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不爭氣的又升起,她問馥柔:「那我……我該怎麼辦呢?」
「重點在于,你真的被他傷害了嗎?我是說,他是不是真的很粗魯?」馥柔臉紅似火,好難啟齒。
「不!」羽萱說,俏臉紅透,「剛開始不痛,後來才痛的。不是第一次都會痛嗎?」
「那我想他並不是真的要傷害你,只是你的痛使他錯以為如此,而這也是他最人的心結。」
「怎麼辦呢?馥柔姐。」羽萱好著急,她怕他就這樣一直躲著她。
「找他說清楚羅,說你並不怨他。」
「怎麼談哪?我幾乎見不到他。」羽萱嘴一撇,想到他的避不見面,又傷心起來。
馥柔想了半響,眼楮一亮,她一直是好孩子,從來不說謊的,但為了羽萱及耀宇的幸福,撤點小謊沒關系吧?!
她對羽萱說:「今天晚上,我會對他說你病了,以他對你的感情,一定會馬上回去看你,到時候不就可以見到他了嗎?」
羽萱興奮的點頭:「馥柔姐,你好聰明。」
晚上,羽萱既緊張又期待的躺在床上,她只穿著一件透明的薄紗睡衣,只在重要部位鏤了幾朵花遮掩,效果比不遮更引人遐思──那是二哥送她的結婚禮物,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穿。
這是馥柔教她的招數之一,以免耀宇一知道她沒生病就走,所以穿了這件大膽的衣服,準備趁他失神的當兒把他留下來。
她今天是脂粉未施的,她本來就不喜歡、也不需要化妝,況且他好象比較喜歡清爽的她。
羽萱並不傻,她明白穿這件衣服等于是在邀請他。她很怕又像上次一樣痛,但馥柔保證他不會再弄痛她,絕對會溫柔得要命,她才放心。
看向牆上的鐘──九點半,她听到開門聲不禁露出微笑,跟馥柔預測的時間分秒不差。
他果然在乎她!
耀宇心急如焚的趕回來,因為大嫂只說她病了,其它一概語焉不詳,讓他急死了。她是因為氣他、恨他才病了嗎?想到自己對她所做的事,實在是沒資格關心她,可是他又放不下她。
他輕輕打開她的房門,房內只留了盞小燈。她睡了嗎?或病昏了?明亮的大眼正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滿懷歉疚的耀宇看著她露在被外的藕臂,僵硬的問:「你病了?」
羽萱看著他,往昔一絲不苟的外表此刻有些凌亂,下巴還有胡渣,他跟她一樣不好過呀。她滿心愛意,坐起身,任被子滑落到腰際,輕聲說:「是的,我病了。」
視線不自主的隨著她的動作看向她,瞬間他屏住了呼吸,對她的渴望全涌了上來。
你想再一次傷害她嗎?耀宇厲聲在心底責備自己。
把視線轉回她臉上,卻看不到一絲恨意,她反而以那種令他迷亂的神情注視著他,一時間他還以為她仍愛著他。
不可能的!他那樣的傷害了她,或許她只是病了。對、對,她剛不是說自己病了嗎?
耀宇著急的問:「哪里不舒服?我帶你去看病。」手卻遲遲不敢觸她。
唉!羽喧嘆氣,她拉過他的手,把它放在她心口,「這里病了,因為你一直躲我而病了。為什麼躲我?我是那麼那麼的愛你呀。」
靶愛掌下溫潤的肌膚及急促的心跳,再看看她柔媚的眼楮。耀宇知道她並沒生病,這令他松口氣卻又緊張起來,她怎麼還會愛他呢?他是這麼的可惡,她卻仍以當初的愛意與熱情對他!
想起自己是如何回報她的,他猛地抽回手背過身去,痛苦的說:「你不該還愛我的,你該恨我傷害了你。」
羽萱半跪著抱住他呢喃道:「只有不理我才是對我最大的傷害。小扮哥,不要再不理我了。」
她的溫柔帶給他極大的撫慰,可是那並不能彌補他曾犯下的錯。耀宇閉上眼,聲音淨是悔恨:「萱萱,你還不懂嗎?那一晚我……強暴了你啊!」
強暴?!羽萱被這可怕的字嚇著了。
她知道他或許有些不能原諒自己弄痛了她,可是「強暴」這也太夸張了吧!
她微微一笑,小扮哥就是太會怪自己了。她抱他轉過來,低語:「吻我。」繼而生澀的主動印上他的唇,學他一樣輕咬他。
無法理解她的舉動,他強暴了她,她卻還敢吻他,照理她不是該躲得遠遠的嗎?
一時之間他只能任由她在他唇上吮咬,但她甜美的女性氣息令他頭沉,使他想要更多。耀宇不由地環住她縴細的腰,把舌深進她溫暖濕潤的內部,滑過她昏貝齒與她的滑女敕小舌糾纏,深深陶醉在她的甜蜜中……
當這一吻結束時,兩人已是氣喘吁吁。
羽萱紅著臉倚在他懷中,輕聲問:「你把這叫做‘強暴’?」
耀宇一僵,明白她想減輕他的罪惡感,可是他的確是太粗魯了,要是知道她是處女,他會盡一切力量使她好過些,但他卻讓嫉妒蒙蔽而傷害了她,他根本不值得她愛。
「那晚我知道弄痛了你,那是因為我以為你……跟LION有關系,已經不是第一次,所以我──對不起,萱萱。」耀宇艱難的對她說出了實話,心里也知道或許她會為此離他而去,但他不會怪她。
雖然已經知道他的誤會,但親耳听見時,仍令羽萱心里刺痛了下,她抱緊他說:「我雖然難過你不信任我的感情,但我不怪你。你會在意,代表你對我也是有感情的,是不是?否則你也不會願意娶我,對不對嗎?」她仰頭看他。
耀宇無法否認的點了頭。
羽萱滿足的說:「那樣就夠了,你不要再責備自己,你並沒有傷害我,一直都沒有。」她凝視著他,小臉有些羞怯,「讓我們從頭開始好不好?」
耀宇不禁動容,他何其有幸能擁有她這樣寬宏大量、溫柔又善解人意的妻子。他抱緊她,在她額上輕輕印上一吻,啞聲說:「好。」
親密在兩人間滋生,他無法避免的注意到她的胸脯抵著他,她軟軟地依偎在他懷中的感覺是多麼撩人。他現在知道了她的一切熱情只為他,這使得他為她燃燒,渴望擁有她的全部。
不確定她身體的疼痛是否退了,他抑下對她的渴望,費力的推開她,低聲說:「你先睡。」
羽萱詫異,難道他不想嗎?她紅著臉問他:「你不想……抱我嗎?」
他低頭給她一個纏綿火熱的吻,眼里有火花跳動,「我很想。可是你身體比較要緊,你是那麼脆弱,我不想又弄痛你。」
羽萱感動他的體貼,她抱住他的頭,大膽的說:「我已經不痛了。」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想要你緊緊的抱著我,永遠都不要放開。」
她的話對他而言,無疑是最強力的催情劑,他再也無法抗拒了。
耀宇吻她,溫柔地問:「你確定可以?」看到她羞赧的點頭後勾起微笑。
他的妻子真是矛盾的綜會體,一會兒大膽一會兒羞怯。他放開她,起身。
「小扮哥?」羽萱驚慌的喊,他怎麼還要走?
耀宇安撫她,微笑道:「我去洗個澡,你也不想我一身汗臭味的抱你吧,先等我一下。」親她一下後便離開房間。
羽萱乖乖的躺回床上,事實上她根本不在意的。她微笑的等著她的丈夫回來。
洗了生平最快速的一個澡,耀宇在腰間圍條毛巾便走向她房間。
不要躁進,別嚇著了她,他告誡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