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痛貼貼 第2頁

但願心儀提供的愛情偏方,可以讓各位听眾朋友找到知己,得到幸福。

接下來,我們來听這首孫燕姿唱的我要的幸福。」

為愛情付出為活著而忙碌

為什麼而辛苦我仔細記錄

用我的雙眼在夢想里找路

懊問路的時候我不會裝酷

我還不清楚怎樣的速度

符合這世界變化的腳步

生活像等待創作的黏土

幸福我要的幸福漸漸清楚

夢想理想幻想狂想妄想

我只想堅持每一步該走的方向

就算一路上偶爾會沮喪

生活是自己選擇的衣裳

幸福我要的幸福沒有束縛

幸福我要的幸福在不遠處

******

「首先,我要先回答一位听眾朋友『米果』的來信︰『心儀姊,你好,想請教你一個問題,在什麼情況下,一個男孩會將他所欣賞的女孩照片擺在皮夾內?』」

「嗯……我想……當這個男孩認為『她』和『錢』一樣重要時,心動的感覺就相去不遠了。」胡心儀幽默的說著,然後一笑,「對不起,米果,你會問心儀這個問題,心儀大膽假設︰這男孩很可能已經把你的照片放在他的皮夾了吧!

那表示他非常在乎你羅!他一定希望常常看到你,才會把你的照片放在皮夾內隨時溫習你的容顏;在他心里,你絕對是個重要的人,無庸置疑!希望這樣的回答能讓你滿意。」

「另外,還有一位七十三歲『韋老伯伯』的來信︰『心儀小姐你好,我有一個兒子已經三十二歲了,半年前,他因為回台灣接任我的事業,使得與他論及婚嫁的女友竟在法國跟別的男人訂婚,為此,他憤痛不已,再不相信愛情。

現在我的事業在他搶救下,已漸回穩,然見他在感情上陷入封閉的狀態,我心里對兒子真過意不去,幾次幫他安排相親,他總是以忙碌為由而推拒,我擔心再沒出現能令他動情動心的女子,他就這樣一輩子打光棍了。

唉!我已經七十三歲,來日不多,真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看見我唯一的兒子娶房媳婦,讓我含飴弄孫……

心儀小姐,我是你的忠實听眾,每天听到你為迷失在感情路上的孤男寡女們牽紅線,實在忍不住想請你幫我這老頭子的忙,如果幫我兒子找到一個好媳婦,我一定包一個大紅包給你,謝謝。』」

胡心儀被信尾那段話給逗笑了,「韋老伯伯很可愛,從信中可以看出你對兒子的歉疚和抱孫的期待。

不過,心儀由信中推斷,韋公子可能深愛前女友,割舍不掉那份舊情;要不就是防衛心太強,無法立刻接受你為他安排的相親。

心儀建議韋老伯伯不需要刻意為他安排相親,畢竟前段論及婚姻的舊戀情才經過半年,要他立刻接受新戀情,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心儀的愛情處方是——愛情痛貼貼,痛哪里就貼哪里。

既然他將大多的時間都專注在工作上,何妨在他的身旁安置一個貼身秘書,這樣即明正言順,也能使他失去戒心。

只要他對貼身秘書看對眼,就能漸漸忘卻舊傷,並重新獲得真愛。

希望心儀給韋老伯伯提供的愛情痛貼貼處方,能幫你完成心願。」

第一章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躡手躡腳的進入老董事長的辦公室內。

抬眼一見老董事長坐鎮在內,隨即將頭壓得低低的,唯唯諾諾的開口︰

「報……報告董事長。」

「情況怎麼樣?」沙啞慵懶的嗓音,自辦公桌後方響起。

韋應龍,一個叱吒商場的老企業家,頭發泛白,臉上滿布滄桑和歷練的皺紋。

自從他接受了愛情診療室——胡心儀的愛情處方後,精心過濾了好幾名淑媛,為他那個受傷卻自負的獨生子——韋子鴻,偷偷安插了一個美女當他的貼身秘書。

鄭苡莉正是他前女友的大學同學,外型美艷,氣質嬌媚,和子鴻前女友的Style相近,三個禮拜前韋應龍一看到她,如吃到一顆定心丸,樂不可支。

本以為憑著鄭苡莉的美貌相對他兒子的熟悉,應該可以撫平他的傷痛,未料——

「鄭苡莉小姐黏少爺黏得太緊,被少爺……識破,她現在已經被少爺調到另一個部門去了。」

「什麼!?又一個出局!」

他精挑細選的女秘書,又讓他那精明的兒子給識破了。

一個月不到,鄭苡莉馬上遭淘汰,被調至其他部門當顧問,那下場,如同被送入冷宮般淒涼啊!

「她不是對子鴻很熟悉嗎?怎會……都是驢蛋,沒一個用腦筋的!」含著菸斗的韋應龍,氣得七竅生煙。

「董事長,我們有交代鄭苡莉小姐要慢慢來,可是她心急,貼少爺貼得太近,反而讓少爺起疑心……」

「算了算了!堂堂摩典表廠的接班人,還怕找不到媳婦嗎?」他按了按太陽穴,癱坐在辦公椅上,表情像泄了氣的皮球般。

難道就沒一個女人能再打動他兒子的心嗎?

看著桌上一疊應徵女秘書的照片和檔案,他氣惱地撇了撇嘴,抑下怒氣道︰

「請少爺進來。」

「是。」男子立刻按了分機,吩咐助理秘書找人。

摩典表廠,是二十年前韋應龍轉投資的公司。

早期摩典表廠的表款,以時尚名家和精致簡雅的設計結合,表款典雅、質感精致、價格高昂,一向深受上流人士的青睞。

十年來,位居鐘表界龍頭地位的摩典表廠,每每一推出新系列的女性表款,便熱銷狂賣,成績斐然得令業界眼紅。

于是韋應龍趁勝追擊,將企業的觸角延伸至海外,沒想到擴張太快,銷售成績突然急轉直下,連續虧損超過五年。

年邁加上身體不適的韋應龍,眼看即將面臨轉讓股權的危機,只好要求留在法國的獨子,回來接管他的事業。

準備在法國開發汽車事業的韋子鴻,在他苦口婆心外加動之以情下,終于擱下自己的夢想和女友,回台撐起他父親的鐘表事業。

韋子鴻專注于搶救事業危機,卻沒料到和他論及婚嫁的女友,竟擔心他被岌岌可危的鐘表事業拖垮,從此一蹶不振,加上敵不過法國上流社會公子的猛烈追求,她便毫不猶豫的轉投別人的懷抱。

得知此消息的韋子鴻,憤恨、痛苦的程度自是不在話下;然他除了壓抑自己受傷的情緒,全心全意的投入工作外,他也告訴自己,絕不再輕易相信女人。

雖然那女人不值得他眷戀,可是韋應龍見兒子鎮日為事業打拚,不再打開心扉接受新戀情,他心里老覺得過意不去。

韋應龍自認欠兒子一份情,因此他也沒敢閑著,成天積極替他找兒媳婦試圖抵債。當然這麼做,也是因為他抱孫心切。

他老羅!

現在整個企業交給子鴻管理得有聲有色的,他這老年人雖然掛名董事長,但實際上是個嗑牙的閑人,因此不替他那優秀的兒子找門媳婦,還能做啥?

不過,他兒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早料到他老爸打著「假尋貼身秘書之名,行找兒媳婦之實」的歪主意。

明里,韋子鴻是壓根兒不想戳破他的幻想;暗地里,卻和他斗智,屢屢讓他踫軟釘子。

踫久了,他老人家開始煩躁了,終于想找他聊一聊。

人說一卷在手,希望無窮嘛!

他手上抓著一大疊高學歷、有背景、有秘書經驗的美女資料,她們個個是巴望著進入摩典當子鴻的貼身秘書,他不怕找不到遞補的人選,就怕沒一個能討他兒子的歡心哪。

真不知他兒子到底喜歡哪一型?他翻看了好幾張履歷表,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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