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倔奴婢 第24頁

他安靜地坐在她身邊,輕擁著她的肩。

「我說了,別來煩我,你到底听不听得懂啊?」她嫌惡地拍開他的手,只想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

「別再拒絕我了,小魁。」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她卻寧可獨處也不需要他,令他感到很挫敗。

「不然你要我怎麼辦?」花小魁反問。

「接納我,接納我對你的愛。」

「你說什麼?」她愣住,止住了眼淚。

「我今天來的目的,其實不是為了這條該死的布巾。」他拿起手中的繡金布巾,輕輕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不然你是為了什麼?為了道歉嗎?」

她臉上的淚水無論他如何擦拭就是拭不干。

「我愛你啊,小魁。」他終于說出口。

「你愛我?你這冷木頭懂得什麼叫?」花小魁抓起他衣袖的一角,擤了擤鼻涕。

「當然,我真無劍也是個有血有淚的男人,可不是什麼木頭。」他替自己辯解。

早想過听到他的告白她會有何反應——果然,他的告白只換來她的懷疑和質問,而不是感動。

「可你千真萬確是個討人厭的冷木頭。」她仍對他過度的不近人情感到氣惱。

「就算我真是個討人厭的冷木頭好了,對你的心卻是熾熱的。」他捧起她的瞼,吻去她頰上的淚水。

「你這冷木頭的心真是熱的?」她一臉懷疑。

「當然,不信你可以模模看。」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他胸前。

「是冷的。」她搖頭。

「一定是衣服太厚了,來,再模看看。」他月兌上的外衣,要她再試試。

「還是冷的。」她搖搖頭。

「怎麼可能?我的心明明是熱的。」真無劍一氣之下干脆把衣服全月兌光。

呈現在花小魁面前的,是他結實寬厚的肩膀和胸瞠。

「干嘛沒事把衣服月兌光?」她害羞地別過掛著淚的臉。

「現在再模看看,我的心是不是熱的。」他硬是將她的小手放在他的果胸上。

「咦?真的是熱的耶,而且還很熱很熱。」花小魁好奇地東模西模。

「這下子你相信了吧?」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撫模,害他體溫上升,全身血液奔竄,快無法按耐住身體的反應了。

「嗯,勉強相信你。天這麼冷,你還是趕快把衣服穿上,免得受寒著涼。」見他神情變得有些古怪,她以為他是怕冷。

「不,我一點也不冷。」說完,他傾身,吻上她的唇……

這回他的吻變得輕柔許多,不像之前那般粗暴。

他先是吻她的唇,然後輕輕的用舌頭撬開她的唇瓣,來回摩挲她的小貝齒,待她忘情地張開嘴,便火熱地吸吮住她柔軟的丁香舌糾纏挑逗……

嘴巴忙碌的同時,他的雙手也沒閑著。

他的大手緩緩地從她的臉滑移到她的粉頸,繼而滑入她的衣襟,探向她的胸前……

「不……」當他的手揉撫著她的胸時,她忽然清醒。

她用著不安和迷惘的眼神,瞧著他。

「小魁,相信我。」他眼里充滿激情,懇求著她的允許。

「我……我不知道能不能……能不能……」她小小喘息著,第一次發現這個冷木頭是如此的熱。

依舊是處子之身的她對男女之事是一知半解。

「我保證,絕不會傷了你。」他溫柔的聲音蠱惑著她。

「真的?」花小魁覺得口干舌燥地舌忝了舌忝唇,不確定地反問著。

「等一下你就會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她這不經意的小動作,像是火種,徹底地點燃了他壓抑的欲火。

不再浪費時間,真無劍打橫抱起她,用腳關上了門,往床鋪走去。

他會讓她知道,床上的他非但不冷,而且還火熱如日陽……

清晨的陽光灑入房內,照亮了相擁而眠的兩人。

赤果果的軀體交纏在棉被下,享受彼此的體溫。

花小魁緩緩睜開眼,一時之間腦筋還轉不過來,一側眼,見到真無劍果著身,不發一語地凝視著自己,她這才想起昨晚的一切。

「早。」見她清醒,真無劍帶笑地吻了吻她的頰。

那淺淺的笑意中,充滿濃情蜜意。

想起昨晚的一切,花小魁臉紅地將自己縮藏在棉被下,卻發現,棉被下的自己依舊不著寸縷。

一雙大手硬是將縮躲起來的她拉進懷中,她赤果的酥胸緊緊貼著他的,頭枕著他那那如石般的堅硬手臂。

花小魁臉紅心跳不知所措,只好把臉深深埋入他的臂膀中,來個眼不見為淨。

「累的話,可以再睡一下,不會有人來吵你的。」見她裝睡,真無劍又是一笑,寵溺地吻上她的發頂。

他發現自己很喜歡如此望著她的睡顏,手舍不得從她雪白的身軀上移開。

「昨晚我們真的……真的……」花小魁聲如蚊蚋。

「後悔了?」他低沉的嗓音懶洋洋地響起,同時,不客氣地在她白皙的頸上一啄。

「不,一點也不。」花小魁抬起頭來,不住地搖頭。

這一抬眼,映入她眼中的,是真無劍的深情眼眸。

「既然如此,就安心的待在我身邊。」真無劍又是一吻。

「可是……」她咬唇。

「後悔成了我的女人?」她這不安的神情可是很傷人的。

「不,我一點也不後悔。」她再度搖頭,堅決的否認。

「既然如此,那就安心嫁給我,安心地待在我身邊。」他緊擁著她,很自然的求親。

「嫁給你?!」這話令花小魁坐直身軀,她抓著被子遮掩自己雪白的身體,一臉的不可思議。

「是啊,有什麼問題?」這下子換他納悶了。

「我、我不知道……」花小魁臉色黯然。

昨夜得知她的身世後,她的心情一直相當復雜。

她需要時間來接受父母是先皇和東宮王妃的事實,還有母親因失去她而傷心過度病死的事,以及大娘和母親之間的愛恨糾葛……這過往的一切,令她完全沒有成親的心情。

「小魁,這可由不得你。」真無劍毫不讓步,「既然成了我女人,我會讓你擁有名分。」他迎娶她的心意已定,他不會再讓她從手中溜走了。

「可我……」縱使清楚的知道真無劍愛著她,她依舊感到相當的不安。

「我會向大娘提親,請她答應將你許配給我當正室。」他心意已定。

「你說你要迎娶我當正室?」她睜圓了眼。

「是啊,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小妾嗎?」真無劍沒好氣地反問。

他怎麼會委屈她當小妾呢?這小麻煩,竟然如此不信任他。

「是因為知道我原來是那下落不明的公主,你才會想迎娶我的吧?」花小魁心痛地說。

「小魁,我絕對不是因為你是公主才打算迎娶你。」他連忙否認,「就算你不是公主,我的心意還是沒有改變。」他極力辯解。

她身為公主唯一的好處,是宰相爺爺那邊的阻礙消除,除此之外,對兩人的感情發展並無任何影響。

「無劍哥,我還有好多事情想做……」她一臉為難。

「還有什麼事情比我們的成親還要重要?」他快崩潰了,她怎麼那麼難說服?

「我想……像娘那樣,成為京城花魁。」花小魁小聲地說。

「花魁?!」真無劍愣住。

「是啊,既然娘親曾經是個京城花魁,我自然也不能丟臉了。」她對花魁這頭餃勢在必得。

「小魁,別忘了,你的身分已經大大不同,你可是名正言順的公主,毋須再像以前那樣拋頭露面,辛苦的工作了。」沒想到她如此執著于花魁之名,都怪他,四年前那晚說服她說服得太徹底了。

「就算是公主那又怎樣?我花小魁唯一可以去的地方,依舊只有青樓。」這是她仔細考慮過後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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