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相公 第3頁

"過來!我又不會吃了你……"

"下一個村鎮不遠就到了,再見!不對,是不見。"還沒等他說完,蘇晚兒馬上接口說著,隨即提起水桶拔腿就跑。

留下老人一臉驚訝的看著她突然跑掉,而目瞪口呆了一陣子。

"呼……呼……那個人鐵定是個瘋子,還好我跑得快。"蘇晚兒跑了一段路後才停下來,輕拍著像要斷氣的胸口輕喘。

"丫頭,很喘是吧?"

"是呀!啊——"蘇晚兒因為突然有人拍她的肩膀而嚇得尖叫聲連連,轉頭一看,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怎麼又是你?你、你怎麼那麼快就到這里了?難不成你是……鬼?"

"我走捷徑,丫頭,我不過想替你算個命,跑那麼快做什麼?"害他還要騰雲駕霧來追她,只不過想確定一下他選的人選到底適不適合龍神君,她沒命的跑個什麼勁?

捷徑?這條路她走了十幾年,何時有捷徑她怎麼不知道?

"算命?不用了,我沒錢。"蘇晚兒揮手,並不信江湖術士說的話,江湖術士都是在騙錢。

"不行,手伸出來。"老人硬拉著蘇晚兒的手看手相,蘇晚兒不願意,兩人就這樣拉拉扯扯好一陣子。

"你年幼喪父喪母、無兄弟姊妺,近日紅鸞星動姻緣已到,三天後就要嫁人了。"

"好、好準,好厲害。"蘇晚兒驚訝的瞪大眼,不得不佩服老人。

"那當然。"老人洋洋得意的說著。

"那我的相公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用算了,你的夫婿不是人。"他揮揮手。

"什麼?不是人?"這還得了!

"不是、不是,我說得太快,我是說你的夫婿可不是普通人物,他是天界神仙轉世,因為不懂人間情愛所以再度下凡修行,啊!我說得太多了,這些是天機。"他連忙捂住嘴,兩眼直看著天上,怕突然有一道雷劈下來,怕被神帝知道他不小心泄露天機,不過只有一點點應該不會有事吧?

"拜訪,你不要嚇人行不行?"蘇晚兒拍著胸口。

"抱歉,我先走了。"再不走,說不定待會兒就有一道雷劈下來。

"等一下!咦!人呢?怎麼不見了?難道大白天的我也會遇見鬼?天呀!快回去。"老人竟然在她面前突然消失不見了?

什麼鬼?我是月老耶!

不知道從何處飄來的聲音,在蘇晚兒耳邊響起,嚇得她不敢再逗留,拼了命的沖回家,連水桶也忘了拿。

最近幾天,孤獨堡內人人都洋溢一股喜氣,因為他們的堡主終於要成親了;可是當大夥兒正高興時,卻有一個人頭上烏雲密布隨時都有可能颳風下雨,那人不是別人,就是孤獨堡堡主獨孤無悔。所以下人們個個對他避而遠之,生怕惹得他颳風下雨外加閃電電吼。

此時獨孤無悔坐在書房里看著帳冊,被外面的嘈雜聲吵得看不下去,他最討厭吵了。

他忍不住開門走了出去,看到走廊的另一頭人來人往,非常熱鬧的樣子,每個人都顯得很忙碌,他走了過去,順便攔住一名男僕。

"你們在吵什麼?"他不悅的捉住男僕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起來。

"文總管命……命我們布置大廳,今……今晚好讓堡主拜堂,可是時間太倉促來不及準備,所以弄得人仰馬翻卻還沒弄妥。"下人被嚇得說話結結巴巴。

"新娘到了?"獨孤無悔蹙眉忍耐的听他說完,而後放下他。他有這麼可怕嗎?他模著自己的臉想著。

"一早就到了。"獨孤無悔頭疼的想到,過了今晚他就平白無故的冒出一個妻子……既然新娘子已經來了,也許他可以先去警告她,說不定她一怕就自動結除婚約……這個主意真不錯,等等,也不對,要是讓文叔知道,他的耳朵又要被嘮叨上好幾天。

算了,反正她本來就是他的未婚妻,不娶她到時候文叔一樣會逼他另娶一個,他還不是一樣多了一個妻子。

"堡主,你在這里太好了。"文叔興高采烈的走了過來。

"做什麼?"獨孤無悔倏地轉頭瞪著文叔。

"穿新郎禮服!"文叔說得理所當然。

"這是什麼鬼衣服?一個大男人穿得一身紅能看嗎?"獨孤無悔穿著新郎服覺得很彆扭,全身上下都深感不對勁,不停地挑剔拉扯著衣服。

"不要再拉了,堡主,紅色是代表喜氣,成親當然要穿大紅。"文叔拍開他拉扯的手說道。

"見鬼的!我又不是娘們穿得一身紅,誰規定一定要穿成這樣?簡直像是唱戲的。"

"堡主,你就行行好,快出去拜堂,吉時都快過了。"文叔雙手合掌拜託著。

"哼!"獨孤無悔冷哼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出去。

當獨孤無悔走過長廊又有一大堆人向他道賀時,他的表情可以說難看到最高點,他的火爆脾氣快要發作了。

他又不是心甘情願成親,他是被逼的,而設計陷害他的人——司徒論劍、歐陽絕塵、慕容傲翔,他們三人現在大概正在大廳里大吃大喝,真想直接將他們三人踹出孤獨堡,最好連那一屋子的賓客都踹出去。

忍耐!忍耐!一定要忍住!他隨即抹了一把臉,讓臉色好看一點,將在不知不覺中舉起想踹人的腳放下。

獨孤無悔根本沒有讓任何人知道他要成親的消息,可是剛才在大廳上,不管是站著或坐著的卻是滿滿一屋子的人,人人滿臉笑容地向他道賀——道賀個屁!

沒看到他一張臭臉嗎?他像是很高興要成親的樣子嗎?是哪一個欠扁的傢伙走漏消息?他驀地瞇著眼轉頭看著站在他身後的文叔。

"怎麼了?"文叔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為什麼瞪著他看?

"哼!"獨孤無悔不悅的撇過頭。

文叔搔著頭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蘇晚兒坐在喜床上回想自己從單城到將城,而後拜堂的過程,心情也從平靜到不安,更為自己的未來感到茫然。

突然有人敲門。

"夫人,我是孤獨堡的總管文叔,我想跟你談談堡主的事,我要進去了。"他得在堡主還沒進房前跟夫人說清楚,否則難保夫人不會被堡主嚇死。

文叔沒等她回答就開門進去,一進房就看到蘇晚兒拉起紅巾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好一個清秀佳人,配堡主太適合了。

"咳!夫人,既然你和堡主已經成親了,不管好壞總是夫妻,堡主的脾氣不太好,還希望夫人能諒解,能有個心理準備。"不是他想說堡主的壞話,只是希望她能有個心理準備。

"不太好?怎麼說呢?他該不會打人吧?"有可能,剛才在拜堂的時候他好粗魯,也不等她就拖著她走,她蓋著頭巾什麼都看不見,也不會扶她一下,害她差點跌得四腳朝天。

"不不不,堡主不會打女人,只是有些粗魯無禮、火爆凶惡、殘酷無情……還有、還有討厭女人,覺得女人是個麻煩,從不給女人好臉色看。"文叔歪著頭數著手指說道,看看還有什麼是他遺漏了。

不過他好像說得太過火了,應該不會吧?雖然堡主並不是真的如他所形容的,但是誰知道堡主到時候會不會如同他形容的對待她呢?

"粗魯無禮、火爆凶惡、殘酷無情,還沒說完……天哪!那不是集缺點於一身?"听了這些缺點,蘇晚兒想到全身橫肉的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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