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相公 第4頁

"那要是不小心惹火他,我不就被他打死!我不要待在這里,我要回家。"她就知道,蘇老頭怎麼可能安排好婚事給她!她連忙開始打包行季。

啊!他的確說得太過火了,他連忙拉住蘇晚兒,"不會的,其實堡主這個人面惡心善,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是怕你見到他會害怕,所以才故意這麼說,只是想讓你有心理準備。"真是的,他這麼多嘴做什麼?要是讓新娘子跑了,堡主鐵定高興得大擺流水席,外加放鞭炮慶祝,到時候要再逼堡主成親可比登天還難!

"真的嗎?"蘇晚兒斜睨著文叔,壓根兒不信。

"當然是真的,堡主長得英俊瀟灑,多少女人想嫁給堡主都沒機會!夫人怎能將機會往外推?"文叔笑得很諂媚。

"咦!可是你剛才不是說他面惡心善,現在怎麼又變成英俊瀟灑了?"他這不是自打嘴巴嗎?該不會是唬弄她的吧?

"呃,那不過是個形容詞,我這麼說是要張顯堡主的心地是善良的。"說這話時,文叔差點咬到舌頭。

"真的?"

"當然是真的,堡主大概也快回房了,我先走了。"不能再扯下去,越扯越糟。他該去攔截堡主,如果他沒猜錯,堡主鐵定不會進新房,一定是去書房休息了。

第二章(1)

獨孤無悔好不容易才擺月兌司徒論劍那群傢伙和賓客們,正想去書房休息,半路上卻又遇到文叔,一路上不停地在他耳邊嘮叨不停。

"堡主,不要對她太凶,多點笑容,不要一直繃著一張臉!堡主,你不是要去殺人,拜託!要笑,看在柳老爺的份上對夫人好點、溫柔點、給點面子嘛!"文叔擔心蘇晚兒會被堡主給掐死。

"夠了,文叔。"獨孤無悔不耐的阻止文叔不停的嘮叨。

"堡主,你要保證我明天還可以看到活生生的夫人,對了!還要毫發無傷才行。"

"你當我是什麼?畜生嗎?連女人都打。"獨孤無悔瞇起眼,高舉拳頭看著文叔。

"雖然不會,但還是要以防萬一。"你一旦氣急了,管人家是男是女都照扁不誤。不過文叔可不敢說出來。

"夠了,你可以滾了。"不知不覺中,獨孤無悔已經走到新房門口,總算可以不用再听文叔嘮叨。

"當然,不過我要看著堡主進去才行。"否則待會兒你一定開溜。

"該死。"他低咒一聲,就這樣被文叔硬推進新房。

獨孤無悔一進房,就看見剛才跟他拜堂成親的女人,正坐在床邊沉思,似乎不知道他已經進來;他想了想轉身開門打算溜出去,可一開門就看到司徒論劍那群傢伙陰魂不散的站在房門口,揚著笑容向他揮手。

"嗨!大哥。"

"該死的!你們為什麼還在這里?"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呀,我們想了想,大哥喝了不少酒,怕大哥不勝酒力,所以才特地過來看看,我們這幫兄弟不錯吧!"司徒論劍依然談笑風生的說著,不把獨孤無悔的咒罵當一回事。

"該死的!"獨孤無悔又咒罵一聲,火爆的當著他們的面用力的將門摔上。

那群傢伙根本是怕他跑掉才會出現在門口,可惡!這老三真是越來越狡猾,看樣子今晚是跑不掉了。

"啊!誰?"蘇晚兒被巨大的關門聲給嚇了一跳,順手拉下蓋頭看向門口。

剎那間,兩人的目光交會在一起,同時被對方震撼住,兩眼直盯著對方瞧,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獨孤無悔看著她,沒想到丑小鴨也會變天鵝,她真的是當年的愛哭鬼嗎?小小的臉蛋、白細的肌膚、細緻的柳眉,和鮮紅欲滴的櫻桃小口,他見過無數的美人,她只能算是普通;但是她有雙清澈、且水汪汪會說話的靈眸,靈眸里包含著倔強和固執。

注視著那雙動人的靈眸,他的心中起了莫名的悸動,這是什麼感覺?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他不知不覺的看著蘇晚兒看到出神。

而蘇晚兒抬頭看向門口時,看到一個穿紅袍、長得英俊挺拔的男子,他就是她的火爆相公?

獨孤無悔有雙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子、緊閉的薄唇,雖然他的表情嚴肅看似不易親近,可眼神中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她緊抓著胸口,不知怎地,心怦怦跳得好快,腦袋也一片空白。

砰!

門外傳來踫撞聲,打破了房內的迷咒,也敲醒房中的兩個人。

"該死!"獨孤無悔低語咒罵,他竟然看她看到失神,太可怕了!

"啊!"蘇晚兒回過神連忙低下頭,滿臉通紅、害羞至極,她竟然看男人看到出神,她連忙拍拍自己的臉頰,想更清醒一些。

獨孤無悔看她無緣無故的低頭拍打自己的臉,且她的臉頰好像擦了粉似的紅通通的,女人都是這麼奇怪麻煩的嗎?他不了解,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要先處理掉門外的那群傢伙。

獨孤無悔突然用力把房門拉開,只見司徒論劍、歐陽絕塵踩在躺在地上的慕容傲翔的身上,忍無可忍的對他們吼叫︰"你們到底想做什麼?難道非得要我親自把你們丟出孤獨堡嗎?還不給我滾回去。"只見三個人頭也不回飛快地離去,獨孤無悔才用力的摔上房門,而後看著蘇晚兒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同樣的,蘇晚兒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因為她被他凶惡的樣子嚇了一跳,他好凶喔!

"我……"突然,兩人同時開口想要說話,最後又沉默了下來。

房內的紅燭都已經燃燒一半,兩人還像是比耐力一樣比誰先開口。

"咕嚕!"

"哈哈哈……"獨孤無悔實在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蘇晚兒的臉都紅透了,頭越來越低,就差沒把頭伸進被子里。

獨孤無悔忍住翻白眼的舉動,好歹她是柳伯伯的女兒。

他要——呃!他要做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又沒有跟女人相處過,也沒做過新郎倌,他要做什麼呢?不過他還記得文叔說要對她好一點。

他用手敲了敲桌子,想引起她的注意,"咳!喂!把頭抬起來。"但見蘇晚兒還是沒有抬頭,他皺眉改用腳踢了踢坐在他對面的蘇晚兒的腳,"喂!"對了!應該叫她什麼?蘇晚兒?還是柳淚兒?柳伯伯一家子的名字怎麼都這麼奇怪!

蘇晚兒很驚訝,他竟然踢她!太可惡、太粗魯了。

見她還是沒有反應,獨孤無悔又有翻白眼的沖動。

"咕嚕!"蘇晚兒的肚子又發出聲音,她飛快地用雙手摀住臉頰,真是太丟臉了,真希望地上有個洞讓她鑽進去。

獨孤無悔這次真的忍不住翻了白眼,她在干什麼?而他又何必在這里像個傻子似的忍受這一切,她似乎一輩子沒有抬頭的打算。

要忍耐、要溫柔!他想起文叔說的話,先深吸一口氣,才拉開她的雙手,用他自認為很溫柔的聲音對她說︰"你餓了?你一整天都沒吃東西嗎?"這樣應該算溫柔了吧?他根本沒發覺他的聲音帶著生硬。

蘇晚兒點頭,獨孤無悔一靠近她,就可以聞到一股屬於他的陽剛男性氣息,讓她的臉不爭氣的又漲紅了。

她的臉怎麼越來越紅,不會是生病了吧?他可不要娶一個常生病的妻子,他可沒空理她、照顧她。

"桌上是有酒、點心、花生,我也有些餓了,那就一起吃吧!"

"嗯!謝謝!能不能先把我頭上的鳳冠拿下來?它好重。"蘇晚兒小聲的說著,怕他生氣,因為丫鬟說紅頭巾是要由新郎倌掀起才行,可是她剛才一听到有聲音就忘記,順手把紅頭巾拉下,不過他好像也沒有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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