanna小姐跟著找上門,之後我就看到少爺跟Johanna小姐一道出門。」他說完後又拿起爐子上煎牛排的鐵盤,轉過身背著小仙挑選盤子。
她的臉色刷得雪白,她悄悄滑下餐台邊的高腳椅,臨走出廚房前心碎的夸獎一下,「謝謝你,薛佛,你的杏糖餅真好吃。」兩滴淚水很快的滾落雙頰。
薛佛鏟起鐵盤上的牛排,喃喃說了一唏,「可憐的女孩。」
她沒在早餐室繼續發呆,也沒回她的房間把自己關起來獨自飲泣,她腦中一片空白的走出美麗宅邸的大門,她依循著潛意識,感到自己迫切的需要深吸一口新鮮空氣。
但是在直出大門後她的腳步沒有停止。沿著第五道往上走,四周的景物一片模糊,因為淚水早已住了她的目光。
也許她能這麼一直走下去,走完了這兩天,那麼她不能回日本了……
「早上少爺剛回來不久,Johanna小姐跟著就找上門,之後我就看到少爺跟Johanna小姐一道出門。」
薛佛的話一遍遍回響在她耳際,要見他的一個星期以來,他一直是跟Johanna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