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女沖沖沖 第18頁

「伯母,你要我用一輩子的幸福換取你兒子的前途?」可可靜靜地問。

「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過分,可是現在唯一能救他的人,就只有你了,求求你。」

可可接著說︰「伯母,這要求根本是荒謬,他帶著刀子來找我,早想好談不成就要傷害我。如果是你女兒遭遇這種事,你還會希望她嫁給這樣的男人嗎?」

「呃……」龔母頓時啞口無言。

她也知道這樣做太自私了,來之前還打著如意算盤,想用眼淚攻勢勸可可與兒子結婚,不但能把先前的緋聞全部消毒,工作更得以保住,且方度非看在湛家份上也會撤銷告訴,可是……

「龔太太,我能體諒你這個做母親的心情,但也請你體諒我這個做祖母的立場,我絕不答應可可嫁一個不愛她,只會利用她的男人。」湛女乃女乃凜容說完,暗示常勝伯送客。

報母擦擦眼淚,無奈地起身告辭。

「龔太太,請留步。」

報母回過頭,驚愕忐忑地看著方度非,他身穿淺色休閑西裝,長腿交疊坐在單人沙發上。

「龔太太,請坐。」方度非指指一旁的沙發,龔母怔怔地坐下。「其實令郎的事也不必這麼悲觀。」

「嗄!方先生有辦法?」龔母喜出望外,仿佛看見救世神佛。

「當務之急龔先生要解決的是官司問題,否則留下案底,以後就難以在社會立足,至于工作,等風聲過後還可以再找,是不是?」方度非點醒她,要她別太貪心。

听出方度非有意放兒子一馬,龔母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是,方先生說得很對,不知方先生有什麼建議?」

「如果他能承諾不再來騷擾可可,我可以撤銷預謀殺人的告訴。」

湛女乃女乃和常勝伯听了一臉震驚。

可可為之動容,相較于龔耀揚的自私自利,她更感受到方度非的感情真摯可貴。

兒子總算有希望,龔母驚喜交加,滿口答應,「一定,一定。只要他能逃過這一劫,絕對不會再來騷擾可可。」

「那就好,那晚的情況正好都被社區的監視攝影機錄下,我會跟我的律師拿回錄影帶,不過我仍然保留法律追訴權,如果龔先生有任何輕舉妄動,可別怪我食言。」方度非言之鑿鑿,龔母捏了把冷汗。

連聲應允後,他便起身向眾人告辭。

報母走後,湛女乃女乃好奇的問常勝伯,「我們社區什麼時候架設了監視攝影機?」

「有嗎?」常勝伯看向方度非,「我也不知道,方少爺,你怎麼知道的?」

方度非清清喉嚨,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我這麼說,只是以防龔耀揚又來找麻煩。」

原來如此,湛女乃女乃和常勝伯呵呵大笑,直夸他機智聰明。

可可心中慶幸著她愛錯了龔耀揚,否則現在如何明白,方度非對她的愛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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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藥了。」半夜兩點,可可搖醒方度非。

待他吃過藥,見她轉身欲出門,他睜大眼緊張地問︰「你要去哪?」

「我沒要去哪兒,你快睡吧!大爺。」這麼晚,她也想回房休息了。

他閉上眼,倏地又睜開,「你陪我睡。」

可可站在床邊,雙手抱胸佯怒說︰「你怎麼可以向我提出這種要求?」

「為什麼不可以?」他咧嘴一笑。

「因為、因為女人不能跟男人睡在一起,懂嗎?這是小學生都懂的道理。」言下之意,別說他不懂。

他失望的看著她,半晌緩緩開口,「你過來一下。」

「干麼?」她不肯上前。

因為她害怕他毫不吝嗇展示他那副好體格,他說為了避免穿衣服會牽動傷口,就整天打赤膊,好像故意在賣弄他一身陽剛美色。

先前,她是錯得多麼離譜,竟以為他只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沒想到……呼!沒想到他的肌肉曲線平常都被優雅的西裝掩蓋住。

他壯闊挺拔的身軀肌理勻稱結實,僨起的不是糾結的肌肉,而是透著一股力道之美。

「靠近點,好嗎?」他低喘著聲,好像很難過的樣子。

「你說,我听得見。」她防備地說。

「啊!痛……」方度非忽然臉色驟變,吐出一串申吟。

「怎麼?」可可立刻向前,俯在床邊想听他到底在說什麼。

「我只想要你、要你陪伴我。」他迅速翻身坐起,伸手摟住她。

「呃……」可可不由得呼吸急促起來。與他靠那麼近果然很不妥,她不停掙扎著要走。

「別走!」他大手按住她的肩,用力將她身體按下,令她動彈不得,也讓她心跳加快、滿臉通紅外加呼吸困難。

「你根本就不像受傷的人,而是個力大無窮的大色魔。」受傷哪來這種力氣,她疑惑地瞪住他。

「不,是情不自禁賜予我力量。」他黑眸閃耀著。

「喔!情不自禁當大色魔?我才不管你呢!放開我。」可可推著他,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

「別亂動,傷口又痛了。」方度非突然緊閉雙眼,仿佛痛苦難當。

「你沒事吧?」她看了非常不舍,趕緊扶他躺下,拿毛巾替他擦去額際汗水。

「這樣好一點了嗎?」看他如此痛苦,她的心也跟著痛。

不料,他突然睜開雙眼,抓住她的雙手笑問︰「是誰說不管我的?」

他……他竟然騙人,可可氣炸了,「你真過分!人家好擔心,你還騙人。」

「原來你這麼擔心我?」他起身下床,想將她拉進懷里。

啪!啪啦啪啦啪……

那英挺健碩的體格,顯示正處于體能顛峰,讓可可清清楚楚听見自己的神經線不停斷裂。

她干笑了幾聲,「我是不是平時太過縱容你了?每天讓你只穿了件棉褲,上身赤果地在屋里到處走動,盡避真的很養眼,但也沒必要這麼招搖,好歹該收斂一下。」

「我讓你心動了?」他問。

她點頭,立刻又在心里頭驚聲尖叫,天!她干麼承認?

此刻,她懷疑自己太激動了,激動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方度非邪氣地貼近她、親吻她,眷戀地摩娑著,那健碩的身軀充滿壓迫感,她有些不自在的扭動,卻更刺激彼此。

她不自覺的以指尖撫過他的胸膛,發現他的體溫高得嚇人,急忙把手縮回,但一顆心已跟著燙了起來,更糟的是,燙到理智和冷靜也不見蹤影。

他反抓住她的小手,貼在唇邊吻撫,「你感覺到了。」

「感覺……到什麼?」完了,她暗恨自己的拒絕變成愉悅的申吟,再這樣她要唾棄自己了。

靶覺到她的緊張,他邪惡地舌忝吻她的耳根,「感覺我的心,正在為你發燙。」

突然可可感到被騰空抱起,接著被輕放在床上。

這樣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她應該拒絕、逃離的,但她竟矛盾地心存期待看著他,明知應該阻止他,但是她卻辦不到,反而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更加偎近他的懷抱。

那迷蒙的眼眸和紅艷的唇,讓他無法抗拒地吻住。她心跳越來越快,感覺自己幾乎要融化了。

他緩緩的為她解開衣扣,溫暖有力的手在她小骯上來回游移。

「我想吻這里、這里、還有這里。」他眷戀地在她身上吮吻著,貪心的想吻遍她全身。

她被吻得意亂情迷,等意識到他的剛硬炙熱抵著她時,才驚覺自己的上半身是的,連衣服什麼時候被月兌下都不知道。

方度非赤果果的進駐她眼眸里,聲音也同樣充滿了挑逗,「我想要你。」

「那我、我可不可以……這樣?」她有些羞澀又渴望地撫弄他結實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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