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戀小娘子 第12頁

「不……不要再為我冒險,如果它停了,那我也剖來還你——」

「別再說了,心兒——你還是那麼完美,而我只是個凡塵粗鄙的野夫——」沉梓秧捧著她的臉,柔聲說道。

「不!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新娘子,老天爺早就安排好了。這一趟花轎,是來將我許給你的,記得嗎?從小我就是你的,這輩子走一遭,就是為你而來,為你而生,為你而續命,我渾渾噩噩地過了十一年,原來就是等著再見你,我——」

她的心這時才蘇醒,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梓秧充滿深情的吻給阻斷——

姚心妍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跌入了沈梓秧的懷里,當他觸及到她冰冷的手足,便二話不說地將她整個人抱起,攬進了那溫暖的毛氈被里,吸吮著她殷紅的小口,輕撫她細膩的臉頰與柔軟的發絲,更沒忘那縴細的脖頸日回

姚心妍好像是一條掉進沙漠里即將枯竭而死的小魚兒,突然間游進了一潭溫暖的水澤!他的懷抱就是海洋,是她最終的依歸。

她任由他子取予求!什麼禮數道德,全拋到了九霄雲外!她只單純地知道,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她活了十七年就是來奉獻自己給他的——

此時此刻就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再沒有什麼可以阻止得了他們。

沈梓秧撥開了姚心妍胸前那層層阻礙的衣衫,將頭埋進了她的雙峰,深深地聞一口她身上清新的處女體香,品嘗她甜美如蜜的柔情,他兩手扣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將她扶坐在他的兩股間,他的鼠蹊間鼓起了熱切的燥動。

她不解男女情事,只有一味熱烈地回應他的需求,她體貼他的身體,徐緩地輕解羅衫,對他全然的坦承奉獻。

她小心翼翼地替他褪去衣衫,只見他寬碩的胸膛還包扎著白布巾,之後她又褪去他的長褲,長褲下露出他的昂藏,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此時,沈梓秧呼吸急促,翻涌的熱血排山倒海而來。他兩手輕挪她的豐臀,將自己深深地埋進她的緊窒時,她忍不住痛楚地哭出聲來。

「不要哭,心兒——不要怕。」

這三個字對姚心妍是催心催魂的萬靈丹,她知道梓秧不會害她,只要能讓他快樂,她什麼都願意承受。

他摟著她的腰,教她如何迎合他的律動。

「梓秧——梓秧——」姚心妍感受到彼此緊密的貼合,每一個舞動,都撩撥起他澎湃洶涌的情潮。

他們緊緊糾纏了十七年的情緣,在今夜終于合而為一,如願以償。

***

沈梓秧的雙眼才睜開,就在枕畔觀了個空,他急切地搜尋她的身影,只見姚心妍早已穿戴整齊,輕攏著發髻,端著一碗熱湯藥緩緩行來。

姚心妍身形搖曳娉婷如隨風的楊柳,沈梓秧就像是被奪魂攝魄的猛瞧著。就在兩人眼光交接的那一剎那,姚心妍讓他瞧得臉紅心跳,不禁粉頸低垂,嬌羞靦腆地燥熱起來。

「你的小腳真是好看,來——再讓我瞧瞧。」沈梓秧坐起身,伸出手說道。

「不行,別讓人瞧見了!梓秧哥,你需要好好休息的,昨兒夜里你……太——」姚心妍想起昨夜里激蕩的溫存,就羞煞了心,梓秧哥還受著傷呢,她卻還讓他勞累了一晚。

「太怎麼?如果不是我的傷,我要你一輩子都不夠,來!坐我身邊。」沈梓秧拍拍床榻,眼里的專斷,讓姚心妍沒有一點拒絕的余地。

「這藥還熱著呢!」

「先放下。」

姚心妍順從地將茶碗擺回桌,才一轉身,就讓沈梓秧抱了滿懷,她跌坐在他結實的胸膛前,想到了昨夜的他,就忍不住嬌羞地推拒著。

「唉啊——梓秧哥——不可以——」姚心妍驚呼著。

沈梓秧覆住了姚心妍的粉唇,一手更利落地月兌了她的繡鞋,露出一只白綾機。他揉揉捏捏地撫著她的小腳。那腳掌縴瘦天生,足內柔軟,通體端正……沈梓秧湊上了臉,耳鬢廝磨著她細軟的足尖——

姚心妍兩手捂著口,咬著指尖,忍住叫喊,一陣陣、一波波的戰栗由小腳傳到了腦門,她的身子再也無法抵受如此蕩人心弦的悸動,癱軟得幾乎要令她暈厥!

「心兒,心兒,我現在才知道什麼是踏月生雲步步嬌,你這兩瓣紅蓮,像是會勾魂似的……告訴我——告訴我是誰教你走得這麼姿態撩人——」沈梓秧邊說,兩手還是不停地撥弄著她的縴足。

「唉……梓秧哥……」姚心妍昏昏迷迷的話語不成調,她只能緊緊地攀著他有力的臂膀,深怕要跌落九霄雲外,回不了魂。

「什麼啊——」沈梓秧笑謔地問,手上不曾閑著。

「從小……女乃娘就說……娶妻看足,她……天天說……天天纏,我就……天天哭」姚心妍才說完,沈梓秧輕撫著她的小腳滿是不舍之情。

「可憐的心兒,我都知道!」

「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女乃娘說纏腳是為了討夫君的喜歡……」姚心妍兩頰融融,秀臉含嗔。

「是,是我害的!我害你纏腳,害你做不成新娘子!我要用一輩子來還你,好嗎?」他的大掌攬上了她盈盈一握的柳腰,狂烈地掬飲她的身體,探索著她的線條。她的深情,她的獻身,是值得他用一生來等待,他足足十七年的等待。

「心兒,將來咱們的女兒,我不許她們纏腳,如果真的找不到好婆家,咱們就一個一個把她們全留在身邊。」

姚心妍靦腆地泛著笑意說︰「這怎麼可以?你不是喜歡嗎?你愛看,又不準人家纏——」

「我是舍不得她們再受你這種苦。」

姚心妍斂去了嬌喧,取而代之的是如春花初綻的笑顏。她忘情地投入了他的懷里,只听見一聲悶哼,她幾乎忘了他背上有傷,想不到那白布巾泛開了一片鮮紅,更透在床榻上夾雜著她的落紅!姚心妍急急忙忙地跳下了床榻,羞澀地蓋上床被,顧不得一只沒有著鞋的小腳,想要仔細察看傷口。

「不礙事的。」沈梓秧強忍著痛,知道昨夜的縱欲,使傷口復發了。

「還說不礙事!把我的繡鞋還我,我去找人來——」姚心妍伸著手說道。

「不還——」沈梓秧故態要收在懷心。

「還我——」姚心妍上前搶去。

「心兒——」沈梓秧輕喚一聲,順勢握著她的小手說︰「留下來。」只有短短的一句話,卻包含著柔情萬千。

「嗯!我還怕你要趕我呢!」姚心妍淺淺一笑,紅撲撲的臉頰,更顯得明艷動人,沈梓秧不禁看得出神。

「心兒,咱們盡快拜堂成親,你爹那兒我會派人去,就說擎天刀莊已經將新娘子迎進門了!」沈梓秧將心妍拉近。「梓秧哥……為什麼你離開桃花莊後,就再也不回來看我,是我爹嗎?」這問題在姚心妍的心底盤旋許久,她想知道他是如何狠心地離開她身邊。

「不是!是我娘。當初和娘匆促離開桃花莊,我就猜事出必有因,可她不願說,也不願提及姚家,所以我也不願勉強。我不願加重她的痛苦!我娘在幾年前就長住到白衣庵,我想……她就是想逃避我的追問,逃避一切。」

「到底是什麼原因?寶晴說你爹是死于非命,我爹才有機可趁地佔了桃花莊。」

「我爹在當年是遇劫受難,我娘一個婦道人家帶著幼兒,無法管理桃花莊,才會將莊園讓給你爹,而我則和娘回來投靠擎天刀莊。她不願再回桃花莊!當時我不明白,現在我只有自己揣測理由,好說服自己。只是,她還是沒辦法阻止我不去想你,她更無法阻止我娶你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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